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朱代東來到焦遂之後,湯偉澤覺得自己對市委的事情,是越來越看不懂了。先是朱代東啓用了付勤元,這就出乎意料之外。付勤元爲人謹慎小心,嘴巴也很緊,确實是一個合适的司機人選。如果不是他剛給曾松如擔任過司機,恐怕市裏早有其他的領導點他的名了。
現在朱代東讓他擔任自己的司機,倒還不算太意外。但是讓席文軒這個全市都有名的、資格最好的秘書擔任他的秘書,恐怕包括席文軒在内,都會覺得很驚愕。可朱代東偏偏就這麽做了,再一次打亂别人的猜測。
“席文軒同志,朱書記親自安排你爲他服務,責任重大,我相信你應該能明白才是。”湯偉澤走到席文軒在外面的小辦公室,特别叮囑道。
“請秘書長放心,現在的席文軒已經洗心革面,現在的席文軒,再也不是原來的席文軒了。( .)”席文軒誠懇的說道,昨天晚上跟朱代東談過話之後,他是一夜都沒有睡。不要說是他,不管換成什麽人,恐怕都會亢奮得睡不着。
原本早上他是要回家休息的,但一夜無眠的他,一點疲憊之情都沒有,跟别人交接班之後,直接就到了朱代東的辦公室。昨天晚上,他想的最多的就是如何當好朱代東的秘書,雖然這次朱代東給足了他面子。讓他感動得五體投地,可是事情過後,他很快就冷靜下來了。作是市委辦公認的最沒出息的秘書,這次給朱代東擔任秘書,可以說是一步登天,不知道以後會有多少雙眼睛在背後盯着自己呢?
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這是席文軒在心裏鄭重交待自己的話。雖說他以前也擔任過市委書記的秘書,可那時焦遂還隻是縣級市。況且那個時候的領導。跟現在的領導無論是從水平還是思維,都是大不相同的。
“那就好,朱書記年輕有活力,思維敏銳,思路開闊,作爲他的秘書。你也要與時俱進,原來的那些作風、作派可不能再帶到工作中來了。”湯偉澤叮囑道,原來席文軒如果大大咧咧。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他在值班室,眼不見爲淨就是。可現在則不然。他不但需要要跟市委、市政府的領導打交道,而且還會受到全市所有秘書的特别關注,一旦他稍有差池,馬上就會掀起軒然大波。
“請秘書長放心,我一定堅持學習。努力提高自己的理論水平,争取能更好的爲朱書記服務。”席文軒堅定的說。
“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對了,你愛人現在再上崗了沒有?”湯偉澤問,席文軒的愛人段麗娟原來在一家事業擔任當出納,但自從席文軒主管值班室之後,段麗娟被人擠了下來,現在一直在家待業。
“感謝領導的關懷,她暫時還在失業之中。”席文軒苦笑着說,如果說原來他還對此很失落的話,那現在這個問題已經不會再困擾他了。自從他進入朱代東辦公室的這短短幾分鍾之内,他的手機就一直響個不停,幸好他提前設成了靜音,可就算這樣的話,來短信的提示音也是響個不停。
“你是朱代東身邊的工作人員,如果家庭問題不解決好,也不能安心爲朱書記服務嘛。”湯偉澤笑了笑,說道。<,可是他剛想把段麗娟的事情安排下去,突然一想,這件事最好還是由自己親自安排的好。雖說他以前跟席文軒沒有什麽太大的過節,可是當面或者背後批評席文軒的次數,多得他連自己都記不起來了。目前席文軒一朝升天,保不住他小肚雞腸,對以前的事情懷恨在心,在朱代東面前挑撥離間,那自己可就真的冤大了。
雖說剛才席文軒的對答得很得體,以他的政治覺悟,也不應該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但保不準就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況且這樣的事情,隻需要自己多打個電話97罷了,根本就不費什麽神。問了機關事務管理局,哪個單位有合适的職位之後,就主動給席文軒家打了個電話97響起,以爲是席文軒打回來的,沒好氣的哼了一句。<,是段麗娟同志吧。”湯偉澤自然明白段麗娟爲何怨氣沖天,席文軒在單位不受重任,她原本好好的工作又突然沒有了,夫妻之間的關系,自然不會太和睦。<,請問你是……?”段麗娟見不是席文軒,又聽對方的口吻不對,馬上放低聲音,問道。
“我是湯偉澤啊,段麗娟同志,在家忙着呢?”湯偉澤微笑着說。<,是不是席文軒又犯什麽錯誤了?”段麗娟聽到是湯偉澤親自打電話97來,心裏一驚,以爲席文軒在單位上得罪了人,或者做錯了什麽事,這對席文軒來說,是常有的事。
“沒有,沒有,這次我是找你的。段麗娟同志,你在家待業多長時間了?”湯偉澤關切的問。
“已經四年多了,湯秘書長,難道我又可以參加工作了?”段麗娟驚喜的問。
“你自然可以參加工作,怎麽樣,對新工作有什麽想法沒有?”湯偉澤笑吟吟的問。<來過問自己的工作,她還能有什麽意見呢?
“那好,你有時間的話,就來機關事務管理局一趟吧。”湯偉澤淡淡的說道,雖然他想要用這件事對席文軒示好,但也不想做得太過。
ps:今天回來得比較晚,很累,很上一小章,接着再碼,争取在十二點之前再來一章。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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