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勒斯基有着毛國男人普遍的特點,渾身上下的毛發旺盛,身材魁梧無比,一隻手就像熊掌一樣,比朱家茵的腦袋大了一圈。
他捏住朱家茵的脖子,好像一個大人,捏住了一個小孩子的脖子一樣。
朱家茵頓時感覺到呼吸不暢。
不過,朱家茵的小臉憋得通紅,她也沒有求饒,而是一副決心赴死的樣子。
就在朱家茵雙眼一黑,馬上要完全陷入黑暗中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掐着自己脖子的手一松。
格勒斯基竟然放開了她。
朱家茵大口的喘了兩口粗氣。
格勒斯基笑着說:“沒想到,你這小妞兒還挺有骨氣的,呵呵,你以爲這樣我就拿你辦法了嗎?”
說着,格勒斯基掏出了一個針管。
針管裏面有半管的乳白色液體。
朱家茵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這,這是什麽?”
“這個嘛,是我們最新研發的毒品,名字叫做海洛一号,你很走運,今天就讓你嘗試嘗試,做神仙的感覺。”
格勒斯基笑道。
然後,不由分說的,格勒斯基将針頭,紮入了朱家茵雪白的脖子上,然後将裏面的液體,擠入了朱家茵的身體之中。
朱家茵隻感覺脖子一涼,一股冰冰麻麻的感覺,立刻從脖子擴散到了全身。
然後,朱家茵的大腦,突然有一種輕飄飄的,十分舒爽的感覺,似乎讓她忘記了周遭的環境。
不過,她咬着牙,想要驅趕這種飄飄欲仙導緻的精神渙散。
格勒斯基呵呵一笑:“還挺能忍的,看你能忍多久!”
說着,格勒斯基便帶着人走了,将朱家茵一個人留在了牢房之中。
另一邊,第二通道和和紅戰組織的這場戰鬥,發生在明南,雖然很隐秘,不過還是引起了慕容家族的注意。
畢竟慕容家族在明南有着一手遮天的本事,情報網的實力自然也不可小觑。
此時,在慕容家的莊園别墅内,慕容家族的家主慕容垂,正愁眉苦臉的坐在椅子上。
旁邊是他的妻子黃霄,後者和慕容垂一樣,都是一副苦着臉的樣子。
他們的小女兒琪琪,少不更事,在兩人旁邊,拿着一個芭比娃娃,正在給芭比娃娃梳頭。
這時候,一個慕容家的管家走了進來。
“怎麽樣了?”
慕容垂問道,語氣顯得很焦急。
管家歎了口氣:“哎!小姐的病還是沒有任何好轉,幾個專家研究過,可是查不出來原因,我已經聯系了京城那邊的大聖手,這兩日就會過來!”
慕容垂點了點頭,臉上的愁色更濃厚了。
“對了,家主,還有一件事情,前天明南這邊發生了一件大事,第二通道和一股毛國的勢力打了起來,第二通道死了好幾個人!”
管家說道。
這種事情發生在明南,可以算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了。
不過此刻,慕容垂根本沒有心情關心這些,他隻關心自己女兒的情況。
慕容垂唉聲歎氣的說:“知道了,第二通道事情,我們就不插手了,老于呀,還是快點兒給我聯系京城那邊的聖手,一定要把小姐治好!”
管家張了張嘴,然後還是退了出去。
黃霄突然想起了什麽:“對了,我記得嫣兒的那個好朋友,葉沖,你還記得嗎?”
慕容垂怎麽會不記得葉沖?
慕容家能有今天,很大程度上和葉沖有關。
“你是說葉先生?”
黃霄點點頭:“沒錯,聽嫣而說,他也是一個神醫,而且醫術很厲害,我們是不是可以找葉先生幫忙?”
“不過,葉先生來去無蹤,哪裏找得到他呀?”
慕容垂說道。
慕容垂和黃霄自然知道葉沖的實力,不過他們根本無法聯系到葉沖。
一聽到葉沖的名字,琪琪也有了反應。
“是那個喜歡姐姐的猥瑣大哥哥嗎?
他在哪裏?”
琪琪好奇的問道。
慕容垂摸了摸琪琪的小腦袋:“是啊,如果我們知道他在哪裏就好了。”
而慕容垂夫妻并不知道,此時葉沖已經在明南境内了。
葉沖按照從玉符上得到的蹤迹,離開别墅之後,就一路尋找過去。
他首先找到的,是第二通道在明南的秘密基地。
就是朱家茵他們一開始藏身的地方。
當葉沖來到這裏的時候,戰鬥早已經結束了,朱家茵也被抓走了。
葉沖發現,在基地入口處的那些機關都沒有被觸發,這說明對方的實力不俗。
随後,葉沖也很輕松的進入了基地,并沒有觸發。
結果,他在基地内部,隻看到遍地的屍體。
都是第二通道的那些隊員的屍體。
葉沖看到屍體的時候,吓了一跳。
他連忙找了一圈,沒發現朱家茵,這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不過,緊接着,當葉沖注意到這些屍體死法的時候,不由得心中一驚!
這些死法他太熟悉了,可以說是終身難忘!
三年前,他在退伍之前,執行的那次任務,自己的戰友全部都是這麽死的!
那個時候,葉沖隻記得表象。
如今,葉沖的實力今非昔比,他能夠看出來,這是一種十分陰邪的殺人手法。
看上去并不是出自人類的修煉者。
沒想到,時隔三年,當時對他來說,噩夢一樣的任務,竟然又在這裏出現了!
那時候,葉沖還沒有任何修爲,不過他卻清楚的記得,那時候戰友們恐怖的死法。
其實,憑葉沖現在的本事,早已經完全不怕這些殺人手法了。
隻不過,以往的記憶是在葉沖的心裏留下了陰影。
葉沖心中平複了很久,這才恢複了心神。
随後,葉沖再次拿出了玉符,探索到了朱家茵新的位置,連忙趕了過去。
這群敵人看上去心狠手辣,他隻希望自己能來得及,可以拯救朱家茵。
……
在牢房中,朱家茵被注射海洛一号之後,最終還是沒有抵抗住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意識徹底淪陷了。
的确如格勒斯基所說,那感覺就好像神仙一樣。
不過,那種感覺隻持續了十分鍾。
十分鍾之後,朱家茵恢複了清醒。
她喘了口氣,隻是剛剛的感覺讓她十分的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