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懷疑,竹達彩奈和花澤香菜的身材比張婷婷要差得遠,話說回來,泥轟妹紙的身材向來都是不怎麽樣的,尤其是她們的腿,因爲常年的跪坐,讓她們或多或少都有些羅圈腿的毛病,所以很多雜志上看到泥轟的妹紙的臉蛋很可愛,很漂亮,但如果看到全身的話,分數就要大打折扣了。
好在泥轟妹紙懂得揚長避短,很多時候她們拍照都是直拍半身,就算是拍全身,也要把雙腿彎曲起來,揚長避短,不信的話可以去看泥轟妹紙的寫真集,基本上都是這麽回事。
“啊啊,爲什麽我們脫了這麽多,上官君卻一件也沒有脫啊?”竹達彩奈有些沒力氣的說道,雖然她不在乎脫光,但她更想看到上官能人也脫掉身上的衣服,哪怕隻把上半身脫光也好啊!上官能人的身材可是非常**的,讓竹達彩奈戀戀不忘。
“男人脫衣服有什麽好看的,還是你們這些美女脫衣服養眼。”上官能人騷騷的一笑:“來吧!讓我看看你們誰的衣服先脫光。”
“我不信你一件衣服不脫。”張婷婷急了:“彩奈姐姐、香菜姐姐,老公穿的衣服不多,最多赢他四次他就會脫光了,加油啊!”
聽到這話,竹達彩奈和花澤香菜眼睛一亮,用力點頭,單手握權,躊躇滿志:“好!上官君的衣服就讓我們脫掉吧!”
你們以爲這是動畫片啊!
但是很遺憾,雖然她們鬥志可嘉,卻因爲上官能人對危險的感知,之後又打了兩圈牌,上官能人依舊衣衫齊整,而張婷婷已經脫得隻剩下了内衣内褲,竹達彩奈也隻比她多了一件秋衣,花澤香菜稍微好些,秋衣秋褲很整齊,但是她很陰險,因爲之前她穿了三雙襪子……見花澤香菜最後一隻襪子被脫光,上官能人嘿嘿笑道:“接下來,就是最精彩的時刻。”
“這個混蛋……”上官能人一直不點炮,張婷婷也有點洩氣,眼下就她脫得最幹淨,再點兩次炮就要GAMEOVER了,在GAMEOVER之前,她是多麽希望脫掉上官能人一件衣服,隻要一件衣服就好。
也許是上蒼聽到了張婷婷的祈禱,這一局上官能人居然真的點炮了。
上官能人愕然,三女歡呼雀躍:“脫脫脫!”
這一局上官能人是作繭自縛了,前面那些局,他手裏總會留着七張牌,這樣一來,三女就算全都聽牌,也不至于把這七張都聽到,他可以随意的轉換,但是這一次,他碰的牌太多了,最後隻剩下了一張牌,就是吊牌,這樣一來,他慘了,最後摸上來的牌和手裏的牌都是花澤香菜要胡的牌,于是上官能人杯具了。
“唉!”聽着三女不停的說‘脫’,上官能人歎口氣,解下了腰間玉帶……三女:“……”
“看什麽?”上官能人嘿嘿笑道:“許你們脫襪子,就不許我解腰帶?”
“你……你作弊!”張婷婷恨瘋了。
“我這是合理的利用規則。”上官能人聳聳肩:“還玩不玩?不玩拉倒?”
“玩!”張婷婷咬着牙:“今天不把衣服脫光了,你就别想走!”
“嘿……”上官能人一臉好笑:“貌似你的衣服就要光了,老婆,你還挺得住嗎?”
張婷婷臉一紅:“對付你……綽綽有餘。”
“哦?”上官能人騷騷一笑:“我很期待。”
上官能人點炮畢竟隻是小概率事件,再加上吃過一次虧,上官能人也老實了,堅決不把牌隻留到一兩張,而衆女更狠,她們三人根本就不胡彼此的牌,甯肯流局了也不胡。
現在她們都明白,如果現在她們再不團結起來,就真的會被上官能人扒光了,脫光了她們不怕,她們隻是咽不下這口氣,不把上官能人提前扒光,她們死也不胡牌。
于是之後一連五六局竟然都成了流局,也不知道打麻将的連續流局數有沒有吉尼斯世界紀錄?如果有的話,四人估計要創造世界紀錄了。
“咱們不要這樣吧!”上官能人早看出了其中的貓膩,要是這麽下去,今天估計要沒完沒了了。
“哼!我們是合理的利用規則!”張婷婷原話奉還。
“……”
“這可是你們逼我的!”看到上官能人突然面色一變,張婷婷心裏一突,有種不祥的預感,竹達彩奈和花澤香菜也覺得不妙,但究竟怎麽不妙卻不太清楚。
“誰怕誰!”張婷婷哼一聲:“再來!”
上官能人本來不想欺負她們的,但三女擺明的聯合起來搞他,他又怎會坐以待斃?
于是在麻将機洗牌的時候,上官能人做了手腳,這一局是上官能人坐莊,他先打了個五點,然後打了個兩點,抓拍以後,上官能人沒有翻牌,隻是用手撚了撚,然後打出了一張紅中。
“我碰。”花澤香菜手裏剛好有一對。
“香菜,好樣的。”竹達彩奈和張婷婷連聲贊歎,花澤香菜微微一笑:“東風。”
張婷婷正要摸牌,上官能人說了句:“慢着!”
“幹什麽?”張婷婷收回手:“要碰快點。”
“嘿嘿,不是碰……”上官能人淫笑一聲,把牌一翻:“是胡了!”
“什麽!?”
三女伸長脖子去看上官能人的牌,三張南風,三張西風,三張北風,兩張白闆和兩張東風。
“大……大四喜!?”雖然三人玩的規則沒什麽大四喜,但這确實是大四喜無疑。
“這怎麽可能!?”張婷婷不敢相信,看到上官能人嘴角的陰笑:“你……你作弊!”
“老婆,說話要講證據,你哪隻眼看到我作弊了?”上官能人淡淡一笑:“牌可是麻将桌洗的,我想作弊也沒那機會吧!”
張婷婷吐血,說的确實沒錯,按照常理來說,上官能人不可能作弊的,但那隻是‘常理’狀态下,上官能人這個人本身就是不合常理的,張婷婷心裏非常清楚,她也很想揭穿上官能人,但竹達彩奈和花澤香菜在這,她卻不好多說。
說什麽?說:“我老公是修真者,飛天遁地無所不能,打個麻将作弊是小意思?”
不說竹達彩奈和花澤香菜信不信?就算信了,這麽大的消息,萬一被她們到處亂傳該怎麽辦?那都是麻煩。
張婷婷惡狠狠的盯着上官能人:“你……你給我收斂點,不然……”
上官能人摸摸鼻子:“好吧!”
自家人知自家事,張婷婷都這麽說了,上官能人也不好反駁,再說他憑着不點炮的能力就已經立于不敗之地,最多就是多玩幾局罷了,反正明天周日,玩通宵也沒關系。
這局花澤香菜點炮,自然要脫一件衣服,秋衣和秋褲,脫哪件呢?
最後花澤香菜還是脫了秋褲,反正腿在桌子下面看不到,脫掉上面的就要暴露了。
“繼續。”看到三女加在一起就隻剩下八件了,上官能人嘿嘿一笑:“再有幾局你們就輸了。”
上官能人不再作弊,局勢又平穩下來,不過憑着感應,後面的幾局雖然大多流局,他還是赢了一局,這次輸的還是花澤香菜,在上官能人亮晶晶的目光下,花澤香菜紅着臉脫掉了那件秋衣,這樣,她和張婷婷就都是隻剩下了内衣褲,竹達彩奈也隻是多了件秋衣而已。
見上官能人總是不點炮,三女真是受不了了,竹達彩奈嘀咕道:“真不想玩了,總是輸。”
上官能人一聽,那哪行啊!心說還是得給三女一點希望才行,于是在接下來的一局,上官能人果斷點炮了。
“胡了!”張婷婷狂笑:“哇哈哈!四七萬!脫!”
竹達彩奈和花澤香菜同樣興奮萬分,大叫道:“脫!脫!”
上官能人撇撇嘴:“注意點形象,你們可都是女的,别搞得自己跟流氓似的。”
“哼!誰規定隻有男人可以流氓的?從今以後,我們女人也要逆襲!”
張婷婷彪悍的回答讓上官能人瀑布汗,他突然想到了幾個月前看到的一則新聞,貌似在某個地方,一位彪悍的女士當街強X了某位良家婦男,結果被媒體報導出來後,之後一段時間有很多雄性經常在那地兒溜達,很期待遇到和那位良家婦男相同的‘悲慘命運’,隻可惜他們運氣很不好,女流氓再沒有出現過。
不過雖然沒有出現,卻因爲那位女流氓的彪悍表現,反映出了當今女性的流氓習性開始爆發,從今以後,強X這個詞将不會隻出現在男人身上,女人也将怒而逆襲!
不過對廣大雄性生物來說,他們巴不得會出現更多女流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