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練的都是剛猛的拳法,大開大合,場面極其精彩,二女又是實力相當,許多精彩的過招之後,便會引來陣陣喝彩。
劉子璇:十八歲,身高一米八五。
劉楠楠,二十歲,身高一米八三。
二女身高體型極爲相近,年齡也僅僅相差兩歲而已,加上兩女又都長的很漂亮,看上去便如一對姐妹花,隻是劉子璇的美貌比劉楠楠高了一籌半,更加耀眼,但随着時間推移,劉楠楠的拳法更有餘力,穩穩壓制住了劉子璇。
如此兩女過了百招有餘,劉子璇終于被劉楠楠抓住一絲破綻,連攻三拳,将劉子璇逼的手忙腳亂,敗下陣來。
“輸了。”劉子璇看着距離自己鼻梁隻有一公分的拳頭,無奈的搖搖頭,很光棍的拍拍身上的灰塵,道:“楠楠姐,你真厲害啊!我以爲自己已經是年輕一輩爲數不多的高手了,沒想到和你比還是差了一籌。”
劉楠楠對劉子璇如此直爽的性格很是喜歡,微微一笑:“姐姐比你大了兩歲,占了年紀的光,等你二十歲的時候,一定比姐姐更厲害。”
“嘿嘿,我還是很有自信的。”劉子璇倒是不避諱,直爽的承認自己二十歲的時候,一定比劉楠楠強,這倒是讓劉楠楠和劉紅星很是喜歡,習武之人,就是喜歡直爽人,劉子璇的性子很合他們胃口。
上官能人走上前,拍拍劉子璇的肩膀:“我怎麽覺得你們兩個每天切磋幾次,更容易提升實力呢?”
“你别想置身事外!”劉子璇哪會不知道上官能人打的什麽主意,輕哼一聲:“别言而無信,不然鄙視你一輩子。”
上官能人聳聳肩,道:“剛才的切磋應該有不少收獲吧!”
“嗯。”劉子璇點點頭:“收獲很大,形意拳不愧是三大内家拳之一,楠楠姐一拳一腳都帶着氣勁,震得我拳腳發麻。”
“哦?”上官能人有些意外的看着劉楠楠:“你煉出氣勁來了?”
劉楠楠看着上官能人,眼神有些複雜,點點頭:“形意本來就是内家拳,練上十幾年,總會煉出氣勁的。”
上官能人搖搖頭:“很多資質一般的,就算練個三五十年也不一定練得出氣勁,你才十幾年就能煉出氣勁,看來你資質不錯。”
不錯?
劉紅星很郁悶,自己的女兒可是難得一見的天才好吧!
不過想到上官能人十八歲就練得一身鋼筋鐵骨,自己女兒這資質,貌似也就是不錯了。
兩女切磋完,劉紅星忍不住技癢,上前一步:“上官小友,你我切磋一下如何?”
“呵呵,當然好。”上官能人笑了笑:“正要領教劉師傅形意拳的厲害。”
清場!
把劉子璇和劉楠楠趕到一邊,上官能人和劉紅星相對而立。
劉紅星抱拳拱手:“形意,劉紅星!”
上官能人抱拳道:“大雜燴,上官能人!”
衆人:“……”
看到自己老爸一腦門冷汗,劉楠楠噗哧一笑,扭頭對劉子璇道:“上官能人平時都是這麽不着調嗎?”
“他啊!”劉子璇搖搖頭:“不着調談不上吧!反正人是很風趣幽默,愛開玩笑什麽的,跟他在一起久了就知道,這人還是很不錯的。”
“隻是不錯嗎?”正在和劉紅星過招的上官能人扭頭回了一句:“你對灑家的評價也太低了吧!應該說英俊潇灑,風流倜傥,完美無缺,男人楷模才對。”
劉紅星這個汗啊!上官能人居然在自己的猛攻之下還能輕松的和别人說話,這差距未免太大了吧!
覺得自己不使出全力不行了,劉紅星立即加緊攻勢,把七分力用到了十分。
畢竟練了幾十年形意拳,形意又是一年能打死人的剛猛拳法,可見其威力不凡,劉紅星使出十成功力,即便是上官能人也有點手忙腳亂,沒心思再顧及身外事了。
“好好切磋,别挨揍!”張婷婷總算逮着機會,痛快的奚落幾句,上官能人這個憋屈,要不是招式切磋,而是生死相搏,他早就把劉紅星打成殘廢了,又哪會被逼的手忙腳亂。
不過劉紅星确實厲害,按照上官能人估計,就算是三浦大介也要略遜半籌,那天就算自己不出手,劉紅星也能讓嚣張的三浦大介顔面掃地,隻是要想打敗三浦大介,怎麽也要三十招開外了,不會像上官能人那麽震撼。
說起來,劉楠楠的身手似乎和三浦大介差不多,雖然劉楠楠隻是個女人,但因爲已經練出氣勁,所以力量并不比三浦大介低,速度也差不多,勝負難料。
相比起來,劉子璇還得繼續訓練,上官能人發現劉子璇的實戰經驗似乎挺豐富的,但是缺少生死相搏的那股子氣勢,想來劉子璇在部隊上和人單挑過很多次,但是因爲她軍三代的背景,自然不會有人真的對她下死手,偏偏劉子璇學的又是沙場對敵的軍體拳,軍體拳要是沒有那股子一往無前,不顧生死的氣勢,十成威力最多也隻能發揮出七成。
劉子璇自身實力也許不比劉楠楠差,隻是缺少了那股子氣勢,最終被劉楠楠打敗,也就理所當然了。
上官能人一邊見招拆招,一邊琢磨對劉子璇的訓練方式,目前也有些頭緒了。
魔鬼訓練啊!魔鬼訓練!嘿嘿……正在和劉楠楠聊天的劉子璇突然背後一冷,打了個噴嚏:“唔……哪個孫子念叨我呢?”
上官能人:“……”
上官能人和劉紅星的切磋一直到了三百招之外,等到劉紅星的招式又開始重複的時候,上官能人便閃電踢出一腳,劉紅星躲避不及,急忙把手臂護在胸前,受到這一擊後,連退七八步,差點撞到牆上。
上官能人抱拳道:“劉師傅,承讓了。”
劉紅星看着有些青紫的手臂,苦笑一聲,抱拳道:“英雄出少年,上官小友果然了得。”
劉紅星很清楚,上官能人是沒有用上自己的一身神力,如果一開始就用上,哪會讓他堅持了三百多招?上官能人是真的承讓了。
見自己老爸被上官能人輕松戰敗,劉楠楠沒有絲毫意外,隻是自己老爸的實力也試不出上官能人深淺,也不知道上官能人到底厲害到了什麽地步?
心裏發癢,劉楠楠好奇的問道:“上官,你到底有多厲害?”
“哦?”上官能人對自己的實力也不太清楚,當初打死獅子的時候就能幹掉幾十頭獅子的獅群,此後又升了一級,戰力當然比過去更高,隻是在學習空間還沒有訓練過,具體的實力底線,上官能人是真的不清楚。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上官能人自信的一笑:“但幾百個小鬼子應該不在話下。”
“真的假的?”劉楠楠和劉紅星都睜圓了眼睛。
“我說真假沒用。”上官能人走到劉子璇跟前,笑道:“五一那天你們就知道了。”
來這的目的主要是爲了訓練劉子璇,兩場切磋完畢,上官能人對劉子璇道:“剛才看你和她交手,我也大概了解了,你的實力應該和她差不多,隻是缺少一種氣勢,還有一種生死相搏的經驗,這些都要加強訓練,未來一個月可不輕松,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聽了上官能人的話,劉子璇鬥志昂揚:“放心!我可是軍人,連死都不怕,又怕什麽訓練!”
“希望一個月後你還這麽硬氣。”上官能人冷笑一聲:“歡迎接受魔鬼訓練!”
劉子璇打個冷顫,突然覺得不太對勁,但出于對格鬥術的追求,就算再大的險阻,也阻擋不了她前進的腳步。
當天晚上,當劉子璇鼻青臉腫,全身上下沒一塊好肉的出現在劉國戰面前時,劉老爺子氣的暴跳如雷:“是誰!?是誰打了我的寶貝孫女!”
“爺爺,你叫什麽啊!”劉子璇忍着疼,由張婷婷把藥酒抹在臉上:“這是訓練時受的傷,跟别人沒關系。”
“訓練?”劉國戰愣了,皺皺眉:“什麽訓練?誰給你訓練的?”
劉子璇撇撇嘴:“是我求上官當我一個月教練的,他說我欠缺生死搏鬥的經驗,所以給我制定了爲期一個月的魔鬼訓練。”
“是他?”一聽是上官能人弄得,劉國戰不知該哭還是該笑,誠然,有上官能人做劉子璇的教練,劉子璇的實力肯定會在短期内大幅度進步,但是訓練第一天就被打成這樣,未來一個月,劉子璇可是有得罪受了。
“訓練也沒必要打成這樣吧!”劉國戰臭着一張臉:“那混小子,把我寶貝孫女打成這樣,我非教訓他不可!”
“爺爺,你就别罵他了。”劉子璇呵呵笑道:“這都是我自己要求的,而且我今天收獲很大,下午的時候突破了一次極限,實力增長了不少,經驗也豐富了不少。”
劉國戰哪會不知道自己孫女的缺陷,但是身爲劉家的女子,就算擁有過人的天賦,劉國戰也舍不得讓孫女接受那種生死試煉,劉子璇實力上的缺陷就是這麽來的,上官能人制定出的訓練方式沒有任何錯誤,而且教練是上官能人,雖然是生死訓練,但以上官能人的掌控力,死肯定是不會死的,隻是眼前就是爲不死付出的代價。
劉國戰長歎一聲:“子璇,你這又是何必?”
“爺爺,你不用說了。”劉子璇眼中閃過堅定的光芒:“雖然我是個女孩子,但我卻要證明,女人不會比男人差!男人能做到的,我們女人也一樣能做到。”
“子璇好樣的。”張婷婷稱贊道:“咱們女人可不能輸給那些臭男人!”
劉子璇微微一笑,随即怒道:“别把棉簽塞我鼻孔裏!”
張婷婷:“……”
今天一整天,國内外體壇的頭條新聞就是上官能人單槍匹馬對陣泥轟鬼子的百人大戰,如此石破天驚的消息,注定讓上官能人的家裏變的不太安全,守在家門口的記者實在太多,上官能人隻能在辛雨緣家躲着。
而泥轟空手道協會總部更是被無數記者圍了個水洩不通,紛紛采訪代表泥轟空手道參賽的選手,隻是采訪的問題讓每一個鬼子面色鐵青。
“請問泥轟空手道協會派出一百名高手參賽,卻隻是挑戰一個未滿十八歲的少年,你們不會覺得羞恥嗎?”
“一百人和一個少年車輪戰,泥轟空手道的實戰能力真的很差嗎?”
“爲什麽會有這麽荒唐的比賽?泥轟國已經沒有人了嗎?”
“我是米國記者,請你嚴肅回答我的問題!”
一個個泥轟鬼子被這幫記者問的說不出話來,最後直接以閉門訓練爲由,把這些記者轟了出去,但這些記者哪會如此放棄,紛紛圍堵在外,不管是進出的任何人,都會圍上去采訪幾句,就連清潔工都沒有放過。
倒是有幾個想上電視的小人物過了一把上電視的瘾,在國内外記者面前大肆爆料,但是這些記者采訪完整理的時候,才發現這些爆料都是一些狗屁倒竈的東西,屁用沒有,氣的記者們破口大罵。
空手道協會會議室内,山口英雄面色鐵青,扭頭看着那個身材矮小,一手促成此事的野比,眼睛裏滿是殺氣:“野比先生,這件事是你造成的,你必須負全責!”
野比眼神閃爍,冷哼道:“我隻是提出建議,但做出最終決定的卻是山口會長。”
意思很明顯,你想把所有責任推到我身上?門也沒有。
野比并不怕山口英雄,因爲野比背後站着泥轟國内排名前十的野比财團,國會議員也有很多野比家族成員,山口英雄就算再大膽,也不敢把野比怎麽樣。
有恃無恐,野比自然毫不慌張。
山口英雄眼中閃爍着淩厲的寒光,要是眼神也能殺人的話,野比早就死了千百次了。
‘病體康複’的工口見兩人鬥了起來,趕緊站出來圓場:“野比先生,這麽說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提案是你出的,你就算不負全責,也要負很大一部分責任,但是這件事都通過我們所有人全體表決同意,所以要說責任,在座所有人都有責任,但眼下并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比賽合同已經簽訂,時間地點也已經敲定,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盡可能快的在比賽中打倒上官能人,如果我們第一高手打第一場,而且赢了,就不會有人在意我們派出了多少選手,不管多少選手,我們也隻用了一個人就赢了,就算第一場赢不了,隻要五個人之内打赢了,也不會太丢臉,但是……”
工口看着在座的所有人,沉聲道:“我們越多的人被打敗,就會讓天朝人越嚣張,也會讓全世界的人都看不起我們泥轟空手道,後果不堪設想。”
“哼!”山口英雄冷哼一聲,雖然野比的馊主意讓工口逃過一劫,但山口英雄也記住了工口見風轉舵的醜惡面目,不管這次的擂台賽結果如何,山口英雄都不會讓工口好過,還有那個野比……“這次擂台賽……”山口英雄站起來:“必須要盡快拿下!所以上場順序從高到低,讓最強的人先上場,務必速戰速決!明白嗎!”
“嗨!”
第二天,上官能人在别墅給劉國戰治療的時候,劉國戰狠狠罵了他一頓:“你個臭小子!把我孫女打的那麽慘!必須付出代價!”
上官能人很郁悶:“是你孫女自己要求的好不好?你以爲我想啊!”
“就算是她要求的,你意思意思也就算了,爲什麽搞魔鬼訓練!?”劉國戰氣的吹胡子瞪眼睛,歸根究底,還是上官能人太把訓練當回事,讓劉子璇吃了苦頭,就算訓練對劉子璇大有好處,劉國戰也不承這個情。
“感情還是我的不是了。”上官能人一臉好笑:“即然這樣,把子璇叫進來問問她的意見,隻要她說不訓練了,我就把訓練計劃取消,我可不想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
劉國戰狠狠瞪了上官能人一眼,如果劉子璇願意取消的話,他又怎麽會走上官能人這條路子,上官能人的話可謂掐住了他的七寸,讓他同意也不是,不同意也不是。
“怎麽着?沒話說了吧!”上官能人啧一聲:“老頭,别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可你爲什麽不想想,子璇也是我的好朋友,我這做朋友的又怎麽會做出對她有害的事?放心吧!我拿捏着輕重呢!不會有事的。”
聽了上官能人的話,劉國戰無奈的長歎一聲:“子璇這丫頭……就是太逞強好勝,我真怕她以後會無法無天了。”
“你就别杞人憂天了。”上官能人起身把針收起來:“兒孫自有兒孫福,路是子璇選的,你一個老頭子跟着摻和什麽?”
“少廢話!”劉國戰哼了一聲:“我劉家就這麽一個寶貝孫女,要是被你弄得破了相,我可跟你沒完。”
“破相不至于,不過鼻青臉腫是免不了的。”上官能人嘿嘿一笑:“子璇可不是嬌氣的女孩,你就等着驗收成果吧!”
劉國戰頹然的歎了口氣,等上官能人把所有的針收好,迫不及待的問道:“我說,已經兩天了,我能下地了嗎?”
“試試看吧!”上官能人并沒有反對,經過這兩天的行針補氣,劉國戰的雙腿已經有了一定的承受力,據估計,扶着床走幾步應該沒問題。
劉國戰聞言狂喜,趕緊把褲子抓過來穿好,随後哆嗦着下地:“把……把我的鞋拿過來。”
老爺子激動地說話都有點哆嗦了。
保镖趕緊拿了拖鞋放在床下,劉國戰雙腳放進去,雙腿有些顫抖着試着站起來,畢竟五六年沒有用過,一時不習慣,劉國戰差點摔倒在地,被保镖一把扶住。
上官能人道:“别着急,你現在還不能自己走,先試着讓人扶着走兩步,慢慢習慣了再自己走。”
劉國戰點點頭,讓保镖攙扶着,圍着屋裏走了幾步,雙腳支撐身體走路的感覺,讓劉國戰激動地淚流滿面,但是有個人比他還激動,這個人就是‘記錄員’——陳開拓。
此時陳開拓右手拿筆,在記事本上寫着:“經過一個半月治療,劉國戰已經能在人攙扶之下行走,雙腿已經進入恢複性治療階段……”
一個雙腿癱瘓了五六年的老人,經過一個半月治療,就能在人攙扶之下行走,對陳開拓來說,甚至對整個醫學界來說,都是一件難以置信的偉大創舉,隻要這個醫學報告刊登出去,必然會引來全世界醫學界的巨大轟動。
讓雙腿癱瘓的人重新站起來,甚至比癌症更加難以克服,如果上官能人願意,他的名聲很快就會傳遍全世界醫學界,距離他的後宮夢也就更近了一步。
劉國戰圍着客房轉了五六圈,最後感覺雙腿有些使不上勁了,這才停下來,坐在床上,激動地不能自已。
上官能人笑道:“劉老,感覺怎麽樣?”
劉國戰擦擦眼角的燭淚,仰天大笑:“爽!真他媽的爽!”
如同失去翅膀五六年的小鳥,終于再次長出了雙翅一般,那種激動和興奮是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劉國戰是個粗人,此時唯一能表達自己心情的,也隻剩下這個‘爽’字了。
“更爽的還在後頭呢!”上官能人笑了笑:“估計再有大半個月,你就能回複個六七成,去現場看我打鬼子完全不是問題。”
“哈哈哈!好好好!”劉國戰大笑連連:“能去現場看你打鬼子,真是雙喜臨門,這種好日子哪能沒有酒!”
一聽劉國戰要喝酒,上官能人連忙阻止:“千萬别!”
“爲什麽?”一聽不讓自己喝酒,劉國戰不痛快了。
“酒會麻醉神經。”上官能人搖搖手指:“你的腿部神經剛剛恢複一些,如果喝酒,引起神經異常反應,大好的局面很可能前功盡棄。”
一聽這話,劉國戰頓時滿身冷汗:“那還是不喝了,不喝了。”
見老頭可愛,上官能人笑道:“别擔心,隻是目前不能喝,再過一個月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