快到家的時候,齊眉心跳忽然快了起來,有些坐立不安的看向張慶元,欲言又止。
“怎麽了?”張慶元注意到齊眉好像有些不安,不由問道。
“我……我緊張……”齊眉低聲道。
張慶元一愣,随即啞然失笑起來,撫了撫她的秀發,笑道:“我爺爺、姑姑和姑父他們人很好的,你這麽漂亮,又懂事,他們肯定會喜歡你的,放心吧。”
雖然張慶元的安慰讓齊眉的心緒穩定了一些,但當車開到門前,看到幾個人從屋裏出來時,齊眉的心跳再次加快。
張慶元拍了拍齊眉的手,柔聲道:“沒事的,下來吧。”
下車後,張晚晴笑着挽住齊眉的胳膊,道:“嫂子,放心吧,我爺爺他們會喜歡你的。”齊眉感激的看向張晚晴,點了點頭。
而老爺子和張曉芬、陳海山都迎了出來,當看到齊眉時,張曉芬頓時眼前一亮,趕緊上前握住齊眉的手,一邊上下打量一邊喜道:“小元,這就是齊眉吧,長的真漂亮!”
張曉芬早就盼望着張慶元能帶個媳婦兒回來,現在張慶元果然沒讓她失望,帶回來這麽漂亮的一個女朋友,她早就高興的合不攏嘴了。。
不僅是張曉芬,老爺子和陳海山也都滿面笑容的着看向齊眉,顯然他們也非常滿意。
“姑姑好!”齊眉羞紅了臉,但還是趕緊問好,随後又對老爺子和陳海山道:“爺爺好,姑父好。”張慶元家就老爺子、陳海山和張曉芬三個人,自然很好分辨。
“哎,好,好。”張曉芬臉上樂開了花,而老爺子和陳海山也連忙點頭,老爺子高興的胡子都一顫一顫的。
“爺爺,姑父、姑姑,這是齊眉的弟弟齊志。”張慶元指着齊志道。
齊志倒并不緊張,趕緊向三人問好。
早在來之前,張慶元就跟家人說過齊眉家的情況,得知齊眉父母都在夏天的一場車禍中喪生,家裏就剩下齊眉姐弟倆,不由對兩人多了一些憐惜。
“小夥子都這麽高了,呵呵,好了,都進屋吧,别在外面站着了。”老爺子笑容滿面的大手一揮道。
衆人進屋的時候,張曉芬挽着齊眉的手,笑意吟吟的問這問那,齊眉經過了開始的羞澀和緊張後,也漸漸适應了過來,她也能看出張慶元家人對自己有好感,就不怎麽緊張了,對于張曉芬的話也是問什麽說什麽。
齊眉溫婉的姓格和落落大方的态度讓張曉芬更滿意了,而張晚晴走在一邊,胳膊碰了碰張慶元,朝齊眉和張曉芬那裏努了努嘴,臉上的笑容帶着促狹的味道,低聲道:“還是哥有一手啊,這才多長時間就把嫂子調教的這麽好。”
張慶元看到張曉芬開心的樣子,心裏也非常高興,對妹妹的揶揄恍若未聞。
張晚晴橫了張慶元一眼,對他的忽視憤憤不平。
進屋後,在老爺子坐下後,張曉芬拉着齊眉坐在自己身邊,笑道:“小眉,我們這是小地方,做的菜簡單,你嘗嘗,看看吃不吃得慣。”
齊眉笑道:“看姑姑說的,雖然我家在杭城,但家裏也很普通,再說姑姑做了這麽多菜,看上去就很好吃的樣子,我早就忍不住想嘗嘗呢。”
有人說,女孩兒第一次見男朋友家人的時候,智商會呈現出井噴的上升趨勢,說話、做事都投其所好,此刻的齊眉也是如此,雖然她的适應能力很強,但此刻說話水平又上了一個台階。
如果說齊眉隻是單純說自己不在乎,那就是說張曉芬的菜做的的确不怎麽樣,隻是因爲她好的壞的都能吃,而齊眉又說了後面的話,立刻就讓張曉芬好感大增,證明這個女孩不僅僅會說話,更會體貼人,照顧别人的感受。
倒不是說張曉芬有多挑剔,而且開始她的話也隻是一句客氣和自謙,并沒有什麽深意在裏面,但齊眉的回答卻讓他們都非常滿意。
很多時候,通過說話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姓格,而齊眉的姓格,正是張曉芬喜歡的類型,這樣一來,張曉芬對齊眉就更喜歡了。
“呵呵,既然來到這裏,就把這兒當家一樣,不要拘束,也不要客氣。”
張曉芬一邊說着,一邊給齊眉碗裏盛了不少的菜,不僅是齊眉,齊志碗裏也被張曉芬弄了不少菜,齊志有些尴尬的望了齊眉一眼,他一直生活在省城,所以對縣城的印象跟農村好不了多少,硬着頭皮吃了一口,齊志頓時眼前一亮,連連道:“好吃,好吃!”
說着,齊志就開始埋頭吃菜起來,把周圍人惹的哈哈大笑,張晚晴哼了一聲,但被張慶元瞪了一眼,隻好沒吭聲,開始跟碗裏的魚較勁起來。
而張慶元則跟老爺子和陳海山喝起酒來,喝的酒就是從成風老道那裏順的竹葉青,老爺子喝了一口後,砸吧了下嘴,驚訝道:
“小元,這是什麽酒,不錯啊!”
“是啊,這酒是什麽酒,比我上次喝的那茅台口感還好。”陳海山也贊歎道。
張慶元笑道:“既然不錯,回頭我給您和姑父留兩壇。”
聽到張慶元的話,老爺子和陳海山都笑了起來,老爺子是好酒,而陳海山因爲經常要開車的緣故,所以對酒沒什麽瘾,但這酒第一次勾起了他的興趣。
張慶元忽然想起陳海山剛剛的話,詫異道:“姑父,你現在生活水平上來了啊,都開始喝茅台了!”
陳海山一愣,随即笑道:“哪是我買的,我可舍不得,是鄭書記帶過來的。”
“鄭書記?哪個鄭書記?”張慶元疑惑道。
“就是咱們縣的鄭伯仲鄭書記啊,那次的事情後,他就來到咱們縣,也不知怎麽的,從上個月開始,他偶爾會來咱家一趟,帶瓶酒跟我喝,人很不錯啊,還年輕有爲。”陳海山喝了口酒後笑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