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武派衆人,自青玄道長向下,所有參加反叛的人,都驚恐地看着鎮元子。
鎮元子緩緩走向了青玄道長,依舊背着雙手,仿佛在散步。
青玄道長吓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聲音顫抖的求饒:
“仙師饒命啊,仙師饒命啊,我我我!我是一時糊塗!我再也不敢了!”
鎮元子冷聲說道:“玷污龍虎山的神聖廣場,破了龍虎山的規矩,自然要按照龍虎山的家法,實行懲罰。”
青玄道長哀嚎不已,那些手握兵器,剛才殺過人的武派弟子,也全部吓得跪下哀求。
而鎮元子隻是冷哼了一聲。
不見他如何動手,隻見那青玄道長的臉色,突然變得十分恐懼。
然後,他的身體,就直直的倒下,竟然已經死了。
而那些跪在地上的武派弟子,此時也全部一蹬腿,趴在地上死了。
衆多弟子看到這一幕,都吓傻了,鎮元子不愧是仙師,當真手段驚人。
武派之中,隻剩下一部分不明所以的弟子,他們一直沒有動手。
此時,鎮元子宣布道:
“從今天開始,龍虎山再不分武派和法派,龍虎山的弟子要時刻謹記,龍虎山自古相傳的傳統,便是法術!法術修煉到爐火純青,才是正道。”
他這話的言外之意,就是趁機把武派給取消了。
法派弟子聽到這話,紛紛一陣歡呼。
一場叛亂就這樣被平息了。
當天晚上,龍虎山大擺宴席。
鎮元子也破天荒地,參與了這場宴席!
吃飯的時候,元妖兒、元媚兒一左一右,分别坐在葉沖的身邊,不斷地給葉沖夾菜敬酒,十分的殷切。
葉沖享受着龍虎山兩大美女的服務,把那些龍虎山弟子,羨慕的不得了。
席間,鎮元子又數次向葉沖發出邀請,想讓葉沖加入龍虎山,不過,都被葉沖給拒絕了。
……
另一邊,京城,新開發區,一個偏僻的茅草屋之中。
此時,一個穿着西裝,戴着眼鏡,身材高大的男人,正背着手,看着天上的月亮。
他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裏,身上帶着一種冰冷,似乎比外面的溫度還要冰冷。
就連透過窗戶吹進來的冷風,似乎都要繞過這個男人,連他的衣角,都沒有吹動。
此時,已經下了一天的雪,地面上有一層大約三厘米厚的積雪,反射出的月光更加凄美明亮。
這時候,茅草屋的外面,響起了‘吱嘎吱嘎’的聲音,是有人踩在雪地上發出來的。
然後,一個人推門進入了茅草屋。
正是今天白天,從龍虎山上逃脫下來的法洋道長。
聽見有人進屋,穿西裝的高大男人,并沒有回頭。
“康戰神,好久不見了。”
法洋道長冷聲說道。
原來這穿西裝的男人,正是享譽華夏的戰神,康劫天。
此時,康劫天才回過頭,扶了扶眼鏡,說道:“法洋道長,你失敗了?”
法洋道長狠狠的啐了一口,說道:“誰能想到,鎮元子竟然被人給治好了!”
“是嗎?”
康劫天冷冷的看着法洋道長。
“是真的,鎮元子原本有重傷,若不是他被治好,今天龍虎山就歸我了!”
法洋道長恨恨的說,“都怪那該死的,叫葉沖的王八蛋!”
聽到‘葉沖’這個名字,康劫天的眼鏡上,似乎射出一道光芒。
“你是說,治好鎮元子的,是葉沖?”
法洋道長點點頭:“怎麽?
戰神大人認識他?”
康劫天并沒有說什麽,隻是點了點頭。
然後,他又轉過頭,看向了外面的月亮。
“少主很不高。”
半晌之後,康劫天說道。
聽到這話,法洋道長不由得一抖,連忙說道:
“戰神大人,請允許我向少主去解釋一下!這真的不怨我呀!鎮元子突然好了,恐怕就連少主,也沒有想到吧!”
康劫天冷冷地看了一眼法洋道長。
法洋道長立刻低下頭。
康劫天冷聲說道:“你暫時就潛伏在京城吧,有需要的時候,我會找你。”
說着,康劫天便緩步離開了這裏。
法洋道長看着康劫天離去的背影,狠狠地吐了一口:“草!有什麽了不起的?
特麽的康戰神,不過也是曹家的一條狗罷了!”
……
第二天一早,葉沖便準備離開龍虎山了。
算起來,他出來已經有四天的時間了,唐純還在家等着自己呢。
本來元妖兒還想挽留的,葉沖急着回去救人,便堅持離開了龍虎山。
宋白書很熱情,邀請葉沖坐自己的飛劍離開。
他想在葉沖面前,顯擺一下自己的飛劍之術。
飛劍确實可以把葉沖,直接送到山下。
隻不過,這禦劍飛行之術有一個限制,就是不能超重。
這裏的‘重’,看的不是人的體重,是人的修爲。
修爲越強,就相當于重量越大。
宋白書可以帶動元妖兒,可卻帶不動葉沖。
因爲葉沖對于宋白書來說,力量實在太強大了。
宋白書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葉沖最後沒辦法,隻好沿原路下了龍虎山。
元妖兒等人,一直把葉沖送到了半山腰處,那個遊客區段的盡頭,才返回去。
要不是龍虎山事情還很多,元妖兒甚至都想,把葉沖送到京城了。
随後,葉沖沿着原路,下了龍虎山。
之後坐着大巴車,又到了小龍虎山。
翻過小龍虎山,又回到了山城小鎮。
從山城小鎮出發,再坐上大巴車,經過一個小時的颠簸,便到了最近縣城的高鐵站。
葉沖坐高鐵返回京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五點多了。
随後,葉沖打了一輛車,返回了别墅。
在别墅裏,吳愛笛這幾天,盡心的照顧着唐純。
當她見到葉沖回來的時候,又驚又喜。
“葉沖哥哥,你回來了!”
葉沖點了點頭:“你唐姐怎麽樣?”
“你快上去看看吧。”
吳愛笛一副一言難盡的樣子。
随後,兩個人便走進了唐純的卧室。
此時,唐純依舊不省人事的躺在床上。
她比葉沖走的時候,皮膚顯得更加的翠綠了。
顯然,毒已經很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