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飛看來,李若詩目前在他的手上,周天就算想動他,也得顧忌一下吧?
可是他錯了,李若詩早已被周天給救出來了,目前正在跟兩名隊員在一起。
"你這是在威脅我?"
周天冷酷的聲音問道。
于飛也冷冷的哼了一聲,對周天道:"周先生,難道不能威脅你嗎?出了這樣的事,我們雙方最好都冷靜一下,好好的談談。"
"如果談不攏。對誰都沒有好處,你說呢周天先生?"
于飛說到這裏,臉上竟然還現出了一絲得意。
"你有資格跟周先生談嗎?"
巫酒這時怒道,一刀紮在了于飛的大腿之上。
"啊!"
于飛慘叫起來,爲他的狂妄付出了代價。
被紮了一刀,于飛也老實了許多,他發現巫酒的脾氣一點都沒變啊,出手太兇悍果斷了。
如果再瞎叭叭,說不定巫酒下一刀,就直接刺他的心髒了。
想到此。于飛不敢再嘚瑟了,捂着流血的腿,看着周天和巫酒。
"我已經去過你的家了,在于家莊對吧?"
周天這時對于飛說道。
這話一出口,于飛頓時傻眼了。呆呆的立在那裏。
周天既然能說出于家莊這個地名,自然就已經去過了啊。
瑪的任二旦,難道你投靠了周天嗎?爲什麽不給我打電話報告!
于飛在心裏暗暗罵着任二旦,都快恨死這個手下了。
"這麽說,你已經把李若詩給救走了?"
于飛咬着牙說道,腦門上全都是冷汗。
"沒錯,所以你不要再抱有幻想了,你要脅不住我的。"
周天對于飛說道。
于飛知道完蛋了,唯一的一張免死金牌,也不複存在。
沒有李若詩在手裏,周天不會有任何顧忌了。
"周先生,你好手段啊!一定是我那個不争氣的姐夫告訴你的吧?不然你找不到我家的。"
于飛咬牙說道。
"你說對了,是金大洲把你賣了。"
周天冷笑道。
"這個王八蛋!"
于飛怒罵道,他覺得挺郁悶,都是爲了幫金大洲出氣,他這才去了北川市,做出了惹怒周天的事。
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把周天招惹來,更不會挨了巫酒一刀。
但是現在一切都晚了,這次是把周天給得罪得死死的,也不知道周天能不能放過他。
"周先生,都是我一時糊塗了,是金大洲讓我幫他拿個主意,我這才……"
"這才想把我未出生的孩子弄死?"
周天寒聲喝道,臉上罩滿了殺氣!
之所以對于飛動了殺心。這是根源所在。
于飛,周天必殺之。
于飛吓得汗毛都豎起來了,他發現,周天渾身上下殺氣騰騰,這是要宰了他的節奏。
"周先生,對不起,對不起……"
于飛吓得跪在了地上,給周天磕起頭來。
砰!
周天一腳踹翻了于飛,有時候,對不起這三個字,屁用都沒有。
就是一萬句對不起,也換不回于飛的命了。
"周先生,你可饒了我吧,我不想死啊……"
于飛痛哭流涕的,這小子是極度恐懼之下,才變成這樣。
"你不想死?那你還害人?"
巫酒怒道,對着于飛的臉,就是一頓暴踢。
轉眼之間,于飛已經變成了豬頭。
何雨躲在一邊,看着眼前這一幕,她徹底的驚呆了。
在她的眼中,于飛就是這世上最狠的人,最厲害的人了。
真是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能把于飛收拾成這樣,這位周先生。到底是什麽人呢?
"巫酒大哥,别踢了别踢了,你和周先生想讓我怎麽做,我照辦還不行嗎?"
于飛求饒道。
巫酒看了看周天,他也知道,周天一定是要把何雨的父親救出來的。
果然,周天沒有殺了于飛,而是對于飛說道:"馬上帶我去找何雨的父親,找到了,我給你個痛快,找不到,你就等着一刀刀的被弄死吧。"
"不要啊。"
"去你大爺的!"
見于飛哭喊着要過來抱腿,周天一記飛腳,踢翻了這貨。
于飛的大牙都被踢掉了好幾顆,滿嘴是血,不敢再靠近周天了。
這貨沒有反駁和解釋,說明何雨的父親,确實是被這貨給藏起來了,這一點周天還是看得很透徹。
"還磨蹭什麽?走啊!"
周天揪住了于飛的頭發,把于飛給提了起來。
"好好好。我走,我帶你去找何雨的父親。"
于飛現在乖極了,連聲答應,跟着周天出了何雨的房間。
何雨哪還敢一個人呆在家裏啊?見周天他們都出去了,她飛快的跟了出去。
"周大哥。你把我也帶上吧,我不敢在家呆着。"
何雨楚楚可憐的看着周天說道。
回頭看了看何雨,周天的心裏還是很同情她的。
多單純善良的一個女孩子,遇到了于飛這個惡魔,被害成了這副樣子。
恐怕認識于飛的這兩個多月,将成爲她一生中的噩夢和痛苦吧。
現在能幫她的,也隻有把她的父親救出來,傷口還是需要她自己慢慢的撫平。
"走吧,我帶你一起走。"
周天對何雨溫和的說道。
何雨感動的哭了,她發現。這世上還是有好人的,這位周先生周大哥,就太好了。
如果早點遇到周大哥,自己的命運都會改變的。
可那都是美好的幻想,事實卻是,她遇到了于飛這個敗類。
腦子裏胡思亂想,何雨跟在周天的身後,出了家門。
巫酒給留下來的兩名隊員打了電話,讓他們把車子開過來。
這兩名隊員剛才接到命令,已經把車子都找地方隐蔽起來了。接到電話,很快就開車過來了。
車裏還有那個任二旦,此時的任二旦,心亂如麻,忐忑極了。
不知道接下來是死是活,這樣的等待,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周先生……"
任二旦在看到周天後,苦着臉打了招呼。
但是很快,他就看到了鼻青臉腫的于飛。
盡管于飛被打得臉都變形了,但任二旦對于飛太熟悉了啊,一下就認出來了。
在這裏見到了他的老大,他心裏還是本能的有些緊張。
于飛狠狠的瞪了任二旦一眼,知道是任二旦出賣了他,帶着周天找到了何雨的家。
"任二旦,你給我等着!"
于飛惡狠狠的威脅道。
任二旦吓得不輕,不過很快,他也就反應過來了。
于飛想害死周天老婆腹中的寶寶,雖然不知道得逞沒有,但這樣的深仇大恨,周天豈能饒了于飛啊?
不出意外的話。于飛是必死無疑了。
所以任二旦沒有理由再怕于飛,這時冷笑道:"哼哼,我等着又怎麽樣?姓于的,你壞事做絕,報應也該來了!"
"尼瑪!"
于飛氣得牙都疼。恨不得撲上去咬任二旦幾口。
"閉嘴!"
周天盛怒之下,猛的一巴掌抽在于飛的臉上。
"啊!"
于飛吐出了一顆大牙,臉更腫了,隻好老實的閉上了嘴巴。
"任二旦,你可以走了。你的三個同伴,我也把他們放掉。"
周天這時對任二旦說道。
任二旦感動的都哭了,對周天說道:"周先生,您真是言而有信啊,我。我……"
"别我了,我警告你,以後你要規勸你的那三個同伴,不要再做壞事,不然我殺你們二罪歸一。"
周天嚴肅的警告着任二旦。
任二旦不住的點頭,其實他本性并不是很壞,最多就是個混混流氓,打個架鬥個毆。
隻是遇到了于飛以後,才不得已跟着做了出格的事。
現在周天大人大量把他放了,他發誓下半輩子都要做個好人。
把任二旦放了以後,巫酒按着周天的意思,給兩名守在于家莊附近的隊員打了電話,讓他們把那三個于飛的手下放掉,然後趕到金馬鎮來彙合。
看到任二旦和三個手下都被釋放了,于飛的心裏淩亂極了,他太希望自己也能被周天放掉了。
"帶路吧,快點找到何雨的父親。"
周天拽着于飛上了他的車。
"好的周先生,我給你指路。不過到了地方,你可别打我啊。"
于飛慌張的對周天道。
周天真是又氣又覺得可笑,這于飛心可真大啊。
到了地方還打他?直接宰了他才對。
不過,于飛此時的表情和說出的這句話,卻也讓周天心生疑惑。
難道,于飛把何雨的父親弄死弄殘了?要不幹嘛乞求别打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