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顧牧打開系統面闆,100多名黑衣人,他殺了九十多名,反派值+133,積分+133。
系統面闆上的數值變成了:
「政績:100」
「反派值:183」
「積分:163」
鹭小堯很乖巧的趴在顧牧懷裏,盡管她刻意避開了,但敵人的鮮血,還是濺到了她身上。
她和顧牧看上去,就像兩個血人。
不過那些血,大多都是别人的。
“大夫,沒想到你殺起人來這麽帥!”鹭小堯睜着迷妹似的大眼睛,用小奶音誇了一句。
“還能動就别挂我身上了。”顧牧松開手,但鹭小堯完全沒有下來的意思,兩隻小小的手臂還是挂在他的脖子上。
“嗷嗚!”鹭小堯氣的臉頰鼓鼓的:“大夫,你有沒有心!”
她松開手,在地上坐着。
盡管如此,眼眶依舊紅紅的。
疼……
鹭小堯背過身子,撕下衣裳的一塊布料,牢牢拴在肩膀上,止住血,這才又轉過身子。
跳到了車上。
到底是習武之人,身體素質比普通人還是要好。
至少此刻,鹭小堯和顧牧坐在馬車上,盡管疼的龇牙咧嘴,但還是有不少精力絮絮叨叨。
“大夫,你做這行很賺錢嗎?”
“???”顧牧。
“家裏有幾頭羊幾頭豬?”
“???”
“有幾座瓦片房?”
“……”顧牧想起來,這話爲什麽這麽耳熟了,不就是現代相親時,問你工資多少,有房有車嗎。
“鹭小堯,你不對勁。”顧牧淡淡道。
他看着鹭小堯發育不良的身材,嗯……看身材……應該還沒長大,估計不會有什麽談情說愛的心思吧?
鹭小堯竟然從衣兜裏掏出一個小算盤。
纖細的手指啪啦啪啦在上面撥動。
“大夫,你看,我很能吃的……”
“穿雖然不講究,但我們江湖人經常打打殺殺的,破了還是要買新的,比如現在……”
“然後,受傷了要買藥,這又是一筆開支……”
“全國各地跑,路費總得要……”
不知道鹭小堯最後算出來一個什麽數,她一下将算盤攬在懷裏,不然顧牧看他算出來的結果。
“大夫……”鹭小堯看着顧牧,露出一個乖巧而又心虛的笑容。
顧牧閉目養神。
也沒有叫鹭小堯閉嘴。
這個話唠如果不說話,誰知道她會不會整出其他幺蛾子。
由着鹭小堯一直在他耳邊念念叨叨。
畢竟,她是爲自己受傷,顧牧也認了。
馬車行駛了兩天兩夜,顧牧隻碰到幾個山賊,沒再碰到那麽大規模的刺殺。
畢竟,一百多名高手,全都死在顧牧手上,那個幕後之人的實力肯定也大減,不敢再貿然派出人來刺殺顧牧。
在臨近京城的時候,
鹭小堯突然一臉認真的看着他:“大夫,我要去拿回屬于我師尊的東西了。”
她從包袱裏掏出幾根管狀鞭炮,鄭重的遞到顧牧手上:“這是信号彈,你放一根,代表想與我彙合,我會去找你,放兩根,代表兇險,我會來救你。”
“一般人我都不給他的!”
顧牧收了信号彈。
發現鹭小堯依舊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你怎麽還不走?”顧牧催到。
鹭小堯張了張嘴,一臉“你很過分”的表情,這才不情不願道:“你就沒什麽想給我的嗎?萬一我遇到危險怎麽辦!你都不打算來救我嗎!”
“大夫!”鹭小堯重重咬了咬大夫這兩個字,強調救死扶傷是大夫的責任。
“沒有。”他不興那玩意。
鹭小堯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失望。
她皺着小眉頭,白團子一樣的小臉,看上去十分軟萌:“那你不放信号彈,我是不是就找不到你了。”
委委屈屈,可可愛愛。
“有緣再見!”
“……”鹭小堯。
“再見。“顧牧一臉你怎麽還不走的表情,再次催促道。
畢竟京城局勢緊張,他沒那麽多功夫,和一個小丫頭耗。
這樣吧,看着鹭小堯眼巴巴的樣子,他取下腰間的錢袋子:“這樣吧,照顧好自己,以後有緣分的話,總會見到的。”
鹭小堯團着錢袋子,委委屈屈。
似乎拿到了大夫的錢袋子,也沒有那麽開心呢。
但,師尊的東西……
她不想讓這位大夫扯上麻煩。
“有緣再見啦!”她跳出馬車,空氣中隻剩下她的聲音。
馬車一路駛向京城。
京城裏,王府已經被包圍了。
顧牧已經下了馬車,站在不遠處的屋頂,俯瞰着這一切。
但程公公腹背受敵,扛着壓力,死活不打開王府的們。、
“殿下不見。”
“你們是想抗旨嗎?”
程公公梗着脖子,面對着對方的砍刀,大聲道。
“程公公,殿下怕不在這府裏了吧?”大将軍陳金騎在馬上,冷眼一笑:“你爲什麽不敢讓我們進去看一眼呢?”
程公公看着大将軍身後的兵馬,絲毫沒有懼意:”是殿下說,不想見,陳大将軍,是連殿下的話也敢不從了嗎?”
“呵……”陳金輕輕一笑:“殿下一個多月沒有上朝,陛下擔心殿下的安危,命我今天無論如何,也要進這府上看一眼。”
“如果殿下真在這府裏,那是陛下關心心切,我等自會打道回府。”
“若是殿下不在這府裏,那我必定血洗這王府,救出殿下!”
“攔住!”程公公沒有後退一步,吩咐府裏的下人和侍衛:“殿下說不讓進,誰也别想進這王府!”
“呵……”陳金揮了揮手。
示意身後那些士兵硬闖。
不遠處的屋頂上。
顧牧看着這一切。
陳金就是擁有另外半枚虎符的人,是太後黨。
這哪裏是小皇帝的旨意,分明是太後的旨意。
王府門口兵刃相接,已經打了起來。
這是要發起兵變了。
“殿下,你真的不去幫忙嗎?”死士陪顧牧靜靜立着,問道。
“不是時候。”
目前出馬的,隻有陳金大将軍,太後還躲在後頭沒出來。
這一次兵變,他是勢必讓太後付出代價的。
如果此時動手,也隻不過警告到一些小魚小蝦。
“我的絕世槍術,是這一次兵變的底牌,等太後黨正式發動兵變時,才會出手。”如果顧牧一次性将自己的實力,透了底,太後黨可能覺得沒有勝算,而蟄伏起來。
那永遠都是一個威脅。
感謝一個普通的青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