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活動一開始進行的還是比較順利的,但終究還是出了狀況。.
起因則是一些本來要同歐洲幾所大學交流的教授,因爲扶桑上層的施壓,被派往華夏交流團這裏,而扶桑大學方面現在兩邊都不敢得罪,隻能騙歐洲幾所大學說這些教授生病。
雖然張慶元他們進學校的時候并沒有太多的歡迎,而且歐洲的交流被安排在别的地方,但依然引起了他們懷疑,經過他們的調查,知道了這些教授被派往華夏這邊交流,自然讓他們極爲憤怒。
歐洲代表團的負責人之一,牛津大學副校長安德魯隻身一人來到扶桑大學校長福井彥宏辦公室裏,臉色有些陰沉道:
“福井校長,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交代,爲什麽明明是我們先達成的意向,這些一開始就說好的教授卻不在,偏偏卻被派到華夏的交流團?”
“安德魯先生,不好意思,其實我們同華夏交流團的意向早在兩個月前就達成了,但爲了你們的到來,我們不得不把他們推掉了。但不知道怎麽回事,華夏的那群家夥找到了政斧上層,給我們學校方面施加壓力,我們不得已,隻好這麽做,希望您能原諒,而且……我們隻派給了他們幾個教授,并不影響同你們的交流。”
扶桑大學校長福井彥宏壓低聲音道,對于原因沒有絲毫隐瞞,而且顯得有些低聲下氣,雖然說的華夏先達成意向,但他面對強勢的安德魯時,還是情不自禁的矮了一頭。
雖然他的聲音低,但卻依然沒有逃過張慶元的耳朵,張慶元心裏頓時一怒:這老混蛋,竟敢說是因爲合作關系才必須得接待歐洲這些大學,你他嗎的明顯就是要抱人家的**!
而安德魯做爲歐洲牛津大學副校長,顯然一直都是受人崇敬的角色,不是一般的強勢,雖然福井彥宏解釋的極爲誠懇,但他依然極爲不滿,揮手道:
“這些我不管,福井校長,我隻知道我們已經确定了交流項目,你現在把給我們的人抽調走了,這就是不對,希望你讓他們過來。”
說着,安德魯眼中露出輕蔑之色,道:“至于華夏那邊,你随便派一些教師過去不就行了,應付一下,就他們那些不入流的大學,就算這樣恐怕他們還要感激不盡!”
聽到安德魯的話,張慶元再也忍不住了,走出了會議廳,直奔樓上而去,到了福井彥宏的辦公室時,他看到福井彥宏已經把安德魯迎進了辦公室,還一邊道:
“安德魯先生,你看,能不能給他們留兩個人,要不然我們對上面也沒法交代啊?”
安德魯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沉聲道:“福井先生,做人得有誠信,既然是我們達成的計劃,就應該按照計劃執行,那些教授必須得過來,否則我無法向我們交流團的人交代。”
說到這裏,安德魯頓了頓,冷眼看向福井彥宏,淡淡道:“至于合作辦學計劃,如果這邊的事情傳到學校去了,不知道學校方面會有什麽樣的态度,萬一他們非常不高興,到時候影響了合作辦學,你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安德魯的威脅很直白,但收到的效果卻很明顯,福井彥宏臉抽了抽,最後頹然的歎了口氣,道:“我知道了,安德魯先生您放心吧。”
“砰!”
突然間門被踹開了,福井彥宏和安德魯都吓了一跳,看向門外,看着一臉陌生的張慶元,福井彥宏上前一步,冷聲道:“你是誰,想幹什麽?”
張慶元卻不理福井彥宏,徑直朝安德魯走去,冷冷道:“你是哪個學校的?叫什麽名字?”
安德魯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問話,不由大怒的呵斥道:“你是從哪裏來的混蛋,滾開!”
但突然間,安德魯就看到眼前一花,自己脖子立刻被一隻手抓住,随即他就感到渾身一輕,整個人立刻懸空起來。
“啊!你……你要幹什麽!”安德魯吓得雙手想去抓張慶元的手,但他的力氣卻在張慶元抓住他的時候像是消失的一幹二淨一樣,根本擡不起來,就連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微弱,白眼直翻。
福井彥宏被這一幕吓得呆住了,正要呼喊,張慶元忽然轉過頭,眼神如箭般直射他的雙眼,福井彥宏頓時感到像是一桶冰水從頭淋下,遍體生寒,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
“再問你一遍,你叫什麽名字,來自哪個大學?”張慶元聲音非常冷。
安德魯忽然感到卡住自己脖子的手稍微松了點,趕緊大口喘着氣,力氣也恢複了一點,雙手擡起想要抓張慶元的手,但張慶元的聲音再次冷冷傳來:
“再不回答,我就把你從窗戶扔下去!”
福井彥宏的辦公室雖然不算太高,但也不低,五樓的高度落下去,絕對沒有活命的機會,不僅安德魯渾身一顫,眼中射出驚恐的眼神,福井彥宏也被吓得後退一步。
兩人根本不知道這個恐怖的家夥究竟是誰,要來做什麽!
“我……我是牛……牛津大學,副……副校長,我……我叫安德魯.漢斯……”安德魯喘着粗氣道。
他剛說完,張慶元就把他扔到地上,随即掏出手機,直接打給了森道爾。
“告訴牛津大學,讓那個叫做安德魯的副校長滾回鷹國去,其他的事情你看着辦!”
說完,張慶元不等森道爾說什麽,就把電話挂了。
聽到張慶元的電話,正在地上像個瀕死的魚一樣大口喘着粗氣的安德魯,還有一側惴惴不安的福井彥宏都呆住了,兩人心頭都禁不住浮起一個念頭——這人該不會是瘋子吧?
但十分鍾後,安德魯的電話就突然響了,不僅安德魯心中一驚,福井彥宏也頓時呆住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