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就不說了。”雖然柳依然和自己關系不錯,上官能人也不打算說太多東西,兩人還沒親密到那個地步呢!
也許是察覺到了自己的唐突,柳依然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該問的。”
“沒事。”上官能人淡淡一笑,吃口蘋果:“唔……是寶貝農産品那邊買的吧!”
“是啊!”柳風雲笑道:“前兩天你不是讓我們多吃寶貝農産品嗎!那時候首長連夜就下達了命令,讓寶貝農産品成了特供産品,免稅一年。”
“哦?”成爲特供産品上官能人并不在意,但那個免稅一年卻是很大的财富啊!
要知道天朝的稅收可是非常多的,各種巧立名目的稅收更是多如牛毛,寶貝農産品開業至今,每天的盈利巨大,繳納稅款也是非常龐大的一筆支出,首長居然讓寶貝農産品免稅一年,這可是非常巨大的讓步,未來一年至少能爲寶貝農産品節省下幾十億的稅務,有這些錢,能幹的事可就不少了。
“首長對你很偏愛啊!”柳風雲頗有深意的說道。
“呵呵……”上官能人微微一笑:“我知道。”
花花轎子人擡人,首長這麽給面子,上官能人也不好撥回去,一句‘我知道’足夠表明他的态度。
柳風雲含笑點頭:“那就好。”
中午在柳家吃過午飯,上官能人就帶着柳明明離開了,雖然下雨,療程還是要繼續的,拿着皮鞭狠狠操練了柳明明一下午,柳明明痛并快樂着……吃過晚飯,轟走了柳明明,上官能人開車去了别墅。
此時雨尚未停,上官能人來到别墅的時候,張婷婷正和竹達彩奈、花澤香菜打撲克牌。
“老公,你來的正好。”張婷婷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我們一直想打麻将,一直三缺一,你來了就夠手了。”
“呃……”上官能人一滴汗:“這沒麻将吧!”上官能人不記得自己買過麻将。
“上個禮拜剛買的。”張婷婷嘿嘿笑道:“麻将桌帶麻将,一應俱全。”
“……”
“上官君,拜托了。”花澤香菜很禮貌,連打麻将湊手都鞠躬感謝,真是有禮貌。
“客氣了,下雨天打麻将,閑着也是閑着。”
“……”
麻将桌在二樓的一個房間裏,打開電燈開關,拉上窗簾,上官能人和三女坐在一起,問道:“怎麽玩?”
張婷婷看着竹達彩奈和花澤香菜。
竹達彩奈問道:“天朝的麻将規則是怎麽樣的?”
“……”
“簡單一點吧!”上官能人道:“我家鄉的規則最簡單了……”
上官能人把華北的麻将規則說了一遍,的确是非常簡單,隻有小胡、卡、卡五和一條龍,外加卡五一條龍,五種胡法,自摸翻番,不過在座的都是有錢人,在賭資上自然不能一塊兩塊那麽玩。
“這樣吧!”上官能人拿出一沓老人頭,道:“小胡一百,卡兩百,卡五三百,一條龍五百,卡五一條龍八百,自摸翻番,沒問題吧?”
竹達彩奈和花澤香菜想了想,規則的确很簡單,金額也不是特别巨大,隻不過在上官能人和家人打牌的基礎上翻了一百倍……就算這樣,打一晚上最多也就是幾萬塊的輸赢,對年收入上千萬的她們來說算不了什麽,至于張婷婷,上官能人可是她老公,哪有老婆打牌,老公不給錢的道理……規則既定,上官能人拿出四沓老人頭,道:“你們現金肯定不夠,每人一萬,算我借你們的,打完以後不管輸赢,這一萬塊都要還給我,沒問題吧?”
三女點點頭。
“那就開始吧!”
分好了錢,上官能人做東打色子,衆人摸牌。
上官能人起手牌并不是很好,不過三女的牌似乎也不怎麽樣,一連打了七八輪,上官能人這牌才算有了點模樣。
“一筒。”
“碰!”張婷婷大叫一聲:“終于等到了!三萬!哈哈哈……聽牌了!”
看到張婷婷得意洋洋的樣子,上官能人嗤的一笑,道:“别高興得太早,聽牌不一定胡牌,搞不好你就點炮了。”
“少來,有本事你胡一個試試。”
“試試就試試。”
又是三輪下來,張婷婷還是沒胡牌,而這時候上官能人和竹達彩奈、花澤香菜都陸續聽牌了,四人全都來到了同一起跑線,氣氛驟然緊張起來。
“白闆。”竹達彩奈摸上來一張白闆,很沮喪的扔了下去。
“七筒。”張婷婷也很沮喪。
“八萬。”花澤香菜很穩重,就是心跳的有點快。
上官能人伸手摸牌,沒立即看,用拇指撚了撚,撚出這張牌後,上官能人哈哈大笑:“自摸卡五一條龍!”
五萬咣當砸在桌上,上官能人一推牌,三女伸着脖子一看,果然是卡五的一條龍,而且還是自摸,隻這一把,三女每人都要輸掉一千六。
“唉!”一萬塊錢的賭資,居然隻一局就去掉了一千多,這種沮喪可想而之。
“願賭服輸,給錢給錢。”上官能人可不跟她們客氣,打麻将沒有不給錢的,要不然沒人和你玩,三女再舍不得也隻能付了錢,上官能人一下子赢了四千八百塊,笑的眼睛眯成一條縫:“來吧!再玩幾把你們就輸光了。”
“哼!先赢的是紙,後赢的是錢,咱們騎驢看唱本,走着瞧。”張婷婷很憤怒,最見不得這股小人樣,殊不知她自己聽牌的時候,可是比上官能人得瑟多了。
“上官君,你赢的也太狠了,我們這些窮人還要吃飯呢!”竹達彩奈天朝話學的很快,連‘窮人要吃飯’這樣的俏皮話都說出來了。
上官能人嘿嘿笑道:“你們要是窮人,我們天朝就沒幾個是有錢人了。”
“沒關系。”花澤香菜安慰道:“打麻将就是有輸有赢,慢慢來,會赢回來的。”
雖然話是這麽說,但今天上官能人出門肯定踩了狗屎,運氣好到爆棚,之後竟然是大殺四方,四圈沒打完就把三女的一萬塊賭資赢了個一幹二淨。
“啊啊啊啊——”看到自己最後一張老人頭被上官能人收走,張婷婷抓狂了,指着上官能人:“你作弊了!你肯定作弊了!”
“老婆,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說我作弊了,證據呢?”上官能人嘿嘿直笑,他可是很理直氣壯的,他也确實沒有用任何作弊的手段,隻是因爲腦子太好使了,差不多能計算到三女手裏究竟拿着什麽牌,有針對性的打牌,勝算總會更高,三女輸的不冤。
“你……哼!”張婷婷賭氣不說話了。
“怎麽辦?”竹達彩奈哭喪着臉:“沒想到今天運氣這麽差,一萬塊啊!可以買好多零食呢!”
花澤香菜也不知說什麽好,輸的很是憋屈。
上官能人看着三女,嘿嘿笑道:“怎麽樣?還玩不玩?”
“不玩了。”張婷婷哼道:“我不和作弊的人玩牌。”
竹達彩奈和花澤香菜也有點懷疑上官能人是不是作弊了?面露猶豫之色。
上官能人聳聳肩:“算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反正我問心無愧。”
聽到這話,花澤香菜輕歎一聲:“我相信上官君不會作弊的,是上官君今天運氣太好了。”
“我也覺得。”竹達彩奈想了想,突然嘻嘻一笑,道:“不過閑着也是閑着,不如我們換個賭法好不好?”
“換個賭法?”三人好奇的看着竹達彩奈。
竹達彩奈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脫掉一件外套:“輸的人脫一件衣服好不好?”
“什麽!?”
張婷婷忽的站起來:“不行!絕對不行!”
花澤香菜無奈道:“彩奈,你又亂來了。”
上官能人摸着下巴:“真人版脫衣麻将啊!這不是傳說中的存在嗎!”
“沒有啊!”竹達彩奈道:“反正也是無聊嘛!再說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什麽東西沒見過?隻要不亂來,脫光了又有什麽關系?”
頓了頓,看着張婷婷,嘻嘻笑道:“再說上官君是婷婷醬的老公,我和香菜又是女孩子,脫光了也不會吃虧的。”
“我是怕你們吃虧!”張婷婷紅着臉說道。
“哈哈,不會啦!”竹達彩奈擺擺手:“隻不過是**而已,被看了也不會少塊肉,而且我們泥轟對這種事也不是特别注重,隻要沒結婚,不管怎麽玩都沒有關系的。”
也就是說,結婚以後才會恪守本分。
“這……”張婷婷很猶豫,她是個很傳統的女孩,不太能接受自己的老公看‘姐妹’以外女人的身體,當然‘蒼井瑪利亞’是除外的,但竹達彩奈和花澤香菜雖然是‘蒼井瑪利亞’的同胞,可同胞不是同行啊!兩個未婚的女孩,如果被男人看了身體……想想就有點瘋狂。
“香菜姐姐,你就不在意嗎?”張婷婷把希望寄托在了花澤香菜身上。
花澤香菜臉一紅,想到剛來四九城的時候可是和上官能人睡過好幾次了,身上什麽地方沒讓上官能人看到?
所以對竹達彩奈提出來的脫衣麻将,她沒有任何反感,反而期望脫到最後,能發生點快活的事,她和竹達彩奈都是二十多歲的成年女性,生理上是很需要的,來天朝這麽久了,除了和上官能人做過以外,她們平時就隻能玩些虛凰假鳳的遊戲。
但和女人玩,又怎麽比和男人玩盡興?尤其品嘗過上官能人的‘巨基’之後,每次玩虛凰假鳳的遊戲,就覺得不夠盡興,忍了這麽久,又是如此天賜良機,花澤香菜不想主動,卻也不想錯過。
“我……我不在意的。”花澤香菜螓首低垂:“而且……而且……被上官君看了……沒關系的……”
“……”
張婷婷無語了,她現在才琢磨過來,竹達彩奈和花澤香菜可都是上官能人的狂熱粉絲,雖然現在是上下級的關系,但狂熱粉絲就是狂熱粉絲,再加上她們泥轟妹紙的身份,那種狂熱的追星特性是怎麽也不會改變的,别說脫光了被上官能人看,就算和上官能人做……張婷婷不敢想下去了,總覺得不寒而栗。
“咳……”上官能人幹咳兩聲,把三女的注意力吸引過來,道:“玩脫衣麻将倒是沒什麽關系,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又這麽熟,我沒什麽意見,但畢竟婷婷是我老婆,我這個當老公的,首先要考慮老婆的感受,所以……”
上官能人看着張婷婷,道:“你要是說不玩,我就不玩,咱們可以再玩别的。”
望着上官能人,張婷婷很感動,能這樣顧及她的感受,上官能人已經做到極緻了。
張婷婷沉默片刻,點點頭:“好吧!不過規則要重新定一下。”
上官能人和竹達彩奈、花澤香菜面露興奮之色,竹達彩奈問道:“什麽規則?”
“不能有自摸。”張婷婷說道:“自摸是不可以的,隻有某個人點炮才可以胡牌,而點炮的人脫一件衣服。”
規則改動的非常簡單,但這個規則卻有效的延緩了脫衣速度,增加了脫衣難度,就等于脫衣麻将有三個等級,簡單、普通、困難,張婷婷直接從一開始的簡單改成了困難等級,同時也希望上官能人的運氣能差一點,多點點炮,男人脫光了不算吃虧,而且脫光就算GAMEOVER了,沒有誰會吃虧。
爲了不讓自己老公占太大便宜,張婷婷也算煞費苦心了。
上官能人摸着下巴想了想,問道:“如果某個人的衣服脫光了怎麽辦?”
“那就GAMEOVER!”張婷婷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老公問這個問題,是不是有什麽特殊的期待啊?”
“怎……怎麽可能。”上官能人幹笑兩聲,道:“我沒意見,怎麽玩都行。”
你當然沒意見,怎麽樣你也不會吃虧。
張婷婷輕哼一聲,看了竹達彩奈和花澤香菜一眼:“兩位姐姐還有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