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能人看着眼前這個貌似中年人的僧人,微微一笑:“大師此來,所爲何事?”
釣蝦島對外開放已經超過十天,雖然經曆了很多議論和波折,但來釣蝦島旅遊的遊客依舊絡繹不絕,因爲釣蝦島面對的遊客都是站在社會頂點的階層,而這個階層的人并不會像普通百姓那樣受到輿論的影響,他們都有自己的考量,即便有些國家對釣蝦島進行抹黑,甚至還一度爆出了釣蝦島上無**的監控問題,就連釣蝦島方面也承認了這點,卻依舊阻止不了他們進入釣蝦島。..
首先,**這種東西,隻要不是商業機密或是什麽機密被觸犯,就沒有關系,洗澡、上廁所、**的時候被看到又有什麽關系,任何人都離不開吃喝拉撒睡,現在這個社會,陳老師他們都屁事沒有,又有誰會關心他們這些年老se衰的人的**?而且釣蝦島也承諾,一旦監控視頻沒有問題,一年後會自動消除,如果釣蝦島撒謊的話,釣蝦島就會失去公信力,對釣蝦島吸引遊客有害無益,出于這方面的考量,這些有錢人也就沒什麽好怕的。
所以釣蝦島開放後十幾天時間裏,開始出現了滞留釣蝦島的遊客,甚至有幾名遊客已經在這裏買了房子,上官能人對财經什麽的并不關心,不然就會知道買房子的這幾個遊客在世界金融街也是大名鼎鼎之輩,身家至少幾十億米金,足夠他們在釣蝦島活到死。..
但這幾個買房的人并沒有住在這裏不離開的打算,畢竟這裏太高尚美好了,規矩也太多,對這些有錢人來說,這麽多束縛是無法長期忍受的,但每年抽出一段時間到這裏來度假。吸收些新鮮空氣,延長壽命,對他們是個非常好的選擇,隻是每天在這裏一百萬的固定暫住費讓他們不能忍受,想來想去,還是買套房比較劃算,而且也省去了住酒店的費用。
在幾套隻有八十平米的房子被賣出去後,林羽依真心跪了,如此逆天的房價居然也有人要,這個世界太瘋狂。
總之在度過了一段比較平穩的時期之後。上官能人一直等待的修真者終于出現了。
“阿彌陀佛。”僧人喧聲佛号,黃se僧袍無風自動,頗有些世外高人之态,隻是在上官能人搞這些小聰明,卻是弄錯了對象,上官能人冷笑一聲,彈彈手指,僧袍頓時靜止下來,并死死的貼在僧人身上。露出了大腹便便的彌勒身材。
“大師真是有道高僧,而且還是彌勒佛一脈,佩服,佩服。”上官能人明贊暗貶的笑道。
僧人面se一變。被上官能人這一手弄得額頭見汗,輕咳一聲:“道友果然是我輩中人,既如此,貧僧便單刀直入。請問道友,爲何要插手人間事務?”
上官能人淡淡一笑:“大師嚴重了,我向來恪守本分。如何插手人間事務了?”
“道友莫非還要诓騙貧僧?”僧人正se道:“這釣蝦島明明是天泥兩國懸而未決領土,我輩中人如何能插手?更何況道友還打敗了米泥海軍,影響了凡人國家大勢,道友應該知道我修真界規矩,道友有何解釋?”
上官能人呵呵一笑,道:“要說解釋,我隻是從人類手中買下了釣蝦島的使用權而已,既然買下,那這裏就是我的地盤,我的地盤我做主,但泥轟鬼子卻來攻打我的地盤,我又豈能饒了他們?至于之後天泥兩國之間的事,我卻從未過問過,我隻是在打理自己的地盤罷了,難道這也有錯?”
“你……好好好,泥轟鬼子冒犯修真者也就算了,但道友現在在做什麽?開放釣蝦島,讓普通凡人來釣蝦島居住,道友這是打的什麽主意?莫非是想綁架全世界有錢人,集天下财富,謀劃某事不成?”
“大師想多了。”上官能人微微一笑:“我隻是想給普通人類一個調養身心的地方,同時勸人向善,大師看到了,在釣蝦島幾乎沒有任何不平等或犯罪發生,當年佛陀宣揚佛教,勸人向善,怎得隻許佛陀傳教,不許我立德?”
和尚被氣的七竅生煙:“道友這是狡辯、詭辯!”
“能被我辯倒,便說明我是正确的,而大師卻無理取鬧。”上官能人淡淡的道。
“我無理取鬧!?”和尚忽的站起來,怒目金剛式:“道友欺我不成!”
“道理說不通,便要動手嗎?”上官能人冷笑一聲:“說到底,你們這些道貌岸然之輩也是一群仗勢欺人的雜碎罷了!我羞于與汝等爲伍,你走!”
和尚雙目如電:“道友如此說,貧僧也隻好讨教兩招了!”
上官能人眼睛一眯:“拳腳無眼,大師還是不要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無需多言!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無非回歸我佛懷抱罷了!道友請賜教!”和尚冷然道。
“大師真要撕破臉皮不成?”上官能人身上散發着危險氣息。
“你這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
“好好好!”上官能人被氣樂了,站起來:“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見真章!”
話落,上官能人手一揮:“九州萬靈陣!”
空間震蕩,和尚面se一變,手中突然出現一個紫金缽盂,當頭朝着自己罩下,下一刻,和尚便被收進了九州萬靈陣的空間之中。
頂着缽盂站在這片空間中,和尚面se凝重的喧聲佛号,随後右手中出現一把九環錫杖,左手出現一串舍利念珠,念珠上共有一百單八顆舍利子,和尚催動法力,就見一百單八顆舍利子齊齊閃爍着五顔六se的佛光,大量法力湧入和尚體内,随後灌注于九環錫杖之上。
和尚将九環錫杖朝天空一扔:“破邪!”
轟
九州萬靈陣的空間之内爆發出一聲轟鳴,空間震蕩。
上官能人面se一變,閃身進入洪荒界:“朝比奈學姐!幫我!”
朝比奈實玖瑠眼睛放光,微微一笑:“主人不要擔心,把他放出來!”
“九州萬靈陣!收!”
下一刻。頭頂紫金缽盂,左手舍利念珠,右手九環錫杖的黃袍僧人出現在洪荒界,和尚剛剛獻身,便面se一變:“這……這裏是……”
龐大到無法想象的靈氣讓和尚激動萬分,看着這一方世界,以及面前的上官能人和上官能人身旁的朝比奈實玖瑠,和尚哈哈大笑:“我佛保佑!竟讓貧僧發現這一方修行聖地!此乃天意!上官能人還不授首!”
上官能人掏掏耳朵,扭頭對朝比奈實玖瑠道:“朝比奈學姐,交給你了。”
“主人放心。不過是一個b級修真者罷了。”朝比奈實玖瑠微微一笑,随手打出一道青se光環,朝和尚罩過去:“封魔環!封!”
“雕蟲小技!”和尚冷哼一聲,頭上有紫金缽盂護身,他并不怕朝比奈實玖瑠的封魔環,當然這也是因爲無知者無畏,抄起九環錫杖朝封魔環捅了過去:“落!”
說一聲‘落’,還真就落了,不過落的不是封魔環。而是他的九環錫杖,被封魔環一碰,九環錫杖就像沒了繩的風筝,當場掉在地上。被上官能人探手抓在手裏:“嗯,不錯的寶貝,歸我了。”
“你……”和尚差點吐血,但他已經來不及吐血了。因爲封魔環去勢不減,當場把和尚罩了進去,随後緊緊地縛住了和尚的身體。效果就如同七龍珠裏悟天克斯的‘面包圈’。
和尚被面包……咳,不是,是被封魔環套住後,全身乏力如同chao水般瞬間退chao,頭頂上的紫金缽盂當場掉下來,垂直落體運動的規則之下,當場砸中和尚锃光瓦亮的腦袋,伴随着和尚一聲慘叫,紫金缽盂當啷一聲落在地上,正砸中和尚的腳……
“鴨腳豆腐……”又是一聲慘叫,和尚轟然倒塌,被砸到的腳翹着,哆哆嗦嗦,場景看上去非常有喜感。
上官能人嘿嘿一笑,走到和尚身邊,一把扯掉他手裏的舍利念珠,探查了一番,點點頭:“不錯,一百零八顆舍利子,每一顆都蘊含了大量佛力,對修佛的和尚來說是無價之寶,對我也有益處。”
“益處?”朝比奈實玖瑠不解:“主人,你修的類似于道家法力,這佛力怕是吸收不了!”
“朝比奈學姐,你太天真了。”上官能人搖搖手指:“你難道忘了我前不久得到的異能?”
“主人說的是能量轉換?”朝比奈實玖瑠呆了下,随即興奮道:“原來如此,将佛力轉化爲法力嗎!主人,如果真能做到,這一百零八顆舍利子至少能爲主人提供萬餘年法力,隻要主人綜合能力達到s級,就能立即突破到陸地神仙之境。”
“哈哈,不着急,不着急,先把這和尚解決了再說。”上官能人随手把紫金缽盂撿起來,道:“紫金缽盂、九環錫杖,這老秃驢不會是唐三藏?”
“恐怕不是。”朝比奈實玖瑠看着和尚,搖搖頭:“這和尚壽命隻有五百餘年,長的又這麽醜,肯定不是唐三藏。”
聽到這話,和尚又怒又怕,怒的是朝比奈實玖瑠說他醜,怕的是朝比奈實玖瑠發出來的封魔環讓他全身佛力都被封印了一般,發揮不出一絲一毫,如此恐怖的實力,讓和尚驚恐不已,更是懊悔萬分。
之前他和上官能人談話的時候,感覺到上官能人的修爲比自己差得遠,這才直接選擇了武力把上官能人解決了,而且從他被封印到九州萬靈陣之中,卻憑着一擊打破九州萬靈陣空間,讓他更是充滿了自信,甚至從九州萬靈陣出來後,發現洪荒界這個修煉聖地,更是興奮到發狂,以爲五百年的修行之後,終于時來運轉,一時沖昏頭腦,陷入對未來的幻想之中。
但沒想到沒被他看在眼裏的一個小女娃竟然随手就讓他失去了抵抗之力,簡直太恐怖了。
“你……你是誰?”和尚驚恐的看着朝比奈實玖瑠。
朝比奈實玖瑠微微一笑,靠在上官能人懷裏:“我是主人的侍女。”
“什麽!?不可能!”和尚難以置信的大叫一聲:“上官能人修爲如此低微,怎可能擁有你這樣強大的侍女!絕不可能!”
“這個世界上沒什麽是不可能的!”上官能人大手環着朝比奈實玖瑠纖細的腰肢,哈哈笑道:“秃驢,沒想到!”
和尚張口吐出一口血,大叫道:“我不服!有本事和貧僧單挑!”
“說出單挑這種話,看來你也不是什麽有道高僧。”朝比奈實玖瑠批判道:“你一身戾氣,雖然披着一身僧衣,也難掩業力纏身,想必你這些年沒少幹些謀财害命之事,因果循環,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ri。”
“你……你胡說!貧僧是有道高僧!豈會被你等邪魔外道亂了心xing!”和尚歇斯底裏的大叫。
上官能人照着和尚的臉一腳踩過去。
“啊”鼻血飛濺,和尚躺在地上慘叫連連。
“閉嘴!”上官能人随後一腳才在和尚臉上,腳底一震,和尚一嘴大牙當場被震碎。
“嗚嗚”和尚疼痛難忍,臉變成了紫紅se,并逐漸朝着紫黑se進化。
“主人,腳下留情。”朝比奈實玖瑠微微一笑,道:“主人萬金之軀,爲這和尚氣壞身子不值得,把他交給我!”
上官能人大腳丫子又在和尚臉上碾了碾,這才松開腳,不理會連慘叫都發不出來的和尚,問道:“你想怎麽處理?”
“總要知道他背後的勢力是什麽計劃。”朝比奈實玖瑠微微一笑,擡手将一道青光she入和尚體内,朝比奈實玖瑠口中念念有詞:“搜魂術!”
随着這三個字一落,和尚當場停止了掙紮,眼神逐漸變得迷茫起來,朝比奈實玖瑠雙目放she出青se的光芒:“你是誰?”
“我是慧能。”和尚無意識的喃喃道,隻是滿嘴牙被上官能人震碎,說話有些含糊不清,上官能人和朝比奈實玖瑠琢磨一會兒才弄明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