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衆被葉沖和周雨桐揭了短,胖子的臉色大變,憋成了豬肝色。
“你,你特麽,你們,我是說你這小子,你說什麽?”胖子伸出肥胖的大手指,指着葉沖罵道。
原本,他是想要罵周雨桐和葉沖的。
不過,一想到周雨桐是蔡仙姑的侄女,呂州堂堂周家的大小姐,胖子也不敢說什麽。
他隻敢把氣都灑在葉沖的身上。
“你倒是學還是不學,要是沒膽量,就别在這裏廢話連篇。”周雨桐沒好氣的說道。
胖子被這樣一激,已經忘記了之前的教訓。
“我曹,老子就跟你們賭了,今天你們要是能登上那架飛機,老子就蹲在地上學狗叫半小時!”胖子怒道。
“哈哈哈,加我一個。”
“也算我一個。”
胖子身後的那幾個人模狗樣的人,紛紛出言湊熱鬧。
結果,最後除了蔡仙姑以外,其他人都自願加入了。
蔡仙姑也想用這樣的方法,嘲諷葉沖一頓。
不過,畢竟她是名門貴婦,說出這樣的話,也屬實丢臉。
所以,蔡仙姑隻是笑了笑,站在那裏,看着葉沖出醜。
而周玉樓心中氣惱,他可沒有葉沖那樣的層次。
這些人如此嘲諷葉沖,簡直就是不知死活,他已經想着回去怎麽收拾這些王八蛋了。
而葉沖點了點頭,笑着說道:“好,既然你們這麽喜歡學狗叫,那我就成全你們,記住你們說的話,到時候有誰耍賴,會比學狗叫慘一百倍。”
葉沖一邊說,手上一邊釋放出了一道真氣,順着空氣,飄進了幾個人的身體之中。
而其他人,絲毫沒有察覺。
“哈哈,你少特麽在這裏危言聳聽了,小兔崽子,你要是上不去那架飛機,你怎麽辦?”胖子出聲嘲諷道。
葉沖也不搭理胖子,直接帶着周雨桐,走到了第一通道的專機下面。
而負責在飛機下面安保的工作人員,原本級别是不夠見到葉沖的。
不過,他們也參與過在東伯利亞大雪山搜救葉沖的行動。
他們都見過葉沖。
此刻,他們一眼就認出了葉沖。
“葉,葉先生?”兩人都驚訝的看着葉沖,“葉先生,是你麽?”
葉沖點了點頭,問道:“這是你們的專機?”
其中一個工作人員說道:“是的,葉先生,我們要飛一趟益達利,在那邊有個人任務。”
而胖子等人看到,葉沖和工作人員說話,他們聽不清說什麽,還以爲是工作人員在阻攔葉沖。
“呵呵,看到了吧,我就說這小子是吹牛比的,現在被人攔住了吧?”胖子嘲諷道。
周圍的幾個人也都哈哈大笑。
“我看這小子啊,腦子有點問題,你說要裝,他倒是找一個起飛比我們晚的飛機啊,那個飛機飛的比我們還早,到時候他上不去,還不是被我們看見?”一個穿着西服的男人說道。
“哈哈哈,就是。”
衆人還在嘲笑葉沖的時候,隻見從入口處,開進來了一輛黑色的加長商務車。
這車一看就是十分的氣派,裏面坐着的,定是有身份的人。
很快的,車子停在了第一通道的專機下面。
從裏面走出來了一個女生,正是朱家茵。
朱家茵穿着一身職業的工裝,顯得很是幹練。
她下車之後,後面跟着笑呵呵的于大業,也下了車。
兩人下車之後,一眼就看見了葉沖。
“哎?葉先生,你怎麽在這裏?”于大業好奇的問道。
&nbbsp; 昨天葉沖說不坐朱家茵的專機,所以朱家茵就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給于大業。
現在朱家茵看到葉沖,也是一臉的驚訝。
“葉沖,怎麽回事?”朱家茵問道。
周雨桐疑惑的看着朱家茵,問葉沖:“你們認識?”
“當然。”葉沖笑了笑,“算是我的同事。”
周雨桐哼了一聲:“原來你們認識,那還不早說,害得我剛才還擔心了好久。”
“哈哈,别在這裏說了,我們上飛機在說吧。”于大業笑了笑。
随後,葉沖和周雨桐,便在胖子等人驚訝無比的目光之中,登上了飛機。
周雨桐回頭和周玉樓揮了揮手。
而葉沖和于大業走在後面。
于大業給了葉沖一個壞笑的眼神,笑着說道:“這一趟飛機可要熱鬧了。”
葉沖摸了摸鼻子,突然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就這樣,葉沖和周雨桐上了第一通道的飛機。
飛機裏面很寬敞,因爲是私人飛機,所以沒有那麽密集的座位。
陽光透過機窗照射進來,将裏面照的通明。
内部全都是原木風的風格,顯得很溫馨。
每兩排座位中間,都有一個大長桌,座位是相對的,十分寬敞。
葉沖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周雨桐坐在了他的旁邊。
而朱家茵則是坐在了葉沖的對面,于大業坐在了朱家茵的旁邊。
很快的飛機傳來了‘轟隆轟隆’的聲音,在地面滑行到了預定的跑道之後,開始加速,然後升空。
看着飛機承載着葉沖和朱家茵遠去,胖子等一衆人都傻眼了。
而蔡仙姑也一臉的吃驚,她原本以爲葉沖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子,可是沒想到,竟然還有這層關系。
如果不是和周家是親戚,蔡仙姑可能會以爲這一切都是周玉樓安排的呢。
而周玉樓此刻卻露出了笑容,自言自語道:“葉先生,果然還是葉先生啊。”
這話,更像是說給蔡仙姑等人聽的。
随後,周玉樓看向了胖子等人:“對了,你們之前說什麽來着?”
胖子等人都沒回答,他們可不想學狗叫,反正現在葉沖都走了,他們爲什麽還要學狗叫?
衆人都十分默契的準備耍賴。
而就在這個時候,胖子突然毫無征兆的‘哎呦’了一聲,捂着肚子,表情痛苦。
而不單單是胖子,他身後的幾個人,全部都同樣的慘叫起來,一個個痛苦的額頭上留下了冷汗。
“我曹,疼死我了,這是怎麽回事?”
“哎呦!我,我!哎呦,我要不行了!”
除了蔡仙姑,其他人都中招了。
周玉樓知道葉沖的手段,笑着說道:“我敢打賭,你們要是遵守諾言,就不會疼了。”
衆人哪裏肯相信?
不過實在是疼的厲害,終于有一個人忍不住,率先學起了狗叫。
“汪汪汪。”
學了兩聲,他竟然真的不疼了。
“我曹,太神奇了,真的不疼了!哎呦,不行,又疼了,汪汪汪!汪汪汪!”
隻要一中斷,就又開始疼了。
于是乎,接下來,隻聽見機場裏,傳來了一陣此起彼伏的狗叫聲音。
把機場的工作人員都給整蒙了,還以爲是什麽特殊的宗教組織呢。
蔡仙姑在這裏面十分的尴尬。
而周玉樓則是哈哈大笑,心中贊歎葉沖的手段,然後和蔡仙姑打了個招呼,兀自開車走了。
他身後,狗叫聲依舊此起彼伏:汪汪汪!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