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山莊賓館,當管明赫向程池問起朱代東是哪一年從古南師大畢業的時候,郝守映當時就留了意。第二天他就立刻派人去查了羅美蘭的具體畢業時間,随即就得知,羅美蘭跟朱代東不但是大學同學,而且還是同一個班的。
像他們這種畢業了十年的大學同學,不管當時在學校的時候關系如何,到現在總還會有一些同學之誼的。而且羅美蘭又是女性,長得也不難看,誰知道他們在大學的時候,會不會有特殊關系呢?就算當時沒有,保不準以後就會有。
朱代東到焦遂半年時間了,他的妻子沒有調過來,這本身就是一件值得高度懷疑的事情。雖說沒聽過朱代東的绯聞,但是市委書記的绯聞又豈是一般人能聽得到的呢?
當管明赫在山莊賓館被公安局帶走之後,郝守映馬上就跟陽署光打了招呼,并且也向他透露了羅美蘭跟朱代東的關系。 要不然以管明赫一個科級幹部的身份,想在第二天就從公安局出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但是管明赫勸羅美蘭,暫時不要因爲自己的事去找朱代東,還是很正确的。這個時候把羅美蘭與朱代東的關系暴露,除了引火燒身之外。再無他用。當然,對妻子的行爲,管明赫還是很感謝的。爲了表達羅美蘭對自己的關心,也爲了增進與羅美蘭之間的感情,晚上的時候。管明赫特别賣力。這使得羅美蘭卻誤會了他的意思,她以爲管明赫之所以這麽讨好自己,就是爲了讓自己早點跟朱代東聯系,早點讓他受惠。
第二天,羅美蘭沒跟管明赫溝通,就跟席文軒取得聯系。當席文軒聽說羅美蘭是朱代東的大學同學之後。不敢自專。朱書記是古南師大畢業的,在焦遂有同學不是沒有可能,但以此之前席文軒還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告訴羅美蘭,自己會向朱書記彙報再跟他聯系,至于朱書記是否見她,什麽時候見她。請等候通知。
對席文軒的回複,羅美蘭自然沒有意外,她隻是把自己和管明赫的情況向席文軒簡單介紹了一下,就挂了電話。 但羅美蘭怎麽也想不到,她跟席文軒的對話,一字不漏的全部被朱代東聽到了。
“陽署光,這次市公安局的治安整頓行動。有沒有教育系統的人出問題?”朱代東正在聽取陽署光的彙報,席文軒接到羅美蘭電話的時候,他自然也一同知道了。羅美蘭這個時候來找自己,肯定不是爲了述同學之情。
“有的,我馬上讓人把具體名單送過來。”陽署光一怔,随即說道。他正在向朱代東彙報治安整頓行動的進展情況,沒想到朱代東突然就問了這麽一句。這次的治安行動,全市所有的系統内都有人員中标,教育系統自然也不例外,隻是具體的名單他并不是很清楚。但在他的印象中。肯定有人,至少管明赫就算其中之一。
“那倒不用了,你打個電話回去,看有沒有一個叫管明赫的,是教育局規劃财務科的科長。”朱代東淡淡的說道。市公安局的這次治安行動。規模之大、力度之重都是前所未有,到目前爲止,還有相當一部分政府工作人員因爲涉黃,還沒有放出來。
“管明赫?他的情況我知道,當時他正在山莊賓館裏,也被帶回了公安局。”陽署光說道,管明赫的事情郝守映親自給他打了電話,也把羅美蘭跟朱代東的關系告訴了他,對管明赫,他自然有印象了。隻是他沒想到,朱代東怎麽會過問這件事呢?難道管明赫對那天的事情還不滿意?當時管明赫好像也沒有受到什麽不公正待遇吧。
“是怎麽處理的?”朱代東直視陽署光雙眼,鄭重其事的問道。如果羅美蘭不跟席文軒聯系,或許他還不會過問管明赫的事情,可是既然羅美蘭打了電話,他反而注意到了管明赫的存在。
“他的情況……不是很嚴重,批評教育之後就放了。”陽署光說道,焦遂市的看守所和監獄這段時間人滿爲患,對于一些情節較輕,能主動承認錯誤的人,自然就會以批評教育爲主,盡快放人。
“哦,沒記錯?”朱代東淡淡的問道,他的神情嚴峻,不怒而威。如果管明赫沒有什麽問題,羅美蘭何必來找自己呢?
“朱書記,我打個電話核實一下吧。”陽署光猶豫了一下,說道。看到朱代東的臉色,他自然知道自己剛才犯了錯誤。看來朱代東好像對他這個大學同學沒什麽感情,要不然怎麽會盯着這麽件事不放呢?
“好。”朱代東點了點頭,說道。正因爲羅美蘭跟自己是大學同學,他才會特别慎重。或許在管明赫的事情上,他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别人不會對自己也同樣如此啊。作爲市委書記,每天都面對多少目光?有多少人在随時關注着自己?可以說到目前爲止,他對任何工作都是小心謹慎、如履薄冰。
陽署光一個電話,公安局那邊馬上把管明赫的資料迅速送了過來,陽署光在認真研究過他的資料之後,主動向朱代東承認錯誤,在管明赫的處理上,他犯了經驗主義錯誤。
“朱書記,我聽說管明赫的愛人羅美蘭跟你是同學?”陽署光看到朱代東臉色有所緩和,才怪輕聲問道。
“不錯,我跟羅美蘭是同學關系,這是客觀存在的事實,但這層關系,不應該成爲你酌情處理管明赫的原因。我希望你能記住一點,不管什麽工作,都隻對事不能對人。”朱代東淡淡的說道。
ps:昨天初一,本來是要更新的,但小孩得了手足口病,發高燒,晚上就沒心思了,抱歉。(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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