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在一号收容所上方的機場大廳内;
整潔明亮,黑白分明,典型的安布雷拉裝修風格。
一位身着白大褂,身形瘦弱,年齡五十多歲的男性研究員,正站在大廳内等待着。
科森·迪爾森博士,是負責一号收容中心的主管,有着豐富的知識與研究經驗。
而數十名安保人員,也站在一旁護衛着迪爾森。
他們身穿印有紅白傘logo的墨藍色作戰服,佩戴頭盔與面罩,防彈衣上挂着琳琅滿目的武器與裝備。
安保人員的裝備強于世界各國制式軍隊,但與UBCS和USS相差甚遠。
要知道UBCS的作戰服是半密閉性,擁有良好的防割功能,且UBCS的戰鬥值均在九十以上。
那與USS相比呢?
沒得比。
每位USS都是拿錢砸出來的,根本不是安保這種‘雜兵’能比拟的。
…
同樣的,負責押運疫醫的維克多與另外五名UBCS,和那三具暴君也在這裏等待中。
所有人都站在空港廊橋出機口後,一股緊張與激動的氛圍彌漫在大廳内。
因爲與廊橋相連的,正是安布雷拉企業老闆,威廉·羅素的私人專機。
“踏踏——”
很快,人數衆多的腳步聲從廊橋處傳來。
以漢克爲首的阿爾法率先走出,他們成扇形站在出機口。
而披着風衣的威廉,與随意打扮的哈爾西,是最後通過廊橋來到大廳内。
見此,安保和UBCS們都是大聲敬禮道:“老闆!”
“嗯。”威廉點下頭并示意道:“都稍息吧。”
“是!”
緊接着,威廉的視線聚集在維克多身上。
隻見維克多留着短發,三十歲多的年齡,面容堅毅,有一股天生的軍人氣質。
随後威廉沒先與迪爾森交談,反而是來到維克多等UBCS面前誇贊道:
“上尉,把第一次收容任務交給你們果然沒錯,我爲你們感到自豪。”
“老闆,這是我們的職責!”維克多和UBCS都是挺起胸脯回應着。
“呵呵。”
威廉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維克多的肩頭,又掃視一下UBCS們說:
“鑒于你們連隊表現優異,獎金什麽你們肯定不感興趣了,那就賜予你們連隊‘清障者’的稱号吧。”
“是!”
聽威廉這麽一說,UBCS們似乎更加興奮了。
确實,被系統同化的他們已經對錢沒多大興趣,對威廉有着絕對忠誠。
而能獲得老闆爲連隊親自賜名,足夠他們在各級人員之間吹噓一輩子了。
威廉又看向維克多低聲說:“上尉,從今開始你就是少校和西部的行動指揮官。
還有那三具暴君也交給你們清障者了,不要讓我失望。”
“這…”
維克托先是一愣,但很快便反應過來并鄭重道:“老闆,請你放心。”
“唔啊~”
這時的哈爾西捂嘴張哈一下,用帶有催促的語氣慵懶道:
“威廉老闆,快點吧,我都有些等不急了~。”
“你啊你。”威廉無奈地搖了搖頭。
然後帶着她走到的迪爾森面前并說:“好了博士,帶我們下去吧。”
“是,老闆。”
等待許久的迪爾森沒有一絲怨言,并爲威廉與哈爾西等人領路。
而維克多等UBCS在接受獎賞之後,便指揮着那三具暴君離開了大廳,前往停在外面的CH-53E超級種馬返回阿爾伯塔省。
…
由于升降梯容納空間的限制,跟随威廉等人一同乘坐的隻有漢克,和另外六名阿爾法小隊成員。
不久後,衆人便來到了格局與蜂巢相似的地下收容所。
前往這裏的控制中心時,表情變爲正經的哈爾西對迪爾森問道:
“那位中世紀打扮的醫生,有和你們進行過交談嗎?”
迪爾森面對年齡比他小三十多歲的哈爾西,同樣是恭敬的回答道:
“根據老闆的指示,我們把他編号爲049,别稱爲疫醫。”
“049?”哈爾西撇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威廉。
而威廉隻是聳下肩,沒有多解釋什麽。
迪爾森則是沒注意她們二人的小動作,繼續說道:“得知博士你和老闆要來後,我們沒有私自審問。”
“博士。”威廉接替過哈爾西,對迪爾森詢問道:“收容中心有什麽事情需要回報的嗎?”
聞言,迪爾森對威廉訴說道:“昨日被押送來的D級人員,似乎有很強的抵抗情緒。
安保先是好言相勸,保證他們的衣食無憂,并且承諾在其他D級人員充足的情況下,不會讓他們成爲實驗素材。
可他們依舊暴力抗拒,并試圖逃跑,不過被安保人員輕易制服。”
“嗯。”威廉沒有再說什麽。
其實早在數月前,他就對哈爾西提出過修改記憶的方案。
然而她對于記憶這種技術,暫時還沒能研究透徹。
按照她的解釋…
克隆人像是一張空白的紙,能輕松書寫各種過往。
但正常人的記憶,卻是非常淩亂的草稿紙。
嘗試抹除或修改的話,最好的後果便是成爲植物人。
所以威廉隻能讓那些幸存者成爲D級人員。
同情心?
不能有。
不過多時,衆人便來到收容中心的控制室内,漢克等阿爾法留在外負責警戒。
懸挂在中央屏幕呈現的是審問間的畫面,而疫醫則是閱讀着的筆記,端坐在靠牆的那側。
威廉與哈爾西并肩來到屏幕前,對迪爾森命令道:“好了,派遣研究人員與他對話吧。”
“是,老闆。”
…
…
以下内容爲編号049的第一次審問:
(一名研究人員走近房間内,坐在049對面。)
049:(用帶有磁性的嗓音,說出标準的英語)哦,終于開始了嗎。
研究員:開始什麽?
049:呵呵,不必在意。
研究員:很好,我是■■博士(Doctor/醫生)…
049:(打斷話語,情緒略微興奮)醫生?是你嘗試治愈那三位病人的嗎?
非常不錯的醫術,對我研究治療瘟疫也有很大的幫助。
研究員:三位病人?瘟疫?我不明白。
049:(語氣有些失落)看來你不是那位醫生,可惜啊,可惜。
瘟疫…嗯…(左手手指有節奏的敲打桌子),它叫什麽來着…就是…
(歎氣)啊,算了。
它随處可見,也有很多人屈服了,未來會有更多的人屈服。
而我...
一生都緻力于尋找治愈它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