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兇狠的沖向的貓貓,對方人多勢衆,看着都吓人。
可貓貓一動不動,神色如常,在那些人沖上來的時候,她身形詭異的在一群人中間斡旋,不管是多麽驚險,那些人都碰不到她!
反而是他們,被一個個的摔在了地上!
貓貓看似輕巧,可也不知道下手的時候打的是什麽地方,這些人躺下之後就不再掙紮了,一個個當場昏死過去。
久南薰愣了好一會,然後眼神四下一看,抓起了兩個大酒瓶子,也加入混戰!她都是亂打,玻璃渣滓飛濺,劃破了她自己的臉,但這個時候好像完全感覺不到!
隻過了大概二十分鍾的樣子,混戰就結束了
亂七八糟的包廂裏,橫七豎八的躺了一群人,隻有震耳的音樂聲還在锲而不舍的響。
貓貓踢開了躺在茶幾上的人,一連抽出好幾張濕紙巾,把手指仔仔細細擦了好幾遍。
久南薰看向貓貓,後者冷靜的就像個撒旦,惡魔的化身,她收割性命,仿佛是她的本職,這一刻,就連這個軀體,仿佛也跟她的靈魂剝離了。
忽然,貓貓擡頭看向久南薰,她走過來。
久南薰反應還有些遲鈍,渾身的血液躁動着,似乎還停留在剛才血色彌漫的混戰裏,她沒命的見了人就打。
貓貓拿起她的手看了看,滿手的血,有别人的,也有她自己的。
顯然,久南薰打架的時候,把自己打傷了。
貓貓微微皺了皺眉,極不喜歡這種感覺。
“我沒事,我不疼。”久南薰忽然說道。
貓貓從酒櫃上拿了一瓶酒,淡淡的說:“不疼就别叫。”
說着,貓貓從酒櫃上拿了一瓶高度的伏特加,打開瓶蓋之後,對着久南薰的手澆了上去。
“嘶”
久南薰疼的一陣激靈,但硬生生咬牙忍住了。
包廂裏有急救的紗布,貓貓找來給久南薰包住了手,然後說道:“給蔣少澤打電話。”
“啊?”久南薰愣了一下。
貓貓道:“讓他來收拾爛攤子,這件事情難道不是因他而起嗎?”
就憑剛才那個老大說的話,她也能猜到大概了,這些人是要對付蔣少澤的,不知道怎麽把久南薰抓來了。
久南薰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反應找的是自家姐姐,沒有找蔣少澤,可見她并不想主動聯系他,可是現在是貓貓讓她聯系的。
久南薰拿出電話,撥了過去。
“蔣少澤你别說話,聽我說,你現在到西岸來!我他媽差點小命都丢了!你能不能别說那些沒用的了。”
久南薰幹脆利索的挂了電話。
她又看向貓貓,隻因在這個包廂裏,貓貓現在是唯一“賞心悅目”的人了!其他人是死是活她都不确定。
貓貓在門口徘徊了一會,忽然顯得有些焦慮。
看到這樣的貓貓,久南薰忽然内疚又心疼,不知道爲什麽明明前一刻貓貓還大殺四方來着。
“姐姐,我們不會有事的。”久南薰安慰貓貓,她見過蔣少澤的手段,比這更殘忍的事情,蔣少澤總是處理的輕描淡寫,不留一點痕迹。
久南薰自己的害怕好像冰封住了,竟然會反過來安慰貓貓。
貓貓沒有說話,隻是反複看着時間。
忽然,有人敲門!
貓貓就站在門口,聽到聲音的一瞬間,她整個人就好像被撥動了某根神經一樣,動作奇快的開了門!将門外的人拉進來,掌心裏滑出一片碎玻璃,泛着凄寒的冷光,詭異的摸向了來人的脖子!
隻是,這次來的人顯然不太一樣!他竟然躲開了這緻命的一擊!
“久貓貓!”
來人叫了一聲。
貓貓看清了眼前的人,冷靜下來,“久雲池。”
久雲池慢慢松開了貓貓的手,那塊玻璃碎片也随之落在地上。
“大哥!”久南薰驚喜的叫了一聲,“你怎麽知道我們在這裏?”
“公司在這裏開慶功會。”久雲池簡單的說了一句。
他隻露個面就要走的,可是在門口見到了貓貓的車,他又折返回來,循着貓貓手機裏的定位系統找過來的。
久雲池在包廂裏走了一圈,最後停在茶幾旁,他看了一眼那個躺在地上,姿勢詭異的大哥,自殺的有點匪夷所思,自己喂了自己子彈。
這個人他認識,東區那一片的老大。
久雲池走出來,沒有多問,道:“先回家。”
貓貓站在門口沒動,她問:“這些人呢。”
久雲池在她帽子上輕輕一拍,道:“都是些混子,我來處理。”
久南薰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自家大哥要怎麽處理,但是現在顯然不是問這個的時候,而且,蔣少澤也要來了,早知道這樣,她就不給蔣少澤打電話了
貓貓早就想離開了,她打開門,可是迎面走來一群人,把門口死死的堵住了。
面前的人身形修長,白色的西服幹淨的像是剛剛出席了宮廷的酒會,身上有股淡淡的玫瑰花香。
貓貓擡眸,視線從帽檐下揚起,看了看這個人。
而後者卻是直直的看着久南薰,他的氣質很優雅,長相英俊,眉宇間甚至透過一種斯文和乖巧。
“小薰,抱歉,我來晚了。”他看着久南薰,眼中透着沉沉的歉意,忽然,他擡起手,“小薰,你受傷了。”
久南薰卻飛快退到了貓貓身後,“你别碰我!這都是你給我惹的麻煩!蔣少澤你不是個東西,你是不是拿着大喇叭到處散布我是你女朋友的謠言了?你他媽能不能做個人啊?”
久南薰罵完了,又道:“這是我姐姐,這是我大哥,你看好了!你再敢騷擾我,我們弄死你!”
久南薰底氣十足的說,相比起在國時候勢單力薄的自己,現在确實罵人都腰杆子筆直了。
經她一提醒,蔣少澤才看向久貓貓和久夜白。
“進來說話。”久貓貓推開了門。
蔣少澤帶人走進來。
一群黑衣人,不知道是保镖還是手下,他身上滿滿的國黨黨首的作風,連手底下的人制服都一樣。
一走進來,蔣少澤才知道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