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森道爾的壓迫和敲打,歐洲各大學校不僅夾起了尾巴,反而展開了三方交流合作,至于牛津大學副校長安德魯一回到鷹國,就被撤了職,而這些張慶元自然不知道。
因爲多了三方交流,所以時間又有延長,原計劃六天交流完畢的,這一次卻足足交流了十天,加上最開始耽誤的兩天,就有十二天了。這讓上至教育部的王功臣,下到每一個華夏學生代表雖然滿腹疑惑,甚至感到匪夷所思,但任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究竟是什麽原因。
原計劃最後一天用來旅遊,也改爲三天,而且各大學校長親自作陪,讓華夏交流團感到從未有過的面子,更讓王功臣樂得差點找不到北。
而除了齊眉外,沒有一個人會猜到,這一切的轉變隻是因爲張慶元。
在交流的前幾天張慶元還能耐着姓子交流,後面的時間他幹脆帶着齊眉和蔣欣悠窩在房間裏**,如果不是于長水相信張慶元不會亂搞,還有華夏美院的林雲德開脫,還真要引起交流團的懷疑。
六天的時間,張慶元已經把一指神通領悟到了五成左右,而且他的靈魂境界自從扶桑國會大廈樓頂的損耗後也全部恢複,還再次提升,靈魂境界距離元嬰中期也不遠了,這讓張慶元大感欣慰,那一番勞累沒有白費。
不僅僅是張慶元,旺素吉也給張慶元打過電話,告訴了他的情況。
早在歐洲各國宣布道歉後的一段時間,旺素吉的實力已經突破到築基大圓滿了,而經過這一次扶桑的緻歉,依然把功勞算在旺素吉的頭上,他的實力也水到渠成的突破到了金丹期,無論基礎還是境界都已經穩定了下來。
不僅僅是旺素吉,教皇阿諾夫和森道爾也有不同程度的突破,而且森道爾還告訴了張慶元一個消息,當初的黑暗王者——避塵已經離開了歐洲,走之前找到了森道爾,得知張慶元回到華夏後也就沒說什麽,雖然避塵沒說,但張慶元也知道她是根據自己給她的藥方去尋找那些天材地寶。
對于避塵,張慶元更多的是同情和憐憫,但兩人萍水相逢,張慶元不可能損耗自己的修爲去幫她破除禁制,一切隻能靠她自己。
雖然蔣欣悠雖然資質上佳,但畢竟時間尚短,自然不可能這麽快就進階凝氣期,不過張慶元相信,按照她現在的**速度,再有兩個多月恐怕就能進階凝氣一層,而那時候,她的實力就堪比後天初期了。
至于齊眉,現在也隻剛培養出氣感,可以小心翼翼的按照張慶元爲她量身定制的**運轉,不過她心姓上比蔣欣悠堅韌一些,所以**起來也更加刻苦,但因爲資質的限制,如果沒有張慶元爲她準備靈丹,她恐怕一年後也無法進入凝氣一層。
這讓張慶元對資質再次多了一些感歎。
這一次,華夏交流團經曆了扶桑名校的輕視,再到扶桑高層緻歉和**,再到張慶元在盛田大學的高調赢了扶桑時尚大師山本耀司,再到扶桑大學态度的轉變,甚至最後歐洲大學的主動提出交流,讓華夏交流團的師生們像坐過山車一樣,高低起伏,錘煉了他們心境的同時,也讓他們永遠記住了此行。
他們還在扶桑,但這裏的事情早就被他們傳了回去,引起幾所大學的熱議。
最開始耽誤了兩天,十天的交流,還有三天的旅遊,華夏交流團原計劃七天的行程翻了一番,但是這些都是王功臣往回做了彙報,也讓上到教育部,下到各個大學也大惑不解,不過這是好事,高興之餘自然批準。
所以,當張慶元他們坐上回去的飛機時,時間也到了10月30号。
當到達東海的機場後,張慶元他們坐上了學校安排的大巴,杭城此次參與交流的有三所高校,分别是齊眉她們的江南大學和張慶元他們的江南工業學院,以及華夏美院。
三個學校,三輛大巴,朝杭城駛去。
因爲盛田大學的事情,張慶元成了華夏交流團的明星,在江南工業學院裏更是如衆星捧月一般,在回去的車上,大家都圍着張慶元說話,甚至連于長水都上陣,到最後連齊眉的事情也被挑了起來,把張慶元鬧了個大紅臉。
“小張,這次你在扶桑做的不錯,爲我們赢得了榮譽。”黃定波樂呵呵的聽完大家的話,看到張慶元有些不好意思,不由笑道。
張慶元一愣,随後笑道:“黃校長過譽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黃定波點了點頭,指着張慶元對大家道:“看到沒,人家小張老師年紀輕輕就成了教授不說,難得的是還能不驕不躁,這份沉穩就算是我也不得不佩服啊,你們别看小張老師小,他身上的亮點還是值得我們大家學習的。”
一般的嫉妒總會發生在兩方力量懸殊不大的人身上,一旦懸殊過大,就不會産生嫉妒,而隻是羨慕了,張慶元現在就是這樣,他身上的光環太多了,讓别人根本無法生出嫉妒和針對之心,所以黃定波這番話赢得了衆人的贊同。
一路聊着、笑着,不知不覺間就回到了杭城,三輛車開到大學城後就分道揚镳,各回各的學校,下車後,黃定波笑道:“這次大家都做的非常好,今天就給你們放半天假,明天再上班、上課。”
聽到黃定波的話,大家都歡呼一聲,對黃定波一番感謝。
衆人離開後,張慶元給齊眉打了個電話,得知她也放假了,就讓她在學校等着,一會兒去接她,而齊眉卻不願意,最後兩人商定直接回家。
挂斷電話後,張慶元看到蔣欣悠還站在自己身旁,不由好奇道:“你不回家還在這兒幹什麽?”
“等師父你啊!”蔣欣悠笑道。
“等我幹什麽?”張慶元訝然道。
“呵呵,就是想跟您說聲謝謝,謝謝您能收我爲徒。”蔣欣悠道。
張慶元啞然失笑道:“這有什麽好謝的,以後跟師父不用說謝,咱們不需要,行了,趕緊回家吧!”
“嗯,師父再見!”蔣欣悠點了點頭,笑了笑,随後也離開了。
看着蔣欣悠秀美的背影,張慶元有些莫名的搖了搖頭,不知道蔣欣悠爲什麽會說這些,他卻不知道,蔣欣悠随着**,昨天按照張慶元的指導,通過法術發出一絲火苗後的激動,那對她來說就像展開了一片新天地,颠覆了她的人生觀,更改變了對這個世界的認識。
張慶元回到家後,齊眉因爲距離學校遠一些,所以還沒回來,張慶元手一揮,招出那明。
此時的那明的身軀比之前更加凝實,實力也進階到了元嬰後期,這讓張慶元對魂天的那種陰煞法寶多了一絲好奇,不過他現在實力還比較低,根本不敢查探,但從那明來看,那法寶絕對是非常好的東西。
前兩天在扶桑旅遊的時候,張慶元感受到那明在空間戒指裏的搔動,就把它放了出來,才知道這裏是那明以前**的地方,而那明也從地底找出了一堆東西,都是一些陰煞之物,張慶元随意查看了一下,除了一個圓鏡外沒有什麽特殊的東西。
至于那個圓鏡,因爲當時沒有時間,所以張慶元沒有過多查探。現在回來了,自然要看看。
張慶元手一招,被那明抓在手中的圓鏡就到了張慶元手中,那明一愣,随即有些憤怒的咆哮了兩聲,但在張慶元擡起頭掃了他一眼後,立刻蔫了下來,縮在一旁不敢吭聲。
這圓鏡觸手森寒無比,哪怕是張慶元現在實力堪比元嬰中期,握在手中也能感到那種刺骨的寒冷,不過好在對他沒有太大的影響。
不僅僅感觸上怪異,形狀上也非常奇怪,這圓鏡通體黝黑,雕刻有一些張慶元從沒有見過的紋路,像草藤,又像蟲豸,反正張慶元看不出來是什麽東西,而材質上張慶元也分辨不出來,但質量很輕,拿在手中就像塑料的一樣,但張慶元自然知道絕對不可能。
張慶元同那明溝通了一下,這家夥雖然已經元嬰後期了,但溝通上依然存在不小的障礙,雖然不像以前隻能吐出一些音節,但現在也好不了多少,隻是一些不太連貫的詞彙。
費了一會兒的功夫後,張慶元才弄清楚,這個鏡子叫做明照神鏡,當照在對手身上後,就可以像太陽光一樣融化對手,實力不如自己的片刻間就能融化,實力比自己高的也會有不同程度的傷害,是當初那明最厲害的武器。
當張慶元疑惑這家夥一個陰煞之體,爲什麽能用這個至陽的東西時,那明也說不上來,一陣屋裏哇啦,顯得有些煩躁。
見那明說不出太多,張慶元也懶得理會他,神識分出一絲進入明照神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