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能人淡淡一笑:“我說過,不知者不罪,海娜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希望你不要洩露出去。”
“周祜明白,周祜明白。”
上官能人點點頭,走到書桌前,看着周祜寫的這幅字,非常見功力的瘦金體,幾乎可以媲美書帖,隻可惜匠氣太濃,靈氣不足,觀字知人,可見周祜是個非常刻闆固執的人。
上官能人微微一笑,抽出一張宣紙擺在桌面上,提筆蘸蘸墨汁,寫下七個大字我命由我不由天![
随後拿出震天印,在上面印下了‘有道能人’四個篆字。
周祜一直在旁邊看着,待看到上官能人這七個大字,以及有道能人的印章,頓時身心劇震,呼吸急促,激動地全身發抖。
“真……真人竟是上……”說到這,周祜趕緊捂着嘴,生怕自己說錯話。
上官能人淡淡一笑:“這幅字就送與你,日後早晚觀摩,自有好處。若日後遇到邪祟,可用之鎮宅。”
周祜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周祜懇請真人收周祜爲徒……不!爲奴爲仆。”
上官能人搖搖頭:“你太老了,資質也差,能有今日成就已是不易,各人有各人緣法,不可強求,你我緣分已盡,好自爲之。”
說完,上官能人轉身朝書房外走去,周祜滿心失落,但還是急忙起身相送。
上官能人擺擺手:“不用送了,不要讓人看出破綻。”
“這……遵真人之命。”周祜目送上官能人下樓後,回到書房裏看着上官能人留下的這幅字,精氣神十足,給人一種不服命運的奮發之感,周祜精神爲之一身。脊梁也挺得更直了三分。最後這幅字成了周家的傳家之寶,周家也因爲這幅字的鎮宅之功,綿延千年而不倒。
此乃後話,不再後表。
上官能人從樓上下來後,看到周海娜正跟一個七十來歲的老太太在一間房裏看電視,見上官能人下來了,周海娜立即問道:“仁哥,我太爺爺跟你說什麽了?”
“呵呵,沒什麽。”上官能人笑了笑,道:“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回去了,你走不走?”
“走。”周海娜趕緊站起來,扭頭對老太太道:“奶奶,我先走了,以後再來看你。”
老太太含笑點頭,道:“你們路上慢點。”
“知道了。”
自始至終,上官能人也沒和周海娜的爺爺奶奶說一句話,畢竟他隻是陪着周海娜過來看一看,并沒有别的心思。沒有心思就不要黏糊,免得招惹麻煩。
說到底,他上官能人也是家大業大的人,實在沒那麽多時間在一些沒必要的事情上浪費時間。這次陪林秋雲回家過年,也隻是因爲林秋雲的雙親都已經去世,按照習俗,林秋雲有了對象。就要帶着對象在第一年春節那天去給長輩上墳,如果不是這個習俗作祟,上官能人甚至都不打算讓林秋雲回博城過年。一大家人在華北熱熱鬧鬧的多好。
開車回家的路上,周海娜問道:“仁哥,我太爺爺到底跟你說什麽了?”
“呵呵……”上官能人笑了笑:“你太爺爺問我是不是你男朋友?還說我要不是,以後最好離你遠點。”[
“太爺爺真是的,連我的事都要幹涉!”周海娜一聽就氣着了:“仁哥,你不要聽我太爺爺胡說八道,我的事我自己負責,跟他沒關系。”
“放心吧!”上官能人安慰道:“我不會聽他胡說的,再說咱們之間又不是那種亂七八糟的關系,我也沒主動找過你,這就等于我和你保持了距離,但你自己主動找我,那就不關我的事了,你太爺爺知道了也賴不着我。”
“呸,誰主動找你了?我是主動找秋雲好不好。”周海娜啐道。
“哈哈,找她找我都差不多,在博城,我向來和秋雲形影不離。”上官能人笑道。
“嘁!”周海娜咂咂嘴,道:“我太爺爺就跟你說了這些?”
“老頭讓我留了一幅字,說事觀字識人什麽的,最後看完我寫的字,老頭對我态度就好多了,還說我很不錯,如果追求你,他不會反對什麽的。”
上官能人的名字裏不愧有個‘官’字,兩張口,‘離遠點’和‘不反對’都被他說了,搞的周海娜臉蛋一紅:“你……你不要聽我太爺爺胡說啊!我告訴你,你既然有了秋雲,就不要打我的主意,我可不想破壞秋雲的婚姻!”
“放心吧!”上官能人淡淡一笑:“我女人已經夠多了,不會再招惹其她女人了。”
“這……這就好。”周海娜松了口氣,同時還有種說不出來的失落,女人就是這樣,嘴裏說着不要,心裏卻不見得堅定,要是男人真的不理她了,她反而心裏不舒服。
回到家的時候,林秋雲還沒醒來,上官能人稍微松了口氣,然後問周海娜:“快中午了,你想吃點什麽?”
今天天氣很好,氣溫比前幾天高了許多,白天最高氣溫甚至已經超過了10度,周海娜道:“包點餃子吧!我幫你。”
“你還會包餃子?”上官能人笑道。
“别小瞧我。”周海娜一仰頭:“本小姐雖然不會包餃子,但是會擀皮。”
“真虧你敢說出來。”上官能人搖搖頭:“幫忙就不用了,你去看電視吧!玩電腦也行,對了,你吃什麽餡兒的?”
“都行,我不挑。”周海娜樂得輕松,抱着上官能人的筆記本上網去了。
上官能人忙忙碌碌的去準備餃子餡兒,忙忙碌碌的就是一個多小時。
十一點剛過,林秋雲醒了,不過剛從屋子裏走出來,就被周海娜好好調侃了一番,林秋雲羞的臉蛋通紅,但這麽多年也習慣了被周海娜調侃,上完廁所。梳洗打扮之後,上官能人也把餃子包好了,下鍋一煮:“你們兩個别玩了,過來吃飯了。”
“來了!”兩個女孩立即從小屋裏走出來,看着飯桌上熱氣騰騰的餃子,周海娜贊歎道:“哇!好漂亮的餃子,跟貝殼似的,皮好薄,跟水晶似的,裏面的餡兒都看到了。仁哥。你是怎麽做的啊?教教我好不好?”
“想學啊?”
“嗯嗯。”周海娜連連點頭。
上官能人呵呵笑道:“簡單,隻要你天賦高,肯下苦功夫,有個兩三年肯定能做的和我yyng好。”
“哎呀!今天天氣真好啊!最合适吃餃子了。”[
“……”
林秋雲噗哧一笑:“仁哥,别理她,她從小就是個懶鬼,一說家務事就發愁。”
“林秋雲,你别污蔑我,誰說我發愁了?我隻是懶得幹而已。”周海娜氣道。
“是啊!你要是不懶也不用發愁了。”林秋雲坐下來。倒了一小碟醋,夾起餃子蘸蘸醋:“唔,真好吃,果然仁哥的廚藝最棒了。”
看到林秋雲吃的那麽香。周海娜顧不得鬥嘴,趕緊把餃子往小碟裏夾,餃子蘸醋能提味,是博城人吃餃子的方式。醋裏放點香油,味道更佳,要是有口味重的。也會剝兩瓣蒜就着吃,别看大蒜味道重,但營養價值卻沒的說,每天都吃蒜,能夠殺菌解毒、延長壽命。常吃大蒜的人,比不常吃的人患胃癌的幾率要少将近一半。博城人很喜歡吃大蒜,所以博城人幾乎不得胃癌,但是林秋雲和周海娜似乎不太喜歡吃餃子的時候就蒜,因爲她們喜歡在吃包子的時候就蒜……
美美的吃了一頓餃子,周海娜捂着肚子連聲感歎:“我現在越來越覺得仁哥就是一個完人,雖然長得一般,但個子很高,又有錢,性格也好,不浮誇,不嚣張,待人接物從容穩重,還燒得一手好菜,怪不得有那麽多女人喜歡你,秋雲,你真有福氣。”
聽到周海娜對上官能人的誇獎,林秋雲特别高興,比聽到自己被誇獎還要高興:“我也覺得自己很有福氣,其實……”林秋雲扭頭望着上官能人,輕聲道:“說句仁哥不喜歡聽的,哪怕現在立即死去,我這一生也沒有遺憾了。”
“知道我不愛聽你還說?”上官能人一巴掌拍在林秋雲豐翹的屁股上,啪的一聲,又脆又響,林秋雲哎呀一聲,雙手捂着屁股,眼睛裏含着眼淚,抿着嘴唇:“好疼。”
“這是讓你長點記性。”上官能人又瞪了她一眼,道:“以後不要胡說八道,明白嗎?”
“知道了。”林秋雲揉着屁股:“可是,真的好疼。”
“我給你揉揉。”上官能人坐在凳子上,把林秋雲抱在懷裏,雙手在她屁股上輕輕揉了揉,輸入一絲法力調理着她屁股上的血氣:“還疼嗎?”
林秋雲靠在上官能人身上,臉蛋紅紅的輕輕搖頭。
“别太知足了,你還沒給我生孩子呢!一個女人要是不生孩子,又談得上什麽死而憾?等你給我生完十個八個孩子再說。”上官能人笑道。
“讨厭,我又不是……那什麽,怎麽可能生的了。”林秋雲本來想說‘我不是母豬’,但‘豬’在回民當中是比較忌諱的一個字,所以要是有人在回民面前一口一個‘豬’,回民不跟你幹起來才怪了,十幾年前就發生過這樣一件事,因此死了不少人,但當時國内媒體還不夠開放,這件事最終被強行壓下去了,要是那件事發生到現在,其影響力不會比08年藏族那件事小,甚至更惡劣,所以回民說‘豬肉’,一般就是‘大肉’。
當然現在的回民也不像以前那麽嚴苛了,随着接受正軌現代教育的年青一代長大,現在的年輕回民在字面上不再像以前那麽忌諱了,要是和熟人之間,說‘豬’也沒什麽關系,但是陌生人之間卻不行,熟人是因爲熟悉了,感情好,說幾個字也傷大雅,但如果是陌生人說這個字,隻會被回民當成挑釁和侮辱,到時候還是會跟你動刀子的。
所以對待少數民族。上官能人還是很尊重他們的風俗習慣,因爲回民家裏添了人口,大年初一要去上墳告慰先靈的傳統,上官能人把自己父母都抛在家裏,跟着林秋雲跑來了博城,就是想用實際行動告訴她:我很尊重你的民族信仰,不會不拿你當回事。
正因爲上官能人決定陪林秋雲回來過年上墳,讓林秋雲這些天一直感動的不能自持,人就是這樣,哪怕夫妻之間也要有最起碼的尊重。隻有尊重别人,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當然對那些不講道理,不懂得什麽叫尊重的人,還是拳頭更能讓他明白自己幾斤幾兩。
“哈哈,沒關系,咱們時間長着呢!以後兩年生一個,一直生到四十歲就差不多了。”上官能人揉着林秋雲的屁股,笑道:“你骨盆寬。屁股大,肯定好生養。”
林秋雲的臉蛋又紅了。
周海娜一身雞皮疙瘩:“你們兩個,拜托别在我這個外人面前秀恩愛好不好?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好惡心啊!”
上官能人看着她:“咦?你怎麽還在這?”
“我……”周海娜滿臉黑線。氣貫山河的伸出兩根中指:“靠!”
“女孩子不要說這個字,吃虧的隻會是你們自己。”上官能人嘿嘿一笑:“男人肯定不介意被你們靠一靠,而且很歡迎你們來靠。”
“真受不了你。”周海娜翻個白眼,道:“算了。不打擾你們恩愛了,我走好了吧!”
“别走啊!”林秋雲連忙挽留:“我前兩天買了一些鞭炮,咱們一起放鞭炮吧!”
“鞭炮啊?”周海娜想了想。道:“好吧!閑着也是閑着,咱們是在院子裏放?還是去外面放?”
“院子裏吧!”林秋雲道:“别炸到人。”
“我就怕炸到車。”周海娜指了指院子裏的路虎:“三百多萬呢!”
上官能人呵呵一笑:“沒關系,我這路虎結實,鞭炮這點破壞力沒有危險。”
路虎早就改裝成海陸空三栖戰車了,就算是火箭都轟不破,防禦力比米國總統的專用車強多了。
“這可是你說的,炸壞了我們可不管。”周海娜道。
“隻要你們不把鞭炮直接丢到車上就沒事。”上官能人拍拍林秋雲屁股,道:“你們放鞭炮把!我去歡歡家看看。”
“去歡歡家幹什麽?”不等林秋雲說話,周海娜連忙問道。
“歡歡是我新收的徒弟,我這當師父的去看看徒弟。”上官能人站起來,見周海娜又要開口,道:“别問我教的什麽徒弟了,我這麽多才多藝,什麽徒弟教不了?”
“切,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這麽厚的。”周海娜不屑的撇撇嘴:“你肯定有棒子血統。”
“……”上官能人道:“我可以說髒話嗎?”
“不可以!”周海娜得意的一笑:“找你的徒弟去吧!哇哈哈!”
“……”
搖搖頭,上官能人不再管她們,出門去了梁歡歡家。
自從上官能人給了梁歡歡母親一千萬的安家費,梁歡歡的母親也不去上班了,每天就在家裏待着照顧兩個孩子,或是去父母家照顧一下還沒拆石膏的弟弟。
兜裏有錢,萬事不愁,梁歡歡的母親在經曆了失去丈夫的痛苦之後,終于苦盡甘來,現在每天小日子過的非常舒心,就連眼角的魚尾紋也淺了一些。
一家人都知道她們的生活是怎麽改變的?所以這母女三人對上官能人都是格外感激,梁歡歡的母親也是不停的教育兩個女兒,以後一定要聽上官能人的話,努力回報上官能人的恩情,吃水不忘打井人,她們唯一能回報的辦法就是用生命去償還。
此時梁歡歡的母親并沒有在家,隻有梁夢夢和梁歡歡在家裏看電視,見上官能人來了,姐妹倆都很高興,梁歡歡更是撲到上官能人懷裏,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道:“師父,你怎麽來了?秋雲姐呢?”
“在家和朋友放鞭炮呢!”上官能人微微一笑,摸摸梁歡歡秀發,問道:“你媽媽呢?”
“去舅舅家了。”梁歡歡貪婪的享受着在上官能人懷抱的溫暖和舒适,道:“師父,還有四天就是春節了,我們是春節那天就走嗎?”
昨天開始學習了打坐練氣的功夫,梁歡歡就喜歡上了修煉的感覺,隻是平時家裏難免會有些鄰居過來,白天的時候梁歡歡也沒時間修煉,所以梁歡歡把修煉時間放在了晚上,昨天晚上,梁歡歡就打坐了一整晚,但是今天卻沒有任何困倦,反而精神十足,這也讓梁歡歡愈發的喜歡上了打坐,原本今天也想去找上官能人的,但考慮到會打擾上官能人和林秋雲,這才強忍着留在家裏和梁夢夢看家,但是梁歡歡已經忍耐不住的想要和上官能人離開去修煉了,人在迫切的想要去做一件事的時候,在去做的這個過程中總會有度日如年的感覺,梁歡歡現在就是這種狀态,已經等不及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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