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天我倒要看看,是怎麽個吓人法。”于丹楓笑着說,原本這個時候她應該要離開,可是她很想再跟朱代東聊聊。雖說她明天答應陪嚴蕊靈去,可是明天朱代東不一定會去啊。跟市長這樣的人物聊天,可不是随便哪一天都能碰到的。
“丹楓,看來晚不用我送你回去了。”嚴蕊靈看着于丹楓身後走過來的蔔松文,笑着說。
“丹楓,你還沒走?太好了!”蔔松文是陪着一位客人吃過晚飯之後,才趕來長安俱樂部。下午于丹楓沒有跟他聯系,他以爲于丹楓走了,沒想到剛進長安俱樂部,服務員就通知他,于丹楓女士還在長安俱樂部裏。他正要找于丹楓,沒想到她還沒有走,這對他來說,可以說是一個好消息。
“是的,但我現在要走了,你繼續玩你的。”于丹楓起身說道,她現在看到蔔松文,突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厭惡,想起剛才嚴蕊靈的話,又說道:“蕊靈,你不是說要送我麽,可以走了麽?”
“丹楓,你要回去當然得我送你了,可是我剛到。能不能稍微待一會?”蔔松文說道,他晚不但陪着客人來這裏休閑,而且他的老闆晚也會出現。雖然他在很多人眼裏,是個富翁。可是跟他老闆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更重要的是,他已經在客人面前誇下海口,要給他介紹一個美女。于丹楓雖說現在已經勉強算是自己的女朋,可是如果能借助她而談成一筆大生意,他完全不介紹把于丹楓轉讓。在利益面前,什麽感情都是假的,隻要自己有了足夠的錢。還怕沒有美女陪麽?
如果換在以前,或許于丹楓還會考慮一下,畢竟今天她也沾了蔔松文的光。可是從現在開始,于丹楓的心态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或者說她的意境到了一個新的境界。
“不了,我還有點事,而且今天晚也不用你送。”于丹楓冷冷的說,如果說下午她還把蔔松文當成臨時的男朋的話,那在見過朱代東之後。這個想法就徹底消滅了。
“那怎麽行呢,有我在這裏,我相信蕊靈也是不會不給我這個機會的。”蔔松文對嚴蕊靈微笑着說,俨然已經成爲于丹楓的男朋。
于丹楓看到蔔松文的樣子。爲之氣結。可是她下午才當着嚴蕊靈的面,說他是自己的男朋。現在就要反悔,恐怕也說不過去。隻是現在她确實不想再待在這裏了。有覃雅麗的親自經曆在前,又有汪燦珍重金相買在下,如果說現在她對美容膏還沒有興趣,肯定是假的。
“蔔先生,你可能還不知道,丹楓現在是歸心似箭,如果你現在沒有時間的話,我想還是讓丹楓先走。”嚴蕊靈說道,感情的事,是強求不行的,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強扭的瓜不甜。蔔松文根本就不是于丹楓喜歡的那種類型,如果不是蔔松文隔三差五的主動約于丹楓,恐怕于丹楓根本理都不會理會他。
“蕊靈,你不知道,我剛才來了一位重要的客戶,都怪我剛才跟他吹噓,說我的女朋是中央電視台的美女,客戶就說一定要見見。這樣好不好,隻要丹楓進去陪着喝兩杯酒,到時如果你願意走,我絕對不攔着。”蔔松文說道,他今天晚是準備把于丹楓給賣了,不要說喝兩杯酒,隻要于丹楓去喝一口酒,她都不可能再離開。
原來蔔松文之所以一直沒有給于丹楓手段,他主要是想享受過程,對于他來說,如果用藥物來跟女人床,根本就沒有趣味。隻要讓對方付出真心,才算完美。
“我什麽時候變成你的陪酒女了?不去!”于丹楓一聽火冒三丈,抓起桌的包,就要離開。
“丹楓,就兩杯酒,好不好?認識你這麽長時間了,我從來沒有求過你,以後你要怎麽對我都可以,但是今天這個小要求,你一定要答應。”蔔松文誠懇的說道,在他追于丹楓的這幾個月裏,确實是對于丹楓百般奉承,什麽事情都可以逆來順受。
“這……”于丹楓有些猶豫,回想起蔔松文這幾個月來的表現,還真的是從來沒有求過自己什麽事。對自己也從來沒有任何要求,甚至這麽長時間了,兩個連手都沒有牽過。今天隻是喝兩杯酒而已,自己真的有必要做得這麽絕麽。
“如果僅僅是喝兩杯酒的話,倒也無所謂,怕隻怕有些人會别有用心。”朱代東緩緩的說道,他在電梯裏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了所有的對話,蔔松文的話讓他耳鳴的非常厲害,因此對于蔔松文的話,根本一個字都不能相信。
“朋,你這是什麽意思?”蔔松文眸子裏射出一道寒光,冷冷的說道。
“沒什麽意思,既然是喝酒嘛,那我們一起過去,讓于小姐喝完兩杯馬走人,好不好?”朱代東微微一笑,他才不會在乎蔔松文兇狠的目光,雖說他沒有學過什麽防身之術,可是在電視裏也看過不過,就算從來沒有訓練過,可是以蔔松文這樣的人,三五個還是能對付的。
“謝謝你,代東。”于丹楓看到朱代東及時出現,喜出望外,如果僅僅是喝兩杯酒,她是無所謂的,可她就是擔心喝了兩杯酒後,拖不了身,那就麻煩了。
“你們認識?”蔔松文詫異的說。
“他是蕊靈的丈夫,朱代東。”于丹楓介紹道,雖然是介紹别人的老公,可是聽在蔔松文的耳中,怎麽聽都像是于丹楓在介紹她的新歡。
“你好,蔔松文,這是我的名片,請多多指教。”蔔松文不愧是個生意人,他的臉色馬恢複了正常,而且還微笑着遞了自己的名片。雖然他聽到朱代東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可是一時之間卻沒有跟木川聯系起來。
“恒天外貿公司?總經理?”朱代東看到這個名字,馬就想到了張天睿,他的那家外貿公司好像也叫恒天外貿公司,不會這麽巧。
“朱先生聽過我們公司的名字?”蔔松文說道,按道理,作爲恒天外貿公司的總經理,他應該認識朱代東才對,可是木川那邊跟公司打交道的都是下面的官員,而且恒天外貿公司跟木川之間的關系,已經打通,就像他身爲總經理,其實也沒有多少事可幹的。像這樣的業務,蔔松文根本就用不着出面,他甚至都還沒有到木川去過。
“我有個朋也有一家叫恒天外貿公司的,可能是重名了。”朱代東說道,當着别人的面,說這樣的話好像有些不妥。
“不知道朱先生那個朋叫什麽名字?”蔔松文卻很好奇,公司的名字是不能重複注冊的,難道是有人在打着恒天外貿公司的牌子在外面做生意?現在老闆在京城的地位是越來越高,恒天外貿公司的牌子也是越來越響,像這樣的情況時有發生。一量被恒天外貿公司的人知道,肯定要追究到底的。
“張天睿,不知道你認不認識。”朱代東淡淡的說。
“啊,他正是我的老闆,不知道朱先生在哪裏高位。”蔔松文驚呼道,朱代東對老闆直呼其名,而不像其他人那樣稱之爲“張少”,顯然是有所憑仗的。
“這個得麻煩你去問張天睿了。”朱代東淡淡的說道,看了一眼于丹楓,他又說:“于小姐跟我愛人是同學,晚我們一起吃了個飯,期間于小姐可是喝了好幾杯,你那個客戶那邊,是不是麻煩蔔總解釋一下?”
“這,好像不太好。”蔔松文有些爲難。
“我想你那位客戶應該是沒有見過于小姐的?你完全可以請這裏的服務員代勞,不就是兩杯酒的事麽,我相信她們是願意幫這個忙的。如果她們不願意,我可能找李總,請他打個招呼。”朱代東說道,他所說的李總,自然是長安俱樂部的總經理李亮。
“這倒不必,我會解釋的。”蔔松文忙不疊的說,朱代東雖然沒有向他說明身份,可是他說話的氣勢卻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這樣的氣勢,肯定是那種久居位者才有的,搞不好朱代東跟張天睿一樣,都是京城的太子一黨,自己得罪這樣的人,不會帶來任何好處。搞不來,因此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對于這樣的事,就算張天睿知道,肯定也不好給自己出頭。
“那就好,蕊靈、于小姐,走。蔔總,再見了。”朱代東淡淡的說。
“丹楓,他是幹什麽的啊?”蔔松文看到于丹楓要離開,連忙走過去兩步,悄聲問。
“他是木川的市長。”于丹楓得意的說。
“啊……!!!!”蔔松文終于知道自己剛才爲什麽聽到朱代東這三個字的時候,會有種熟悉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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