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物降一物,剛才孔芬被打得那麽重,也沒有這麽害怕。
可是現在不同了,有梅姨在此,孔芬還真是頂不住了。
本能的就緊張,孔芬知道梅姨收拾她是很輕松的,也很有辦法。
“老太婆,你到底要怎麽樣?”
孔芬怒視着梅姨,喝問道。
梅姨一陣冷笑,“呵呵,我也比你大不了幾歲,你管我叫老太婆?
好了,閑篇咱們也别扯,你最好給我規矩一點。”
警告完孔芬後,梅姨回頭對周天說道:“周天,現在我就作法,把這女人吸走的陽氣,還給你。”
“梅姨,吳其川也和我一樣,被吸走了陽氣。”
周天這時指了指吳其川,對梅姨道。
“那好,讓吳其川也留下,你們兩個一起救。”
梅姨很随意的說道。
吳其川一聽,真是激動得心都在顫抖。
他都要準備寫遺囑了,可是沒想到,柳暗花明,周天找來的這個梅姨,如此的厲害,好像很有把握的樣子。
激動之中的吳其川一句話都沒說出來,隻是站在周天的身邊,等待梅姨施法。
周天也很是期待,他也不知道梅姨将用什麽方式,把被吸走的陽氣弄回來,所以隻能慢慢的等着了。
龍昆站在一邊,倉庫裏已經沒有其他人了,隻有龍昆一個人在此。
這也是龍昆跟梅姨是老熟人了,要不然的話,他現在已經被梅姨給趕出去了。
很快,梅姨就開始口中念念有詞了。
至于念的是什麽,沒人能聽得懂。
周天也不管那麽多,隻要能把陽氣恢複,就是萬幸了。
“嗨!”
突然之間,梅姨一聲大吼,然後右掌猛的擊在了孔芬的額頭之上。
啪的一聲,孔芬連叫都沒叫出一聲,腦袋立馬就像過電了一般,被梅姨的大手牢牢的吸附住了。
再看孔芬的臉,都變形扭曲了,黑眼珠上翻,就像個吊死鬼似的。
與此同時,孔芬的頭上和身上都冒出了熱氣,就像在汗蒸一樣。
看到這一幕,周天和吳其川都挺吃驚的,沒想到梅姨這麽厲害,居然片刻之間就把孔芬給治成這樣。
再看孔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身體抖作了一團。
梅姨也不說話,專心的吸取孔芬身上的陽氣,這些陽氣,都是周天和吳其川的。
而且,兩股陽氣,梅姨能準确的判斷出來,她先提取了周天失去的陽氣,左掌拍在周天的額頭上,把陽氣源源不斷的輸送進周天的體内。
頓時,周天也冒了汗,而且他也身體不受控制了,就像被吊了起來。
不過卻能感受到一股股熱氣湧遍周身,周天心中大喜,看來梅姨果然是老江湖啊,看這情況是真的把他的陽氣給弄回來了。
也就不到一分鍾,梅姨左掌從周天的額頭松開,然後又瞬間拍在了吳其川的額頭之上。
另一股陽氣是吳其川的,梅姨把這陽氣也給吸取了出來,注入吳其川的體内。
這次僅用了半分鍾,吳其川的陽氣就都回來了。
突然之間,梅姨收功了,兩隻手都收了回來。
噗通。
孔芬像被抽空了一般,摔翻在地起不來了,躺在地上抽搐不止。
而周天和吳其川,臉色紅潤,頹廢的精神狀态也是一掃而空,恢複了正常。
“家主,你,你的氣色好多了啊!”
吳其川激動萬分,對周天開心的說道。
周天看了看吳其川,發現吳其川也是精神飽滿,臉色也恢複過來了,他也很是高興。
“你也恢複了,這次應該是不會死了。”
周天笑了笑說道。
“感謝梅姨!”
吳其川激動之下,給梅姨跪了下來。
梅姨一笑,對吳其川道:“你是周先生的屬下,就不用客氣了。”
“梅姨,這女人怎麽了?”
周天指了指孔芬,問梅姨道。
“哼,我剛才不僅抽了她體内的陽氣還給你們,還把她的功力給廢了,以後她都沒法再坑害人。”
梅姨冷冷的哼道。
周天聞言,對梅姨更加敬佩了。
這簡直就是爲民除害啊,孔芬利用這邪術,說不定還要害多少人呢,梅姨這麽做,也等于挽救了更多人。
“太好了,免得她以後爲禍人間。”
周天點頭說道。
“放心吧,她以後就是個普通人了,再也無法興風作浪。”
梅姨笑道。
“家主,幹脆弄死她算了。”
吳其川咬了咬牙,他是恨透了這個孔芬。
沒等周天說什麽,梅姨擺了擺手,對吳其川道:“吳其川,她已經是個普通人了,沒必要趕盡殺絕。
我已經廢了她的修爲,不想再要她的命。”
“好的,我聽梅姨的。”
吳其川趕緊點頭答應。
“周先生,你沒什麽意見吧?”
梅姨問周天。
“沒有,梅姨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吧。”
周天很認真的說道,這是由衷的話語,他願意聽梅姨的安排。
“那就好。”
梅姨高興的笑了笑,周天這麽給她面子,她覺得挺光彩的。
“把他們都放了吧,不過在放之前,讓他們接受終身難忘的教訓!”
周天這時對吳其川說道。
“是!”
吳其川明白周天的意思,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難道就讓孔芬和馮九征這麽浪嗎?
沒那麽便宜。
“孫立,進來。”
吳其川這時對門口的孫立喊道。
孫立走了進來,吳其川嚴肅的說道:“把他們三個都放了,不過在放走之前,打斷他們的雙腿,讓他們這輩子都别站起來了!”
“明白!”
孫立答應了一聲,帶着人就把孔芬給拖了出去。
外面還有孔伯和馮九征,自然要一起帶上,打斷狗腿。
孔芬一看要打斷她的兩條腿,她哪還受的了,趕緊大喊道:“不要啊!周先生,我已經沒有功力修爲了,留下我也不會有什麽害處,你放過我。”
“晚了,你好好忏悔去吧。”
周天冷冷的說道。
孔芬頓時吓尿了,嚎了起來。
但這哭鬧一點用都沒有,她很快就被拉了出去。
外面的孔伯和馮九征也聽到了,馮九征還好些,至少能站住,但孔伯卻不行了,兩腿一軟,已經吓得癱軟在地。
孫立帶着人,把他們砸斷了腿,全都放走了。
“家主,我已經安排酒宴,爲梅姨接風了。”
這時吳其川對周天說道。
周天滿意的點點頭,是應該隆重招待梅姨,大恩不言謝,周天也不想說謝這個字,他讓吳其川準備了兩千萬,給了梅姨。
梅姨還是挺愛錢的,推卻了一番後,還是欣然接受了。
酒宴之上,吳其川把家裏人全都叫來了,熱鬧的很。
“家主,在這裏多呆些時日吧,别急着回去。”
吳其川舉着酒杯,對周天說道。
周天淡淡一笑,他沒有說什麽。
不過,他也已經決定了,明天一早,就和龍昆梅姨一起返回北川市。
然而正在衆人興緻高漲的時候,梅姨的手機響了起來。
接通了電話後,梅姨本來還笑容滿面的臉上,立馬晴轉多雲了。
到最後,梅姨的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個大疙瘩,急得臉都變了色。
衆人都看出來了,一定是出了不好的事情,這事應該還不小。
“梅姨,怎麽了?”
周天問道。
梅姨手都有些顫抖,挂斷電話後,她站了起來。
“周先生,我兒子剛剛被送醫院了,在重症監護室……”
梅姨已經六神無主了,顫抖着聲音說道。
“他得了什麽病?”
周天一皺眉,他在這個時候,立馬想到了方清靈。
隻要梅姨的兒子還有一口氣,方清靈都有把握把他救過來的。
“不是得病,是,是被人給打成重傷,眼看要沒命了。”
梅姨結巴了,心如刀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