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阿瑞斯的長矛解體,猶如暗器般朝楊牧飛來時,向來喜歡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楊牧,不隻是用赤霄劍擋下對方的長矛那麽簡單。
而是在同時,也将幾根“閻羅神針”射出。
隔着這麽遠的距離,若是正常情況下,阿瑞斯必然能夠反應過來,可他正忙着給自己注射特殊藥物,中招就成了必然的事情。
見阿瑞斯将身上的六根“閻羅神針”拔下,楊牧依舊是一副掌控全局的神情。
若是“閻羅神針”隻需要拔下來便不起作用,那麽根本不配讓他專門請歐子麟出手幫忙!
“閻羅神針”與真氣有着很高的親和性,被楊牧灌入真氣之後,刺入對方身體穴位的瞬間,真氣便會竄入對方的穴位之中,匆忙地将“閻羅神針”拔下,反而會因爲沒了銀針在穴位處的阻塞,使得真氣的破壞性作用更快發揮出來!
阿瑞斯将“閻羅神針”拔下,忽然發現手腳傳來劇痛和麻痹之感,難以用力,随即更是感覺喉嚨位置劇痛,緊接着呼吸變得異常困難。
“混蛋!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阿瑞斯右手抓着喉嚨位置,拼命喘氣,呼吸聲如風箱一般呼呼作響,看起來,就像是喉嚨被繩子給捆住了一般。
這種狀态下,繼續和楊牧交手,顯然沒有絲毫取勝的可能!
“這——”
德古拉公爵這輩子經曆了無數大風大浪,但依舊被眼前這一幕弄得腦子嗡響,感覺像在做夢。
還以爲楊牧馬上就要落敗,那成想,阿瑞斯注射特殊藥物,不僅沒給他帶來優勢,反而成了最大的破綻!
楊牧譏笑道:“你瞎了嗎,我做了什麽,你剛才難道不是已經看到。
我将幾根銀針刺入了你的手腳和喉嚨。”
“卑鄙的家夥!這些東西上面,帶有可怕的劇毒?”
阿瑞斯怒道。
楊牧翻了個白眼,懶得去和對方解釋什麽是真氣和穴位,對方要怎麽想,反正也和自己沒關系。
“你臨死之前,廢話倒是不少。”
楊牧一步步朝阿瑞斯走去。
即便到了此刻,他依舊神經緊繃,唯恐出現半點意外。
阿瑞斯沉着臉,怒喝道:
“奧黛麗,你現在還不出手,到底要等到什麽時候!難道真的要看着我死在這小子的手上不成?”
楊牧表情微變,閉上眼睛,仔細感應,四周的一切猶如一幅畫,投映在他的腦海中,很快就察覺到,左邊那金屬台的後面,有着一道極爲微弱的呼吸聲。
也就在楊牧感應到那人的存在時,一名美豔的金發尤物,從金屬台的後面緩緩走了出來。
楊牧心中一緊,雖說自己先前的注意力都在阿瑞斯身上,但能做到不被自己察覺,依舊不是尋常人能夠辦到的。
再聯系阿瑞斯的語氣,明顯不是在命令手下,這女人很可能是和阿瑞斯一個級别的存在。
意識到這女人的實力可能極爲恐怖,楊牧沒有因爲對方是個漂亮得過分的女人,便有絲毫輕敵,幾道寒芒,從他指尖飛出,朝那金發尤物射去。
有阿瑞斯的前車之鑒擺在眼前,阿佛洛狄忒早有準備,手持一柄銀色匕首。
她的右手化作幻影一般,匕首揮動,一根根“閻羅神針”被擋下,落在地上。
刷!
在她擋下“閻羅神針”的同時,楊牧自然不會傻傻站在原地,而是化作一到殘影,朝她沖來,眼中殺機凜冽,不會因爲對方長得漂亮便有絲毫心慈手軟。
這種時候,若有絲毫心軟,最終死的可能就是他和商青黛!
“等等!我并沒有要和你交手的意思。”
阿佛洛狄忒表情變了變,連忙說道。
楊牧沉聲道:“若你真的沒有和我交手的意思,就老實站着别動,我隻會将你制住,不會傷害你!”
阿佛洛狄忒皺眉道:“我對你并不熟悉,無法信任你。”
楊牧嗤笑道:“那你憑什麽就認爲,我能信得過你?”
阿佛洛狄忒無言以對,心知這一架無論自己願不願意,顯然是無法避免了。
“楊牧——”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商青黛的聲音。
楊牧意識到什麽,神情第一次無法維持平靜,轉頭看去,便見商青黛轉身要跑,而阿瑞斯正沖向她。
雖說阿瑞斯眼下甚至連十分之一的本事都發揮不出來,但依舊不是商青黛能相提并論的,楊牧正要朝商青黛沖去時,阿瑞斯已經攔在商青黛面前,掐着她的喉嚨,将他提了起來。
“站住,你如果再上前一步,我立馬就扭斷這個女人的脖子!”
阿瑞斯獰笑道。
楊牧立馬停下來,怒道:“放開她!你好歹是‘不隕神國’的主神,拿一個女人來威脅我,算什麽能耐?”
阿瑞斯哈哈大笑起來,得意道:“看樣子,你是真的很在意這女人的死活。
現在是急得大腦失常,不然怎麽連這種蠢話都說得出來!隻要能赢,用什麽方式都無所謂,搞清楚,這可不是比賽,而是你死我活的争鬥!”
說話的同時,他手上加了幾分力道。
商青黛一張臉漲紅,拼命掙紮。
楊牧怒道:“你想怎麽樣!欺負女人,算什麽本事?”
阿瑞斯笑得更加得意:“呀,看來真是急壞了,剛才你那張嘴巴可是很能說啊,怎麽現在翻來覆去,就隻會說些屁話!我想怎麽樣是吧?
行!我現在就告訴你。
首先,将你手上的那柄劍扔過來。”
商青黛對着楊牧拼命搖頭,楊牧眉頭擰成疙瘩,将赤霄劍扔到地上。
阿瑞斯怒喝道:“你當我傻子嗎,不是扔你腳下。
撿起來,扔到我的腳下,再敢耍花招,我立馬将這女人的右手扭斷!”
楊牧彎腰将赤霄劍撿起,扔到阿瑞斯腳下。
阿佛洛狄忒站在一旁,望着這一幕,眼底滿是詫異之色。
德古拉公爵喝道:“華夏小子,你腦子有毛病不成,不過就是個比較漂亮得女人罷了。
以你的實力,别說是尋常女人,便是歐洲諸國的公主,又或者聞名世界的女明星,有什麽女人是你得不到的。
爲了一個女人,你連命都不要?
白癡!我這輩子,從未見過你這種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