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阮阮哄睡着之後梅詩便獨自一人去了顧淵那邊,順帶從六六的手裏“搶”了個剛買回來甜瓜帶了過去。
六六:口吐芬芳!
邵星河依舊懶洋洋的躺在紫藤花架下的躺椅上,别看是閉着眼睛但是人家也是在聽梅詩和顧淵他們客廳廊檐下的聊天。
“阮阮今天上午的表現怎麽說,比你帶他去長安基地的時候看起來更加古怪。”聽見梅詩說阮阮回去鬧脾氣不願意下午繼續來顧淵确實沒想到的,他原以爲阮阮會有抵觸情緒可能過幾天就不想來了,那麽他隻要這兩天抓緊和将阮阮的刺頭性子被磨了就好了。
結果,阮阮根本不給他磨性子的機會。
“嗬~就他,那副對付新兵蛋子刺頭的手段用在熊孩子身上就是個傻子行爲。”邵星河躺在那補了一刀,“中午吃飯的時候還琳琳還讓他悠着點說阮阮不是當兵的,不适合,還不信。”
“新兵?”梅詩聽見這麽一形容目光看向顧淵,問道,“他說的是你給阮阮做的是……軍訓?”
“嗯,算是,但是沒有那麽苦,真的。”顧淵覺得自己已經很輕了,再加上早上鍛煉之後吃完早餐阮阮還用看書研究和自己别了一個多小時的苗頭,總的來說阮阮并沒有訓練多久的。
嗯,這隻是顧淵自己的想法,阮阮一上午的站軍姿直接把他搞怕了。
他的時間就是用來浪費站太陽地下的麽?
“這個……你爲什麽忽然想給阮阮做軍訓?”梅詩倒是也沒急着否定對方這個行爲,而是先問了顧淵的想法。
“阮阮的性子變了很多,雖然那你看着表面很是溫馴,但是内裏其實是個刺猬,小家夥的心眼也多了,看問題又有些偏激,我的想法是先磨磨他的性子。軍訓前期很累,累到讓人不想動腦子,更沒功夫瞎想。我原本是打算上午軍訓鍛煉,下午的時候帶他讀些思想政治的故事書,争取從紅色革命先輩身上學到優秀品質。”
“哦哦,不是一天都在軍訓啊。”
“梅老闆,阮阮還是個孩子。”顧淵莫名的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我也不可能真把他當新兵那樣練。”
說着顧淵自己心裏也是忍不住納悶,難不成他在别人的眼裏就是這樣的人?
大概是感受到了對方的怨念,梅詩趕緊改口帶着幾分歉意的笑容誇贊道:“你這打算真好,是我誤會了,我回頭就把阮阮給你送來。”
“不了不了,既然您答應他今天你下午休息,還是明天開始吧,做大人的既然答應了小孩子的事情就不要反悔。”顧淵勸說着梅詩。
“嗯嗯。”梅詩這邊了解了情況之後留下了甜瓜便匆匆趕了回去,組織了一下語言在阮然午睡醒了之後和阮阮說着後面的學習計劃。
本來想再次拒絕的阮阮在對上梅詩不爲所動的目光的時候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他想着,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若是這一再的拒絕可并不是一個讨喜的孩子做的出來的事情啊。
三号基地。
“你要贖回邵星河?”莫問殊沒想到向桓星會從四号基地跑回來,更沒想到他居然先斬後奏自行接觸長安基地,要求贖喪屍。
“是。”關于這點向桓星并沒有什麽可以隐瞞的,隻不過在對方強大的等級壓力下向桓星多少還是變了臉色。
“既然你自己都和他們說了你還問我?”顯然,莫問殊對于向桓星這種行爲已經有了不少怒火,隻是向桓星堅定的眸光倒是看得出對方确實是吃了秤砣鐵了心。
“你覺得都過去這麽久了他們回留他一命?”
“若是沒有留下他們也不必與我周旋。”正因爲他向長安基地表達了自己贖人的意願對方沒有立刻回絕,反而在周旋拖延時間,若是說想要設下陷阱誘他上鈎也不像,這才讓他确定了邵星河沒死,也因爲對方的拖延他這才和莫問殊如實坦白。
“你就沒想過他們與你周旋的原因?萬一邵星河背叛了你,你有沒有想過你贖回來的隻是一個随時随地會背叛你的人?”
“想過。”
“嗯?”莫問殊挑眉饒有興趣地看向對方,他到想聽聽向桓星是什麽個打算的。
“但是我相信他不會背叛我,那麽多帶去的兄弟贖回來的人中也許有背叛,但是那人絕對不是邵星河。”也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莫問殊心裏這麽想着,面上依舊不悅,他都甚至覺得若是他此時開口阻止了他贖回邵星河,向桓星是否會因此背叛自己。
“那你就去贖,贖回來了,出了纰漏,我誰都不查,我先拿你開刀。”
“好。”
目送對方離開之後莫問殊便差人尋了溫予安過來吩咐對方安插在湘省基地的探子最近要保持警覺,等到湘省基地那邊的部署确認完了之後他這才問道:“舒一從一号基地接回來之後還習慣麽?”
“他沒什麽習不習慣的,隻是對于一号基地的生活不是很滿意,經常會和我們倒些在一号基地的苦水。”溫予安提到倒苦水莫問殊便多問了一句:“怎麽,一号基地還有人敢刁難他?”
“也不是,隻是他說自己畢竟沒有系統的學過生物醫學這類知識,雖然跟着司先生學了很多,但是口頭表述能力他其實還差了很多是,而他說自己在一号基地的時候段玉衡有段時間經常找他說話。”
“嗯?段玉衡找他說話?說什麽?”
“說就是關于轉化喪屍藥劑的事情,問的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比如改改口味。”
“什麽?”
“藥劑,他覺得味道不好希望舒一改改口味。”
“神經病。”莫問殊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吐槽,“這種最好注射,口服雖然也可以,但是據說口感和味道都不好。”
“對,因此段玉衡說改良一下藥劑方便服用。”
也不知道爲什麽,明明溫予安說的這麽正經,在他耳裏聽着就不是很正經的樣子,正經人好好誰沒事口服?
這用了一次就不需要第二次的,改善什麽口味?
隻是就是這般覺得段玉衡像是在誠心刁難舒一似的,莫問殊最後也默默地問了一句:“那他研究出什麽别的口味兒了沒?”
溫予安:“……”
舒一:一個個就知道吃!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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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