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牧聽着沈靈輕微的呼吸聲。
最喜歡的人,此刻就躺在他的身邊,他覺得心滿意足。
他一定、一定會給所有他想要保護的人,一個美好的未來。
……
攻打下祁國沒有什麽意外。
中間雖然死傷無數,但顧牧用兩顆手雷,炸掉了祁國邊疆和皇宮的城門,
手雷的威力,震懾了所有人。
再加上顧牧用一把狙擊槍,隔着老遠,一槍爆了祁國皇帝的頭。
這一切,
都讓還處在冷兵器時代的人們,感覺到不可思議,和從心底裏的畏懼。
“将南國死去的将士們厚葬。”
顧牧的腳下,是橫屍遍野。
有自己人的,有敵人的。
他的臉上,越來越冷酷。
與沈靈站在高高的皇宮城,睥睨天下。
這一戰,用了所有顧牧從系統那獲得的底牌。
也讓……所有人都震驚于……隐城城主的實力。
“大概……大概也隻有隐城城主能對付得了南國陛下了吧?”
其他國家的君主,人人自危。
生怕什麽時候,南國的這一把火,就燒到了他們身上。
祁國畢竟是大國,祁國被滅,足以震驚整個世界。
人們也了解到,南國的這個君主,接連摧毀了三個國家,占領了他們的城池……而這些被占領的其他國家的百姓……卻沒有國破家亡的悲傷。
反而,充滿了欣喜。
所以那些,暫時處在和平狀态下的國家,哪怕自身國力強盛,但也沒有誰有自信能抵擋的住南國陛下那威力無窮的手雷和狙擊槍的攻擊。
更何況,底下的百姓,可能大部分都偏向于成爲南國的子民。
哪怕現在,南國陛下并沒有攻打他們國家,可他們國家的百姓,卻趁着南國的福利,紛紛舉家往南國搬遷。
這要是發起戰争,恐怕不等南國打進來,這些國家就會率先發起内亂。
“眼下,我們隻有兩個選擇……”那些平日裏外交關系不錯的國家,紛紛安排使者傳達各自君主的意思,他們讨論出來的結果,被其中一位君主,在大殿上,語重心長的對着他的子民說道:“一,我們每年向南國進貢,以此換取和平。但這其實也是一個冒險的舉動,畢竟,南國會始終成爲選在我們頭上的一柄劍。”
“二。”那位君主深呼吸一口氣,慢悠悠的說道:“找到隐城城主,和其他國家聯手,共同刺殺顧牧。”
顧牧,這個名字,已經成爲所有國家,那些君主們的噩夢。
這個名字,代表着戰無不勝。
被南國的子民奉若神明。
“衆位愛卿,我覺得,我們應該去做第二個選擇。”那位君主依舊慢悠悠的說道。
可就在這個時候,
大殿外突然進來一個人,向陛下彙報:“報,陛下!剛才隐城城主摘下了面具……”
“他他他……”
那位君主面上一喜,連忙站起身,摘下面具,就代表隐城城主不再故作神明,是不是說明,他們尋求隐城城主幫忙的希望就更大了。
“快說!他怎麽了?!”那位君主的臉上難掩激動的表情。
“他就是顧牧,就是南國的陛下!”那位彙報的侍衛,臉上一臉見鬼了的表情。
他怎麽也想不到,口口聲聲嚷着要殺死南國陛下,嚷得滿天下皆知,甚至還有不少江湖人付出行動,結果因此喪命的隐城城主。
竟然會是南國陛下本尊!
這個天下都被南國陛下耍了。
難道南國陛下話本子看膩了,所以有這種上演真實話本子的惡趣味?
那位君主聽到這個消息,仿佛平日裏打了五雷轟,他腦子一下子……裂開了:“你……你說什麽……?”
隐城城主就是南國陛下???
如果他要找隐城城主幫他們殺南國陛下。
豈不就是求隐城城主殺自己。
“消息……可是真的?”那位君主顯然受不了這個打擊,難以置信的問道。
“确切爲真,很多人在隐城都目睹了,而且,自從隐城城主摘下面具後,主城府的任務欄上,讓刺殺南國陛下的任務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侍衛臉上又露出了一副見鬼的表情:“是天下和平。如果任何一個國家發起戰争,可由人接任務,刺殺發起戰争的主謀和合謀,這個任務和多人共同接取,獎品豐厚。”
誰能想到,一個殺神般的人物,連打了數次勝仗,攻克了三個國家。
結果他的任務卻是天下和平?
這就真離譜。
“天下和平?”那位君主喃喃的說着這幾個字,也不知道顧牧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關系,但盡管任務上顯示的是天下和平,但這些都隻是針對他們這些國家的。
至于南國陛下想做什麽,自然不受約束。
他頒布的命令,是給别人看得,至于南國陛下尊不遵守……那還不是看他的心情。
“嗯……”那位侍衛看自家君主的臉色,也知道這不是個什麽好兆頭,他繼續将他打聽到的消息說出來:“現在因爲南國江湖三巨頭被滅,并且是死在南國陛下的手上,南國的江湖人士開始變得佛系,現在已經被南國陛下接手了,本來朝堂和江湖互不相幹,也不知道爲什麽,那些南國的江湖人士一點反應也沒有,任由顧牧統治他們。”
當然,他們也許并不是真的沒有意見,而是不敢有意見。
“他們現在也一并遵循南國的律法,不能輕易殺人,一旦殺人,也會按照律法處置。”侍衛道:“并且,南國的江湖人士們,全都接下了那個天下和平的任務,一旦有人要發起戰争,南國的江湖人就會率先對這些人出手,而刺殺發起戰争的人,隻要證據足夠,可以免受律法處罰……并且,刺殺成功,可以獲得不少獎勵。”
“現在南國的江湖人士,因爲投誠朝堂,表現的很溫順,似乎得了南國陛下的一些秘法賞賜,我發現他們的實力,普遍上漲了一大截。”
那名侍衛戰戰兢兢的說道。
他發現,他沒說完一段話,自家君主的臉色,就難看一大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