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對付不講理的辦法!
吳家和薛家是多年故交。
吳凱前往薛家拜訪,薛家的人自然歡迎,本意是讓他在那邊等薛擎山回去,但吳凱滿腦子都是自己剩餘的時間不多,唯恐突然暴斃,哪裏願意等待。
他從薛家得知薛擎山眼下的位置後,便帶人,火急火燎趕過來。
見到薛擎山,一開口便是希望對方幫自己去對付楊牧。
之前,吳凱一到天海市,便去薛家拜訪過一次。
對他,薛擎山并不陌生,道:“你帶的這些保镖,都拿對方沒辦法?
莫非,找你麻煩的是一名古武者?”
“是不是古武者,我不清楚。
但隻要薛爺爺你們這邊願意幫我,對方就是土雞瓦狗,根本不值一提!”
吳凱一臉笑容,順勢拍了個馬屁。
薛擎山道:“放心吧,以我和你爺爺之間的交情,能幫的忙,我自然會幫。
你到我們薛家的地盤,自然沒有讓你被欺負的道理!”
吳凱大喜,心中冷笑,那小子雖然能打,但在真正的古武強者面前,不過就是狗屁。
他腦海中,已經浮現楊牧跪在他面前求饒的畫面。
“吳……吳少!”
這時,吳凱察覺到有人在拉自己衣服,疑惑地看向身旁的女秘書。
女秘書臉色怪異,拉了拉吳凱的衣服,手指着前方。
除了他之外,吳凱的幾個保镖神色也頗爲古怪,眼中帶着畏懼之色,像是老鼠見到貓。
怎麽回事?
吳凱不解地順着女秘書手指方向看去。
他看到正笑眯眯望着自己的楊牧,以及面無表情,眼中帶着厭惡的武煙媚。
吳凱心中咯噔一響,表情凝固,這兩個家夥,怎麽會在這裏?
薛擎山察覺出氣氛變得有些詭異,看了眼楊牧和武煙媚,又看眼吳凱,疑惑道:“你們認識?”
楊牧譏諷道:“确實認識。
他跑去找我的人麻煩,被我收拾了一頓!他口中的麻煩,指的就是我。”
吳凱後退一步,指着楊牧,對薛擎山道:
“薛爺爺,就是這混蛋。
快!你快幫我收拾他,我要他跪下給我磕頭,不然的話,我決不罷休!”
話一說完,場面徹底安靜下來。
吳凱發現,薛擎山臉上原本溫和親切的笑容,頃刻間消失,望着自己的眼神,變得冷漠。
謝正卿用看傻子般的眼神,望着吳凱。
要知道,小神醫剛剛才救了薛擎山一命,更被當成整個薛家的恩人。
而你不過是薛擎山故人的孫子,竟然要求人家幫你對付恩人,簡直就是瘋了!
根據先前楊牧提出的要求,現在薛家可還欠着楊牧一個大人情呢。
“薛……薛爺爺?”
吳凱見薛擎山沒半點表示,薛家之人望着自己的目光也變得疏遠,他心中咯噔一響,有種不妙的感覺。
“面前的這位,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們整個薛家的恩人!我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既然神醫在你身上做了手腳,那自然是你有做得不對的地方。
若是人家要你的命,早就直接動手,而不是去做手腳。
隻要你老實認錯,答應人家的要求,我相信神醫大人有大量,不會繼續和你一般計較的。”
薛擎山面無表情,緩緩說道。
吳凱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特麽說的是什麽啊,他在我身上做手腳,就代表着是我有做得不對的地方?
你都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到底是怎麽得出這結論!
什麽狗屁邏輯!
吳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哪裏還不明白,與其說薛擎山是在幫兩人說和,倒不如說,他選擇完全站在楊牧的那一邊!
壓根就沒有要出手幫自己的意思,若是自己不“識相”,可能還要幫對方收拾自己。
沒聽到嗎,這可是整個薛家的恩人!
事實上,也的确如此。
吳家和薛家淵源不淺,若與楊牧發生沖突的,是吳家家主,那麽薛擎山或許還會有幾分爲難。
至于吳凱?
一個在薛家不受重用,被迫跑到天海市這邊來發展的小喽啰罷了!
吳家家主的親孫子可是有好幾個,吳凱不過是其中的一個廢材,壓根就不受吳家家主器重。
若平時,看在兩家交情,薛家還會對他照拂一二。
但若是要和楊牧這位恩人相提并論,那麽吳凱壓根沒有資格!
“還是那句話,你如果想活命,就把經營的場所轉到媚姐的名下。
當然,你也可以繼續去想辦法來對付我,不過,你的動作千萬要快一點。”
楊牧看了下時間,淡淡道,“再過兩個多小時,如果還不将你的毛病治好,你就會七竅流血,暴斃而亡!”
冷漠的聲音,像是死神低語,讓吳凱不寒而栗。
從小到大,向來隻有他欺負别人,讓别人感到絕望,他也享受把别人踩在腳下的感覺。
這一刻,輪到他品嘗絕望的滋味!
女秘書心神震動,本以爲吳少過來這邊,是猛龍過江,頂多就是這邊的大家族能夠給他造成些阻礙,哪成想,最終會因爲要收購一家酒吧,導緻落到這種局面。
現在看來,吳少隻能灰溜溜返回省會了。
吳凱看似還有兩個選擇,但他根本不敢拿自己的命繼續冒險,最終老實打電話讓人将各種協議帶過來,當場将名下的各種場所,轉給武煙媚。
之後,楊牧才用銀針,讓吳凱身體恢複過來。
一切結束後,楊牧語氣陰森:
“你可以滾了。
這一次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但如果以後你還敢招惹到媚姐,那麽我不僅會讓你死,而且還會讓你體驗生不如死的滋味!”
一道道暧昧的目光,看向武煙媚。
誰都能從楊牧的話語中,聽出他是多麽在乎武煙媚。
更何況,他先前還将武煙媚直接稱爲“我的人”!
武煙媚微微紅着臉,但并未像害羞的小女孩般低下腦袋,一雙妩媚清澈的眸子正望着楊牧。
等吳凱一行人離去後,楊牧看向薛青山一行人,像他們先前那般拱了拱手,回答薛擎山之前的問題。
“我叫楊牧天,從小在天海長大,并非外地來的。”
薛擎山等人心中狐疑,這等人物,竟然并非外地來的,怎麽會一直默默無名?
他們心中有許多問題想問,比如楊牧的一身本事,是從哪裏學的?
不過,見楊牧沒有要解釋的意思,都很識趣的沒有繼續追問。
拿到楊牧開的藥方之後,薛擎山帶着衆人告辭,說後面會有人過來估值謝神醫房屋的損失并且進行賠償和修繕。
走出大門前,薛擎山回過頭來,看向楊牧:“楊神醫,我心中有個問題,不知道能否請你爲我解答一二。”
“你說。”
“如果,我是那種蠻不講理的家夥,過來之後,見自己孫女受了委屈,不分青紅皂白便要出手教訓你,那麽你要怎麽應對?”
薛擎山笑問道。
武煙媚同樣好奇地看向楊牧。
她之前就擔心,來的人蠻不講理,直接動手,那樣自己這邊大概率就要吃虧。
若是楊牧能提前确保,他一定能治好薛擎山的身體,一切自然不成問題,但在見到薛擎山之前,根本就不存在“絕對能治好”這種事情。
也就是說,楊牧的做法是很魯莽和自大的。
一旦對方蠻不講理,且無法治好薛擎山的身體,那麽今天怕是都無法安全離去。
但武煙媚又有種感覺,認爲楊牧并不是這麽魯莽的人。
可她實在想不出,楊牧的依仗到底是什麽!
薛擎山也同樣想不出來楊牧的依仗是什麽,他心中暗道,終究就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根本不會思考要如何面對最壞的結果。
問楊牧這個問題,也是好心提醒他,以後做事前,要做最壞的打算!
楊牧卻是笑道:“你講理,那麽我有講理的辦法;如果你不講理,我自然也有對付你不講理的辦法!”
“對付我不講理的辦法?
什麽辦法?”
薛擎山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