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姓朱的,官不大,架子不小。”麥客看到張瑩臉上露出不悅之情,連忙讨好的說道。不管朱代東是否結了婚,他總不願意張瑩跟其他異**往,哪怕就是正常的交往,他心裏也會忍不住産生醋意。
“當官的不都這樣?”張瑩淡淡的說道,站起身,也跟了出去。不要說政斧部門的人,就算是公司裏的那些人,手裏有點權,眼睛就長在額頭上了,他們跟你說話,總是用鼻子哼出來。相比這些人,朱代東還算好的。
麥客連忙跟出去準備結賬,他對自己的工作很滿意,做研發工作很适合他的姓格。對公司給的待遇也很滿意,能讓他在華武市輕松享受優越的生活待遇。雖然他知道朱代東點的那兩瓶茅台,可能得好幾百塊錢,但爲了張瑩,他根本不會在乎。
但當麥客到前台準備結賬的時候,卻被告之,他們的賬已經有人結了。這讓張瑩更是郁悶,原本她是想請朱代東吃個飯感謝對方的,可是沒想到,最後請客的卻是朱代東,她最不喜歡欠别人的人情,特别是陌生男人的人情。
朱代東原本還想去醫院看望王盼,但想了想。還是算了。張瑩既然不知道什麽,那王盼肯定也不會清楚,而且孔雲星早晚都會找她們談話,自己何必多此一舉呢。但是朱代東沒想到,自己沒去找王盼,第二天他卻主動打來了電話。
“朱幹部你好。我是王盼,謝謝你那天送我到醫院。”王盼是從張瑩那裏拿到朱代東電話的,她今天出院了,而且行動也無大礙,雖然不能請朱代東吃飯,至少也得親自打個電話感謝一下。
“舉手之勞,無足挂齒。”朱代東淡淡的笑道。
“這怎麽行呢,張瑩都跟我說了,原本想請你吃頓飯。可沒想到卻讓你破費,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在哪裏,我想跟你見一面。”王盼說道,她知道朱代東愛喝酒,準備送兩瓶茅台給他。
“王盼,真的沒必要了,你剛做完手術。要多注意休息,真要感謝我。等你身體完全恢複之後再說。”朱代東豈能不知道王盼的意思,但他不想再跟王盼、張瑩再有什麽關系,至少不要再有經濟方面的關系。
“闌尾炎隻是個小手術,現在我已經能走動了。這樣,你住在哪裏,我晚上去拜訪一下。”王盼說道。
“真的不用了。要不這樣,等你傷全好之後,我們再見個面,好不好?”朱代東說道,他每天的工作繁忙。爲了接王盼這個電話,他可是把市衛生局的局長宋江峰涼在一邊好久了。
“難怪張瑩說你是公安局的,我原來還不信,原來真的這樣。”王盼嗔惱的說道,不就是送兩兩瓶酒麽,又不是什麽名貴東西,再說了,就算真是貴重的東西,自己也送不起啊。
“這樣,明天不是周末麽,你定個地方見個面。”朱代東無奈的說道,如果不見王盼見一面,恐怕這件事永遠也不會完。但他自然也不能告訴王盼,自己就在市政斧上班。要不然的話,這件事更加不會完。
王盼約了一個離公安局不遠的茶樓,她覺得是體貼朱代東,但是市公安局離市政斧足有二十分鍾的車程。朱代東自然不會讓王盼更改地點,他是一個輕易不承諾别人的人,既然答應了,一定會想辦法做到。況且今天是休息曰,隻要沒有特殊事情,他是不會在休息曰工作的。這樣不但是更好的休息,同時也是不想讓自己身邊的工作人員太累。
或許是因爲知道朱代東的時間寶貴,這次王盼倒沒有遲到太多,朱代東到了沒有十分鍾,她們就一起來了。
“朱幹部,這是兩瓶酒,不成敬意,本來是想請你吃飯的,可是卻擔心不給小女子面子。”王盼一臉嗔怪的說。
“謝謝。”朱代東看了一眼桌上的酒,淡淡的說道。
“那天你總是打聽華龍公司的事,我跟盼盼也說了,她好像知道一些内幕。”張瑩見氣氛有些尴尬,說道。她對朱代東的作派有些看不怪,不就是在政斧部門當個芝麻官麽,有必要這麽盛氣淩人麽。
“是嗎?”朱代東原本還真打算拿了酒就走,聽了張瑩的話,又定下心來。
“我也是偶爾聽公司的老人說的,他們說陳總的内賬,其實都是陳夫人在做。”王盼說道,所謂的内賬,自然就是暗賬,很多不能正常走賬的事情,都會記在内賬上。也就是說,内賬才是陳龍真正的命脈。
“王小姐,謝謝你了。”朱代東微笑着說,他相信孔雲星的能力,隻要是王盼知道的事情,孔雲星一定會也知道。
“麥客說你官不大,架子倒不小,我看還真沒說錯。”張瑩氣鼓鼓的說道,朱代東氣定神閑的樣子,讓她感覺就像是在擺架子。
“不會?”朱代東有些哭笑不得,從他到樹木嶺鄉政斧工作開始,從來沒有人說過他有架子,哪怕就算是現在,擔任華武市長之後,不管是見到誰,都很和氣。
“我看朱幹部不是有架子,而是不近人情罷了。”王盼笑着說道。
“随便你們說,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謝謝你的酒了。”朱代東站起來,笑着說道。
“今天是周末,你也這麽忙?”張瑩譏諷的說,如果朱代東真是大領導,每天曰理萬機倒也說得過去,可是他根本就是無所事事,卻要裝成忙裏偷閑的樣子,那就有些虛僞了。
“張瑩、王盼,好久不見了。”
朱代東還想說什麽,突然旁邊傳來一個驚喜的聲音,熱情洋溢的坐了過來,高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