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收容■■的具體内容。
多國聯合科考站:
該科考站是美國、英國、意大利、挪威等國聯合組建的南極内陸科考站。
其主要宗旨是爲了探尋冰蓋下方的環境形态,尋找并歸類冰蓋下方的生物,等各種科研項目。
該科考站的資金由各國政府直接提供。
且雇傭了多名職業安保,來保護科考站的衆多資産,其中便有隐藏身份的特工李牧。
而特工瑞貝卡·查姆博斯則是靠自身的學術論文,和化學與生物方面的知識,成爲該科考站的研究員之一。
也由于資金充足的緣故,科考站的建築衆多,擁有生活、休息、娛樂、科研、實驗等建築。
考慮到嚴寒和極晝極夜的緣故,科考站建築由加固的走廊互相連接,避免人員需要頻繁更換裝備前往其他建築。
時間:2010年06月22日。
南極極夜。
科考站的休息與娛樂建築。
一間擁有柔軟沙發和電熱壁爐的休息室内。
隻見留有棕色短發,身穿白色高領毛衣和深綠色長褲,身材嬌小的瑞貝卡,正捧着手中冒着熱氣的紙杯咖啡。
“呼~”她輕輕的吹了吹,才将咖啡放在嘴邊抿了一下。
“啊…”
看來還是有些燙,讓她連忙把咖啡放在身前的玻璃矮桌上,而後連忙用雙手沖她伸出的舌頭扇風。
而留有利落短發,一身黑色安保服飾的李牧,也在休息室的窗邊。
他在聽到身後傳來的種種動靜後,轉身走向一旁的飲水機,拿出紙杯接了半杯冷水。
并走到瑞貝卡的身前把冷水放到矮桌上後,又回到了窗邊觀看外面的雪景。
瑞貝卡則是連忙拿起紙杯,喝下冷水在嘴裏含上數秒後,終于感覺舌尖不再是那麽麻了。
之後她擡頭對不遠處的李牧感謝道:“謝啦,李牧。”
李牧隻是輕點下頭,沒有多說什麽。
瑞貝卡似乎早已習慣了和李牧的相處模式,她隻是聳聳肩,同樣起身來到窗邊。
便見到窗外的漫天星光,皚皚白雪,和亮起燈光的科考站。
瑞貝卡看着李牧的側臉,試着搭話道:“看來天氣很不錯呢。”
“嗯。”
“但天氣衛星顯示不久後就會有暴雪,哎,到時候可能欣賞不到這麽好的夜景了。”
“嗯。”
“...”
“所有人請注意,我是霍爾沃森·桑德博士…”當休息室内的氛圍略有尴尬時,廣播傳來科考站主管的聲音道:
“請安保人員到主樓區域集合,我有重要事情相告,我再重複一遍…”
聽聞廣播的話語,李牧這才說出了除嗯以外的詞彙道:“我先走了。”
說完,李牧便離開了休息室,朝着主樓的大廳走去。
瑞貝卡看着李牧的背影,略有失落的搖搖頭,并自言自語道:
“哎,他真的是木頭啊,算了。”
她歎了聲氣,也離開了休息室準備前往她的辦公室,進行日常的研究工作。
———————
…
主樓的大廳内;
這裏聚集了近十多名穿黑色服飾的人員,他們都是科考站所雇傭的安保人員,李牧也站在其中。
而留有被精心修剪絡腮胡,年數大約在五十歲的桑德,站在安保人員的身前。
這位主管環視一眼衆人并神情嚴肅道:“各位,距離暴雪抵達我站,還有三個小時的時間。
(語氣加重)可在外勘探的小組因爲履帶車出現故障,被困在我站西南的方向。
所以我需要一組人前往實行營救,要趕在暴雪吞沒他們之前,把他們安全無恙的帶回家。”
這時。
桑德目光略過負責二組安保的李牧,最終落在不遠處一位名安保隊長說:“就由你們一組負責此事吧。”
“是,主管。”安保隊長對此沒有異議。
“很好,那麽就拜托你們了。”桑德鄭重道。
隊長朝其點了點頭,便帶着另外七名安保離開了大廳。
全程一言未發的李牧,盯着那群安保的背影,又望向窗外已經開始驟變的天氣。
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
…
近一小時後;
三輛廂式履帶車正在穿行雪原之上,前往桑德博士給予的坐标,營救那些被困的勘探隊。
領頭車内。
伴随着履帶和引擎的噪音,和車外逐漸呼嘯的風聲,負責指揮的隊長看了眼手中的導航,對負責駕駛的安保提醒道:
“注意,就在這附近了。”
“嗯。”
由于現在是極夜,再加上逐漸起勢的風雪,讓視野受到一定的阻礙。
不過,那些勘探組也不傻,利用大功率照明設備點亮了他們所在的位置。
隊長和司機透過四邊凝霜的車窗,很快就注意到了隐隐的閃光,随即便帶領着車隊趕往勘探組所在的位置。
抵達并下車。
博爾因風雪的原因雙眼微眯,走向抛錨的雪地車旁,對那群勘探組人員大聲提醒道:
“各位,請趕快登車,我們要離開此地!”
“等一下!”
然而一名勘探組的負責人來到李牧身前說:“我們車上有重要的生物樣本!請幫我們轉移!很快的!”
博爾未加思索點頭同意,并對跟在身後的安保們大聲道:“幫他們轉移樣本!”
全體安保們和一群勘探隊成員,利用工具把盛放巨型半冰塊的履帶後鬥,與一輛前來救援的雪地車進行連接。
因爲光線較暗和惡劣天氣等緣故,根本不能看清冰塊内的生物。
耗費了一定的時間,把所謂的‘生物樣本’安置妥當後,由于暴雪愈來愈嚴重的緣故,衆人隻能把發生故障的雪地車抛棄。
緊接着。
一組安保們攜着勘探隊,駕駛三兩雪地車快速朝科考站的方向趕回。
期間暴雪幾乎是就在車隊身後一般,緊緊地‘追逐’他們,像是随時要把他們‘吞沒’。
原本還隻是視野較差。
現在從車内向外看去…
不是視野差的問題了,而是茫茫一片白的能見度幾乎爲零,車身也開始嚴重的抖動。
現在,安保們總算知道了爲何主管的語氣嚴肅,一副面臨大敵似的态度了。
隻是頭車司機并表現出慌張,仍是鎮定地駕駛着履帶車,終于是趕在暴雪抵達前返回了科考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