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人奇怪的是,這些食人蟻爬着爬着,爬到了葉沖面前的時候,竟然全部倒退了回去。
因爲葉沖一個人,站在隊伍的最前面,所以他身後的法派弟子們,也沒有收到攻擊。
衆人心中又恐懼又奇怪。
他們不明白,這些食人蟻怎麽退回去了?
難道在計劃着什麽更可怕的進攻?
這個時候,宋白書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
“哦!我明白了,是葉先生!是你身上的馬糞味道,把這些食人蟻熏跑了!”
“我曾經看過一本書,說這些紅血食人蟻,從來不攻擊千裏馬,所以,千裏馬的馬糞,一定也是它們不喜歡的,這真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啊!”
衆人聽到宋白書如此解釋,紛紛松了一口氣。
“哎呀,原來是這樣!”
“太好了!快快快,讓我多聞聞,我第一次聞到這麽美味的味道!”
“就是,回去我就把千裏馬的馬糞都做成香包!”
那個武派的弟子也算是厲害,這麽久了還在苦苦堅持。
他也聽到了宋白書說的話,竟然是他之前一直嫌棄嘲笑的馬糞味,能夠驅趕食人蟻!
這武派弟子還想說什麽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手上鑽心的一痛。
他還是被食人蟻咬中了!
然後,他身體僵直的倒在地上,慘叫聲連連,沒過幾秒鍾,就變成了一堆白骨。
這些食人蟻,沒有了目标之後,紛紛退了回去。
它們來的快,去的也快。
一陣悉悉率率的聲音之後,周圍又恢複了平靜。
而那原本耀武揚威的五個武派弟子,此刻都躺在地上,變成了五架白骨。
衆人也都是唏噓不已,心說這紅血食人蟻,當真是可怕。
葉沖自言自語的說道:“看來,元媚兒早就知道這一點!”
她讓葉沖去撿馬糞,并不是爲了報複葉沖,而是有意而爲之,是暗中給了葉沖一個幫助。
旁邊的元妖兒哼了一聲:“這元媚兒太過分了,我是她妹妹,她都沒有告訴我這一點!反而要幫助你這個人外人!哼,真是我親姐姐呢!”
葉沖笑了笑,并沒說什麽。
其實,元媚兒是幫了所有的法派弟子。
因爲憑葉沖的本事,就算沒有馬糞,這些食人蟻也傷不到他。
反而元妖兒、宋白書這些法派弟子,可就慘了。
“走吧,我們繼續往前!”
宋白書說道。
随後,衆法派弟子,繼續向前行進。
……
整個龍武山上的密林,是一個圓形的結構。
密林中的樹木十分茂密,裏面的通道更是曲折。
在密林的圓心處,有一個山洞,便是龍虎山的洞天福地。
傳說,當年龍虎山的創派祖師,曾在這裏閉關十年,在裏面留下了不少的好東西。
能進入洞天福地裏的人,如果有機緣,便可以得到一兩件至寶,或者秘籍。
洞天福地的洞口,看上去平平無奇,但是去充滿了危機。
此刻,侯興風正端坐在,距離山洞口不遠處的一塊石頭上。
他周圍,還有四個武派的弟子。
剛才,他們在這寂靜的密林裏,也聽見了遠處傳來的慘叫聲。
“好像是王彪他們的聲音!”
一個弟子對侯興風說道。
王彪就是之前那個武派弟子的領頭。
侯興風皺了皺眉,難道王彪他們竟然失手了?
他們竟然連那些法派的弟子都對付不了?
不過,那些法派弟子用了什麽慘絕人寰的手段,能讓王彪他們叫的那麽慘?
“聽那慘叫聲,好像不像是法派弟子幹出來的呀?”
“是啊,不過,我感覺王彪他們,恐怕是全軍覆沒了。”
在侯興風旁邊的四個弟子,小聲讨論道。
此時,侯興風皺起了眉頭,冷冷地看着遠處。
一個武派弟子走過來,問道:“大師兄,現在我們怎麽辦?”
侯興風陰沉的說道:“我們就在這裏等着!那些法派弟子總要過來的,隻要他們來了,就把他們全部殺掉!”
雖然侯興風等人,已經到了洞天福地的洞口,不過他們并沒有着急進去。
因爲,在這洞天福地的洞口,會有一個傳說中的鬼将攔路。
想要進洞,必須戰勝鬼将。
侯興風擔心,若是自己和鬼将酣戰的時候,那些法派弟子來了,豈不是讓他們撿了便宜?
原本按照計劃,侯興風安排的王彪等人,足可以殺掉那些法派弟子。
不過,剛才他們也都聽見了慘叫聲。
侯興風已經确認,那五個武派弟子,已經失手了。
而法派弟子,或許正往這邊趕來。
所以,侯興風也不敢冒然和鬼将動手。
他準備等那些武派弟子出現之後,先解決他們,然後再進入龍武山的洞天福地。
果然,不到兩個時辰的時間,葉沖帶着衆多法派的弟子,已經趕到了這裏。
衆人來到這裏,遠遠的便看見了,那洞天福地的洞口。
這還是第一次,法派一個人沒有損失,便來到了最終的目的地。
當然,真正的考驗還是洞口的那隻鬼将。
衆人還沒來得及高興,便看見了,擋在必經之路上的侯興風等人。
侯興風才是武派真正的高手。
此時,侯興風看見他們來了,冷笑了一聲:
“等了你們這麽久,終于來了!沒想到,你們竟然一個沒死!不過也好!正好讓我過過手瘾,把你們全殺光!”
侯興風一聲令下,他身後的四個人,全部都站了出來。
法派弟子雖然人數衆多,但若真功夫比起來,确實不是這些武派弟子的對手。
元妖兒心中正在計算,她能對付一個,宋白書能對付一個,剩下的那些弟子,加起來,恐怕也隻能對付一個。
還剩下一個,再加上最厲害的侯興風,不知道葉沖到底能不能對付。
“這回危險了!怎麽辦?”
有法派弟子小聲問道。
宋白書冷哼一聲:“怕什麽?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我們法派弟子,也不是吃素的!”
說罷,衆人都抽出了各自的法器,準備應戰。
那四個武派弟子,臉上帶着一副戲弄的笑容,在他們的眼裏,法派這些人,不過是一群已經上了案闆的魚肉而已,必死無疑了。
這個時候,侯興風冷笑了一聲:“還不上?
等什麽呢?
不過,那個姓葉的,要留給我,我答應過師父,要讓他慘死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