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醜惡,卻也向往光明,錯的不是我,是這黑暗的世界。”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鳥之将亡,其鳴也哀。我隻是……想活的更好,世界黑暗,何時才能重見光明?”
上官能人輕歎一聲,扭頭看着雲雨:“雲雨,我一個大男人不方便,李尋真就交給你照顧了,你先去幫她挑選一處宅院吧!”
雲雨輕嗯一聲,走過去拉着李尋真的手,道:“尋真妹妹,跟我來吧!”
“姐姐請稍等。”李尋真擦擦眼淚,從身上拿出一封信遞給上官能人:“上官哥哥,這是師父坐化前讓我帶給你的。”
上官能人把信接過來。打開看了看。
上官道友敬啓:
上官道友看到這封信的時候,貧尼已經不在人世,貧尼資質淺薄,雖歲有百餘,卻始終法擺脫天道枷鎖,今已坐化,死而憾,爲小徒尋真放心不下,還望道友看到這封信。替代貧尼好好照顧尋真,便是萬世輪回,貧尼亦感激不盡。
以回報,小徒尋真尚有幾分姿色。上官道友若有意,可自取之!對尋真來說,卻也是一樁幸事。若道友意,就此作罷。
尋真資質尚可。若上官道友肯調教一二,貧尼便是九泉之下亦可含笑,不知道友當否?
慈明。于坐化前三日所書。
看完這封書信,上官能人微微搖頭,對李尋真道:“放心吧!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家,我一定會照顧你,如果你在這裏呆膩了,随時都可以離開。”
聽到這番話,李尋真擦擦眼淚,點點頭:“謝謝上官哥哥。”
上官能人擺擺手,雲雨會意,帶着李尋真挑選别院去了。
上官能人把書信裝進空間裏,拿起酒葫蘆去了雲裳的别院。
自從上次被雲裳第二次拒絕後,雲裳就一直有點躲着上官能人的意思,整天的閉關不出,上官能人知道雲裳是沒有度過心理關,上官能人也不着急,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隻要雲裳不離開,他就會一直把雲裳當成最親密的人之一,而且雲裳活了這麽久,見識非凡,其言其語皆能直指本心,上官能人在有些事情不明白,或是想找人傾訴的時候,往往不會找辛雨緣和向貝貝,而是會找雲裳。
今天遇到這種事,上官能人也有點煩悶,想要找雲裳傾訴一番。
走到雲裳别院門前,發現大門緊閉,上官能人揚聲道:“雲裳道友,上官來訪,還請一見。”
吱嘎
大門很快自動打開,雲裳的聲音從裏面傳出來:“道友請進。”
“叨擾了。”上官能人拿着酒葫蘆邁步走進去,大門緩緩關上,很快,上官能人在花園裏見到了雲裳,此時雲裳正拿着一個水壺爲鮮花澆水,這些水都是凡水,但是在釣蝦島吸收了很多的靈氣,讓這些水也有了些靈性,用這樣的水來澆灌鮮花,鮮花也能長的更加豔麗。
“道友真是好興緻。”望着一襲白衣,端莊婉約的雲裳,上官能人微微一笑,邁步走過去:“這些時日,道友過得可好?”[
面對上官能人,雲裳手上不停,微微一笑:“尚可,倒是上官道友這些日子很忙,不知道友在忙些什麽?”
“瞎忙。”上官能人打開葫蘆塞喝口酒,歎道:“本來事就夠多的了,今天又來了個投奔的,我平時也沒什麽時間,道友要是有空,幫我多關照一下吧!”
雲裳輕輕點頭:“尋真之事我已知曉,道友既是已經答應過尋真之師,便不能反悔,這李尋真卻也是好緣法,竟能得到道友關照。”
“我沒那麽偉大。”上官能人搖搖頭,把酒葫蘆遞過去:“喝嗎?”
望着遞過來的酒葫蘆,葫蘆口那裏還能看到上官能人嘴唇上留下的痕迹。
雲裳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最後輕輕搖頭:“多謝道友,我不渴。”
“哦。”見雲裳拒絕,上官能人也有些奈,自己又咕咚咕咚喝了幾口,道:“道友,我前不久剛剛自創了一種可以迅速提升修爲的辦法,道友要不要試一試?”
雲裳猶豫片刻,道:“道友能用異能提升修爲,卻是一種了不起的開創。隻是如此快速提升修爲,難免境界不穩……”
上官能人淡淡一笑,道:“如今我已渡過天劫,還有什麽心境不穩的?更何況我有一種煉心之法,若道友覺得心靜不穩,可以進入煉心陣,曆經萬世輪回,心境自能平穩。”
見上官能人有這種辦法,雲裳又是猶豫片刻,最後終于點頭。道:“如此,多謝道友。”
上官能人微微一笑,道:“事不宜遲,現在就開始吧!”
雲裳放下水壺,輕聲問道:“道友要如何做?”
上官能人望着雲裳平靜如水的面容,心中一動,道:“還要道友脫掉身上衣物,隻有在沒有任何阻隔之下,我才能将這種方法傳給道友。”
雲裳一聽。平靜的表情終于被打破,臉上浮出兩朵紅雲,抿着嘴唇:“一定要脫嗎?”
“一定要脫。”上官能人認真的說道:“道友若是想早日渡劫,脫衣服是必須做的。爲了超脫生死輪回,道友難道連區區袒露身體也做不到嗎?”
雲裳輕咬貝齒,紅着臉朝廂房走去。
看到這一幕,上官能人心裏嘿嘿一笑。邁步跟了上去。
不久之後,上官能人站在廂房裏,望着雲裳一件件将身上衣物褪去。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雖然以前不是沒看到過雲裳的身體,但那畢竟都是意外,但這次,他卻真真正正看到了雲裳在自己面前脫去衣物,直接看到女人的身體,和看着女人一點點把衣服脫掉,那種視覺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雲裳是明末清初的人,有着良好的教養,一颦一笑,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端莊的美感,便是脫衣服也如同藝術一般,嬌羞,唯美。
當雲裳胸前那一雙溫香軟玉擺脫衣料的束縛,毫保留的将自己的美暴露在空氣中時,上官能人鼻血緩緩滾動,當雲裳羞怯難當的脫去最後一件亵褲,将美妙神秘的芳草暴露出來,上官能人已是噴血三升,即将步入升天狀态……
雲裳一手掩胸,一手遮林,輕咬櫻唇,嬌羞難當的盤坐在床榻上時,見上官能人鼻血直流的呆樣,紅着臉道:“道友……可否開始了?”
“哦?哦,可以了。”上官能人擦擦鼻血,把外套脫了下去。
“道友這是作甚?”雲裳花容失色,還以爲上官能人動了不該有的心思。
上官能人幹咳一聲:“我不是說過了嗎!用這種方法,不能有任何的遮掩,金庸的《神雕俠侶》看過吧!知道裏面的玉女心經吧!我這種辦法和玉女心經差不多,不過玉女心經要一點點的修煉,我的隻要一兩個小時,以後就不用赤誠相見了。”
聽到隻要一次就好,雲裳稍微松了口氣,但是想到一會兒自己就要和上官能人赤誠相見,心跳就如同架子鼓的快節奏一般,眼瞅着就要心髒衰竭,榮登極樂了。
隻用了十幾秒鍾,上官能人就把身上脫得一幹二淨,赤條條的走到床榻上,在雲裳面前坐下來,眼神熾熱的望着雲裳的酥胸和那黑幽幽的密林,頓時奮起千鈞棒,震顫不已。
雲裳看到上官能人的千鈞棒,急忙閉上眼睛,臉紅的能滴出血來,心跳過快的也有點受不了了,似乎随時都會昏厥過去。
上官能人看到雲裳如此嬌羞的樣子,千鈞棒又抖了一抖,眼睛也更加肆忌憚的在雲裳胴體上掠過,仿若實質的目光讓雲裳閉着眼睛也能感覺到,不由心跳的更快,臉也更紅了。
如此過了十分鍾有餘,見上官能人始終沒有下一步動作,雲裳嘴唇緊抿,緩緩睜開眼睛,剛好對上了上官能人那雙熾熱的眼睛,不由芳心一顫,重新閉上眼睛,但是想到不能這麽下去了,還是強壓下嬌羞的心跳,再次睜開眼睛,但是卻不敢看上官能人的眼睛,也不敢看他的千鈞棒,眼神遊移不定的蚊聲道:“道友……可以開始了嗎?”
見雲裳如此,上官能人心中輕歎,道:“可以了。”
雲裳頓時松了口氣,但是上官能人下一句話讓她的心跳又狂跳起來:“等下我會用雙手握住道友的胸部,然後一點點探查道友的筋脈,把快速提升修爲的能量導入道友體内,過程中我的雙手可能會不定的移動,道友不要想太多,也不要掙紮,要是半途出現意外,就前功盡棄,隻能重頭再來了。”
哪有這種流氓的提升修爲的方法!
雲裳心中不信,甚至認爲上官能人是存心這樣,爲的就是占她的便宜,打破她的心防,但是上官能人不說,她也從反駁,而且在内心深處,雲裳并沒有特别的抗拒,反而隐隐有一些期待,這種矛盾的心理,讓雲裳愈發的緊張和嬌羞,雙手手心冒汗,下意識的抓住床單,讓床單把手心的汗水吸幹,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壓下她心中的忐忑。
(什麽也不說了,隻管寫小說,什麽也不管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