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麽這麽較真?大家活在這世上誰比誰容易了?】
【我最惡心你就是你不知變通死闆較真的嘴臉!你去死啊!】
【所以呢?我付出了這麽多,隻因爲保護我的親人你就帶着他們背叛我?!】
【這一次,我不會讓你再有機會背叛我……】
“您、您聽我說……她……她……她是……”
“啥玩意?桑溪說啥了?”一直坐在床邊看着梅詩看着躺在床上睜着雙眼,瞳孔渙散的桑溪嘴唇微顫,眼角不斷地劃過血淚,梅詩趕緊喊着六六,六六一把跳上床上看着桑溪這樣子,也忍不住用jio jio撓了撓腦袋。
“喵~不知道啊,身體掃描過了沒有啥大變化啊喵~”六六也是一臉着急,明易忽然打開房門,端着熱水獨自一人進來,問道:“如何了?”
“不知道,流露也說沒什麽問題,但是她這樣子就很讓人擔心。”梅詩苦惱的看着睜着眼睛,嘴裏像是在說什麽但是梅詩又聽不清,尤其是雙眼留下的血淚看着更像是一個大型恐怖片現場。
将熱茶交給梅詩,明易站在窗邊看先桑溪的變化,就見明易手指掐了一個梅詩熟悉又陌生的姿勢點在了桑溪的額頭上,梅詩就見明易這麽點了點,那邊桑溪就慢慢阖上了眼睛,隻是一瞬桑溪這就安靜了下來。
“這是……”梅詩一臉懵逼,這是傳說中的葵花點穴手?
明易卻隻是搖搖頭,看向安靜下來的桑溪,和梅詩說道:“我現在做的隻是讓她暫時安靜下來,至于後面如何……”
明易搖了搖頭,他看着桑溪這變化,他知道,桑溪這樣明顯是有了心魔的樣子,又看着坐在床邊面露擔憂的梅詩,明易藏在袖子裏的手握緊。
“她會死麽?不對不對,她、她會清醒過來麽?”梅詩剛擔心桑溪死了,又想起來對方似乎是喪屍,早就死了一遍,這才改了問題……
等等!
明易剛想和梅詩說桑溪會醒過來,就忽然發現梅詩眼睛蓦然睜大像是想到了什麽看向明易道:“桑溪她……她……她是,她好像是活人變喪屍的。”
“活人變喪屍,喪屍不都是活人變的麽?”明易不解梅詩說的是什麽意思,可是仔細想起來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麽,仔細将梅詩說的話反複咀嚼了幾遍,又聽梅詩說道:
“不,我之前聽你們說不是被喪屍襲擊,然後病毒感染,死亡,屍變對不對?我記得小晖晖和我說了好多起屍變的事情。”
梅詩捋了一把被許多人忽略的事實,很多喪屍都是由人感染、然後經曆短暫的死亡,再變成喪屍。
“你是說桑溪是活人變的?”
梅詩閉上眼睛想起那半本實驗的記錄手冊,她記得很多實驗樣本失敗,死亡被處理,隻有記錄桑溪的數據從頭到尾并沒有寫死亡失敗的事情。
新人類!
梅詩忽然想起很久之前她賭氣讓店裏的店員也做了體質測試的時候,當時桑溪的數據是什麽?
她記得當時給桑溪标記的物種叫新人類,當時她還以爲這體質器在搞笑,喪屍就是喪屍,還寫什麽新人類。
但是現在,梅詩覺得或許這個什麽新人類就是什麽關鍵。
“你怎麽知道桑溪是活人變的?”明易注意到了梅詩說的事情,就算桑溪與别的喪屍不同,但是梅詩是怎麽知道的?
“我……”梅詩狐疑的盯了明易半天,雖然她和明易提過實驗冊子的事情,但是她并沒有說桑溪在實驗裏的事實。
“是上次你說的實驗手冊裏你得到的信息。”
梅詩萬萬沒想到明易的推斷能力的強大,實在沒忍住不由得瞪大眼睛看向明易:“你怎麽知道的?”
“宿主你這模樣不是明擺着的喵?”六六忍不住吐槽道,“人家詐你一下你就‘你怎麽知道的?’你怕不是晚上餃子吃多了撐壞腦子了吧?”
“明明是你一直在吃好吧?我一直在照顧桑溪好吧?”就這麽一打岔梅詩就和六六杠上了,明易看着兩個吵架的樣子不住地搖頭,接着目光落在床上一直不醒的桑溪身上,目光又沉了下去。
而另一頭……
“我們這樣真的好麽?”阮阮拿着小闆凳坐在離竈台不遠處的眼巴巴地看着在往鍋裏放食物的嚴晖。
“怎麽了?咱們不就喝點魚湯麽,怎麽不好?”嚴晖将鍋蓋蓋上,看着小可愛阮阮,正在嚴肅思考之後,問了一句:“咱們這是不是叫吃獨食?”
“你要是不想吃獨食何必讓白天帶咪咪出去玩的時候讓它帶兩條魚回來?”嚴晖想起下午他剛聽見後院有動靜就前來查看,結果咪咪從外面跳了進來之後就見咪咪擡起爪子,嚴晖還沒怎麽反應過來,就見平時藏着利爪的地方忽然抖落出兩條成人手掌大小的魚。
“……”嚴晖看着地上的魚,又看了眼個頭巨大的咪咪,爲了帶兩條這麽丁丁小的魚還真是爲難這個大喵了。
“我、我看着魚魚可愛,想捉回來養~”阮阮睜着自己大大的眼睛,眨都不眨地一臉萌萌哒的說瞎話。
“那你别吃了,我自己吃。”嚴晖拍闆決定。
“别别~你怎麽可以這樣,俗話說得好‘見者有份’。”阮阮急了,這魚可是他弄回來了,怎麽最後吃就沒他的份呢?
“你告訴你是不是又偷偷看書了?‘見者有份’能這麽形容我倆麽?”嚴晖繼續看這鍋裏,鼻子嗅了嗅,面色有些奇怪,這魚的味道怎麽不太好聞呢?
如果梅詩在場看見嚴晖這鍋裏,兩條魚一鍋水,其他連生姜蒜都沒有的,這玩意能好喝?除非這魚變異了,沒有一絲腥味。
可見,這麽久了,嚴晖就是在廚房當混子的_(:з」∠)_除了燙麻辣燙,其他該點的廚藝技能他是一點都沒點。
但是似乎——就應着那句話,禍不單行,不僅因爲嚴晖沒放蔥姜去腥,而且這條魚本身就是變異的,身體内有一個臭腺,可惜在場的沒有人認得。
而此時毫不知情的嚴晖和阮阮二人還在一臉期這鍋魚湯。
卻不曾想,随着魚被煮的越久,原先被臭腺鎖住的臭味液體在高溫炖煮的情況下也漸漸的從魚的體内滲透出來,然後蒸發,從鍋裏便漸漸地飄出了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
這味道拼得過王緻和臭豆腐,賽的過鲱魚罐頭,就在嚴晖已經發現事情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控制不住場面了,甚至嚴晖還打開了鍋蓋想知道鍋裏發生了什麽,結果——
“噗啊!”臭氣正面撲臉,直接把眼淚臭出來的嚴晖連鍋蓋都沒握住,連忙先後撤退,抱起已經被熏蒙了的阮阮朝後院跑去……
這廚房注定是不能要了_(:з」∠)_
梅詩: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們在我廚房裏玩屎?
嚴晖:我沒有。
梅詩:那你是在我廚房炸了糞坑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