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裏果然不一般!”葉沖心說。
随後,葉沖站了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褶皺,然後便朝着二樓的樓梯處走了過去。
酒吧二樓是私人場所,并不允許随便進。
當葉沖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兩個保安伸手攔住了葉沖:“先生,這裏是私人領地,不能随便進入。”
話還沒說完,葉沖對着兩人眨了一下眼睛。
葉沖瞳孔的顔色,瞬間閃過一片紫色。
他發動了龍神之眼,而那兩個守衛,像是中了邪一樣,紛紛呆滞的退回了原地,然後立正不動了。
葉沖就那樣大搖大擺的走了上去。
走進二樓之後,他發現二樓裏面并排的是一間一間的客房。
客房大多開着門,裏面并沒有人。
而最裏面的一間,此刻正關着門。
葉沖剛剛走近,便聽見裏面傳來聲音:
“啊!你幹什麽?我的上帝啊,你是誰?不要碰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這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葉沖聽着這聲音,倒是有些熟悉。
随後,又聽見一個男人呵呵的笑了起來:
“呵呵呵,誰能不認識你?你不就是那個當紅的大明星嗎?老子就喜歡玩你們這種明星,你知道老子玩過多少嗎?你這樣的,老子倒是第一次玩,過來,先讓老子摸摸你的屁股Q彈不Q彈。”
從這個男人猥瑣但是有沉重的聲音中,葉沖聽得出來此人是個練家子,多半就是剛才走上樓的那個男人。
葉沖緩緩的走到了門口。
然後,又是聽見了那個女生的尖叫聲:“哦,no,你不要動我!”
男人呵呵一笑:“現在可由不得你了,嘿嘿。”
“滾開,你這個無恥之徒!”女人說。
男人有些不耐煩了,破口罵道:“法克鱿,就是一個演戲的而已,你以爲你有多了不起嗎?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可是法海聖徒的人!法海聖徒,你不會沒聽說過吧?”
法海聖徒在西方世界的知名度很高,自然沒有人沒聽說過。
“呵呵,法克鱿,我們法海聖徒想玩的女人,還沒有被人拒絕過的,讓我寵幸,那是你的榮幸!”男子說道。
說完,似乎傳來了一陣厮啦的聲音,顯然是男子已經開始強硬的動手了。
此刻,葉沖也已經走到了門口。
他‘砰’的一聲,将門給踹開了。
然後,隻見到屋裏一副香豔的景象。
一個身材極爲高挑的金發美女,被扔到了床上。
她半邊的衣服已經被扯開了,露出了雪白的香肩,以及粉色的兇罩,而在她的身上,壓着一個強壯魁梧的男人。
這男人滿臉的胡子,一臉的猥瑣笑容,一個巨大的油膩的肚子,壓着女子。
這男人,正是葉沖剛才看見的人。
而那個女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剛才跟葉沖玩色子的人。
葉沖沒想到會是她,着實愣了兩秒。
這麽一看,那女人真的是更加型感了,正常男人看見了,都有點忍不住的那種。
那個男人立刻瞪起了眼睛:“法克鱿,哪來的不長眼的家夥,敢打擾我的好事,你是怎麽進來的?”
葉沖也不答話,徑直朝着男人走過去,然後猛的一拳,就朝着那男的打過來。
那男的見到葉沖朝自己打來,下意識的舉起雙手提檔。
然後,隻聽‘砰’的一聲,男人傳出來了一聲慘叫,他的兩隻胳膊全被葉沖打碎了。
随後,葉沖揪起了那個男人,像拎小雞一樣,砰的一聲又摔了出去。
男人撞到牆壁上,将牆壁都撞出了裂紋,這才倒下來,口中咕噜一口鮮血吐出來。
他恐怕也想不到,剛一接觸,就被葉沖打個半死。
這男人也算是武道界的高手,什麽時候被如此打過?
葉沖又走到男人身邊。
那男人現在已經知道,葉沖殺他,就跟玩似的。
他再也不敢裝了,求饒道:“不,先生,不要殺我,看在聖徒的份上。”
葉沖說:“我問你,你是法海聖徒的人?”
“是的,我是啊,我是法海聖徒的人!”男人說道。
仿佛法海聖徒的身份,能夠救他一命似得。
葉沖又問:“法海聖徒的總部在哪裏?”
“這個,我不知道啊,我隻是一個低等級的新圖,我,我真的不知道啊。”男人說道。
葉沖也沒多問,隻是說道:“好了,你走吧。”
男人沒想到,葉沖就這樣放了自己。
他一秒也不敢多停留,連忙掙紮着想爬起來,可是兩隻手都已經被葉沖打斷了,跪在地上起不來。
最後,他隻能靠兩腿跪着逃走了。
葉沖當然不會這麽輕易的放走這個男人,他在對方的身上,留下了一個玉符。
雖然放走了對方,不過,葉沖通過玉符,就可以随意的追蹤對方了。
随後,葉沖才扭過頭,看了看床上的那個女子。
女子此刻梨花帶雨,深藍色的眼睛裏面,流出了淚水。
葉沖問道:“你沒事吧?”
女子連忙坐了起來,哭哭啼啼的說:“沒事。”
女子坐在床上,葉沖站在她旁邊,居高臨下一看,正好看見了深深的事業線。
葉沖差點血液膨脹,這外國女子的身材,也實在是太好了吧。
而那女子見到葉沖這樣看自己,竟是一點也不害羞,而是得意挺了挺。
反而是葉沖的老臉一一紅,連忙将眼睛給挪開了。
女子站起來,将已經被撕壞的衣服又披回肩上,對着葉沖說道:“謝謝你,先生,你救了我,對了,我叫做夢露,是個演員。”
“夢露?”葉沖想了想,“那個夢露嗎?”
夢露微微一笑:“我當然不是了,不過我也是很出名的,我叫做瑪麗不蓮·夢露,非常感謝你救了我,先生你怎麽稱呼?”
“我叫葉沖。”葉沖說道。
“哦,原來是葉沖先生,你剛才用的,是神秘的華夏的功夫嗎?”夢露問道。
葉沖點了點頭。
“先生,看你是剛來花盛頓不久吧?”夢露問。
葉沖好奇的問道:“你怎麽知道?我隻是過來辦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