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天還真問了,光頭緊張的不行,額頭已經見了汗。
“周先生,樹苗你也拿到了,至于别的事,您就不要管了吧?”
光頭硬着頭皮說道,他自己說這話時,自己都覺得很是心虛。
周天一聽,冷冷的哼了一聲,道:“光頭,你給我聽好了,問你什麽你就得說什麽,不然我還揍你。”
“你!”
光頭氣得瞪圓了眼睛,他也是有脾氣的人啊,這麽多年一直都說一不二的,現在被周天這樣收拾,他哪受的了?
“怎麽的,還不服氣嗎?”
周天臉色一沉,看着光頭。
“服氣,當然服氣!周先生,你太牛了,我認栽還不行?”
光頭沒好氣的對周天說道,隻能通過這種方式表達他的不滿。
周天一看這光頭是不服啊,還敢擺出這副死樣,這哪能慣着?
啪啪!
周天左右開弓,毫不遲疑的就給了光頭兩記重重的耳光。
噗……
光頭慘叫的同時,張開嘴吐出了兩顆大牙,差點被周天這兩巴掌給抽死。
打的太重了,光頭搖搖晃晃了幾下,險些暈倒在地。
“現在能好好說話了嗎?”
周天問光頭道。
“能了能了,周先生,小玉是附近縣城的,是我逼她在這裏爲我工作,安排想偷渡的人越境,她也有份。”
光頭吐着血沫子,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對周天說道。
周天聞言,看了看身邊的小玉。
小玉慚愧的低下了頭,對于她來說,安排人偷渡越境,這種事情還是很不光彩的。
而且也違法啊,她知道這不是什麽好事。
周天也沒有責怪她的意思,她是被逼迫的,情有可原。
“是這樣嗎?”
周天問小玉道。
小玉點了點頭,眼淚又下來了。
周天一看,就知道光頭沒有把實情都說出來,這裏面應該還有隐情的。
“小玉,你還有什麽委屈,都說出來。”
周天柔聲說道。
“周大哥,他還侮辱了我,我……”
小玉已經哭得說不出話來了,傷心極了。
我靠。
周天氣得咬了咬牙,他早就擔心有這種事情發生了,果然很狗血,這種事還真就發生在了小玉的身上。
不過想想也不奇怪,以光頭的尿性,有這麽一個如花似玉又年輕的美女在手下,能放過嗎?
看着漂亮的小玉,周天很爲她惋惜,多好的一個女孩子,竟然有如此遭遇,遇到了光頭這種惡棍。
一邊的光頭,已經吓得哆嗦了,憑直覺,他感覺周天是要憐香惜玉的,那麽他可就要慘了。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周天還真是憐香惜玉了,爲小玉感到惋惜的同時,周天更是痛恨光頭這樣的敗類。
“光頭,你還有什麽話好說?
小玉說的,都是實情吧。”
周天問光頭道。
“是的周先生,是實情。”
光頭顫聲說道。
“真是夠缺德的,光頭,你說這事怎麽辦吧?”
周天點了支煙,冷聲問光頭。
光頭汗如雨下,他想了想,說道:“周先生,你要是喜歡她,就把她帶走,這樣行嗎?”
“……”
周天被噎得無語了,虧這光頭想的出來啊。
沒等周天說什麽,小玉這時說道:“周大哥,我還有件事想求你。”
“說吧。”
周天輕歎了一聲,感覺這個小玉怪可憐的了,能幫她的,就幫一把吧。
“我爸被光頭給軟禁起來了,爲了控制我,他把我爸給關起來,每天也不給吃飽飯,隻要我不聽話,他就往死裏打我爸,都快把我爸給折磨死了。”
小玉擦着眼淚說道。
周天聽完咬了咬牙,心想怪不得小玉被光頭給吃的死死的,鬧了半天,她的父親被光頭給抓了。
“你别着急,我讓他把你爸放了。”
周天道。
“嗯!”
小玉激動的用力點頭,一直以來,她都好想把她爸爸救出來,可是,她沒那個能力啊。
現在終于遇到貴人了,也算是老天爺開眼了。
而且她對周天的實力,絲毫都不懷疑的,知道光頭一定不敢違背周天的意思。
果然,光頭沒等周天開口呢,就主動示好,說道:“周先生,我現在就釋放小玉的老爸,您看這樣行嗎?”
周天一看光頭還挺識趣的,這時說道:“可以,你把他關在哪裏了?”
“周先生随我來吧,小玉的爸爸沒在村子裏,被我關在山裏了。”
光頭回答道。
周天沒再說什麽,他看了看史瓊斯,還有史瓊斯的三個手下。
這四個家夥,灰頭土臉的,一個個都在等着宣判一樣。
“周先生,樹苗您也取回來了,能不能放了我們……”
史瓊斯弱弱的對周天說道。
周天想了想,總不能把史瓊斯他們都宰了啊,帶着這四個家夥,還挺拖累的。
而且他現在也有些困了,身邊又沒帶着人,把史瓊斯他們四個留在身邊,還得防着他們。
何況剛才話已經說出去了,找到了血靈樹苗,就把史瓊斯他們都放了。
周天一向是說話算話的,這時說道:“你們都滾蛋吧,回你們的國家去,不許再踏進炎夏一步,明白?”
史瓊斯差點高興得跳起來,他最擔心的就是周天不肯放過他了。
一看周天同意了,他趕緊說道:“是的是的,周先生盡管放心,我馬上就回國,以後再也不敢來炎夏了。”
“滾。”
周天寒聲說道。
史瓊斯激動得心砰砰亂跳,本以爲今晚活不成了,還好周天找回了血靈樹苗,這才放他一馬。
趕緊帶着三個手下,灰溜溜的逃走,一刻都不敢呆在這裏。
史瓊斯走後,周天看了看光頭,說道:“走吧,帶我去找小玉的老爸。”
“是,周先生随我來。”
光頭聽話的很,招呼着周天,讓周天和小玉都跟着他,往山裏走去。
這裏都是山路,車子是沒法在這裏行駛的,所以隻能靠步行。
折騰了大半夜,周天也真是又困又乏,但沒辦法啊,遇到了小玉這檔子事,還是得幫幫她的。
那株血靈樹苗,周天讓光頭扛着,這家夥已經變成苦力了。
光頭也不敢反抗啊,隻能扛着樹苗走在最前面,帶着周天和小玉進山。
進了山後,在半山腰的位置,光頭停了下來。
“到了?”
周天問光頭。
“是的到了,周先生,請吧。”
光頭指了指一個不起眼的草叢後面。
周天順着他指的方向望去,隻見草叢後面,有一棟用木闆搭成的小窩棚,很是簡陋。
“你把她父親關在這了?”
周天沉聲問道,因爲這個小窩棚,看起來就像是拴牲口用的棚子,哪是人住的?
光頭臉都黑了,也隻好承認,點了點頭。
“真是夠缺德的。”
周天說道,邁步走了過去。
小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爸爸已經被關了幾個月,現在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随着周天到了窩棚前,小玉第一個進去了。
當進去後,借着外面的月光一看,小玉腿一軟就坐在了地上。
“爸……”
小玉傷心的哭了起來,哭的痛不欲生。
周天也往裏面望了一眼,隻一看,周天就吃了一驚。
隻見窩棚裏面關着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此人滿臉是傷,手和腳都被鐵鏈子鎖着,拴在了根木樁上。
一隻腳已經血肉模糊了,也不知道是用什麽東西砸的。
“小玉?”
中年男子一看到是自己的女兒來了,驚喜交加之下,竟然站了起來。
“啊!”
一聲痛叫,男子腳傷的太厲害,已經疼得又坐了下去。
“這都是你幹的好事?”
周天回頭冷眼看着光頭,怒了。
光頭一個勁的擦汗,他發現,周天是發怒了,恐怕又要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