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朱代東基本上沒怎麽睡,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雖然自己在個人事業和工作中,很少求助嚴鵬飛。但是并不代表嚴鵬飛的事情,他也不用插手。其實朱代東也清楚,自己在工作和生活中,還是沾了嚴鵬飛的光。
但許立峰也說得很明白,這次錢飛虎調走後,很有可能從中央直接派人下來接任,換句話說,錢飛虎的調離,跟古南省的官員,并沒有多大的關系。在這樣的形勢下,還有必要給嚴鵬飛去跑嗎?就連嚴鵬飛自己,都沒有這個意向,自己何必多此一舉呢。
可是朱代東也不願意看到嚴鵬飛這麽苦悶,雖然嚴鵬飛也有他自己的門路,可能自己在能力允許的範圍之内,還是應該給他打聽點消息。朱代東給木川駐京辦主任風煥蘭打了個電話,讓她上午送兩套美容膏給翟劉偉的秘書周兆亮。一套當然是給翟劉偉夫人準備的。
朱代東這次從北京回來之前,已經把所有的藥材全部熬了出來,至于包裝,就讓風煥蘭見人出招。朱代東的原則隻有一個,不能讓人感覺太高檔。
接到朱代東親自打來的電話,風煥蘭自然不敢怠慢,這次朱代東的北京之行,可以說駐京辦的收獲是最大的。原來市裏的領導每次來北京,隻要是駐京辦出面招待了的,總會産生不少的費用。有的時候,甚至搞得風煥蘭爲了解決開支,頭疼不已。但是這次朱代東來北京,光是那三百箱原漿保健酒,就讓駐京辦不管辦什麽事都有了底氣。
說句不好聽的,若是駐京辦真的碰到了财政困難,隻需要拿出幾箱原漿保健酒,一切問題就全部解決了。現在北京的黑市上,真正的原漿保健酒,已經賣到了五千元一瓶。可就算是這樣,也還是有價無市,根本就買不到。而有了朱代東最新搞的美容膏之後,風煥蘭就沒有想過要再打原漿保健酒的主意。
作爲一名女性,而且還是一位漂亮又愛美的女性,她太清楚這些美容的價值所在。像這些美容膏,那些女性絕對會傾其所有來購買的。當然,對于這些美容膏,她是絕對舍不得賣的。況且現在駐京辦也并不缺錢,朱代東在回古南之前,在美洲俱樂部陪包華然和榮光打牌,赢了近二十萬,那和錢朱代東全部留給了駐京辦當辦公經費。
送了東西,馬上就要别人給你回報,這也是不太現實的。朱代東相信,翟劉偉可能不會給自己打電話,但是周兆亮應該在明後天給自己來個電話。現在朱代東最急切要解決的事情,自然是楚川高速建設的問題。既然跟歐譜班談不到一塊去,朱代東自然要跟元骞振溝通。昨天晚上韋魯郎也告訴他,其實對于楚川高速,市裏領導的态度并不統一,雖然韋魯郎沒有點明,但朱代東如果連這一點都猜不出來,他也做不到現在的位置。
“州龍,我是朱代東,在忙什麽呢。”朱代東給元骞振的秘書馮州龍打了個電話,要找元骞振,自然要先跟馮州龍溝通。。
“朱市長,你好,我今天在家裏休息。”馮州龍謙遜的說,無論是朱代東原來的身份,還是他現在的職務,朱代東能給自己主動打電話,都不能怠慢。
“州龍,今天元書記有什麽安排嗎?”朱代東問,如果他原來在楚都市政府裏,元骞振的一舉一動,他可能比馮州龍還要清楚。但現在,最清楚元骞振行動的人,除了元骞振之外,恐怕就要數馮州龍了。
“應該沒有吧,要不我幫你問一下?”馮州龍說,他知道昨天下午朱代東去見了歐譜班,兩人見面的過程,好像也不是很愉快,而且歐譜班還向木川方面提出了六千萬的拆遷補償,對于這個條件,據他所知,并沒有在常委會上讨論,也沒有征求過元骞振的意見。
“那麻煩你了,我等你的電話。”朱代東說道,如果是私事,他會直接跟元骞振聯系,但今天談的是工作上的事情,自然也要按照程序,讓馮州龍出面。
馮州龍的電話很快就回來了,元骞振上午有點事,但中午在楚都大酒店請朱代東吃飯。對于元骞振的邀請,朱代東表示感謝,他告訴馮州龍,中午一定會準時赴約的。
“啊!”
朱代東剛挂下電話,就聽到嚴蕊靈在房間裏尖聲,他條件反射似的要向房間裏沖去,可是剛起步,馬上就停了下來。昨天晚上嚴蕊靈才剛剛服用了美容藥水和塗了美容膏,今天早上的變化是最大的。這樣的變化,很多時候,她們自己都不會相信。
等到朱代東走進房間的時候,嚴蕊靈已經到了衛生間,此時她正在盡情的沖洗着自己身上每一個部位。很多容貌出衆的女子,一直就很注意自己的衣着打扮,哪怕衣服很普通,她們也會用搭配的辦法,盡量搞得與衆不同。至于清潔衛生工作,則會更加在意。她們可以不工作,也可以不吃飯,但自己一定要幹淨,衣着打扮一定要盡量好。
嚴蕊靈的驚叫,正是因爲她太在乎自己的容貌,特别是這種突出其來的變化,讓她歇斯底裏,一點也不會讓人覺得驚訝。
“怎麽樣?是不是覺得變化很大?”朱代東笑着說,其實不用問,他已經就能看得出來,原本沐浴後的女人就特别美麗,而洗掉那些從體内排出來的污泥之後,整個人又達到了一個新的層次,如果說原來的嚴蕊靈能打九十分,那現在距離一百分,或許就不遠了。
“我自己都不能相信,代東,這東西真的是你搞出來的嗎?”嚴蕊靈驚喜的說,剛才的慌亂隻是因爲全身感覺都不舒服,可是到了衛生間一看,隻是一些略帶腥味的污泥,等她沖洗完之後,馬上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是清爽無比,而且好像身上還散發出一股特别的體香,這讓她無比自豪。
“怎麽,對自己的老公這點自信都沒有?”朱代東微笑着說,老道的這東西還真不錯,這絕對是讨好老婆的利器。
“對了,不知道老媽的效果如何?”嚴蕊靈說道,她身上遺傳着甘士梅的優點,哪怕甘士梅現在已經過了四十,但愛美之心,不管到了什麽年紀,都不會變的。
“應該也不錯吧。”朱代東說道,其實這個時候,他已經聽到了甘士梅的驚叫聲,她像嚴蕊靈一樣,此時也沖進了卧室裏的衛生間,此刻恐怕也在清潔着自己身上的污泥。
“代東,這些東西你是從哪裏搞來的?”甘士梅從房間出來之後,整個人散發着迷人的魄力,整個人也像是年輕了十歲似的。
“從北京帶回來的,媽,你現在跟蕊靈站在一起,就像兩姐妹似的。”朱代東恭維道,甘士梅現在也确實看上去不大,對于她來說,昨天晚上的變化比嚴蕊靈要大得多。而她體内排出來的污泥,也要比嚴蕊靈多得多。
“是嗎?”甘士梅摸摸自己的臉,又看看嚴蕊靈,自己身上的變化,她已經感覺到了,剛才在照鏡子的時候,她差點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化妝品她用過不少,有很多還是從國外帶過來的,不能說那些化妝品沒有效果,但是跟朱代東帶來的美容膏一比,就像一堆垃圾。
“媽,我也覺着你年輕了很多,不認識的人還真的會有這樣的錯覺。要不等會咱們上街去驗證一下?”嚴蕊靈笑嘻嘻的說,女爲悅己者容,作爲一名漂亮的女性,不就是希望被人欣賞和羨慕麽。
“好啊,你等會,我去準備一下,馬上就出發。”甘士梅笑着,到了她這樣的年紀,不管說話、做事都已經有了忌諱。最是見不得别人問她的年齡,說她老。現在她對自己的信心突然大增,換在以前,她一般是不會跟嚴蕊靈一起上街的。
“你們出街了,中午吃飯怎麽辦?”朱代東問,今天他跟嚴鵬飛都在家,而家裏的規矩,星期六跟星期天是給保姆放假的。
“你們兩個人都是高級領導幹部,怎麽,還要爲一頓飯發愁?”甘士梅說,平常想讓他們在家裏吃頓飯都很難得,但是今天,她實在有些急不可待。而且自己也确實不想下廚,她擔心自己的容貌,會因爲幹家務,而有所損傷。她心裏已經暗暗決定,從下個星期開始,就要讓保姆周末也上班,她将徹底從家務事中解脫出來。
“我倒是無所謂,中午正好有應酬,但爸可在家。”朱代東苦笑道,隻要是去逛街,所有的女人都很瘋狂。
“沒關系,中午我也要出去,你們盡管去逛街就是。”嚴鵬飛說道,今天是周末,他怎麽可能在家裏坐得住。雖然昨天他沒有同意朱代東去北京跑,可是向省裏的領導表明态度,這一點還是必須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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