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省長,你可得給我作主啊,這次我可是被木川的這幫人給坑了。”查大強哭喪着臉,就像剛被人**,而且還都是同性之間發生的事似的。
“查大強,請注意你的用詞,什麽叫這幫人?!”田海洋緊蹙着眉頭,不悅的說。
“田省長,木川的時友軍翻臉不認人,一期裝飾工程全部不合格啊。”查大強唉聲歎氣的說,剛他是看出來了,時友軍是故意挖了一個坑,就等着他往裏面跳。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田海洋也被他們耍了。
“不合格?當初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說,萬全公司搞的裝飾工程,質量都是沒得說的嗎?難道是木川方面故意跟你過不去不成?”田海洋皺着眉頭,說。
“按照我們的要求,質量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可是木川方面的規定實在太嚴,連用什麽樣的釘都有規定,按照他們的規定,哪家公司的工程也驗收不合格啊。”查大強說道,當初他看到木川城投公司的合同時,也是吓了一跳。但很,他就沒有再在意,因爲他認爲,這是時友軍故意設置的障礙,爲的不就是想要别人進貢麽。
可哪裏想到。在正式施工之後,木川方面卻嚴格按照配合辦事,特别是那些所謂的質量監督員,是死腦筋。隻知道按照手冊上的要求,比如牆上的漆必須要刷幾遍、要用什麽樣的釘等等。對于材料的品牌和質量,還是有嚴格的規定,萬全公司接的都是政府工程,什麽時候在施工的時候,受到過這麽大的掣肘?
下面的人員紛紛向查大強訴苦,如果按照這樣搞,恐怕成本将會成倍增長。查大強這想着跟時友軍商量,撤走這些質量監督員。沒想到時友軍很好說話,馬上就把那些人全部撤走,當時他還高興着呢。對于時友軍叮囑的一定要保證質量,自然當成了耳邊風。可沒想到時友軍卻在這裏等着他,如果現在城投公司對萬全公司的裝飾工程驗收沒通過,他可是一分錢的工程款也拿不到的。
“可是我怎麽聽說其他幾家公司的驗收都通過了,是你查大強想搞特殊。還是人家木川對你的萬全裝飾公司搞特殊?”田海洋冷冷的說,查大強在木川的做法,他早有所聞,隻不過他的想法跟查大強一樣。認爲這是朱代東和時友軍對自己的尊重。
“肯定是時友軍故意針對對我,剛他還想讓紀委把我帶走呢。田省長。你如果不救我,那萬全公司肯定完了。我也會身敗名裂。”查大強驚慌道,沒有了時友軍的支持,他在木川還能什麽作爲?
“你先等會,我給時友軍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吧。”田海洋歎了口氣,他還真的不能不顧查大強,這些年,查大強融入他的生活很深,一旦把查大強逼上絕路,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麽樣的事來。
接到田海洋的電話,時友軍不卑不亢的告訴他,萬全裝飾公司自從接了木川的四十五家醫院裝飾工程之後,剛開始的表現還算好,雖然被罰了四百多萬,但至少還能保證工程的質量。可是随後查大強主動提出,爲了趕進度,需要城投公司撤走那些質量監督員,在查大強一再保證工程質量之下,城投公司同意了萬本裝飾公司的要求。可是沒想到,随後萬全裝飾公司的工程中,馬上就出現了偷工減料、以次充好的情況。
同時,查大強在木川,多次向市裏的領導行賄,已經引起了市紀委的注意,查大強現在還能自由活動,但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他不能離開木川。
“友軍同志,萬全裝飾公司是我省有名的私人企業,查大強這個人我也是知道的,身上的毛病有一些,但是這個人的信譽應該說還是可以的。這次木川城投公司驗收萬全裝飾公司的第一期工作,是不是有些太過嚴厲了?當然,我明白你們是認真負責的,但我想,如果能給萬全裝飾公司一個機會,我相信他們會改進的,這是我的個人意見,僅供參考。”田海洋淡淡的說。
“我們可以給萬全裝飾公司一個機會,隻要他們能在規定的時間内返工,達到市裏規定的質量要求,可以考慮免予追究查大強的責任。”時友軍說,這次的事情,朱代東早就有所準備,如果萬全裝飾公司願意承擔所有的責任,或許朱代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恐怕以查大強的能力,想要達到市裏規定的要求,恐怕有些難了。
“如果萬全公司的工程質量沒有達到要求,那是必須要返工的。但是我希望,在驗收的時候,要有正規的監理機構參加,必須做到不偏不倚。”田海洋緩緩的說道。
“我會向市裏彙報,一定按照田省長的指示去執行。”時友軍笃定的說,田海洋的潛台詞他很清楚,但是在這上面,他确實沒有辦法。
“我會給代東同志打招呼的,你隻管去執行不是。”田海洋淡淡的說,原本他以爲朱代東是向自己低了頭,用木川的醫院裝飾工程來示好。可現在看來,朱代東隻是不想讓自己在賀俊賢和許立峰的任命上,故意爲難。如果查大強一切都嚴格按照木川城投公司的合同規定去辦事,或許這次的事情也就這麽過去了,但查大強顯然貪心不足,好不容易碰到一塊肥肉,他是想把裏面的油水全部榨出來。
其實給朱代東打不打電話已經沒有意義了,時友軍已經說的很清楚,可以給查大強一個機會,可也是有前提的,那就是萬全裝飾公司必須全部返工,如果還不能通過驗收,那就不關木川的事情了。
可是查大強又怎麽會接受這樣的要求呢,如果按照木川方面的規定,那這次的裝飾工程,他不要說賺錢,能不虧錢就已經萬事大吉了。而且,爲了這次的工程,他光是打點的費用,都是以百萬計,如果加上這些費用的話,這次來木川,他肯定是虧損的。
查大強知道,靠時友軍是靠不住的,這小一心隻想着算計自己,真正肯幫忙的還是田海洋。當天晚上,查大強回了省城,原本有紀委的工作人員跟着他,是不允許他出木川的,但因爲田海洋打了電話,沒有再強求查大強一定要留在木川。而木川紀委的工作人員,也變成了暗中跟随,隻要保證查大強不離開他們的視野就可以了。
查大強先回了趟家,然後搬了個大箱上車之後,獨自開着車出發了。終他把車開到了市郊一棟别墅,看到查大強費力的箱提下來,一直跟着他的紀委工作人員都在猜想,這個箱裏到底裝了多少錢。
這棟别墅其實也是查大強的,但現在裏面住的女人隻有一半屬于他。一按門鈴,女主人就親自來開門了,白天的時候,這裏有保姆的,但晚上八點之後,保姆就必須回去,哪怕這裏有很多空房間,也不能讓他們住。
“你怎麽來了?”丁巧豔詫異的說,她面容白皙,唇紅齒白,鼻梁小巧,脖勻細修長,一襲黑發飄酒而下。她的身段嬌美,雙峰挺拔飽滿,顫動時使人心慌意動,腰身精巧圓潤,淺紫色的毛衣下,套着豆色的細絨衣,在凝脂般的手腕上,色彩搭配格外諧調精美。
“我怎麽不能來呢,怎麽,有了歡就把我這舊愛給忘了?”查大強随手把門一關,就在她的胸前摸了一把,笑眯眯的說。
“晚上他要過來呢?”丁巧豔拍了一下查大強的手背,啐罵道。所謂的他,指的是田海洋。她原來在楚都大酒店當美容師,一直以來就是查大強的情人,後來田海洋到楚都大酒店理發,那次正好是丁巧豔給他服務,結果兩人在理發的時候,聊得很投機。丁巧豔本來就是一個能讓人意亂情迷的美人,又很會察言觀色,知道田海洋來頭不少,曲意逢迎,當時就把田海洋的心給撩亂了。
後來田海洋幾次借幫來找她,還說要幫她安排工作。這件事被查大強知道之後,他不但沒有怪丁巧豔,反而贊同她跟田海洋來往,而通過丁巧豔,他以丁巧豔“表哥”的身份,也認識了田海洋。自從丁巧豔認識田海洋之後,她就沒再去楚都大酒店上班,查大強把她安排在這裏,爲的就是專門招待田海洋。當然,在田海洋之餘,查大強也是會常來的,所以說,現在的丁巧豔,隻能算他的半個情人。
“那正好,你得幫我辦件事,把這箱交給他。”查大強說道,眼睛卻在丁巧豔身上遊蕩,暗暗吞了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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