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池原來是市政府秘書長兼辦公室主任,最善于觀察領導的心思,朱代東作爲焦遂的一把手,在對方沒有明确态度之前,他自然不會随便讓羅美蘭知道現在的市委書記就是她的同學。
所以在聽到羅美蘭的答複之後,程池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哦”,就沒有再表态。這讓管明赫夫婦心裏七上八下,他們怎麽可能知道程池這聲“哦”到底是什麽意思呢?可以說程池應的這一句完全就是廢話,這麽模棱兩可的話,誰能肯定呢?
唯一讓管明赫夫婦感到興奮的是,程池跟他們夫婦喝一杯酒,而且還問到了羅美蘭公司的名字。這讓他們夫婦回家之後,興奮得一夜都沒有睡好覺。
“美蘭,你說程市長到底是什麽意思?要不你再去求證一下呗。”管明赫說道,回到家裏,他就翻出了有朱代東照片的報紙,以及在焦遂政府站上看到的照片讓羅美蘭辨認。
可是畢竟朱代東走出校門已經有十年了,再加上他這十年的經曆,讓他整個人的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來在學校的時候,朱代東默默無聞,又是從農村出來的,而現在的朱代東顯得自信、沉穩,看到現在朱代東的照片,羅美蘭根本就無法判斷這兩者是否爲同一個人。
“誰讓你晚上的時候這麽着急呢?”羅美蘭嗔怪道,她在山莊賓館的時候,也隻是看到朱代東的側臉。感覺有些像,這才脫口而出喊出了朱代東的名字。現在讓她看到市委朱書記的照片,她反而不敢确認了。
“當時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總不能讓程市長在那等着吧?如果我知道他是朱代東,哪怕他不是朱書記,我也會等你确認完再走的。”管明赫一臉歉意的說,原本他這個教育局的規劃财務科科長在家裏是一言九鼎。可現在羅美蘭還有可能是朱書記的同學,他的語氣自然就軟了下來。同時雙手也沒有空着。在羅美蘭身上遊動、挑逗。
“這樣吧,明天我跟古南的同學聯系一下,他們應該知道朱代東的近況。”羅美蘭聽到管明赫服軟,而且今天晚上的“态度”很好,就沒有再矜持。
“如果朱書記真是你的同學,那我們就要發了。”管明赫聽到羅美蘭答應去求證,馬上翻上她的身子,雙手抓着她身前的那團肉不停的揉搓着,笑嘻嘻的說。
“你忘記今天晚上你對他是什麽态度啦?如果他不是朱書記還好。若真是,看你怎麽辦!”羅美蘭此時還保持着清醒,說道。
“是啊,那可怎麽辦?”管明赫一呆,羅美蘭的話尤如一瓢冷水,把他的精蟲都驅散了,雙手也停了下來。
“還能怎麽辦?涼拌呗。”羅美蘭氣道。她突然後悔,關鍵時刻怎能說出這樣的話呢,至少也得等到**之後吧。
“隻要朱書記真是你的同學,我相信一定有辦法解決的,晚上你們不是聊得很投機麽?”管明赫突然笑道,晚上他除了因爲程池在包廂裏等着之外。還是因爲見到羅美蘭跟朱代東談得很投機,這讓他心裏有些不舒服。不管怎麽樣,管明赫也是個幹部,特别是在外人面前,他有很強的優越感,在大晚上怎麽能讓一名異性跟自己老婆談笑風生呢?如果是自己跟别人的妻子聊天,那又另當别論。
“我們那叫叙舊好不好?”羅美蘭嗔惱道。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得到滋潤,也就不再打擊管明赫。她在大學的時候,跟朱代東的關系隻能算一般,非常的一般,如果不是突然在這裏見面,而且還是相隔十年之後,恐怕也不會談那麽久。而且她相信,如果再談下去,恐怕除了相互留個聯系方式之外,就不會再有任何進展。
“不管是叙舊還是投機,隻要你認識他就足夠了。”管明赫笑嘻嘻的說道,現在他一心隻想着羅美蘭跟朱代東是大學同學,在官場之中,同學的關系是很牢固的,也是很可信的。若是羅美蘭跟朱代東原來在大學裏發生了點什麽事,現在他也不會有任何不喜,相反,要是确定了此朱代東就是彼朱代東,他還得想辦法把羅美蘭送到朱代東面前。
看到羅美蘭已經進入狀态,管明赫知道再談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現在隻有滿足羅美蘭,明天她才會實心實意去幫自己辦事。看到羅美蘭已經閉着眼睛準備享受,他就施展自己的手段,很快,房間就彌漫着呻吟聲……
程池回去之後并沒有馬上回家,他知道朱代東晚上就住在辦公室,到市委大樓時,看到朱代東辦公室的燈還亮着,就進了大樓。一敲門,朱代東果然還沒睡,聽到裏面說了聲請進,程池馬上推開門走了進去。
“朱書記,這麽晚還沒休息?”程池一臉謙恭的笑着說,晚上朱代東可是喝了近兩斤酒,可是回來之後,不但沒有休息,竟然還能看文件,這讓他很欽佩。很多人隻看到身爲領導幹部的風光,卻不知道他們背地裏的辛苦。
“睡不着,随便看點東西。”朱代東把文件随手放在辦公桌上,從後面走了出來。雖然他并沒有聽到程池跟管明赫夫婦的談話,但是長期的工作經驗,已經讓他猜到程池的來意。
“朱書記,晚上我在山莊賓館的時候碰到了市教育局規劃财務科的科長管明赫同學,他的愛人羅美蘭好像跟您是同學。”程池等朱代東在會客區的主位上坐下來之後,在他對面坐下來,說道。
ps:幾天沒更了,實在不好意思,回了老家陪父母,結果主要是陪老同學打牌,抱歉。(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