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潘德山又冷冷的看了一眼小芙蓉。
小芙蓉吓得連忙躲到了葉沖的身後。
潘玮說道:“我把葉沖哥哥找來,是給爺爺治病的,葉沖哥哥的醫術很厲害的。”
“呸!他能有屁大點本事?
現在最好的醫生,就站在你爺爺的旁邊呢!他們都沒辦法,你找來一個臭小子,他能有什麽辦法?”
潘德山冰冷的說道。
“話不能這麽說,葉先生的醫術還是很厲害的,讓他看看也無妨。”
潘德海說道。
潘德山冷笑道:“大哥,老爺子已經這樣了,難道你還想讓外人打擾他?
我看還是快點把他們攆走吧,來人!”
說着,潘德山就要叫人,把葉沖和小芙蓉攆走。
“住手!”
潘德海有些不高興了,“你是忘了,現在這個家,我還是家主呢!”
潘德山臉色一邊,雙眼陰沉的看着潘德海。
而後者也完全不甘示弱,兩個人就那樣直視着對方。
過了片刻,潘德山先挪開了目光。
他冷笑一聲:“好啊,大哥是家主,當然聽大哥的,今天我就看看,這小子到底有什麽能耐!”
說着,潘德山側身讓開了路。
葉沖、小芙蓉和潘玮,走進了潘通學的房間。
葉沖看了一眼潘通學,不禁皺了皺眉頭。
原來,潘通學果然是壽元已盡,回天乏術了。
如果潘通學再給葉沖一年的時間的話,葉沖或許可以幫助潘老爺子,到達另一個境界。
到時候,增加一百年壽元,估計也不是問題。
不過,現在葉沖卻是束手無策了。
就算是他的實力在巅峰的時候,也無法違背自然規律,令潘通學起死回生。
葉沖歎了口氣,搖頭說道:“對不起,小貓,潘老爺子是壽元已盡,我也沒有辦法。”
“葉沖哥哥,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麽?”
潘玮顯得很傷心。
葉沖點點頭:“這已經不是醫術,或者是力量能夠解決的問題了。”
潘玮低下頭,眼睛有些發紅。
雖然早就有這方面的打算了,不過唯一的希望破滅了之後,潘玮還是挺難過的。
而這時,站在門口的潘德山則是冷笑了一聲:“呵呵,我還真當你是什麽神醫,原來你的結論就是沒辦法,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葉沖懶得理會潘德山,繼續對潘玮說道:
“不過,我倒是可以用針灸之術,令潘老爺子清醒過來,估計可以維持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但這是一種燃燒精血的方式,大約兩個小時之後,潘老爺子就會與世長辭,如果就維持現狀的話,潘老爺子可以堅持三天。”
葉沖給了潘家人一個選項,是就這樣維持潘通學的現狀,讓他多活個一天兩天的,還是令潘通學清醒過來,但是很快會死去。
潘德海等人都陷入了思考。
潘玮說道:“爺爺一定還有很多事情要交代,如果他就這樣一直昏迷下去,恐怕到死也不會甘心的,就讓爺爺清醒過來吧!”
“我不同意!”
潘德山說道,“小玮,你還有沒有點良心?
你這是想讓你爺爺快點死是不是?”
潘玮說道:“當然不是,我也希望爺爺活着,可是與其讓爺爺這樣昏迷的活三天,不容讓他清醒過來,我想這才是對爺爺的尊重!”
潘玮的話很有道理,令人無法反駁。
而潘德山繼續說道:“不行,這小子說他能就能了?
别到時候害了老爺子!”
其實,潘德山如此攔着,他并不擔心葉沖說大話,反而是在擔心,葉沖說的是真的。
如果,葉沖真的把老爺子弄清醒了,恐怕老爺子說出來的分配家産方案,一定會對自己不利。
到時候,他就被動了。
所以,老爺子現在這樣死了也挺好,隻要他沒有宣布家産的分配方案,潘德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所有财産據爲己有。
所以,不管葉沖說的,是不是真的,潘德山都不想讓潘老爺子能說話。
“我相信葉先生,他說行,就一定行!”
潘德海說道。
“我也相信!”
潘玮說。
葉沖聳聳肩:“放心好了,隻需要簡單的針灸一下,就可以讓潘老爺子醒過來!”
“你給我閉嘴!”
葉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打斷他的人,站在潘通學病床旁邊的老醫生。
“小子,我忍你已經很久了!你個胡說八道的家夥!這位老先生,已經陷入了深度昏迷狀态,器官也接近衰竭,就算是大羅金仙來了,也改變不了現狀!”
“你說你能讓他在再清醒過來?
即使是回光反照,也是不可能的!”
老醫生說道。
葉沖說道:“我有辦法便是了,讓我來試試便知。”
“放肆,你以爲你是什麽人?
敢在我面前行醫?”
老醫生說道。
潘玮說道:“葉沖哥哥,你做你的,别聽那些個無知無能者,在這裏胡說八道!”
聽到這話,可徹底惹怒了這個老醫生。
“什麽?
我無德無能?
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明南羅神醫,到底是什麽人!你個小女娃子什麽都不懂就不要在這裏丢人現眼!”
“我羅神醫生平救人無數,曾經治好了一個受重傷,隻剩下一口氣的人!被評爲明南最強聖手,在全國醫術大賽上,打敗過京城的三個老醫聖!你敢說我無能?”
這羅神醫喋喋不休的說個沒完,越說越激動。
潘玮耐着性子,若不是看對方年紀大了,她早一腳踢過去了。
“我告訴你,知道我師父是誰嗎?
說出來吓死你們!我師父就是著名的怪醫仙扁瑞祥扁神醫,扁鵲的後人!你還敢說我無知麽?”
一聽到扁瑞祥的名字,葉沖心中好笑。
沒想到扁瑞祥那老頭兒,收了這麽一個傻了吧唧的徒弟。
不得不說,扁瑞祥還是有些名氣的,一提起扁瑞祥,潘德海等其他潘家人,倒是一副很震驚的樣子。
這扁瑞祥褒貶不一,雖然他喜歡切割别人的身體,但是不得否認,他确實是一個醫術大家。
不然也不會,一邊被别人追殺,一邊又有那麽多人找他治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