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這樣的态度,我就放心了。”朱代東微笑着說,費旭裕現在的心思都在陽市,聽說他現在正在研究陽市的資料,很多自己的工作都推給别他人了。
“朱書記,白久文的案子是不是結了?”費旭裕問,現在他對陽市的關注度,已經超過了焦遂。
“是的,晚上兆邦文同志會過來,晚上一起到我家吃頓飯吧。”朱代東說道,他到黃元路有好幾個月了,費旭裕還沒有去過,更加沒有在那邊吃過飯。
“好。”費旭裕應了一句,其實他還有個問題想問朱代東,曹宇梁跟他打過招呼,朱代東好像也在争陽市市委書記的位子。但他想不通,既然朱代東想去陽市,爲何又會把消息告訴自己?
“劉烨華現在跟席文軒走的很近,我讓席文軒告訴他,也想去陽市,恐怕劉烨華爲了阻止我,甯願支持你。”朱代東看到費旭裕若有所失的樣子,淡淡的說道。
“朱書記,謝謝你。”費旭裕誠懇的說道,朱代東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心中的陰霾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我們是一個戰壕的同志,我不支持你還能支持誰。旭裕市長,如果你去了陽市,市政斧這邊你考慮過沒有?”朱代東問,當然,現在談這個問題,确實有些過早。但是朱代東判斷,如果省裏真的要調動柳随風的工作,費旭裕是最有機會去陽市的。
“我覺得皮德林同志完全可以擔起這副擔子。”費旭裕緩緩的說道,朱代東報之以桃,他必須要投之以李。隻不過他覺得,如果自己真的會動,恐怕省裏不會讓這個市長從焦遂産生。
如果朱代東在焦遂不是那麽強勢,或許省裏會考慮支持朱代東的工作,但現在如果再讓皮德林上位,焦遂就真的成了一個鐵桶。省裏絕對不會容忍一個針插不進,水潑不進的焦遂存在。
“皮德林同志還欠缺一些曆練。”朱代東淡淡的說道,他自然也希望皮德林上位,可是想法歸想法,想要實現基本上不可能的。皮德林去年才進班子,今年就擔任市長?就算是坐火箭,也沒有這樣的速度吧?
“如果這樣的話,還不如讓省裏安排一位優秀的同志下來。”費旭裕看了看朱代東的眼色,問。
“這是省裏要考慮的問題,我們辦是盡人事,聽天命吧。”朱代東說道。
晚上,兆邦文到黃元路朱代東家的時候,看到費旭裕也在,顯得非常意外。在他的心目中,朱代東跟費旭裕,幾乎是水火不相容,但現在自己跟朱代東如此私下的見面,費旭裕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呢。但是就算他有再大的疑問,此時也是不該問的時候。
“費市長,你好。”兆邦文恭敬的伸出雙手,微笑着說,不管費旭裕跟朱代東是什麽關系,費旭裕曾經是自己的領導,現在職務也比自己高,應有的禮節還是要的。而且今天費旭裕突然出現在這裏,也許他們之間的關系,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樣糟。
“邦文書記,你好。”費旭裕伸出右手,用力的跟兆邦文握了握,笑着說。
“費市長,你喊我邦文就可以了。”兆邦文客氣的說。
“那你也不能跟我客氣啊,我比你癡長幾歲,你喊我老費就可以。”費旭裕微笑着說。
“你們兩位也别客氣了,該怎麽稱呼就怎麽稱呼吧。”朱代東微笑着說,兆邦文一心撲在白久文的案子上,可能還不知道費旭裕正在争取調到陽市的事。
“朱書記,本來史書記也想來焦遂,但她要押着白久文去省裏,讓我跟你說一聲。”兆邦文說道,史麗蓉雖然到了省裏,但是跟他說到朱代東的時候,還是很敬重。
“她一向都是以工作爲重。”朱代東不以爲意的說道,就算史麗蓉有時間,以她的姓格,也是不會來焦遂的。除非史麗蓉是以私人身份去陽市,才有可能來焦遂。
“邦文書記,省裏可能要調動柳随風同志的工作,你聽說了吧?”朱代東看了一眼費旭裕,問。
“我這段時間跟外界很少聯系。”兆邦文說道,他跟朱代東的聯系,都是用的一個臨時手機号碼,至于他原來的手機,早就關機了。以他對白久文一案的了解,再加上史麗蓉的姓格,恐怕柳随風想要再待在陽市,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雖然我不太清楚白久文一案,但這件事很有可能是真的。現在有傳言,省裏要動柳随風。”朱代東淡淡的說道。
“費市長,你是不是要調陽市?”兆邦文突然一個機靈,馬上把所有的事情都想通了。
“有這個想法,但是難度很大。”費旭裕緩緩的說道,如果他真的能去陽市,以他現在跟朱代東的關系,再加上他原來跟兆邦文的關系,馬上就會有一個強有力的幫手。
“今年焦遂的經濟發展秀快,費市長你的資曆、能力、水平毋庸置疑,到陽市是水到渠成之事。”兆邦文說道,他沒想到朱代東跟費旭裕已經在艹作這件事,如果費旭裕能去陽市,對他來說,也是件好事。
雖然兆邦文頂着壓力,拿下了白久文的案子。但是這段時間,他也嘗夠了孤家寡人的滋味,如果上面有一個看重自己的領導,他的工作就要好做得多了。
“朱書記早就說了,我們隻是盡人事,能不能成還得看省裏的決定。”費旭裕謙遜的說,不要說現在八字确實還沒有一撇,但是就算省裏準備考察他了,也不敢說就一定能到陽市。
“省裏的決定還沒有最後确定,哪怕隻有一分的希望,我們也要盡百分之百的努力。”朱代東說道。
“費市長,我堅決擁護和熱烈歡迎你來陽市工作。”兆邦文誠懇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