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終于30級啦!”上官能人笑的面若菊花,手舞足蹈,趕緊回了主城,把物品整理一下,就趕緊去接中級武功任務,中級武功的種類非常多,至少幾千種,上官能人挑的是眼花缭亂,不過最後還是選擇了萬裏獨行田伯光的狂風刀法。
說起田伯光這人,其武功其實并不比很多門派掌門差,而且本性不壞,就是人比較淫蕩,喜歡采花,害了很多黃花閨女的名節,後來遭了報應,被不戒和尚割了小**,成了‘不可不戒’小和尚,一入佛門深似海,也算是給過去所犯的淫行贖罪了。
田伯光的厲害表現在刀法和輕功上,說起來……貌似采花賊這個行當的輕功都不差,不然被發現了又怎麽跑得掉?當然田伯光也有被發現,卻跑不掉的時候,這時候田伯光依靠的就是一手狂風刀法,在包圍中殺出一條血路,萬裏獨行而去。
可以說,在中級武功裏面,也許狂風刀法不是最強的,但肯定是排名前十的,而且上官能人也喜歡用刀,大砍大殺,比起劍的花俏更爺們。
經過一個多小時奮戰,上官能人終于成功學會了狂風刀法,又因爲完成度很高,觸發了隐藏任務,和田伯光學會了怎樣制作‘我愛一條柴’……
‘田伯光’拍着‘蛋蛋的憂傷’肩膀:“徒兒,我愛一條柴乃是爲師畢生精華之所在,用此藥後,一個時辰内若無我獨門解藥,必将欲火焚身而死,慎之!慎之!”
蛋蛋的憂傷問道:“師傅,獨門解藥是什麽啊?”
田伯光怒道:“白癡!當然是下身那條柴,用了以後别問其它,上去就幹,沒有女人跑的了!”
蛋蛋的憂傷:“⊙﹏⊙b汗”
“淫蕩啊!真淫蕩啊!”上官能人看着屏幕上的對話,笑的相當淫蕩:“遊戲裏好像有結婚系統,要是來個霸王硬上弓,不知道那些女人會不會……嘿嘿……”
完成了中級武功學習任務,上官能人心滿意足的關機睡覺。
一夜鳥沒事,第二天一早去張婷婷家給劉國戰治腿,不知爲什麽,今天劉子璇的臉色并不是很好看,劉國戰的臉也臭臭的。
紮完第一百零八針,上官能人坐下休息,好奇的問道:“劉老、子璇,你們今兒這是怎麽了?臉色那麽難看,不是家裏死人了吧?”
“臭小子!你家裏才死人了!”劉國戰狠狠瞪他一眼,眼裏都是掩飾不住的怒火:“你個臭小子早有未婚妻了,爲什麽不早說?”
“呃……”上官能人一腦袋問号:“我爲什麽要說?”
“呃……”這回反把劉國戰問住了,可不是嗎!這是上官能人的私事,憑什麽對别人說?
“劉老,你怎麽知道我有未婚妻的?”上官能人又問道。
“哼!”劉國戰知道這次自己鬧出了大烏龍,臉色相當難看,但劉國戰一把歲數了,又身居高位多年,拉不下臉來主動交代,頭一扭,不搭理這茬。
“是婷婷和我說的。”劉子璇臉色不好看的答道。
上官能人有未婚妻的事,是昨天離開向貝貝家,和張婷婷聊天時知道的,當時聽到這個消息,把劉子璇震得腦袋發蒙,這才知道劉國戰鬧了個大烏龍,給她介紹的是‘有婦之夫’。
劉子璇把消息轉告給劉國戰,劉國戰臉也黑了,心裏對劉子璇特别愧疚,本想讓劉子璇今天就回四九城,但劉子璇也不知道出于什麽考慮?卻說要等劉國戰的腿好了以後再回去,這倒好,來這的理由真成了爲照顧劉國戰才轉過來的了。
“哦。”上官能人本來就對這事不怎麽在意,知道原因也就沒再多問。
劉子璇心裏很憋屈,沒想到自己抱着希望過來這邊,昨天剛看到那麽一點希望,就被無情的澆滅,過去在四九城沒有她看上眼的,沒想到現在剛遇到個看上眼的,卻是個‘有婦之夫’,還真是蒼天弄人。
“難道我注定小姑獨處,一生一世?”劉子璇糾結死了。
以劉子璇的家世,當然不會放下架子和别的女人去搶一個男人,哪怕上官能人再出色,目前也隻是個普通老百姓罷了,劉子璇又心高氣傲,哪會放下身份倒追?
說到底還是因爲劉國戰鬧了個大烏龍,以緻劉子璇如此尴尬。
“上官同學,我昨天和婷婷商量了一下,我想加入你們的學習小組,但婷婷說要問問你和向貝貝的意見,不知道……”
“哦?”上官能人有些意外的看着她:“爲什麽要加入我們?”
“因爲你們是全年級學習最好的,而且考試成績一次比一次好,可見你們三人的學習效率更高,我在學校裏也沒什麽朋友,認識的就是你們三個,所以我想,與其在學校來回往返,還不如和你們一起學習,學習氣氛更好,效率也更高。”
劉子璇眼裏閃爍着一絲渴望,有句話她沒說:跟你們一起學習,每天都能吃到好吃的。
昨天上官能人的廚藝給了劉子璇很深刻的印象,而且昨天和張婷婷一下午和晚上的交談之後,又了解到了上官能人更多的優點,這讓劉子璇暗自決定,雖然不能和上官能人成爲夫妻,但成爲朋友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而要成爲朋友,沒有接觸的平台可不行,學習小組、美食、交朋友,一石三鳥,何樂而不爲?
“這樣啊……”上官能人皺皺眉,思慮片刻,道:“這事我做不了主,回頭我問問貝貝的意見再說吧!”
“應該的。”劉子璇有些失望,昨天她好不容易說的張婷婷動搖,本想今天說服了上官能人,向貝貝自然不是問題,沒想到上官能人卻拿向貝貝搪塞。
結束了治療,上官能人知道劉國戰心情不好,沒再刺激他,下樓接了張婷婷便離開了,在上官能人刻意的婉拒下,劉子璇今天并沒有跟去。
劉國戰活動了一下雙腳,見劉子璇走進來,臉色頓時沉下來,冷哼道:“那臭小子真是不識擡舉!子璇,你放心,天下青年才俊多的是,以後爺爺給你找個更好的。”
劉子璇微微一笑,道:“爺爺,本來這件事就是我們一廂情願,又怎麽怪得了上官能人?”
潛在的意思,怪不了上官能人,隻能怪你這個老梆子什麽都沒查明,鬧出了大烏龍。
劉國戰滿臉羞愧:“唉!都是爺爺不好。”
“爺爺,沒關系。”劉子璇笑着擺擺手:“其實能和上官能人成爲朋友也不錯啊!至少他那一手神奇的醫術,就足夠成爲我們劉家的朋友了。”
雖然知道劉子璇是在安慰他,但這話也确實沒說錯:“話雖如此,可爺爺還是……”
“哎呀!沒事兒!”劉子璇拉過一張凳子坐在病床前,笑道:“天底下又不是隻有他一個男人,興許以後我能找到更好的呢!爺爺你就别難受了,真沒什麽。”
劉子璇越是這樣,反而讓劉國戰越内疚,心裏琢磨,要怎麽樣給孫女點補償,不然心實難安。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上官能人帶了張婷婷來到向貝貝家,上午正常的學習過後,上官能人做好午飯,和兩女坐在一起,說起了辛雨緣生日的事。
“雨緣姐後天生日?”張婷婷哎呀一聲:“那我一定去,對了,雨緣姐喜歡什麽?我好準備一份生日禮物。”
向貝貝呵呵一笑:“是啊!雨緣姐對我們都不錯,我們一定參加。”
那次上官能人幹掉獅子住院期間,衆女齊聚,是辛雨緣以姐姐的身份,讓女孩們第一次敞開心胸,吐露了和上官能人之間的感情,那次也讓向貝貝對辛雨緣有了極爲深刻的印象和好感,後來上官能人也一再說明辛雨緣是他最尊敬的姐姐,就算是看在上官能人對辛雨緣的态度上,向貝貝也不想在辛雨緣心中留下不好的評價。
眼下這次生日,倒是能好好親近親近,聯絡一下感情。
兩女的态度讓上官能人非常滿意,呵呵笑道:“不急,還有兩天呢!至于雨緣姐喜歡什麽?好像也沒什麽特别喜歡的,看着買就行,那份心意最重要。”
“唔……”張婷婷和向貝貝各有所思。
“先不說這事兒。”上官能人夾一塊糖醋裏脊扔嘴裏,咀嚼道:“今早上劉子璇跟我說,想加入咱們學習小組,我說這事兒我說了不算,得問問别人意見。”
說到這,上官能人看了張婷婷一眼,張婷婷道:“我也不知道她是什麽打算?說是跟咱們學習效率更好什麽的,可我總覺得不那麽簡單。”
上官能人點點頭,他也是這麽覺得,扭頭看着向貝貝:“貝貝,咱們三個就數你腦子最好使,你覺得她打的什麽主意?”
向貝貝眯着眼睛,手嘴不停,吃了半天東西,這才放下碗筷,抽出一張餐巾紙擦擦嘴,微笑道:“我隻能想到不是什麽壞事,至于究竟是什麽打算……我想是劉家祖孫看出了老公的價值,不往深處想,至少搞好關系對她們來說有益無害,所以不用擔心。”
“唔……”上官能人和張婷婷仔細想了想,似乎真是那麽回事。
上官能人點點頭,随即笑道:“看到沒有,是金子總會發光的,哥過了十幾年白璧蒙塵的日子,終于要發光發亮了。”
“哧——”向貝貝噗哧一笑:“得瑟。”
“就是。”張婷婷鄙視之:“自以爲是。”
“哥知道你們是嫉妒哥的才華,沒關系,哥的就是妹的,妹妹你大膽的往哥懷裏走哇!”
“噗——哈哈哈……”
三人在一起,每天都有那麽多的歡樂,隻是這種日子,過一天少一天了。
“這麽說,讓她加進來?”上官能人問道。
向貝貝點點頭:“加進來吧!怎麽說劉家也是軍中巨頭,和他們搞好關系沒壞處的。”
“那行。”上官能人看着張婷婷:“這事兒就麻煩你去說了。”
“我就知道是我。”張婷婷翻個白眼,随即歎口氣:“唉!自從這爺倆到了我們家,我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以前還能在家裏大笑大叫,想怎麽樣就怎麽樣,現在卻不行了。”
“呵呵……”上官能人笑道:“誰讓你家非要拍這個馬屁?想要馬兒跑,還想馬兒不吃草,想的也太美了你。”
“要你管!”張婷婷翻個白眼,把怨氣都發洩在了暴飲暴食上。
吃過午飯,上官能人正要睡個午覺,卻接到許靜茹打來的電話:“在哪?”
不愧是警察,說話就是直接,見向貝貝和張婷婷都看着自己,上官能人開了揚聲器,道:“在貝貝家呢!有事嗎?”
那邊沉默片刻,道:“我升職了,想找人慶賀一下,晚上有空嗎?”
“哦?恭喜恭喜,有空,晚上去哪?”
“本來想去KTV,可你唱的太難聽,還是去飯店吧!最近新開了一家紅焖羊肉館還不錯,怎麽樣?”
上官能人很郁悶:“别提我唱歌的事成不成,那天我說不唱,你非逼我唱,唱了你又說難聽,哪有你這麽折騰人的。”
“誰知道你唱歌真要命啊!我現在想起來還害怕呢!甭說廢話,晚上八點,XX路東南一百米,紅焖羊肉館門前見面,敢不來弄死你!拜拜。喀嚓——”
上官能人哭笑不得的把手機扔桌上:“完了,我今晚上不好過了。”
張婷婷剛才就憋着笑:“剛才那人是誰啊?說你唱歌要命是怎麽回事?”
許靜茹的身份隻有向貝貝知道,張婷婷還是第一次聽說。
“一個警察,姓許,就是前幾天新聞上擊斃了越獄犯的那個警察,估計也是這事兒讓她升的職。”想起那天淩晨發生的事,上官能人心裏癢癢的,許靜茹實在太夠勁兒了,這種狂野是辛雨緣和向貝貝身上所沒有的,上官能人隻在歐美大片裏的女主角身上看到過……
但是提起唱歌那事,上官能人臭着臉:“不就是五音不全嗎!我不唱還不行了?”
上官能人很納悶,爲啥身體都經過三次系統修複了,身體狀态是越來越完美,卻唯獨嗓子還是個破鑼嗓?太他娘的郁悶了。
見上官能人如此抑郁,張婷婷和向貝貝心中暗笑,看來她們男人還真不是唱歌的料。
向貝貝靠在上官能人身邊,微笑道:“她升職了,卻叫老公去慶祝,看來老公在她心裏地位不低。”
“呃……”可不不低嗎!都那啥過了……
上官能人幹笑兩聲:“還成吧!畢竟她再難找到一個像我一樣抗打的沙包了。”
“什麽意思?”張婷婷愕然:“她拿你當沙包練拳腳?”
上官能人比個大拇指:“你怎麽這麽聰明?一猜就中。”
“切!”張婷婷輕哼一聲:“拍馬屁是沒用的,雖然本小姐本來就冰雪聰明。”
上官能人:“……”
向貝貝呵呵一笑,道:“那你晚上小心點,别再被當了沙包打。”
“嗯。”上官能人點頭:“這次她再想打我,我就還手。”
‘打’的娘希匹第二天下不了床!
“真暴力,居然對女人動手。”上官能人剛鼓起來的氣勢就這麽被張婷婷打壓了下去。
“呵呵,打女人的男人确實不好。”向貝貝這句話讓上官能人很無語,但下一句話卻讓他眉開眼笑:“但女人如果無理取鬧,打一打也是有必要的。”
貝貝,還是你向着自己爺們啊!相比起來,婷婷就……唉!到底還沒進門啊!
說說笑笑,打打鬧鬧,下午的時間過去了,爲了晚上那頓飯局,上官能人并沒有吃晚飯,‘坐陪’向貝貝和張婷婷吃過晚飯,便送了張婷婷回家,想到晚上也不知道會怎麽樣,就先回家給父母準備好晚飯,打了電話聯系一下,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去赴約。
七點五十,上官能人開着電三輪來到紅焖羊肉館門前,此時那輛白色的七手奧拓已經停在門前,門口,許靜茹上身穿着寬大的灰色毛衣,下身是黑色緊身褲,腳上一雙棕色高筒皮靴,頭發似乎剛剛打理過,臉上也化了點淡妝,看上去沒有半分往日的火爆氣息,反倒像個時尚女郎,過往行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上官能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豔,趕緊下車走過去:“抱歉,來晚了。”
許靜茹一米七九的個子,穿上五公分的鞋跟,已經達到了一米八四,而上官能人身高一米九三,加上三公分的鞋跟,達到一米九六,兩人站在一起,顯得特别登對。
許靜茹微微一笑:“沒有,是我來早了,進去吧!”
“噢……”
兩人走進紅焖羊肉館,在二樓要了間四人座單間,服務員很快上了一鍋紅焖羊肉,許靜茹還想要點酒,卻被上官能人阻止:“來一壺姜絲可樂,謝謝。”
“慶功宴哪有不喝酒的!”許靜茹瞪了他一眼。
上官能人苦笑:“姐姐,上次唱歌你喝酒,結果闖了紅燈,還來了次大逃亡,本着爲生命負責的态度,還是喝飲料吧!”
許靜茹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随你。”
這紅焖羊肉其實和火鍋雞差不多,隻是用的材料不同,而且羊肉也确實比雞肉更鮮嫩,這飯店還搭配了一疊酸甜白菜心兒,一疊油炸花生米,很開胃。
“來,姐姐。”上官能人端起可樂,笑道:“恭喜你升職,希望你未來一帆風順,官越做越大。”
許靜茹微微一笑,因爲是可樂,也沒一飲而盡,喝一口放下,道:“還沒謝謝你,那天要不是你,也許我早就死了。”
“沒有,我就是路過,路見不平,就拔刀相助了。”上官能人睜眼說瞎話,許靜茹額頭青筋一跳,輕哼一聲:“不知道你怎麽會在淩晨路過荒郊野外的?”
“呃……這個嘛……哈哈……”上官能人幹笑兩聲:“其實我有夢遊的毛病,那天也是,睜開眼的時候就到了荒郊野外了。”
許靜茹:“……”
這話騙三歲小孩子都不好使,更何況許靜茹?但算上上一次,已經問了兩次,上官能人都不願說,她也沒勉強,夾一塊羊肉放碗裏,道:“其實在華北警界想升職很困難。”
“哦,爲什麽?”上官能人不解。
“因爲有兄弟盟存在。”許靜茹吃着羊肉,淡淡說道。
“呃……”上官能人撓撓頭,過去向貝貝倒是跟他說過,兄弟盟的存在對華北的積極作用,因爲有兄弟盟存在,才會讓華北這樣人流量很大的二線城市成爲犯罪率最低的城市,很多政府和警察沒法出面的事,都會由兄弟盟出面解決,黑白兩道合作,反倒産生了極其巨大的化學反應,淨化了一方空間。
但也因爲犯罪率過低,才會讓警界人員的升職變的困難,當真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許靜茹一連吃了三塊羊肉,這才放下筷子,擦擦嘴,端起可樂慢慢品着,優雅的翹起二郎腿,道:“可笑我過去不懂事,還想把向貝貝和兄弟盟繩之于法,現在我才知道,如果真的把兄弟盟繩之于法,華北的社會治安就要出大問題了。”
上官能人默默地聽着,這種話題他實在沒法插嘴。
放下可樂,許靜茹淡淡的道:“幫我跟向貝貝說聲抱歉,過去是我太執着了。”
“嗯,我一定轉達。”上官能人點點頭:“其實貝貝早就不在意這件事了。”
“哦?”許靜茹看着上官能人,淡淡一笑:“我倒是忘了,你跟向貝貝那種關系,一定把我的事早告訴她了吧!”
“也不是……”上官能人撓撓頭:“就是說了跟你認識,後來還是貝貝主動跟我說了你和她之間的誤會。”
“哦?”許靜茹皺皺眉,又拿起筷子,惡行惡相的吃了一些羊肉和涮菜,看到她這副樣子,上官能人松了口氣,這才對,才是以前的許靜茹。
不過許靜茹隻顧着吃喝,卻什麽話也不說,上官能人又有點不放心了,小心地問道:“姐姐……咳,還沒問你升了什麽官呢!”
許靜茹擡起頭,看他一眼,放下筷子,淡淡的道:“龍華街派出所所長。”
“龍華街?”上官能人目瞪口呆:那不是我們家那條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