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推門,門應聲而開,卧室裏黑漆漆的,沒有半點光亮,但上官能人靈敏的耳朵卻聽到卧室床上的呼吸聲急促了些許。
心中暗笑,上官能人邁步走進來,随後把門關上,從裏面反鎖,順便布下了隔音結界,以免片刻後聲音太大,吵醒趙一萌。
雖然房間裏沒有任何光亮,但對夜能視物的上官能人來說,黑暗完全起不到遮擋的作用。
“嘿嘿嘿……”上官能人淫淫的笑着,但聲音很大,把床上的辛雨緣吓了一跳,急忙轉過身,低聲道:“弟弟,别那麽大聲,一萌會聽到的。”
上官能人哈哈大笑,聲音比剛才大了至少十幾個分貝,吓的辛雨緣直哆嗦,上官能人見她是真的害怕了,趕緊說道:“雨緣姐,你放心吧!我已經點了一萌的睡穴,就算地震了也不會醒的,你就放心吧!”
聽到這話,辛雨緣終于松了口氣,随即好奇道:“弟弟你會點穴?”
“忘了我會功夫嗎!”上官能人笑了笑,邁步走到床邊:“雨緣姐,**一刻值千金,别浪費時間了,我們開始吧!”
辛雨緣臉蛋一紅,妩媚的瞥了上官能人一眼,差點把上官能人的魂兒勾走。
辛雨緣優雅的坐起來,擡起手,毫不猶豫地解開衣襟,把睡裙脫掉,随手放在一旁,然後将胸前的遮掩除去,露出了雪白豐滿的酥胸。
看着那對高聳玉峰,上官能人的眼睛一下子變得直了,盯着那晶瑩的玉峰狂吞口水。
辛雨緣美目似水,斜睨上官能人,吃吃笑道:“弟弟,你在看什麽呢,難道是想吃奶嗎?”
上官能人打蛇随棍上,嘿嘿笑道:“是,奴才多謝娘娘賜奶!”跪在床上,抱住辛雨緣的纖腰,便将頭湊上了她的胸脯。
辛雨緣輕嗯一聲,随即感覺到上官能人張口含住了自己軟嫩的葡萄,舌尖輕舔,嘴唇吮吸,一股暢美的感覺從胸部浮起,不由微微呻吟。
上官能人跪在她身前,使出渾身解數,吸吮舔咂,弄得辛雨緣嬌吟陣陣,渾身酥軟,伸手抱住他的頭,不忍放開。
上官能人吮了好一陣,雙手按摩玉峰,弄得她的嬌喘呻吟,越來越響。
當辛雨緣嬌軀無力地靠在上官能人身上時,上官能人已經迫不及待地伸手到她最後的一縷薄片中,緊貼着香軀撫摸着辛雨緣的桃源禁地,感覺到觸手濕潤,知道已是水到渠成,就等自己前往摘取這個熟透的蜜桃了。
上官能人擡起頭,看着辛雨緣迷離的雙眼,顫抖的紅唇,不由一股熱流湧起,用力擡起頭,将嘴唇印在辛雨緣的香唇之上。
辛雨緣嘤咛一聲,感覺到上官能人的舌尖如蛇般滑進自己口中,與自己香舌卷在一起,不由心神一片迷亂,情不自禁地吻着他的嘴唇,與他熱吻起來。
長長的濕吻過後,上官能人精神大振,看着橫陳的玉體,欣喜地微微笑着,低頭輕吻她的嬌豔紅唇,雪白玉頸,高聳玉峰,一直到光滑小腹。雙手拂動,輕輕松松地将辛雨緣的最後一縷遮羞布褪掉。
看着這完美的性感香軀,上官能人的眼睛似晨星般閃耀着光芒,随手脫去了自己的衣褲,爬到床上,壓在辛雨緣美妙的玉體之上,緊緊地抱住了她。
被自己最心愛的弟弟壓在身上,辛雨緣美目迷離,輕輕撫摸着上官能人俊美的容顔,香唇顫抖着,輕輕地吻在他的唇上,香舌迷亂地與他靈活的舌頭攪在一起。
上官能人一邊輕輕吻着她,一邊伸手撫摸着她雪白修長的**,輕輕地将它們分開,猙獰的聖器如行雲流水一般,溫柔地滑入了她早已溪水潺潺的玉體之内。
辛雨緣的瞳孔微微放大,玉容一片酡紅,輕輕吻着上官能人那潔白的俊俏容顔,玉臂顫抖地抱緊了他。
上官能人輕吻着這性感美豔至極的成熟女子,回憶着自己與她相識以來的一幕一幕,心中無比滿足。
他的手,上下撫摸着這具充滿成熟女性魅力的嬌軀,每一處地方,都讓上官能人愛不釋手,舍不得輕易放過。
辛雨緣早已沉醉在美好之中,歡愉地承受着上官能人的入侵,在他溫柔的動作之下,不時發出一聲**的輕聲呻吟。
卧室中,一片春色,床上相擁交歡的一對男女,看上去是那麽完美,動作的和諧,相處間濃濃的柔情,足以驚天地,泣鬼神,鐵石心腸的人也要感動落淚。
……
清晨,鳥兒的鳴叫聲打破了沉寂,辛雨緣緩緩睜開了眼睛。
感覺到懷中似有什麽溫暖的物體,低下頭,卻看到一個裸身少年,在她懷裏沉沉地睡着。
辛雨緣雙目一柔,癡癡地看着少年俊秀的面龐,回憶着昨夜瘋狂時刻的點點滴滴,嬌靥如抹了胭脂,嬌豔動人。
辛雨緣的玉手,顫抖地伸到上官能人的身上,撫摸着那昨夜侵犯她玉體的器具,上下撫摸了好幾次,如同撫摸自己的情人一般。
熟睡中的上官能人忽然動了動身子,下體靠近辛雨緣的面龐,還在她玉手中的器具,向着她的紅唇,擠了進去。
驚訝得張口結舌的辛雨緣,當上官能人挺胯在香唇中動了幾動之後,才覺出異常,奮力吐出,玉容通紅,爬到上官能人身上,揪住他的耳朵,輕聲笑罵:“壞弟弟,不許裝睡,快起來!”
上官能人睜開眼睛,嘿嘿一笑,突然伸臂抱住她一絲不挂的性感**,不顧她無力的反抗,将她按倒在床上,再度侵入了她濕滑的玉體之中。
辛雨緣昨夜經曆了幾個小時的瘋狂,現在已是玉體嬌弱無力,求饒道:“弟弟,姐姐沒力氣了……哦……”
少年血氣旺盛,總會有晨勃現象,此時上官能人執意發洩,辛雨緣也隻有咬牙承受着山骨幹能人的侵入和越來越猛烈的動作,隻是雙手扣住他的雙臂,顫聲道:“弟弟,快一點,一萌醒了就壞了。”
上官能人笑了笑,加大了動作,道:“雨緣姐放心,我馬上就好。”
辛雨緣被上官能人激烈的動作撞得嬌軀劇震,乳波臀浪也一**地晃動不止,看着上官能人得意的模樣,又氣又笑,緊緊咬着櫻唇道:“壞弟弟,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嗯……最多二十分鍾,超過二十分鍾,姐姐就不做了!”
上官能人看着她緊咬櫻唇,嬌弱無力的樣子,當是别有一番嬌媚模樣,不由心中大動,抱緊她**嬌軀,動作更是狂暴,喘息道:“好!二十分鍾就二十分鍾!”
在上官能人的激烈沖刺之下,辛雨緣的芳心跳得極快,隻覺一**的巨浪向自己打來,神情也變得迷茫,低低地呻吟着,再度沉入了那極樂的狂歡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當上官能人抱着辛雨緣的玉體準備起床時,辛雨緣已經是嬌軀綿軟,再無一絲力氣,隻能任由他擺布。
上官能人熟練地服侍着辛雨緣穿衣,在這過程中,卻不老實的對她玉體進行侵襲,甚至在替她穿上内衣時,下體還停留在她玉體之内。
辛雨緣無力抵抗,不管他用手撫摸捏弄自己酥胸粉臀,還是一邊替自己穿衣一邊與自己**,她都隻能以嬌吟相對而已。
上官能人抱着她坐在床邊,替背對着自己的辛雨緣穿好了睡裙,将嘴唇湊到她的耳邊,低低地笑道:“雨緣姐,我們現在起床,好不好?”
辛雨緣無神地點頭,對他說的一切,都生不出反抗之意。
上官能人微笑着,将手抱緊她的纖腰,一邊撫摸着她的腰肢酥胸,一邊微笑道:“雨緣姐,今天你就休息一下吧!”
辛雨緣好氣又好笑的看着他:“你都把姐姐弄成這樣了,姐姐不休息還能怎麽樣?”
上官能人嘿嘿一笑:“但姐姐也很舒服,不是嗎?”
說着,将辛雨緣按得趴跪在床上,挺動腰部,激烈地撞擊着她的玉體,胯部重重撞在滑嫩香臀之上,發出啪啪的響起,雙手捏住她的**,調笑道:“雨緣姐,是不是很舒服啊?”
劇烈的快感再度将辛雨緣整個吞沒,她失神地點着頭,一邊低低地呻吟着,最後更是嗚咽起來:“弟弟,你幹死姐姐了……”
結束了晨練,辛雨緣也被幹的昏死過去,上官能人怕她連照顧趙一萌的力氣也沒有,就用法力梳理了一下她的身體,雖然身體的疲勞已經恢複,但精神的疲勞卻讓她陷入沉睡之中,一時片刻無法醒來。
上官能人撓撓頭,隻好給她蓋上被子,走出卧室,準備早餐。
牛奶、煎雞蛋、西紅柿、黃瓜、熟牛肉片,外加香噴噴的大饅頭。
做好早飯,上官能人走回自己的卧室,見趙一萌還在睡覺,微微一笑,走過去拍拍她的小屁股:“一萌,起來吃飯了。”
趙一萌翻個身,嘟囔兩聲,不願起來。
上官能人呵呵一笑,道:“快起來啦!爸爸一會兒要去青遠縣接你小媽媽,你要是不起來,爸爸就不帶你去了。”
所謂的小媽媽,就是李冰潔。辛雨緣是媽媽,張婷婷是大幹媽,向貝貝是二幹媽,上官能人是趙一萌的爸爸,作爲未婚妻,李冰潔就成了小媽媽。
聽到這話,趙一萌立即睜開眼睛,趕緊爬起來:“爸爸,你要帶我去接小媽媽嗎?”
“如果你現在就起來的話……”
“我起來啦!嘻嘻……”趙一萌趕緊跳到床下:“我去洗手洗臉。”
望着趙一萌風風火火的背影,上官能人微微一笑,去把早飯端到飯桌上,又把辛雨緣的那一份放到冰箱裏。一會兒就要去青遠縣,上官能人也不知道辛雨緣什麽時候醒?隻能把早飯放冰箱保存好,等辛雨緣起床後,自己熱一下就可以了。
吃早飯的時候,趙一萌奇怪道:“爸爸,媽媽呢?”
“呵呵,媽媽可能是這些天太累了,還在睡呢!我們不要吵媽媽,讓媽媽多睡一會兒。”上官能人微笑道。
“嗯。”趙一萌點點頭,用最快速度和上官能人一起吃完早飯,等趙一萌換衣服的時候,上官能人寫了一張紙條放在辛雨緣的床頭櫃前,帶着趙一萌離開了。
辛雨緣快中午才醒過來,起床後看到床頭櫃的紙條,拿起來一看:雨緣姐,我去青遠縣接冰潔過來,一萌我帶過去了,冰箱裏有早飯,醒了就熱一熱吧!弟留。
辛雨緣看完微微一笑,把紙條折好,收進書桌的抽屜裏,沐浴在已經上了三竿的陽光下,手放在額前,微笑道:“今天又是個好天氣。”
話分兩頭,且說上官能人帶着趙一萌直奔青遠縣,第一次和上官能人出遠門,趙一萌一路上特别興奮,望着不斷後退的景物,叽叽喳喳的說個沒完。
本是無趣的行程,在趙一萌叽叽喳喳的笑聲中,變的有趣了許多,不知不覺就到了青遠縣。
“一萌,這裏就是青遠縣了,你小媽媽就生活在這裏。”上官能人一邊開車,一邊指着縣城裏的景物,講述着這些景物的故事。
“好漂亮呀!”單論純天然的風景,青遠縣甚至比華北市還要好上三分,整座縣城達到了90%的綠化程度,現代化的建築穿插在山水林木之間,如同世外桃源。趙一萌也被征服了。
“漂亮吧!”上官能人微微一笑,道:“一會兒接了小媽媽,爸爸和小媽媽帶你到處轉轉。”
“嗯。”趙一萌興奮地連連點頭,期待着早點接到小媽媽,然後三人一起去玩。
到青遠縣的時候是上午九點半,上官能人去了舅舅家,卻發現舅舅家沒人,想了想,開車去了正在裝修的店面那裏,果然,李新風和孫希芳都在,隻是不見李冰潔。
“舅舅、舅媽!”下了車,上官能人抱着趙一萌走進店裏,沖正監工的李新風和孫希芳打了聲招呼。
“哦?兒子來啦!”見到上官能人,李新風和孫希芳滿臉笑容,但是看到趙一萌後,驚訝道:“這不是一萌嗎!兒子,一萌怎麽來了?”
五一那次住院,李新風和孫希芳就認識了辛雨緣和趙一萌,但當時兩人都對上官能人的傷勢感到焦慮,沒和辛雨緣她們深入聊過,他們能記住趙一萌,也是因爲趙一萌不但長的可愛,還是很有特點的胖乎乎的可愛,小圓臉蛋見了一次就很難忘掉。
“呵呵,我昨晚在雨緣姐家過的夜,今天起得早了點,雨緣姐還沒睡醒,我就帶着一萌過來了。”上官能人稍作解釋,然後問道:“冰潔呢?”
“冰潔去學校了,算算時間也快放學了吧!”孫希芳說道,擡起手在趙一萌小圓臉上捏了捏,笑道:“一萌,喊舅奶奶了嗎?”
“舅奶奶。”趙一萌知道孫希芳是上官能人的舅媽,不敢有絲毫不禮貌,乖巧的叫了一聲。
“哎!一萌真乖。”孫希芳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李新風趕緊湊過來:“還有舅爺爺呢?”
“舅爺爺。”趙一萌甜甜的叫道。
“哈哈,好好,好孩子。”李新風摸摸趙一萌的頭,笑道:“這次來就别走了,在舅爺爺家多玩幾天好不好?”
趙一萌連連搖頭:“舅爺爺,不行的,一萌要是留下,晚上就隻有媽媽一個人在家,我不可以放下媽媽不管。”
“哦?”李新風和孫希芳都沒想到小小年紀的趙一萌能說出這種體貼的話,看着趙一萌的眼神充滿了喜愛。
“真是好孩子。”孫希芳摸摸趙一萌的小臉蛋,張開雙手,微笑道:“來,讓舅奶奶抱抱。”
不等趙一萌說話,上官能人卻笑道:“舅媽,你别看一萌人不大,可是挺沉的呢!您要抱可得小心點,别閃了腰。”
聽到這話,趙一萌一下子不樂意了:“爸爸,我不沉,壞爸爸。”
李新風和孫希芳哈哈大笑,孫希芳笑道:“對,你爸爸是個大壞蛋,來,讓舅奶奶抱抱。”
上官能人笑着把趙一萌送到孫希芳手裏,孫希芳一抱,呵呵笑道:“哪沉了?一點也不沉,一萌輕盈着呢!對吧!”
趙一萌嘻嘻一笑:“就是,我很輕的,還是舅奶奶好。”
上官能人裝着不高興的樣子:“舅奶奶好,那你以後跟着舅奶奶過吧!别找爸爸了。”
趙一萌連連搖頭,往上官能人懷裏湊:“不要,爸爸,爸爸别不要我,我很聽話的,爸爸最好了。”
見趙一萌真被吓着了,上官能人笑道:“放心吧!一萌這麽可愛,爸爸哪會不要你,剛才爸爸逗你的。”
說着把趙一萌又抱回來,趙一萌抱着上官能人的脖子,就算解釋過了,還是有些後怕。
“瞧你把孩子吓得。”孫希芳翻個白眼,道:“好了,這裏灰塵多,你們快走吧!冰潔快回來了,準備準備把她接走吧!”
上官能人點點頭:“舅舅,舅媽,這兩天貝貝和你們聯系了嗎?”
“已經聯系了。”說起這事兒,李新風和孫希芳滿臉笑容,孫希芳道:“貝貝昨天親自過來一趟,看了咱們這的裝修,就保證貨物充足供應,還把五成批發價降到了四成五,兒子,貝貝這孩子挺不錯的,值得結交。”
上官能人沒想到向貝貝會親自跑過來,道:“我倒是沒想到她會親自過來,我會好好珍惜這個朋友的,舅媽您就放心吧!”
“呵呵,舅媽可不是爲了賺錢才這麽說的。”
“我明白。”上官能人點點頭,正待說話,手機突然響了,拿起來一看,道:“是冰潔來的。”
趕緊接起來:“喂。”
“喂,哥哥,我拿到畢業證了,你什麽時候過來?”李冰潔的聲音帶着一點小興奮,似乎能拿到初中畢業證是件非常開心的事。
“哦?呵呵,我現在就在咱們店面這呢!你呢?”上官能人笑道。
“啊?在店面那啊!我剛到家,那我一會兒過去……”
“不用了,我去家裏找你。”上官能人道:“你先收拾下行李,我有幾分鍾就到家了。”
“好的,哥哥,我等你。”
挂掉電話,上官能人對李新風和孫希芳說了一聲,帶上趙一萌開車回家。
到家的時候,上官能人卻看到家裏除了李冰潔還有一個人,不是别人,正是号稱小奶牛的李穎。
“小穎,你怎麽在這?”上官能人有些奇怪的問道。
李穎看到上官能人,兩眼放光,嘻嘻笑道:“冰潔就要走了,我當然要抓緊時間和冰潔多在一起,沒想到哥哥來的這麽快,我還以爲今天一整天冰潔都是我的呢!”
李冰潔正在收拾行李,聞言,輕輕捶了李穎一下,羞嗔道:“說什麽呀!”
“嘿嘿,還不好意思呢!”李穎壞壞一笑,不過眼前除了上官能人,還有趙一萌在,不敢說的太過分,蹲下來看着趙一萌,笑道:“哥哥,這小姑娘是誰啊?”
“這是我女兒。”上官能人摸摸趙一萌的頭,微笑道:“一萌,和大姐姐打聲招呼。”
“大……”
“停!”李穎緊急叫停,站起來,氣急敗壞道:“哥哥,有沒有搞錯啊!她是你女兒,你卻讓她叫我大姐姐?占我便宜是吧!”
李穎對上官能人叫趙一萌‘女兒’沒什麽太多想法,隻以爲是上官能人收的幹女兒,但是上官能人讓趙一萌叫她大姐姐,她就受不了了。憑空矮了一輩,擱誰身上受得了?
上官能人嘿嘿笑道:“這麽叫不是顯得你年輕嘛!你要是想當阿姨我沒意見,你确定要一萌叫你阿姨?”
李穎:“……”
爲了讓自己年輕點,李穎隻能忍受了大姐姐的稱呼,但看到上官能人憑空長了一輩,得意洋洋的樣子,把李穎恨的牙癢癢。
最可氣的,趙一萌剛叫完大姐姐,就叫了李冰潔一聲小媽媽,李穎一下子就斯巴達了,指着李冰潔,道:“一萌,你……你叫她什麽?”
“小媽媽呀!”趙一萌眨着大大的眼睛,不理解李穎爲什麽這麽問?
李冰潔微笑着把趙一萌抱起來,微笑道:“一萌真乖,想小媽媽了嗎?”
“想了。”趙一萌靠在李冰潔懷裏,眼中滿是羨慕之色,羨慕小媽媽身材好,一點也不胖。
“等一下!”李穎終于忍受不了了,沖李冰潔叫道:“冰潔,你才十五歲啊!是十五歲!叫你小媽媽,你就不嫌老嗎?”
“不會呀!”李冰潔輕輕搖頭,疑惑道:“一萌是哥哥收的女兒,我是哥哥的未婚妻,一萌一直都叫我小媽媽的,叫小媽媽也不會讓我憑空老十歲,叫了又有什麽關系?”
李穎:“……”
李穎趕緊湊到趙一萌面前,嘿嘿笑道:“一萌,剛才叫大姐姐不算數,你還是叫我阿姨吧!”
“爲什麽?”趙一萌眨着好奇的眼睛。
“爲……爲什麽?”李穎呆了下,也不知道爲什麽,但她知道,如果以後趙一萌總叫她大姐姐,她這輩分就徹底矮下去了,有點着急的說道:“因爲我和你小媽媽是姐妹關系,所以你該叫我阿姨,明白嗎?”
“你是小媽媽的姐妹?”趙一萌從沒聽說小媽媽還有姐妹的,一時有些猶豫和不解,扭頭看着上官能人:“爸爸……”
便宜已經占過了,上官能人也玩夠了,笑道:“既然大姐姐都這麽說了,那就叫阿姨吧!”
“哦?”趙一萌點點頭,改口叫道:“阿姨。”
李穎笑眯眯的說了聲乖,但趙一萌下句話卻一下子把她噎住了:“阿姨,爸爸說長輩第一次見到晚輩要給見面禮的。”
“……”
李穎頓時滿臉尴尬,忽紅忽白。
上官能人嘿嘿笑道:“我都說叫大姐姐了,你非要孩子叫阿姨,現在好了吧!我說阿姨,你第一次跟孩子見面,總不能空着手吧!”
李穎恨得牙癢癢,她覺得自己就是個傻子,一直被上官能人玩弄于鼓掌之間,真是氣死了。
可趙一萌一臉期待的表情又讓她下不來台,狠狠地瞪了上官能人一眼,沖趙一萌幹笑兩聲:“一萌,阿姨沒想到今天會見到你,也沒有準備,下次好不好?下次阿姨給你補上。”
“哦……”趙一萌一臉失望,那失望的樣子看在李穎眼中,頓時覺得自己罪惡深重。
萬分不忍之下,李穎一狠心,把自己的手表摘下來,道:“一萌,阿姨也沒别的東西,這塊手表還不錯,就送給你當見面禮吧!”
上官能人看了這塊手表一眼,頓時一愣,因爲她這塊手表,居然也是百達翡麗,還是鑲了鑽的,這款式他以前看到過,比自己手腕上兩百多萬的百達翡麗還要貴。
這樂子大了。
上官能人趕緊伸手把手表推回去:“别鬧了,你這表幾百萬,當見面禮太貴重了,趕緊收起來,再去商店給一萌買個毛絨玩具回來就行了。”
李穎橫他一眼:“我願意,不就幾百萬嗎!回頭我再買一個就是了。”
“你得了吧!你舍得,你爸還舍不得呢!再說一萌才幾歲?她也戴不了啊!”
“現在戴不了,長大了不就戴的了了。”
“一個小女孩,戴塊幾百萬的表,你存心給我閨女招賊是吧!”上官能人瞪她一眼,語氣加重:“趕緊收起來,做事一點也不動腦子,真是胸大無腦。”
李穎一下子被這句胸大無腦給氣着了,氣的滿臉通紅:“你……你才胸大無腦。”
“不好意思,我是男人,沒有大胸。”上官能人嘿嘿笑道。
李穎:“……”
一邊的李冰潔忍不住笑了笑:“好啦!剛才都是鬧着玩的,我第一次和一萌見面的時候,也沒給一萌買任何東西,是一萌發壞呢!”
扭頭盯着趙一萌:“一萌,是不是呀?”
被小媽媽盯着,趙一萌臉蛋一紅,低着頭,抱着上官能人大腿,不說話。
上官能人摸摸她的頭,笑道:“都鬧着玩呢!别當真……對了,冰潔,這次考試成績下來了吧!考了多少分?”
提起考試成績,李冰潔笑逐顔開:“哥哥,我這次考的特别好,總分660分,我考了653分,聽老師說,我是全縣第一呢!”
“噢?厲害啊!”上官能人笑容滿面,伸出手,捧着李冰潔的臉,大嘴照着她的小嘴吻下去:“麽,獎勵你的。”
當着李穎和趙一萌的面被親,李冰潔臉蛋頓時紅了,害羞之餘,又有種莫名的刺激和興奮感。低着頭,拈着腳尖,臉蛋紅紅的說不出話來。
李穎睜圓了眼睛,啊啊的叫了兩聲:“你們……你們教壞小朋友……”
看着李穎泛紅的臉,上官能人嘿嘿一笑:“我們這是夫妻恩愛的自然反應,話說,你這次考了多少分?作爲冰潔的好姐妹,總不能差太多吧!”
“哼!”李穎翻個白眼,扭頭不搭理他。
李冰潔擡起頭,忍着羞澀,微笑道:“小穎考的也很好的,總分超過了六百分,上重點高中沒有一點問題。”
“哦,六百多分啊!真不錯。”上官能人笑了笑,摸着下巴想了想,道:“華北一中的錄取分數線好像就是六百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李穎耳朵動了動。
上官能人沖李冰潔笑了笑:“冰潔,你這分數,就算沒有我出面,華北一中也肯定搶着要,等去了華北,我帶你去見見校長,先把你入學手續辦好。”
“嗯。”李冰潔含笑點頭,道:“哥哥,我行李都收拾好了,現在走嗎?”
“現在就走嗎?”李穎轉過頭,拉着李冰潔的手,道:“冰潔,我舍不得你。”
李冰潔望着李穎,同樣滿臉不舍:“小穎,我也舍不得你,但我……我……對不起。”
見兩個女孩在這多愁善感,上官能人笑道:“我說你們不至于吧!又不是生離死别,華北離青遠縣也就一個小時車程,想見面還不容易。”
聽上官能人這麽說,李冰潔也連連點頭:“嗯,青遠縣和華北市不遠,小穎,以後有時間,我會常回來看你的。”
李穎沉默片刻,點點頭:“好吧!不過你不用回來,我會去找你的。”
聽到這話,李冰潔臉上漸漸浮出笑容,重重點頭:“嗯。”
李穎走了,上官能人把李冰潔的行李箱裝進車裏,三人一起上了車,上官能人道:“冰潔,這一去,要回來就不是三兩天了,咱們先去姥姥那看看,我還答應帶一萌在青遠縣轉轉,咱們下午再回去就行。”
李冰潔毫無意見,點點頭:“哥哥,我聽你的。”
上官能人微微一笑,道:“那咱們就去姥姥那了,中午在那吃了飯,下午再帶一萌在青遠縣轉轉,轉完就回家了。”
……
姥姥家還是那麽熱鬧,還沒進門,就聽到了一陣嘩啦啦洗牌的聲音,還有許多老頭老太太或興奮,或哀歎的的交談聲。
剛把車開進院子,又聽到了一陣狗吠聲。
上官能人奇怪的看着拴在院子裏的一條大黃狗,問身邊的李冰潔:“姥姥家什麽時候養的狗?”
李冰潔說道:“年後養的,有四個多月了。”
“哦。”上官能人最後一次和姥姥見面還是年前,不知不覺都六個月了。
把車停好,上官能人笑道:“姥姥就不怕這狗把雞叼了?”
李冰潔搖搖頭:“那倒不會,這狗剛開始還是個小崽子呢!不但不會叼雞,還會和它們一起玩呢!”
老人都說雞狗鬧槽,不過那隻是一般情況下,也有很多從小一塊長大的小狗和公雞能玩到一塊去的,顯然姥姥家這條大黃狗就是這情況。
下了車,那大黃狗看到陌生人,叫的更歡了,不過李冰潔卻喊了一聲:“大黃,别叫!”
大黃狗顯然認識李冰潔,聽到李冰潔喊聲,不但不叫了,還搖起了尾巴,一副讨好的樣子。
李冰潔走過去摸摸大黃狗的頭,微笑道:“大黃真乖。”
大黃狗非常興奮,又蹦又跳,還伸出舌頭舔李冰潔的手。
趙一萌從小到大都沒養過寵物,此時見到大黃狗,眼睛裏閃爍着興奮地光芒,很想上去摸一摸,但是又怕大黃狗咬她。
上官能人似是察覺到了趙一萌的想法,微笑道:“一萌想摸摸嗎?”
趙一萌點點頭:“爸爸,這狗咬人嗎?”
“一般的狗是不咬人的,尤其是叫的特别兇的狗,一萌聽說過‘咬人的狗不叫’這句話嗎?”上官能人問道。
趙一萌搖頭。
“呵呵……”上官能人笑了笑,道:“意思就是說,真正咬人的狗,是不會浪費力氣去大叫的,有那力氣,它早撲過來咬人了,反過來說,那些隻知道叫喚的狗,反而不會咬人,這種狗有個貶義的稱謂,叫狗仗人勢,這種狗膽子特别小,隻有仗着主人在背後撐腰,才敢叫喚,要是沒了主人,它就是一條喪家之犬,見了人就隻有逃跑的份兒,明白了嗎?”
趙一萌搖搖頭,又點點頭,道:“我聽明白了一點,又有很多不明白,爸爸,你說的好深奧哦。”
上官能人微微一笑,摸摸趙一萌的頭,道:“現在聽不懂沒關系,以後一萌學到更多知識,就能明白了,知識就是力量。”
“哦,這句我知道,我們老師就經常說這句話。”趙一萌點點頭,總算聽明白一句。
“誰來了?”院裏的動靜早就驚動了屋裏的人,姥姥邁步走出來,看到院子裏站着一個大高個和一個小女孩,眼裏帶着一絲疑惑,看到狗窩那還站着李冰潔,奇怪道:“冰潔,你怎麽來了?這兩個人是誰?”
上官能人扭頭看着姥姥,滿腔的喜悅頓時被郁悶取代:“姥姥,是我啊!才半年不見,您怎麽就不認識我了?”
“嗯?”姥姥驚愕的看着上官能人,快走兩步來到上官能人對面,揉揉眼睛,滿臉不敢相信:“你真是小能人?”
“可不就是我嗎!”上官能人郁悶道:“姥姥,不帶您這樣的,您居然把自己的外孫都給忘了。”
“真是小能人啊!”姥姥愈發驚愕了:“小能人,你怎麽又長高了?也比以前好看多了,這才半年沒見面,怎麽就變了這麽多?”
上官能人攤攤手:“姥姥,我年前見着您的時候,個子就不矮了吧!再長點個子也沒什麽啊!至于長的好看了,可能是長了個子,臉型也拉長了吧!姥姥難道不希望我變帥點?”
“哈哈,哎喲我艹!”姥姥一高興,習慣性的又爆了粗口,拉着上官能人的手:“好,變帥點好,快,趕緊的,上屋去,還沒吃飯吧!中午就在姥姥這吃,姥姥給你們做三黃雞。”
“哎!姥姥,我們幫你做,對了……”上官能人趕緊把趙一萌抱起來,道:“姥姥,這是我認的女兒,叫趙一萌,一萌,快叫祖姥姥。”
“祖姥姥。”趙一萌乖巧的叫了一聲。
“哎!好好。”雖然對外孫小小年紀就認了個幹女兒不太理解,但趙一萌長的實在太可愛了,尤其胖乎乎的,很符合老人的審美觀,老人生活的那個年代,飯都吃不飽,一個個瘦的跟排骨似的,所以老人都希望自己的子孫後代能吃飽飯,吃的胖乎乎的才好,趙一萌胖乎乎的樣子,剛好符合姥姥的喜好,高興地摸摸趙一萌的頭,道:“這孩子長的真好,來,上屋來,祖姥姥給你拿零食吃。”
姥姥家沒小孩,本來家裏是沒什麽零食的,但麻将館的生意這麽紅火,有很多老頭老太太打的起勁兒,肚子餓了也不回家,姥姥就想了個辦法,批發了很多方便面什麽的速食,賣給這些打麻将的老頭老太太,後來因爲老頭老太太們總不回家,家裏大人就讓家裏孩子來催,一來二去,就讓姥姥發現了商機,趕緊進了一批零食和玩具,等這些孩子們來叫家裏老人的時候,看到這麽多零食和玩具,哪個孩子又忍得住?
慢慢地,姥姥這不但開起了麻将館,還兼顧了小賣部,生意是越來越紅火了,也讓趙一萌沾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