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幾票就超過前面一名了,大家加油,大可也正在努力。
***
朱代東把車子停在北京飯店的停車場,看了一眼後座的一套金裝無名,心裏有些遺憾,他原本跟陳又豐約好,晚上請他吃飯,但下午的時候,陳又豐告訴他,田司長晚上有約,隻能下次再找機會。
而在下午的時候,朱代東也接到了蔡冰瑩的電話,告訴他晚上在北京飯店,她跟丈夫邀請朱代東吃晚餐。
走進北京飯店之後,朱代東腳步一頓,随即喜形于'色',立刻折身返回車上,拿出後座上的金裝無名,疾步走向飯店大堂。剛才在北京飯店裏,他很快就鎖定了蔡冰瑩的聲音。讓他喜出望外的是,跟蔡冰瑩一起的,竟然是田林。雖然朱代東還沒有見過田林,但田林的聲音,他已經很熟悉,朱代東甯可懷疑自己的眼睛,也絕對相信自己的耳朵。
“蔡姐好。”朱代東在包廂門外敲了敲門,徑直就打開了房門,笑眯眯的說。
“你倒來得很快。”蔡冰瑩嫣然一笑,心中卻是詫異不已,她并沒有告訴不能自己的包廂号,隻說了北京飯店,而朱代東卻能主動找上門來,很不一般。身爲總參的人,對自己的行蹤,一般都會盡可能的隐伏,這是一種長久以來養成的職業習慣。
“這位就是咱哥吧,哥你好,我是朱代東,來自古南。”朱代東朝着田林微笑着說,同時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你好,田林,在鐵道部任職。”田林知道朱代東的身份,沒想到這個縣委***如此年輕,在北京,年輕的正處級幹部很常見,特别是在各機關的團委和團中央,更是一個比一個年輕,以朱代東的年紀,恐怕就是放在團中央,也算是年輕幹部。
“田哥好,我在北京人生地不熟,以後還要請田哥多照應。”朱代東誠摯的說,他才不會去打探田林在鐵道部擔任什麽職務,先把私人關系搞好再說。
“田哥能量有限,能幫得上忙的,盡力而爲吧。”田林看了蔡冰瑩一眼,笑了一下,說。
“以後在北京就跟着田着混啦,這是我們縣裏的産品,也算是一點土特産吧,望田哥笑納。”朱代東把裝着金裝無名的袋子遞了過去。
“喲,好像你跟他才初次相見吧?我請你吃飯,你送他,卻不送我?”蔡冰瑩佯裝惱怒的說。
“我的這東西,雖然是送給哥,但你也會受惠。”朱代東暧昧的笑了笑。
“真的?”蔡冰瑩一心撲在工作上,電視基本上與她無緣,對于經濟方面的情報,如果跟她的工作沒有關系的話,她是一無所知的。她把那袋子接過去,當着朱代東的面就打開。
“無名康樂?我好像在電視上看過這個廣告,是你們縣生産的?”蔡冰瑩驚詫的說,她的記憶力确實很好,但都用在工作上了,對于與之無關的事,一般都會主動忘卻,其實昨天晚上她在家看電視的時候,就看到過無名康樂的廣告。
“對,現在這個銷售非常大,已經在準備向歐美、日本等國家出口。”朱代東點了點頭,說。
“代東,這個無名康樂好像跟市面上的有些不一樣吧?”田林剛才隻是瞄了一眼,知道是無名康樂,但拿出來後才發現,跟自己在'藥'店看到的那幾種都有些不同。
“田哥眼光就是準,沒錯,這種無名康樂現在還沒有推向市場,效果跟市場上的不可同日而語。”朱代東笑着說,說到後面的時候,他特意加重了語氣。
“真的?”田林眼睛一亮,快速看了蔡冰瑩一眼,對方也正好看過來,兩人的目光在交中無聲的交織在一起,傳遞着複雜的信息。
昨天晚上,田林跟蔡冰瑩行了周公之禮,雖然田林的表現聊勝于無,但對他來說,這也算是一次質的飛躍。因此,蔡冰瑩回想剛才朱代東說自己也會受惠,臉上罕見的飛起一朵紅暈,嗔怪的瞪了朱代東一眼,這個小'毛'頭,也敢開自己的玩笑。
這頓飯對他們三人來說,吃的都很開心,朱代東很識趣,沒有提起任何關于芙蓉縣鐵路專線的情況,田林也沒跟他介紹自己的職務。但兩人交換了電話号碼,這個電話号碼是田林私人的,他的公務手機,一般都放在陳又豐那裏。這也是中國特'色',一般的領導人,至少會有兩個,甚至是兩個以上的手機。
吃過飯後,田林提議再去玩玩,他對朱代東的觀感很不錯,小夥子年紀輕輕,身居要位卻不倨傲,說話辦事,都是全心全意爲群衆着想,不管他的真實想法如何,田林見過的官員也不算少,朱代東跟那些人都不同。
“還是算了吧,田哥、蔡姐,你們兩個平常應該都挺忙的,我怎麽好意思再打擾你們?”朱代東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九點半了,十一點到淩晨一點,是最佳服用金裝無名的時間,他希望田林今天晚上就能服用,明天能有一個好的心情去審批芙蓉縣的鐵路專線。
“沒關系,就在對面的長安俱樂部。”田林并沒有意識到,今天是外的時間對于自己的重要'性',他原本晚飯就要安排在長安俱樂部的,但蔡冰瑩沒有同意,認爲第一頓飯在北京飯店吃好些,在夫人面前,田林的話語權不重,這就跟當初嚴鵬飛在甘士梅面前擡不起頭來一樣,你不能在床上征服自己的老婆,就不要奢望在生活上,她乖乖聽話,她的怨氣,總要尋一個宣洩的缺口吧?
“北京也有個長安俱樂部?”朱代東訝然問。
“什麽叫北京也有長安俱樂部?難道你們芙蓉縣也有?”蔡冰瑩抿嘴一笑,她其實聽懂了朱代東的意思,因爲在回答田林之前,朱代東特意看了一下時間,她了注意到了,九點半。她以前雖然沒有注意到無名康樂,但剛才隻是随意的看了一眼,卻把無名康樂的'性'能、'藥'效、忌諱都看清了,服用無名康樂的最佳時間是子時,在包包裝上,特意用紅'色'加大号字體說明了,可見服'藥'的時間對'藥'效的重要'性'。
“芙蓉縣沒有,楚都有。”朱代東不好意思的說,他一直在基層工作,對于這些俱樂部,還真是不太了解。
“長安俱樂部應該說是北京資格最好,也算最頂級的會所之一了。”田林介紹說,那裏的會員都是邀請制,必須要通過俱樂部的審核和老會員的介紹,才能入會,這樣才能保證會員的品味和規格。
“田哥,有機會再去見識一下吧,今天的時間有點晚了,要不明天我請你們去?”朱代東揚手左手手腕,說。
“是啊,真要想去,明天也是一樣,反正他一時半會也不會回去。”蔡冰瑩淡淡的說。
田林這才醒悟過來,時間,去長安俱樂部一玩,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家,朱代東既然特意拿這種金裝無名來,肯定跟市場上的有些不同,如果是其他的保健'藥'品,田林還會猶豫再三,可現在無名康樂在他身上見了效,他很期待。
朱代東回到駐京辦後,主動去找吳茂聰,向他打聽長安俱樂部的事。長安俱樂部是北京四大俱樂部之一,入會費一開始的時候是八千美金,現在已經漲到一萬六,年費一萬二千多。這些對朱代東來說,倒不成問題,但長安俱樂部也是邀請制,個人資産要在五千萬上,才會成爲候選人,就算是有,也不一定見得就會吸收你,還得有人推薦。當然,吳茂聰在北京這麽多年,如果朱代東想要入會的話,他還能想到辦法的。
“吳主任,拜托你幫我辦一個會員,最好能在明天辦好,明天上午我會把錢交給你。”朱代東沉'吟'了一會,說。
“我盡力争取吧,朱***,如果明天沒有辦妥,你可不能怪我哦。”吳茂聰笑眯眯的說。
“行,辛苦你了,吳主任。”朱代東感激的說。
今天晚上是蔡冰瑩請他吃飯,明天當然不能再由對方付賬,這是禮尚往來,如果明天在長安俱樂部,朱代東還讓田林請客,以後朱代東都不好意見再去見他了。
田林夫'婦'回到家後,先後去洗了澡,田林批着浴巾,打開電視,他除了每天晚上看新聞聯播之外,并不會專注于哪一家電視台,喜歡各個電視台都看看,特别是關于鐵路方面的報道,會特别關注。
但今天他之所以看電視,并不是因爲對哪個電視台感興趣,現在除了無名康樂,沒有哪件事能吸引他的注意力,爲了讓家裏保持一個安靜的環境,他甚至把手機也關了機,家裏的電話機也給拔了線。
北京時間十一點正,田林正要起身去拿朱代東晚上送的金裝無名,隻見蔡冰瑩翩翩起來,手裏已經拿了一瓶金裝無名。昨天晚上她就知道了田林的境遇之所以會改善,跟無名康樂有很大的關系。今天朱代東送的又是特别的無名康樂,無論是她或田林,都很期待金裝無名的效果。
田林微微一笑,心裏很是感動,蔡冰瑩已經很久沒有如此關心他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