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貨有些盲目自大。
但威廉不得不說，還好迪克森因妻女出事，才來到了網絡和通訊都非常落後的非洲。
倘若這變态的腦子哪根筋恰巧擺正，直接用英語發動暗示。
那時的地球，可就有得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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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瑟琳，先去和你的斯巴達聊聊吧。”
“哦。”
威廉支走‘乖巧’的哈爾西，帶領漢克等阿爾法們來到迪克森周遭。
他脫下西服遞給一旁的阿爾法，将襯衫從西褲抽出，半蹲在迪克森面前微笑道：
“你好啊，鮑爾先生。”
“唔唔！”
“呵呵。”威廉無視對方的唔囔語，繼續說：
“從現在開始，你隻能以點頭或搖頭的方式，來回答我的問題。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無視或者撒謊，但結局呢…（看向漢克）。”
漢克點頭不語，右手伸進西服内的槍套，将手槍掏出對準迪克森的裆部。
“唔！唔唔！”迪克森猛烈地搖頭，布滿紅血絲的雙眼瞪得碩大。
那可是寶貝啊，甯死也不能沒有那個啊！
“咔嗒-”撞針打空的音效。
沒子彈。
“唔…”然而，迪克森已經尿了。
“抱歉老闆，忘上彈匣了。”
漢克面無表情的說着同時，又給手槍裝填滿彈的彈匣，并準備再次瞄準射擊。
“好了，我還沒說問題呢。”威廉‘及時’擡手制止了漢克的動作。
“是，老闆。”漢克也很配合的将手槍收回。
“呵呵。”威廉還是那樣，保持着微笑說：
“鮑爾先生，第一個問題很簡單。
你是最近半年才發現自己，可以用語言操控人類行爲的天賦嗎？”
被吓得差點魂飛魄散的迪爾森，哪裏還敢劇烈活動或有反抗心理？
随即雙目無神的點了下頭。
“嗯，第二個問題，心理暗示的效果是永久的嗎？”
迪克森未加思索的搖了下頭。
“很好。”
威廉緩緩的站起身，低頭看着欲哭無淚的迪爾森，眉頭微微皺起。
至于如何收容…
以這色鬼的語種控制能力，Keter級是絕對達到了，甚至稍加的不注意，Exafanistei都是有可能的。
直接收容？?
降級爲Safe？?
嗯。
在腦海中得出結論後，威廉對身旁的漢克淡聲道：
“漢克，用你們阿爾法的手段，将鮑爾先生徹底的弄瞎，啞，聾，手腳剁掉緻殘。
讓他這輩子都沒辦法表達自己的意思，等等…”
降爲Safe。?
直接搞死。?
威廉差點陷入思維盲區。
雖說安布雷拉的工作是收容，但本質是保證世界的正常秩序。
再怎麽防範，迪克森仍會有極低的幾率收容失效。
搞死，幾率不就沒了嗎？
“漢克，把他殺了，肢解，溶解，反正我要的結果是讓他徹底消失。
辦的到吧？”
“沒問題，老闆。”這對于漢克來說，實是太過簡單了。
“唔？唔唔！唔！！”
本來已經逐漸放松的迪克森，在聽到倆人的對話後開始瘋狂的掙紮，扭動着沾滿尿漬的軀體想要滾離。
得到命令的漢克那是沒有任何憐憫心的，他指揮着幾名阿爾法佩戴一次性手套，擡着迪克森便離開了機庫。
“唔——！”
“啪！啪啪！”
望着機庫外的威廉，内心沒有任何波瀾。
殘忍嗎？
一點都不。
但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己方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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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拾下臉部表情，威廉帶着剩餘的阿爾法朝哈爾西走去。
他來到斯巴達們的身前，面帶滿意的笑容，目光在每一位孩子身上都會停留很久。
最後感歎道：“孩子們，你們的表現無可挑剔。
我隻能說，恭喜你們成爲了真正的戰士。
而我這位老闆呢，從來都不喜歡來那些虛的！
說！你們都想要什麽獎勵？”
？
斯巴達們本以爲威廉會說些心靈雞湯，鼓勵繼續保持下去之類的
卻沒想到幸福來的這麽突然。
“老闆！”
麥倫率先舉手大聲道：“我想要一套…不！十套花花公子的雜志！”
有這憨貨起頭，卡爾也是慢慢地舉起手說：“老闆，我想要一個超大的毛絨兔。”
“老闆！我想要我們去埃及七日遊！”
“老闆！我…”
“呵呵，一個一個來。”
突然被一群高大壯的斯巴達們圍繞住，讓威廉有些力不從心。
不過，他也是享受其中啊。
———————
…
數小時後。
米諾斯島上的某個巨型建築走廊内；
威廉正與哈爾西并排行走，正前往她個人起居室的途中。
“凱瑟琳。”
威廉面容沉重地說：“在希臘的那次收容行動中，我親眼見到了那些神話中的怪物，讓我不禁懷疑…
這個世界上是不是真的存在過神。”
“神？”
原本因能和威廉單獨相處而喜悅的哈爾西，在聽到神這個字眼後變爲正經，撇頭望向對方淡聲說：
“神，我不知道，不過…
老闆，你聽說過伯爾赫斯·弗雷德裏克·史金納嗎？”
“史金納？”威廉總覺得耳熟，但無法記起具體是誰，隻好搖了搖頭。
哈爾西則是幫繼續她的老闆解釋道：
“史金納是新行爲主義心理學的創始人，同時，他還做了個令人恐懼的‘史金納箱’實驗。
1934年，他在哈佛大學的實驗室中，選中八隻鴿子來進行實驗。
鴿子們先挨餓幾天并極度渴食物，然後再将這八隻鴿子分别裝入八個箱子中。
箱子内有自動投放食物的裝置，每隔十五秒自動投喂一顆食物。
無論箱子裏的鴿子做什麽，十五秒一過，它就可以獲得的食物。
之後的每天，鴿子們都會在箱子裏呆上幾分鍾。
通過數天的觀察分析發現，鴿子在投放食物的十五秒間隔中，出現了些古怪的行爲。
如逆時針旋轉，擺動身體，伸縮脖子等。
像是這些特定的行爲，能夠爲它們帶來食物一樣。
一尊‘神’在箱子裏誕生了。
鴿子在用它們的‘獻祭’，來向那尊‘神’祈求食物。
可事實上，那尊神就是史金納。
但在鴿子的維度上，它們隻知道每隔十五秒就會有食物。
并且它們恐懼食物會消失，從而用各種行爲方式來讨好‘神’。
老闆。
你再聯想一下，爲什麽古人會獻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