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察姐姐!”上官能人立即上前一步,抓着許靜茹的手,大叫道:“我要控告書畫協會會長以權謀私,靠着自身權勢把自己兒子弄進書畫協會,把神聖的書畫協會搞的烏煙瘴氣!這種人沒資格擔任書畫協會會長的職務,他的兒子更沒資格進入書畫協會,這種人就應該被浸豬籠!”..
“你……你胡說!”錢會長和錢三多被吓的全身發抖,因爲上官能人說的是事實,錢會長的确是以權謀私,把自己不成器的兒子弄進了書畫協會,然後又給兒子辦了幾次畫展,同時拿着作品上拍賣會,并托人高價把兒子的作品價值提高上去,這些都是客觀存在的,以前雖然人們心裏清楚,卻因爲他書畫協會會長的身份沒人說什麽,但上官能人跟書畫協會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他對jing察告狀,一旦事情被抖出來,錢會長和他兒子就要完蛋了。
許靜茹眉頭一皺,道:“既然如此,錢會長就和我們走一趟!帶走!”
“你憑什麽抓我們!”見jing察真的要拷人,錢會長歇斯底裏的大叫:“憑什麽抓我們!是我報的jing,你們不抓犯人卻抓我們!你們華北的jing察就是一群土匪嗎!我要告你們!我一定要告你們!”..
“你不能抓我們!”錢三多也吓的爆管了:“告訴你們!我們背後有關系,你們敢抓我們,你們等死!”
許靜茹眉頭變成了川字型,怒道:“閉嘴!公然猥亵jing務人員!罪加一等!你們還等什麽?帶走!”
那些jing察見許局長真怒了,再不敢猶豫,拿着手铐把錢家父子铐起來就要帶走!
“慢着!”就在這時,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越衆而出:“你們jing察在沒有逮捕令的情況下卻要把人抓走,而且還用了手铐。我想知道,你們jing察什麽時候有這種權力了?”
看到這個人,有認識的人立即驚呼一聲:“賈省長!”
“賈省長?”上官能人和許靜茹愣了下,錢會長和錢三多卻喜出望外,錢三多連忙叫道:“賈叔叔,你可要爲我們做主啊!”
“賈叔叔?”聽到錢三多對賈省長的稱呼,許靜茹眼中閃過一道厲se,賈省長卻暗叫不好,不怒自威的瞪了錢三多一眼,錢三多此時卻已經被反複刺激的有點發狂了:“你們這幫混蛋。敢抓我們!告訴你們,賈叔叔和我爸可是好朋友,賈叔叔!快!把這幫jing察都抓起來,還有打我的這個王八蛋,他們都要死!”
“閉嘴!”賈省長快被氣瘋了,原本他出面隻是爲了保護錢家父子,沒想到錢三多竟然如此坑爹,這下完了,現場可是有多家省内媒體記者。要是他再強出頭,難免會受到牽連,怒不可遏之下,賈省長咆哮道:“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少跟我套近乎!jing察同志。看來我是出錯頭了,你們把他們抓走!”
錢家父子都呆傻了,待jing察就要把他們帶走時,錢會長頓時大巴掌朝着錢三多抽了過去:“我打死你個兔崽子!我打死你個王八蛋!老子被你害死了!”
錢會長知道。他那點事隻要一查就會出問題,到時候身敗名裂還是輕的,做上幾十年牢他就徹底完了。
在這個拼爹的時代。卻也有一些爹很害怕一個詞,那就是‘坑爹’。
很顯然,錢會長被兒子坑了。
眼看這件事就要以鬧劇收場,賈省長卻突然指着上官能人,道:“雖然錢家父子有問題,但他打人也是事實,jing察同志,你最好秉公處理。”
打擊報複,這絕對是打擊報複。
上官能人盯着賈省長,眼睛一眯,許靜茹卻同情的看了賈省長一眼,暗暗搖頭。
上官能人指着賈省長,道:“jing察姐姐,我要舉報賈省長貪污受賄,以權謀私,包庇罪犯,謀财害命!”
話一出口,現場頓時一陣驚呼,緊接着就是一陣嗡嗡的議論聲。
賈省長沒想到上官能人竟然是個滾刀肉,驚怒交加:“胡說!jing察同志,你還等什麽!”
許靜茹淡淡的道:“對不起賈省長,這位市民舉報你有罪,請你回去協助我們調查。”
“你說什麽?”賈省長似乎聽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哈哈大笑:“jing察同志,我可是省級幹部,你們市級jing察可沒這個權力!”
“省級幹部又怎樣?”上官能人冷笑一聲,突然亮出一份證件:“我是天朝第十局局長,直接對首長負責,對省級以下官員有先斬後奏之權,對省級官員有先審後奏之權,賈省長,我懷疑你有嚴重問題,請和我走一趟!”
“什麽!?”
現場頓時陷入長時間的喧嘩聲,在場的人算是來着了,沒想到這次書畫展竟然由一件小事一波三折,直接導緻省長落馬,這真是高chao一波接一波,在場的人都有點承受不了了。
而賈省長看到上官能人的證件後,發現證件沒有任何作僞,當場昏死過去,他知道他完了,現在當官的又有幾個屁股是幹淨的?隻要查的話,就肯定能查出問題,他能坐到省長這個位子,其中的龌龊自是不爲外人所知,但隻要查出來,那就肯定是特大貪腐甚至是刑事案件,他這些年貪污的太多了,同時被他直接或間接害死的人也太多了。
上官能人執意嚴查,就算是國級幹部也鐵定完蛋,他一個部級幹部又怎麽可能幸免于難?
當賈省長被戴上冰涼的手铐後,賈省長悔恨萬分,如果不是他爲錢家父子出頭,他原本不會有事的,這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悔不當初。
省長落馬,上官能人作爲最高負責人,也沒法陪着秦明月看展覽了。帶着一絲歉意:“明月,今天不能陪你了,下次我再補償你好不好?”
秦明月連連搖頭,她知道這件事的起因就是錢三多對她産生觊觎之心造成的,說起來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哥哥,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
“和你沒關系。”上官能人摸摸秦明月的頭,微微一笑:“有些人總是犯賤的,就算沒有你。他們也難逃法網,你先回家!等這邊完事了我再給你電話。”
秦明月目光朦胧的望着上官能人,輕輕點頭。
上官能人微微一笑,和許靜茹一起去了jing局,與此同時,上官能人直接聯系了首長,把這邊的事一說:“叔叔,您下令!”
首長聽完上官能人講述,頓時哭笑不得:“你小子好好放個假還不忘惹事。是不是覺得我太閑了?”
“嘿嘿,我這是爲國家清除病毒蟲害,總之這個賈省長肯定有問題,您查不查那是您的事。但我以自己的名義發誓,他死定了!”
首長歎口氣:“好!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他會受到法律嚴懲的。”
“那就辛苦叔叔了,對了。釣蝦島下個月初對外開放,您有空帶着阿姨去釣蝦島度度假,那邊的空氣很好。要是住在那裏,增加一倍壽命不是問題。”
首長頓時呼吸急促,輕歎一聲:“你小子……十年後我要在釣蝦島定居,給我準備一套房子沒問題?”
“沒問題。”上官能人嘿嘿一笑:“不過您也知道釣蝦島地方小,住大别墅是不可能的,不過一百平米的樓房沒問題。”
“臭小子,那我也要了。”
“成啊!不過您也不能白要,下個月對外開放的時候,您去釣蝦島助助陣!最多賺到的錢分您一半。”
“臭小子!你那種奢侈商業旅遊區本來就是50%的稅!”
“是嗎?啊哈哈,那就拜托叔叔了,我還有事,先挂了,再見。”
“喂喂喂!……靠!”首長怒氣沖沖的挂斷電話,首長夫人好笑的看着他:“又怎麽了?”
“還不是上官這臭小子給我惹事!”首長歎口氣:“我算是被他綁上賊船了。”
“怎麽?”
“釣蝦島空氣好,在那常住能增加一倍壽命。”
首長話一出口,夫人呼吸頓時急促起來:“真的!?”
首長苦笑:“這小子說的話,應該假不了,不過你也别惦記那邊,等我卸任了咱們再過去養老也就是了。”
和首長不同,夫人畢竟是個女人,是女人就希望自己年輕漂亮,健康長壽,而當初聞了聞丹藥的味道,就讓夫人年輕了十來歲,這讓夫人看到了青chun常駐的希望,此時又聽到住在釣蝦島能延長一倍的壽命,這對夫人來說簡直就是緻命罂粟,無法淡定了。
“上官沒提什麽要求?”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首長夫人雖然不是政客,卻也明白這個道理,上官能人許下的好處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得到的,其中肯定需要付出什麽。
首長苦笑:“這小子,現在在老家參加一個書畫展,結果省長得罪了他,他要辦這個省長。”
“隻是省長啊!”夫人松了口氣,道:“那就辦好了,反正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再看看!也不知道那省長背後站着什麽人?我先和他背後的人談談,安撫一下。”天朝官場關系複雜,即便是首長也沒有一手遮天的能力,這就是現代的天朝,說集權!最高長官的權力沒有古代皇帝那麽大,說不集權的,他又是一黨執政,矛盾的政體總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首長現在要追求的就是政權改革,如果不改革,天朝會永無出頭之路。
但改革之路困難重重,最困難的就是錯綜複雜的官場關系,任重而道遠啊!
有首長出頭,雖然稍微有點小麻煩,但要拿下一個省長還是沒問題的,上官能人也就沒有多管,但錢家父子如此犯賤,要是不教訓教訓可不是上官能人的風格。
雖然在jing局,但以上官能人的身份要審理這件案子,在程序上也沒什麽問題,特事特辦嘛!不過爲了防止上官能人亂來,jing局也是讓許靜茹在一旁協助。
在審訊室裏,看着面se頹廢的錢家父子,上官能人微微一笑:“錢會長,說起來你也算一世英名,卻被不成器的兒子毀于一旦,後不後悔以前沒好好教育兒子?”
錢會長面se頹然,無助道:“後悔,但事已至此,後悔也沒用了,我隻想知道,我和我兒子會怎樣?”
“放心好了。”上官能人微微一笑:“隻要你沒有謀财害命,最多就是在牢裏待個二三十年,你兒子這麽賤,在裏面教育個三五十年!”
錢會長和錢三多當場昏死過去,一個二三十年,一個三五十年,等他們出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六七十歲的老頭子了,出來以後還能幹什麽?去養老院養老嗎?他們可是知道養老院的待遇有多差,甚至連飯都吃不飽,大小便失禁也沒人管,死了就往太平間一松,搞不好能用的器官還能弄下來給别人用用,剩下的就扔火葬場,連個全屍都沒有。
對養尊處優多年的父子倆來說,面對如此悲慘的結局,他們隻是昏死過去已經算堅強了。
許靜茹無語的看着上官能人:“吓唬他們很有意思嗎?”
“是不是吓唬他們……”上官能人微微一笑:“就要看他們犯的罪到底有多重了?不過那個錢三多敢當着我的面調戲我妹妹,必須得好好教育教育。”
“你說的就是跟在你身邊的那個小女孩!”許靜茹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之se:“又是從哪認的妹妹?”
“哈哈,倒是沒認。”上官能人笑了笑:“她是我的學妹,在華北一中上學,另外她父母都是華北一中的老師,她爺爺是咱們當地的書法家,挺有名氣的。”
“哦?”許靜茹并不在意秦明月的家人是幹什麽的,她在意的是:“你怎麽會和她一起參加書畫展?”
“沒辦法,前陣子小丫頭病了……”上官能人對許靜茹并沒有隐瞞,将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爲了讓她早點恢複,我隻好做出犧牲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