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萬?”劉子璇問道。
“低。”再次擺手。
“八百萬還低?那一千萬?”張冉冉眼睛裏都是小星星:“哇塞!一千萬啊!上官哥哥,我一定确定以及肯定,你真的是個超級大金主啊!”
上官能人歎口氣:“不是一千萬。”
“呃……”張冉冉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九百萬也很厲害了。”
向貝貝眯眼一笑:“我想一千萬還不是極限吧!那麽再往上加兩百萬,一千兩百萬?”
上官能人一拍手:“貝貝果然冰雪聰明,沒錯,就是一千兩百萬。”
向貝貝笑而不語。
“一千兩百萬!?哇塞!”張冉冉眼都直了,冒着沖天金光:“一套紫砂壺就一千兩百萬!那以後上官哥哥做個元青花……口水啊!口水!”
上官能人一臉好笑,張婷婷更是氣得恨不能揍她一頓:“小丫頭片子,就知道錢,一件元青花興許也就幾百幾千萬,還是假的,可你上官哥哥一幅畫就幾千萬、上億!”
“哎?對啊!”張冉冉呆了呆,随即敲敲腦袋:“我居然忘了上官哥哥的畫了,嘿嘿。”
衆人無語。
劉子璇萬分喜愛的把玩着茶具,撓撓頭:“上官,你做這個要多少時間?”
見劉子璇一副期待的樣子,上官能人笑了笑:“你想要?”
“你要是方便的話……”
“呵呵,不費勁,你們先聊着,等我一小時。”當初上官能人買的紫泥還有剩下,雖然做不了大件,但來個一壺四杯還是沒問題的。
紫泥就放在閣樓上,當初上官能人做功夫茶套件的時候,花了整整一下午時間,但那是當初,第一次做,制作手法難免青澀,現在要做就簡單多了。
考慮到劉子璇對軍事方面的喜愛,上官能人幹脆做了一套花木蘭的茶具,因爲在小閣樓裏使用了時間加速法則,上官能人一口氣把時間提升了十倍。
首先制作茶壺,茶壺的線條被上官能人制作的相當柔媚,同時也帶着一絲鋒銳之氣,正展現出了花木蘭作爲一個女人的柔媚,以及從軍之後的鋒銳。
茶壺上寫了一首《木蘭辭》,三百二十六個字可是費了上官能人不少功夫,壺底特意留了款——有道能人,表明這茶壺是上官能人做的,這也在無形中增加了這套茶具的價值。
壺嘴兒的部位雕刻成了花木蘭一身戎裝的全身像,英姿飒爽,一看就有檔次,茶杯上,上官能人分别寫了一個字,連起來就是——巾帼木蘭。
大字的背面又刻畫了四種花木蘭不同的形象,有從軍前花木蘭織布的形象,有木蘭剛剛從軍時的青澀形象,還有木蘭血戰沙場的飒爽英姿,最後一件就是木蘭歸來後的妩媚女裝。
正當是: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好一件巾帼木蘭套件。
上官能人在忙碌的時候,五個女孩也聊了起來,向貝貝眯眼笑道:“你們說老公會做什麽樣的茶具?”
“我知道我知道。”張冉冉立即舉手:“肯定是手槍大炮什麽的,上官哥哥知道子璇姐喜歡這個,所以肯定是跟戰争有關的東西。”
“嗯,有道理。”向貝貝含笑點頭,扭頭問劉依蘭:“依蘭,你覺得呢?”
劉依蘭想了想,道:“我覺得應該不是什麽手槍大炮,那種東西不适合放到茶具上,可子璇姐又喜歡軍事方面的東西,所以我想,會不會是和功夫茶差不多的樣子呢?”
功夫茶本身就是一件和軍事有關的東西,上面秦時明月漢時關的詞句更是非常對劉子璇的胃口,才會讓劉子璇那麽喜歡。
聽了劉依蘭的分析,衆女覺得這種可能性更靠譜。
“我也覺得差不多,以大能人的文化造詣,興許又是一件古代戰場的茶具。”張婷婷說道。
向貝貝呵呵笑道:“而且考慮到子璇的性别,興許會是巾帼英雄也說不定,那麽天朝曆史上最著名的女将是誰呢?”
“花木蘭!”劉子璇毫不猶豫的說道:“天朝曆史上最著名的女将就是花木蘭,沒有能和她比肩的,就算是法國的聖女貞德也比花木蘭晚了一千年,花木蘭也是唯一一個受到國際上熱捧的天朝女将,能和花木蘭比肩的也就是功夫熊貓了。”
“哈哈,子璇你也夠幽默的。”張婷婷笑了幾聲,喝口茶,道:“不過這麽說來,大能人還真有可能弄個花木蘭的茶具,子璇,你喜歡嗎?”
眼下劉子璇也不知道上官能人會做出什麽樣的茶具來,話不敢說滿,微微一笑:“隻要是上官做的,我就很喜歡了,其它的不敢奢求。”
如果上官能人在這的話,肯定會驚出一身冷汗,這些娘們也太聰明了點吧!三言兩語就猜出了自己的心思。可怕,太可怕了。
一個小時後,當上官能人拿着成品走回客廳的時候,五個女孩也消化的差不多了,張冉冉急忙說道:“上官哥哥,快給我們看看,我們看完就得上學去了。”
張冉冉不容易啊!爲了看到成品,眼看着要遲到了都忍着沒走,其實劉子璇明天才走,再加上劉子璇住在她家裏,她完全可以下午放學或晚自習放學了再看,但張冉冉非要第一時間看到不可,說什麽‘不吃剩飯’,把張婷婷氣的差點抽她。
劉依蘭則完全是受到了池魚之殃,想走卻被張冉冉拉着不讓走,作爲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劉依蘭早晚被張冉冉帶壞了。
“哦?”上官能人看看時間,現在是兩點四十了,五一過後,張冉冉她們下午上課時間就改成了三點,而張冉冉的學校,從這裏騎車去要用十五分鍾。
算上下樓,進學校,鎖車,進教室,時間真是很緊啊!
趕緊把巾帼木蘭套件放在茶幾上,因爲紫泥有限,茶壺和茶杯做的都比普通紫砂壺小了兩号,這茶壺裏頂頭就能倒半斤水,茶杯能有一兩就不錯,和小酒杯差不了多少。
都說品茶品茶,用這小茶杯,還真得‘品’,一口都不夠解渴的。
“哇!好袖珍啊!”張冉冉首先注意到的就是茶具的大小,比起普通紫砂壺,這套也太小了,一整套甚至都能裝兜裏随身攜帶。
上官能人撓撓頭:“沒辦法,材料不夠了,隻能做這麽點,小是小了點,但我做的還是很用心的,甚至比功夫茶還要精緻。”
這話不假,當初做功夫茶的時候,上官能人的書畫能力剛剛達到D級,而現在上官能人的書畫能力卻是C級,雖然隻是一級之差,但做出來的東西卻也是天差地别。
去年張海過生日的《竹石》,馮智知估價隻有幾百萬,但是今年張婷婷過生日,上官能人的畫就已經幾千萬了,足足翻了十番,這就是書畫等級差異,所造成的藝術差價。
人們經常會聽到一句話:藝術無價。說的就是好的藝術是無價之寶,比如京劇、黃梅戲什麽的,那都不是用黃金來衡量的好藝術,相比起來,二人轉就實在……(不說了,得罪人)此時劉子璇已經注意到了巾帼木蘭的風格,頓時欣喜萬分,之前張婷婷問她喜不喜歡花木蘭?她沒有說,現在她終于可以大膽的說了:我喜歡!
“不會吧!真是花木蘭啊!”張婷婷也發現了茶壺和茶杯上的字詞畫,驚訝的睜圓了眼睛:“跟咱們想的一樣啊!”
“呃?”上官能人意外的看着衆女:“你們都猜到我要做花木蘭了?”
“嗯。”衆女紛紛點頭,換了平時,張冉冉肯定得把前因後果說一遍,但現在時間緊急,等她看清楚了茶具的内容後,立即起身,拉着劉依蘭的手:“依蘭,快點,要遲到了!”
“哎呀!慢點!”劉依蘭被拉得跌跌撞撞,差點摔倒。
上官能人倒是想開車送兩個女孩去學校,可兩個女孩都是騎着自行車來的,送去容易,放學的時候怎麽辦?想想還是算了,就算遲到了也沒什麽,劉依蘭學習這麽好,不差這幾分鍾,張冉冉就更不用說了,本來就不會,再怎麽學也是不會,這小蘿莉已經找到了上官能人這個大金主,搞不好上完初中不再上學都有可能。
兩個小蘿莉離開後,劉子璇把玩着巾帼木蘭,滿臉喜愛,愛不釋手:“上官……”
感激的看着上官能人:“謝謝,這是我這輩子收到的最好的禮物。”
上官能人笑着擺擺手:“随手做的,别那麽認真。”
“呵呵。”劉子璇笑了笑,摩挲着茶壺嘴部位花木蘭的全身立體像,輕歎道:“真是藝術品,以後我就鎖在抽屜裏收藏着,興許以後我們劉家混的不行了,賣了還能換點錢。”
上官能人一臉好笑:“你們劉家會不行了?真是玩笑。”
劉國戰那老狐狸一輩子可是什麽都見過了,隻要劉國戰不死,劉家就鐵定屹立不倒,而劉國戰的兒子、孫子們很多,從軍、從政、從商的都有,隻要六家子孫不是特别不争氣,至少百年之内是倒不了的,那時候劉子璇興許都變成灰了,這巾帼木蘭要是真賣出去,也是她的子孫後代賣出去,和她沒有一毛錢關系。
有了這件巾帼木蘭,劉子璇覺得自己可以毫無遺憾的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上官能人和向貝貝、劉依蘭都來到别墅,各種土産往車裏裝,上官能人特意給劉子璇裝了二斤百果酒:“以後每天喝半兩,等喝完了,保證你皮膚水嫩的能掐出水來。不用感謝我了,應該的。”
劉子璇默默接過百果酒,随手裝進車裏,随後緊緊抱了上官能人一下,因爲衣服穿得很少,兩團飽滿的軟玉緊緊在上官能人胸膛擠壓。
上官能人沒有絲毫雜念,拍拍劉子璇的後背,輕聲道:“多保重,暑假再見。”
劉子璇重重點頭,在所有人沒注意的時候,嘴唇在上官能人臉頰上輕輕滑過,上官能人呆了呆,劉子璇臉微微泛紅,轉身去和向貝貝她們擁抱道别。
這時候劉國戰走過來,拍拍上官能人肩膀,微笑道:“這幾個月是我幾年來最快活的日子,我欠你一個人情。”
上官能人笑了笑:“那當然,這可是你的醫藥費,以後我要是殺人放火了,你得幫我兜着點。”
“臭小子。”劉國戰笑罵一聲,臉上帶着一絲不舍,輕歎道:“其實我是真覺得你跟子璇很相配,可惜啊!不過就算你和未婚妻分手了,我也不會要你這個孫女婿的,誰讓你小子招惹了那麽多女人,我劉國戰的孫女又哪能跟别的女人共用一個丈夫!”
上官能人幹笑兩聲:“您放心,我跟冰潔她們都挺好的,您沒這個機會。”
劉國戰連連搖頭:“可惜了,可惜了……”
劉國戰剛離開,讓上官能人沒想到的是,那位酷酷的中南海保镖走了過來,穿着酷酷的軍裝,戴着酷酷的暴龍墨鏡,酷酷的說道:“我想和你過兩招!”
上官能人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微微一笑:“保镖大哥,你可是保镖兼司機,現在劉老還沒回四九城,不算絕對安全,你現在跟我過招,合适嗎?”
“如果錯過這次機會,也許這輩子也沒有第二次了。”保镖酷酷的說道。
上官能人沉默片刻,點點頭:“過招就不必了,你跟我來。”
保镖跟着上官能人走到路邊的一顆柳樹前,拍拍粗壯的樹幹,樹幹和上官能人的腰圍差不多。
“保镖大哥,看好了。”上官能人看了保镖一眼,見保镖點頭,微微一笑,深吸一口氣,突然一跺腳,大地竟是被上官能人這一腳跺的抖動起來,隻這一下就讓保镖面色一變。
“喝!”一聲大喝,上官能人一記鞭腿,狠狠地抽在樹幹上,随着‘咔嚓’一聲,柳樹竟是被上官能人一腳踢斷,樹木倒塌的聲音和畫面讓不遠處的衆人驚駭萬分。
這還不算完,上官能人一記朝天腳,把斷樹一腳踹的飛上天空三四米,随後落在路中央,又被上官能人一隻手抓住樹枝,扔了回來,隻留在路面上一地柳葉。
保镖酷酷的點點頭,酷酷的轉身離開,酷酷的鑽進車裏。
上官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