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豐合也點頭。
兩人一拍即合,便是帶着衆人,朝着那個僵屍來的方向而去。
僵屍過來走的雪地之下,依舊依稀可以看見,左邊的那些雪,坑坑窪窪的。
于是,衆人便朝着左邊的方向而去。
他們走了大概在半個小時的時間,便是遇到了一處山洞。
這個山洞的洞口,原本都是積雪覆蓋的,幾百年的積雪,足足有半米的厚度,而且十分的堅硬。
積雪裏面還有十幾厘米厚的冰層。
這被覆蓋之後,是完全看不出來的,從外面看,隻是一個大山坡罷了。
而此刻,有人精準的把這裏挖開了。
可以明明白白的看見一個漆黑的洞口。
而洞口周圍白色的雪的映襯下,黑色的洞口顯得十分的顯眼。
而仔細看這洞口周圍,很明顯,在洞口的雪被清理幹淨之後,那十幾厘米厚的冰層,也被人打開了。
冰層的斷面處,還有一些黃色的液體,這是有人把生姜汁抹在上面了。
話說一物降一物。
生姜汁抹在冰層之上,就算是萬年寒冰,也可以很輕松的挖開。
“看來,真的有人去盜墓了。”葉沖心想。
他始終感覺,這一幕有些熟悉。
“不會是他們兩個吧?”葉沖想。
“走,我們進去看看!”張豐合說道。
烏梅子也點頭:“好的,不過大家小心,裏面恐怕還會有僵屍。”
說罷,烏梅子和張豐合就走在最前面,帶着衆人走進了山洞之中。
一走進洞口,就可以感覺到,從裏面吹出來的一陣陰風。
山洞裏面,比外面還要冰涼。
因爲衆人都是修煉者,所以雖然生活在這冰天雪地的嚴寒之中,衆人依舊可以穿着可以很單薄的衣服,并不懼怕雪山的寒冷。
不過,這個山洞裏面,卻有一種另類的寒冷。
衆人一進入這山洞之中,就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寒冷刺骨。
當然,像烏梅子、張豐合這樣的超級強者,自然不怕寒冷。
不過是年輕一輩的,特别是修爲較弱的烏亦欣和烏雨欣兩人,都感覺到了寒冷。
而旁邊的張東強看出了兩人在打冷戰。
他立刻問道:“怎麽樣?亦欣,你是不是很冷?”
說着,他便想要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烏亦欣披上。
剛要脫的時候,他才注意到,自己隻是穿了一件單薄的衣服,怎麽好意思脫下來?
于是,張東強又說道:“亦欣,你站在我的身後,我替你擋着風。”
烏亦欣抱着肩膀,嬌小的身軀抖了抖說:“不用了。”
另一邊,烏雨欣見葉沖在她們旁邊,泰然自若,仿佛一點也不冷。
烏雨欣十分奇怪:“咦?劉沖哥哥,你怎麽不冷?難道你比我們的實力還要強?”
這種等級的冷風,對于葉沖來說自然什麽也不算。
葉沖暗道一聲不好,他本來想裝一下的,可是忘記了。
葉沖要裝一下自己并沒有什麽本事的,按理來說,他應該感受到這冷風刺骨。
結果被烏雨欣發現了自己的破綻。
烏亦欣也疑惑的看向了葉沖。
葉沖沒辦法,隻好笑嘻嘻的說道:“是這樣的,我有一種特殊的草藥,吃了之後就不會感覺到那麽寒冷了,可以禦寒。”
說着,葉沖便偷偷的從空間法器中,掏出了一把大起陽草。
他說道:“這是大起陽草,你們每人吃一個試試。”
烏雨欣先抓起了一根綠色的大起陽草,說道:“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葉沖笑道:“當然是,不信你就試試看。”
烏雨心也是天真,也不懷疑,直接張開小嘴巴,咬了一口。
一口大起陽草吃了下去,身體立刻有了反應。
這大起陽草,本身就有溫熱的作用,吃下去之後,立刻在她體内,産生了一股溫熱的氣息,烏雨欣立刻就不冷了。
烏雨欣頓感神奇,興奮的蹦蹦跳跳的說:“真的!很好使!”
說着,烏雨欣就給烏亦欣拿了一根。
烏亦欣吃了之後,也立刻就不冷了。
而那些修爲較弱的人,也紛紛找葉沖,要了一根大起陽草。
吃了之後,果然是洞穴中的寒氣,對他們毫無作用了。
衆人都紛紛感謝葉沖。
烏雨欣在旁邊說道:“劉沖哥哥,你怎麽這麽厲害?”
葉沖隻好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對于藥理這些其實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真厲害,不錯。”烏雨欣拍了拍葉沖的肩膀,像個老人一樣,誇贊了葉沖。
葉沖心中感到好笑,不過不管怎麽樣,可算是糊弄過去了。
而這一回,讓葉沖出了風頭,旁邊的張東強有些不樂意了。
張東強冷哼了一聲,心中罵了一句:“特麽的,有什麽了不起?”
這時候,旁邊的烏亦欣對張東強說道:“東強哥,要不你也吃一根?山洞裏面的寒氣逼人,時間長了恐怕你也會受不了的。”
張東強冷哼一聲:“什麽東西,我才不吃,我還需要這個嗎?”
說完,張東強有些後悔,這不是說烏亦欣等人實力不行嘛?
張東強想要再解釋,烏亦欣等人已經朝前繼續走了。
張東強無奈,卻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怪在了葉沖的頭上。
随後,衆人繼續朝前走。
雖然張東強是有些本事的,可以抵擋住寒風。
不過在這山洞的時間長了,連張東強都有些受不了了,身體打着寒顫。
不過,他剛才大話已經說出去了。
現在去朝葉沖要大起陽草,張東強可沒這個臉面,所以隻好忍着寒冷,繼續朝前走。
這山洞從外面看并不大,可是裏面卻極其的深。
衆人一路行駛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還沒有走到盡頭。
而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才穿過了狹窄的山洞甬道,衆人的眼前豁然開朗,竟是到了一處巨大的石室裏面。
那是一個足球場的大小的石室。
在石室的中間,有一個五米高的石塔。
而塔上覆蓋着什麽東西,不知道是什麽,散發出了一種藍色的幽光。
而正是這藍色的幽光,将整個房間都給照亮了。
“奇怪,我感覺這東西有些危險,我們還是謹慎一些!”烏梅子說道。
說罷,張豐合、烏梅子兩人示意衆人停了下來。
随後,烏梅子讓衆人在這裏等着,她和張豐合兩個人,朝前走去,緩緩接近石室中間的石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