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一台戲,三個女人扭打到一起,反倒把常澤潭和羅安邦晾到了一邊。“我說你也算得一表人才,怎麽就看上了這麽一個貨色?”常澤潭一說完,啪的就給了羅安邦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敢打人?”羅安邦是法官,整天把法律挂在嘴邊,可是當他被打之後,卻無法立刻拿起法律的武器。這才真是叫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
“我不但敢打人,我還敢殺人!”常澤潭看到王盼被方一心抓破了臉,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腳就踹了過去,把羅安邦踢翻在地。
羅安邦看着高高大大,可實際上是個空架子,而且他身爲法官,從來不覺得打架鬥毆是能事。他也從來沒想過,用拳頭來解決問題。所以他當機立斷報了警,他很清楚方一心的關系,這個常澤潭太嚣張,一定會栽個大跟頭。
看到羅安邦報了警,常澤潭馬上也開始找關系,與其到了公安局再打關系,不如現在就開始打電話,免得進去的時候吃虧。
很快,就有民警過來,其實早在羅安邦打電話之前,商場的人早就報了警。五個人都動了粗,自然全部帶回派出所。剛到派出所的時候,羅安邦的電話最先起作用,審問他們的警察,明顯偏幫他跟方一心。
但随後。常澤潭通過他的關系,也向當地派出所打了招呼,所裏的所長親自出面,風向又開始向他們這邊轉了。雖然事情并不複雜,真要論起責任來,也算不得什麽大事。但雙方都想争個高低,絕對不想承認錯誤。
“放心,很快我們就會出去。”羅安邦已經跟張瑩和王盼會合,而且他們的手機等私人也都歸還給了他們。
“常公子,看來你的能量還真不小。”張瑩笑着說道,雖然事情是常澤潭挑起來,但歸根到底,卻是爲了給她們出氣。
“那是,我跟你講。這個于所長是我爸的朋友,一個電話的事。”常澤潭被人一誇,馬上得意洋洋的說道。
但是常澤潭的話還沒落音,他嘴的那個于所長就走了進來,而且進來的時候,還特意把門關上。張瑩一見他的臉色,心裏一沉,或許是女人特有敏銳。她馬上就有種不好的感覺。
“澤潭,真是不好意思。你們恐怕暫時還不能出去。”于明陽有些尴尬的說道,他跟常澤潭的父親常漢林是舊識,常澤潭在自己的地盤上鬧了事,隻要是他能照顧的,肯定會幫忙。但如果超出能力範圍内的事,他也無能爲力了。
“爲什麽?剛才你不是跟我說。馬上就可以走麽?而且還要讓他們賠我們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常澤潭急道,剛才于明陽還告訴自己,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不要以爲羅安邦是個法官,哪怕他就是法院的院長。到了自己這裏,也沒有說話的份。
“這件事已經驚動了分局,剛才分局領導打電話來了,你們馬上會轉到分局。我建議你,最好還是低個頭認個錯,退一步海闊天空啊。”于明陽勸道,剛才分局的領導在電話裏把他臭罵了一頓,甚至還直截了當的問他,這個派出所的所長,是不是不想幹了?如果不想幹了就早說!把他吓得差點尿了褲子。他哪怕跟常漢林的關系再好,也不能再幫常澤潭,就算是他親兒子進來了,此時也得受委屈了,誰讓羅安邦那邊的關系太硬了呢。
“可是我爸……”常澤潭還想說什麽,可是于明陽已經不想再聽下去,他頭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常公子,你不是說你爸手眼通天嗎?”張瑩譏笑着說,剛才她看的很清楚,這個于所長,之所以态度發生一百八十度的變化,肯定是那邊有了硬紮關系,而且很可能是方一心的關系。
“我也知道,等我給我爸打個電話。”常澤潭說道,雖然他在外面張揚跋扈,但其實在常漢林面前,除了挨罵還是挨罵,他們父子倆,隻要一見面,就是掐。如果不是他母親護着,恐怕他早就被常漢林送到國外或者送進軍隊回爐了。
“爸……”常澤潭剛開了個口,那邊就傳來破口大罵的聲音,震得耳朵一陣陣耳鳴,隻能把手機移開一點。但随後,他又哭喪着臉,把自己受的委屈說了一遍,什麽自己被人打了,而且還抓到了公安局,對方發動關系,還要判自己刑呢。
常漢林雖然對常澤潭很嚴厲,但聽說他吃了虧,那份父愛馬上湧上心頭。結果在常澤潭到分局的時候,情況又發生了變化。此時雙方可能是勢均力敵,或者說公安局也沒有拿出一個具體的意見。雖然他們的事情不大,可是涉及到市裏的領導,情況就複雜了。
“王盼,你沒事?”張瑩見事情都過去三四個小時了,都已經過了吃晚飯的時間,可是常澤潭還是沒有把事情搞定,她心裏也有些發慌了。而且王盼才剛出院,雖說不是什麽大手術,可是畢竟也動了刀。
“沒事。”王盼輕輕搖了搖頭,她現在很是後悔,爲什麽要答應常澤潭一起去逛街呢,如果她不接那個電話,豈不是什麽事情都沒有了?
“王盼,你說這件事不會越搞越大?如果要是驚動了單位,那就不慘了。”張瑩擔憂的說,她跟王盼都隻是合同工,而且幹的都是财務工作,如果因此而留有案底的話,搞不好就會失去工作。并且,以後再想幹财務的相關工作,都不可能了。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王盼說道。
“要不找一下那個姓朱的,我覺得他就在公安局工作。”張瑩提議道,她這也算是病急亂投醫,不管朱代東是不是公安局的,至少朱代東也在政斧部門工作,說不定在公安局也有關系呢。
ps:下旬了,大家應該又有月票了,大可求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