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大也說:“看來,我們之前聽到的鬼信号,隻是吸引我們來打開棺材的,想讓我們将這寶物取出來,并不是要害我們啊。”
而想清了這一切之後,三人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葉沖點點頭,他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确認什麽危險也沒有了。
而且這棺材裏面的也被探查清楚了,自然也就沒有什麽可以害怕的了。
此時,孫大邑還在遠處站着。
葉沖對孫大邑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孫大邑猶豫了半天,不過還是走到了葉沖的身邊。
随後,葉沖将太陽圓盤交給了孫大邑。
孫大邑大喜,激動的看着葉沖:“葉先生,這,這是給我的?
你對我實在太好了!我都不知道——”
葉沖一臉無語:“想什麽呢?
拿着這個,去旁邊的小河邊,把它清洗幹淨,然後還給我。”
孫大邑興奮的神色立刻凝固在了臉上。
“還有,一會再把這棺材,給我恭恭敬敬地掩埋掉。”
葉沖又說。
孫大邑推着一張苦瓜臉,沒想到自己又領了這苦差事。
不過,他也不敢違背葉沖的意思,隻好苦着臉去幹活了。
折騰了大半夜,此時天邊已經出現了魚肚白,很明顯就快要天亮了。
反而這黑暗深林中,則是迎來了最黑暗的一段時間。
葉沖對獨孤小靜他們說道:“再休息一會兒吧,一會兒天就亮了。”
陳老大點點頭,又鑽回睡袋去睡覺了。
而經曆了剛才那些事,獨孤小靜是可是睡不着了。
于是她和葉沖坐到一邊,又聊了起來。
孫大邑将太陽圓盤洗幹淨交還給葉沖,然後又将巫族大巫師的棺材,埋在了地下之。
他累的渾身大汗,走回來的時候,天終于是亮了。
隻不過,在黑暗森林裏,雖然太陽升了起來,但是陽光很難穿透樹木,所以顯得還是很暗。
清晨的空氣還是好的,衆人在河邊洗漱了一番,又吃了一些東西,終于是神清氣爽,精力滿滿了。
随後,衆人準備繼續出發。
這流波山,實際上山巒起伏,并不是孤零零的一座山,而是一大片的山脈連在了一起,而且占地面積極廣。
葉沖他們已經走了一天一夜,依舊還沒有走到流波山的中心地帶。
不過,就算是在流波山的外圍,他們已經遇到了這麽多的危險。
至于再往深處走,還會遇到什麽,葉沖也不知道。
他們繼續朝着流波山的深處而行。
一路上,已經翻過了兩座山。
雖是遇到了不少的山中的野獸,不過并沒有再遇到像那種大鳥,或者是鐵頭龍王那樣的緻命巨獸了。
雖然這流波山上的野獸很多,不過一路走下來,他們竟也沒有看到一個活人。
而葉沖也根本不知道,朱家茵會在哪裏。
衆人翻過了一座高山之後,在山谷中沒走多遠,便又到了一座高山的腳下。
而他們面前的這座黑烏烏的高山,十分的高聳。
站在山腳下,看着眼前凸起的山峰,高聳入雲,看不見頂端。
而且山高陡峭,放眼望去,四處都是黑色的懸崖峭壁。
山峰看上去安安靜靜的,實際上不知道裏面藏着多少的危險。
若是攀登這山,可是要費一番心力。
獨孤小靜、陳老大等人看着這山,望山興歎。
而除此之外,山腳下還有一個山洞。
山洞裏面,能聽見潺潺的流水聲,水流湍急,形成了一條貫穿山腹的小河。
看樣子,目前有兩種方法可以穿過這座山。
第一種就是從山上翻過去,而第二種就是走水路,從山洞中穿過去。
獨孤小靜捶了捶自己的腿說:“哎呀,我的腳都走快走斷了,我們還不如直接走下面的山洞,去紮個木筏子,也不費力,也許半天就可以穿過去了。”
“是啊,我看,我們如果從山上翻過去,恐怕至少需要兩天的時間,走水路的話,就方便多了,而且在水底下呀,我在行!”
陳老大也說道。
葉沖仔細想了想。
其實,這高山上,看着好像很安靜的樣子,不知道裏面還有什麽危險,萬一到時候再遇到巨鳥之類的怪物,跑都不知道怎麽跑。
不過,對于這個山洞,雖然情況未知,但葉沖有種直覺,裏面一定也不會安全。
但至少像鐵頭龍王或是巨鳥一樣的大體型怪物,應該不會生活在山洞中。
山洞雖然空間很大,可是對于那種巨型怪物來說,還是太狹小了。
所以,相對來說,或許這個山洞裏面的路,會更安全一些。
葉沖一邊想,一邊無意中看了一眼孫大邑。
孫大邑還以爲葉沖是要問自己的意見,他張開嘴剛想說話:“我的想法,我們——”
結果,葉沖擺了擺手,阻止了孫大邑的說話聲。
葉沖随口說道:“你的想法并不重要。”
孫大邑一臉的無奈。
随後,葉沖看向了獨孤小靜和陳老大。
他說:“既然你們兩個都認爲走山洞比較好,那我們就從山洞過去。”
葉沖心中其實對于走山洞還是走上面,并無所謂,因爲這山洞之中,定然并不比那翻山越嶺來的輕松。
索性他就聽其他隊員的建議。
随後,葉沖便讓孫大邑去周圍砍一些比較合适的木材,紮了一個大木排。
雖然這裏的樹木并不是竹子,不過用起來,倒比竹子還要輕巧結實一些。
陳老大也是個水上好手,對于紮木排這種事也十分的在行。
很快的,一個大木排就紮好了,足夠四個人都站在上面。
木排紮好之後,孫大邑累的滿頭大汗,原本是雷鳴寺赫赫有名的殺手小隊的隊長,現在俨然成了一個幹苦力的。
恐怕現在枯葉祖師來了,看到孫大邑的樣子,都不認識他了。
随後,衆人把木排推入水中,四個人也全部上了木排,木排很輕松的漂浮在水裏。
隻見陳老大拿着一根長木杆,撐了一下岸邊,将木排緩緩地推入了水中。
陳老大吆喝了一聲:“各位,我們開船了!”
話音未落,木排已經随着水流,緩緩的朝前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