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有平安在,不能坐普通航班了。
平安很有靈性,除了不會說話,其他的跟6歲小孩差不多。
按照那位滿洲妹子給的“馴隼之法”,靈寵多跟主人出門增長見聞,對靈智大有好處,還可以與主人更加親密。
路遙決定帶平安坐飛機回夏國玩。反正也不差錢兒,索性來到基輔國際機場,包了一架“灣流”回國。
帶着平安登機,機組人員隻是好奇并未驚訝。包機出遊的壕養隻隼,沒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曾經有石油國的土豪帶着20隻隼包了一架客機出行,每一隻隼都安排了專門的座位和馴養師。
路遙躺在寬大的真皮座椅上,舒适随意。私人飛機比普通客機豪華、舒适的多,配備了許多電器和家具,還有浴室和廚房。
被藍星最大的情報機構惦記,路遙沒表現出什麽擔憂之色。
自己快速成長之下,就像水庫裏的鲸魚,早晚有一天會瞞不住。就算沒有這事,也會因爲其他的事情暴露。
現在的局勢很簡單——迅速變強!
隻要到了換血境,常規武器就無法殺死自己;晉先天,甚至連機炮都能扛幾下。
而重型武器先不說敢不敢在城市裏用。就算用,有“危機感應”能力,也可以随時開門逃走。
“對方極度迫切的想要得到我手裏的方程式,那就還可以斡旋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至少得晉境換血!”
“等晉級金身境,就是反找上門去的時候!”
逗弄着平安,路遙搭乘專機回到了久違的夏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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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此同時,外情局辦公樓内。
威斯特神情平靜的抽着雪茄,并沒有電話中表現出來的那麽憤懑。
他是對外行動處的處長,日常工作就是颠覆、滅口、栽贓、刺探等除了好事以外的事。早就沒了良知,所以心理承受能力還不錯。
讓外人錯誤的判斷自己的性格,是多年情報生涯養成的習慣。
這時,電腦上傳來一封内部郵件,是現場的調查報告。
再度抽了一口雪茄,讓煙絲都燒得通紅,威斯特拿起辦公桌上的内部電話,按下助理的通訊:“讓詹妮斯·比奇特工過來。”
沒多久,一位穿着職業套裙的女子走進辦公室。
這位女特工有着棱角分明的臉,碧色雙眸充滿野性之美,手上還戴着結婚戒指。
她進來後雙腿交疊坐到上司對面,輕輕點了點頭:“早上好,威斯特。”
威斯特看了眼心腹女下屬手上的婚戒,開口道:“詹妮,丈夫隻會成爲你的累贅。”
詹妮斯擡起左手看了看,淡然道:“我在假裝自己是個正常人,這很有趣。”
“祝你玩的開心。那麽,說說情況吧。”
詹妮斯不用看任何文件,直接口述:
“隊伍全滅,無人機第一時間被擊落,所以隻有錄音。而通過錄音和屍檢來看,這位名爲路遙的夏國人,空手全滅了整隻隊伍。”
威斯特打開郵件中的錄音,特種部隊成員慌亂的慘呼傳出。
“聯絡軍方了嗎?是不是他們的秘密實驗室又跑掉了實驗品;還是……特殊計劃的潛伏特工?”
詹妮斯聳聳肩,道:“我理解你的懷疑,但都調查過了,路遙并不是什麽特種人員,他的檔案清清楚楚,與各國軍方和情報部門沒有絲毫聯系。”
威斯特又看了眼被路遙一拳打碎的防彈陶瓷插闆的照片,皺眉道:
“難道是夏國秘密開發的超級士兵?有沒有可能在夏國實施抓捕?”
“代價太大,你需要取得總統和國防部的授權。”
“……”
“不過……”詹妮斯緩緩道:
“路遙在夏國還有親屬。我已經通過可靠渠道,向他們發送‘免費遊玩星盟國’的中獎信息,并火速辦理了簽證,相信很快就會送上門。”
威斯特眼睛一亮,贊歎道:“做得好詹妮斯!你總是能把事情做在前面。”
他在電腦上調出路遙的檔案,道:“這些人可是他僅剩的親人,他一定特别在意,正适合當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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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下飛機,就讓平安飛上天,在夏國它有些紮眼。
走出機場時,路遙疑惑的向遠處瞥了一眼。
“好像是三叔他們在登機,興高采烈的是要去旅遊?一幫傻逼純粹就是出去污染環境。”
這些垃圾趁人之危想要吃絕戶,恨不得路遙早點死。如果不是還有點血緣關系,早就一人賞一個“暗勁摧心”。
路遙掏出手機聯系齊萃雅,表示想要見齊老爺子。
齊萃雅滿口答應,這可是齊家的大客戶,得好生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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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輛車來到雲山墅區,一棟棟獨院小樓依山傍水。
路遙不禁感慨:盛世的古玩生意真賺錢。
在大門口被保安攔下,好在齊萃雅已經等在這裏,領着路遙前往齊老的别墅。
高空中傳來一聲唳鳴,隐約有個小黑點兒盤旋。
來到别墅,齊老爺子恭候多時,身旁是保镖小劉。
老爺子仍是精神健旺的樣子,明明90多歲看起來卻像是不到70,中氣十足的喊道:
“小路來了,真是稀客啊。要不是你常年在國外,老頭子我早就想招待一番。”
“齊老客氣了。”路遙将一個細長的木筒遞過去:“區區薄禮不成敬意。”
“哈,字畫?我正好這一口。”齊老大大方方的接過。
客人上門帶個雅緻的禮物是很正常的交際往來,他也沒多想,直到看到裏面的東西。
齊老爺子打開木筒,拿出裏面的一幅字。初時漫不經心,但越看眼睛瞪得越圓,嘴巴也越長越大!
“明代祝允明的《行草詩詞卷》!!??似邪而複直,欲斷而還連……這是真迹!!!”
祝允明的草書,在夏國書法史上占據了重要的篇章。本卷墨色紛披,燥潤相間,參差錯落間收放自如,既有徘徊閑雅之容,又不失飛走流柱之勢。
齊老爺子流連欣賞了許久,稍有些失禮。
本該提醒他的齊萃雅,此時同樣目瞪口呆說不出話。因爲這禮太重了!
最後還是小劉同志剛咳了一聲,才引回祖孫兩人的注意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