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個國家重中之重的武裝力量已經被曰川青悄然間掌握在手中,雖然在二戰之後,扶桑不準有軍隊,但這些對于掌控扶桑已經足夠了。
當張慶元知道這是由曰川青主導的結果後,倒對曰川青有些刮目相看,能在這種時候把握時機,而且還處理的這麽好,非大魄力、大智慧而不可爲!
而且經過這次的事情,曰川家族一躍成爲扶桑第一家族,取代了之前石原家的地位,倒是張慶元樂于成見的事情。
聽完曰川青的彙報後,張慶元好生誇獎了曰川青一番,讓曰川青興奮的握着電話跪倒在地,激動的臉都紅了!
沒有人能比曰川青了解張慶元的恐怖,而能得到這樣一個神的誇獎,對他來說就是無上的榮耀,比他一夜之間掌控扶桑還要來得滿足!
挂斷電話後,張慶元看到齊眉和蔣欣悠投過來的疑惑目光,高深莫測的笑了笑,并不解釋,這種事情對現在的她們來說還有點遙遠,不過,此刻的張慶元卻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讓齊眉和蔣欣悠開始修真。
蔣欣悠的資質就不用說了,五條火靈根,絕佳的資質,**起來絕對是,但是齊眉的資質讓張慶元就有些頭疼起來,因爲齊眉是雜靈根,一條水靈根、一條金靈根,還有一條土靈根,這樣的資質也就是勉強夠修真,但進境卻非常慢。
雖然頭疼,但張慶元也必須要讓齊眉修真,隻有這樣,他才能跟齊眉長相厮守。
“欣悠,想學我的功夫嗎?”張慶元忽然道。
蔣欣悠和齊眉正在疑惑張慶元剛剛的電話是什麽時,突然聽到張慶元這句話,頓時都愣住了,但蔣欣悠随即驚喜的站起來,激動道:“張……張老師,您……您說的是……是真的?”
張慶元點了點頭,笑道:“當然是真的,想學就拜我爲師吧。”
齊眉在一旁有些羨慕的看着蔣欣悠,她雖然也想學,但張慶元後面的話立刻讓她打消了這個念頭——竟然要拜師才能學?
她才不想,拜師了豈不就是比張慶元矮了一輩,還怎麽跟他結婚?
雖然有過神雕俠侶裏面的師徒戀,但齊眉才不想那樣被人戳脊梁骨,能這樣跟張慶元長相厮守她就非常滿足。
而蔣欣悠聽到張慶元的話後,再次愣在那裏,眨着眼睛道:“那個……張老師,您……您不是我爸那個……那個……”
蔣欣悠的意思張慶元自然明白,蔣寒功都要叫張慶元師叔,張慶元再收蔣欣悠爲徒,那豈不就是亂了輩分。
“沒關系,我跟成風老道結拜那是我和他的事,那老牛鼻子不用管他,我們各分各的。”張慶元毫不在意的揮手道。
聽到張慶元的話,蔣欣悠頓時喜不自禁,畢竟她是受現代教育的,雖然在蔣寒功的耳提面命下不得不叫張慶元師叔祖,但心裏對張慶元的尊敬卻不是這個身份,而是他的能力。
而現在能拜張慶元爲師,而且不用顧忌那些輩分,蔣欣悠自然是巴不得,但蔣欣悠随即又犯難了,她不知道該怎麽拜師!
蔣欣悠面紅耳赤的讪讪道:“師父……那個那個怎麽拜師啊?”
張慶元頓時一陣無語,不得已,又教了蔣欣悠一遍,讓蔣欣悠扭捏了好一會兒,最後想到張慶元的厲害,反正不管拜不拜師張慶元都是長輩,她心裏也就沒了障礙。
房間裏沒有茶,蔣欣悠隻能用開水代替,按照張慶元教的那樣,蔣欣悠跪下去磕了三個頭,然後從齊眉手中接過茶,恭恭敬敬的端到張慶元手中,然後道:
“師父在上,請喝徒弟敬的茶!”
聲音清脆,但蔣欣悠臉上卻浮起一陣紅暈。
張慶元笑意吟吟的接過杯子,喝了一口後放到桌子上,點頭道:“我對你的要求隻有一點,當你修爲高深之後,不可爲禍世間,否則我定懲不殆!”
蔣欣悠臉色一白,心裏微微一顫,趕緊恭敬道:“是……是,師父!”
“好了,你起來吧。”張慶元點頭道。
蔣欣悠剛剛被張慶元的話吓得心裏有些發顫,起來的時候要不是齊眉扶一把,踉跄一下差點撲到張慶元懷裏,讓齊眉沒好氣的橫了張慶元一眼,意思是吓唬她幹什麽。
張慶元笑了笑,沒有說話,這番話是吳道子告誡張慶元的,而且經過這些事情,張慶元也明白修真者對凡人的毀滅能力,自然要提個醒,包括對他自己也是一個警醒,不要因爲修爲越來越高而漠視生命,雖然他現在已經殺了不少人了,有些還罪不至死,但能避免張慶元就會避免。
随後,張慶元幫助蔣欣悠進行一番洗髓,要不是他沒有培元丹了,也不會這麽費力。
看到蔣欣悠進入入定的狀态後,張慶元看向齊眉,将她拉進懷裏,齊眉掙紮着低聲道:“欣悠還在這裏呢。”
張慶元嘿嘿笑道:“沒有兩個小時她醒不過來。”
說着,張慶元就吻上了齊眉的**,齊眉掙紮了一下,片刻後就陷入了一片柔情中,忘我的回吻了過去,伸出自己的小**,随即就被張慶元含在嘴裏一番吸允。
一番長吻後,兩人的嘴唇才分開,齊眉睜開雙眼,媚眼如絲的望着張慶元,俏臉一片殷紅,嬌豔欲滴。
張慶元将齊眉攬進懷中,而齊眉則溫順的靠在張慶元的胸膛上,兩人享受了一番甯靜後,張慶元感覺到齊眉的心緒漸漸平靜了下來,開口道:
“想不想學我的功夫?”
齊眉一愣,趕緊直起身體,驚訝的望向張慶元,眼中滿是疑惑的道:“我……我也可以嗎?”
張慶元微笑着點了點頭,道:“雖然你的資質比欣悠差了點,但**還是不成問題的。”
齊眉臉上浮起一片難色,猶豫着道:“可……可是,我……我不想做你的徒弟……”
張慶元啞然失笑道:“誰說學我的功夫就要拜我爲師?”
齊眉一呆,愣愣的轉過臉,看向蔣欣悠,而張慶元立刻回過神來,笑道:“她不一樣,你是我的女人,以後就是我的老婆,你我還分什麽?”
聽到張慶元叫自己他的女人,還是以後的老婆,齊眉羞澀之餘,心裏頓時充盈着暖暖的滿足,直直的望向張慶元,眼裏一片濃情**意,忽然展顔一笑,道:“教我,我也要學,我也要跟你一樣厲害。”
看到這次齊眉沒有羞怯的反駁自己的話,說什麽‘臭美’‘誰要嫁給你’之類的話,反而深情的望着自己,張慶元笑了笑,在齊眉光潔嫩滑的俏臉上親了一口,道:“你也學欣悠這樣,盤腿坐下來。”
“嗯。”齊眉喜滋滋的答道,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的盤腿坐好,閉上了雙眼,但微微發顫的睫毛卻顯示着她心裏的不平靜。
等齊眉心緒平靜下來後,張慶元依樣畫葫蘆的爲齊眉進行洗髓。
當蔣欣悠轉醒過來後,聞着周圍的惡臭,頓時皺起眉頭,捂起鼻子道:“怎麽這麽臭?”
但手剛拿到眼前,就看到手上黏附的一層像泥一樣的污垢,還有撲鼻而來的臭味,頓時驚呼了一聲。
看到蔣欣悠出糗的樣子,張慶元笑道:“趕緊去洗個澡吧,這是洗髓後必須的,你身體裏的雜質基本上被排除出來了,這些都是你體内的毒素。”
聽到張慶元的話,蔣欣悠這才回過神來,趕緊逃也似的跑下了床,隻是當看到盤膝坐在**的齊眉時,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不過現在的她已經顧不得這些了,女孩子最忍受不了的就是髒,更何況還是她自己身上的味道,隻看了一眼就跑了出去,直奔自己房間!
過了半個小時後,齊眉也蘇醒了過來,與蔣欣悠一樣,聞到自己身上的惡臭後,頓時也顧不上說什麽,在張慶元解釋後就鑽進了浴室!
聽到浴室裏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透過毛玻璃看到裏面若隐若現的窈窕身影,張慶元眼睛都直了,腦海裏不由自主的幻想出齊眉光着身體的樣子,頓時感到小腹一陣燥熱。
過了好一會兒功夫,張慶元才緩過勁來,心裏想着是得找個機會吃了齊眉,要不然整天這麽隻能看不能吃,也太難熬了一點,再說張大教授已經金丹期的修爲,元陽對于他已經不是那麽重要了,破不破都無所謂。
而且,他跟齊眉的感情已經穩定,他相信齊眉也該有一定的心理準備,因爲這些天張慶元在跟齊眉親熱的時候,都能感受到齊眉的動情。
就在張慶元想入非非的時候,忽然聽到浴室裏花灑的聲音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齊眉弱弱的聲音道:“慶……慶元,能不能幫……幫我拿一下換洗的衣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