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
巫酒答應道,派出了兩名隊員,留在了于家莊附近,把這裏監視起來。
隻要于飛再回到家中,周天就能立馬知道了。
安排好了這一切,周天讓隊員們把任二旦以及三個同夥押上,一起去了金馬鎮。
到了金馬鎮後,巫酒留下了一輛車,命令兩名隊員看守三個于飛的手下。
"帶我去找到何雨。"
周天這時看了看任二旦,冰冷的聲音說道。
任二旦一看就剩下他一個人了。這小子心裏就更沒底了。
同伴們都被看押起來,也不知道會是什麽樣的下場,任二旦心裏直打鼓。
"周先生,我也不保證能不能找到何雨啊,我隻是跟着于飛去過何雨的家,知道她家住哪裏。"
任二旦很郁悶的看着周天,他真不敢想象,如果找不到何雨,會是什麽樣的下場。
"能找到她家不就行了嗎?别廢話了,快點帶路。"
周天對任二旦喝道。
"是是是。"
任二旦吓得連聲答應。給周天指引着道路,去找何雨的家。
憑着上次的記憶,任二旦還是帶着周天找到了,在金馬鎮的最西頭,一個二層小洋樓。
周天把車停好。此時已經傍晚了,金馬鎮街上更沒什麽人了。
坐在車裏看了看何雨的家,周天心中一陣的感慨。
二層的小洋樓挺闊綽的啊,目測何雨家裏并不缺錢,應該挺有錢的。
這樣的家境,何雨怎麽會找了于飛這樣的人渣呢?況且于飛還是個有婦之夫!
怎麽都想不明白,這年頭女孩子都是怎麽想的呢?
"周先生,二樓亮着燈呢,我想何雨應該在家吧。"
任二旦小心的對周天說道。
"先委屈你一下,把你綁上鎖在車裏,你沒意見吧?"
周天這時問任二旦。
任二旦咧嘴苦笑,他哪能沒意見啊?被束縛住多難受。
可是也不敢說出來,這小子隻好笑道:"沒事的周先生,隻要你不殺我,把我怎麽樣都行。"
"嗯,你最好還是老實一點,不要想着逃跑什麽的。等我把事情辦完了,就會放了你。"
"如果你跟我玩花樣,呵呵,你知道會是什麽下場。"
周天冷冷的一笑,警告着任二旦。
"我明白我明白,你就放心吧周先生,就算你不綁着我,我也會老老實實呆在車裏的,不會跟你搗亂。"
任二旦小嘴還挺能白唬的。專挑好聽的說,想取悅周天。
周天哪能信他這一套?還是讓巫酒找出了繩子,把任二旦鎖在了車裏。
此時巫酒手下的隊員,有兩名在于家莊監視着,另外兩名看押着于飛的三個手下,隻剩下一名隊員在巫酒的身邊。
巫酒看了看這個隊員,對他說道:"你留在外面,看守好任二旦,外面一旦有什麽情況,立馬通知我。"
"是!"
這名隊員答應一聲,上了周天的車子,看押被綁着的任二旦。
周天很放心了,以任二旦這兩下子,就算不被綁着,也不是這名隊員的對手。
更何況現在五花大綁的,像頭待宰的豬一樣,根本翻不起什麽風浪。
"少爺,我們進去吧。"巫酒這時對周天說道。
周天點了點頭,帶着巫酒,二人進了何雨家的院門。
院門并沒有上鎖,裏面也沒有養狗,周天和巫酒還是很順利的就接近了二層小洋樓的門口。
試着伸手推了推,門居然沒有被反鎖,可能是天剛剛黑下來,何雨的家人還沒有落鎖吧。
周天此刻感覺怪怪的。真是想不到,自己竟然還來了個夜闖民宅。
不過這也都是沒辦法的事,想抓到于飛,也隻能這樣做了。
一樓漆黑一片,估計也不會有人,周天和巫酒直接上了二樓,奔着有燈光的那個房間走去。
剛走到房門口,就聽到了裏面一個年輕女孩的哭泣聲。
哭的還挺傷心的,聲音卻是很好聽,令人忍不住有種上去哄哄她的沖動。
這個哭泣的女孩,應該就是何雨了吧?
周天心中暗想,他的手落在了門把手上。
按理說不應該傍晚時分闖人家女孩的閨房,但既然來了,也隻能硬着頭皮上了。
轉動了一下門把手,輕輕的一推,門開了。
"啊!你,你是什麽人?"
房間裏一個很漂亮的長發女孩,瞪大了漂亮的眼睛,盯着周天。
此時她也不哭了,從床上起身。向後退了幾步,警惕的望着周天。
當看到巫酒也跟了進來,這女孩更害怕了。
真是不速之客啊,來一個就夠嗆了,居然一下來了倆?
周天打量了一下這個女孩。她足有一米七二的身高,身形窈窕靓麗,往臉上望去,五官更是精緻,皮膚吹彈可破,絕對的白富美一枚。
隻是臉上的淚痕還未幹,在燈光的掩映下,頗有些楚楚可人的味道。
"你不要害怕,我們不是壞人。"
周天沖這女孩擺了擺手,盡量溫柔的笑了笑。
"哼。沒有一個人會說自己是壞人!如果你真的不是壞人,馬上離開我家,不然我現在就報警了!"
女孩說着,拿出了手機,準備報警。
"且慢,我保證不會傷害到你的,如果你非要這麽不配合,那就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周天這時臉色一沉,語氣稍微重了一些。
而且,周天向前走了幾步。已經到了這個女孩的面前。
這……
女孩吓得呼吸都急促起來,隻有她一個人在房間裏,面對兩個陌生的男人,夜晚闖到她面前,她哪能不怕?
此刻她也不敢再打電話了,生怕激怒了周天。
"哎,你到底想幹什麽嘛,我跟你又無冤無仇的,你闖我家裏來幹啥呢?"
女孩輕輕歎了口氣,顫抖着聲音問周天。
"你叫何雨是嗎?"
周天問道。
女孩微微一怔,沒料到對方連她的名字都知道了。
"是的,我叫何雨。"
何雨點點頭,望着周天說道。
周天一聽,心裏有底了,看來任二旦還是沒有耍花樣。
"你認識于飛麽?"
周天沉默了片刻,突然問何雨。
聽到于飛這兩個字,何雨頓時臉色變了,嘴唇也抿得緊緊的。
"你,你們是他派來的?"
何雨終于忍不住膽怯的問道。
周天是何等的心細啊?看到何雨如此強烈的反應,周天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何雨爲什麽聽到于飛的名字。就吓成這樣子?
看來并非自己之前想的那樣,也許這個女孩并不是心甘情願的跟于飛在一起吧。
"不是。不過我這次來,是找于飛的,跟你沒多大關系。"
周天對何雨說道。
見周天這樣說,何雨懸着的心終于放下了。她也沒有剛才那麽緊張了。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何雨長出一口氣,放松下來了。
十幾秒後,何雨突然問道:"這位大哥,你認識于飛嗎?找他什麽事?"
周天聽了微微一笑。道:"你先不要問我,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剛才爲什麽哭的那麽傷心?"
見周天問起這個,何雨的眼淚又圍着眼圈直轉了。
"大哥,我因爲什麽哭。這不關你事吧?"
何雨望着周天,接着說道:"如果你是來找于飛的,還是請你馬上離開我家吧,你去找于飛就是了。"
"呵呵,你不說我也猜的到,是于飛對你不好,讓你傷心,你才哭的,對吧?"
周天一笑,看着何雨說道。
何雨咬了咬牙,對周天道:"你這人真是讨厭,我因爲什麽哭關你什麽事?好了,馬上離開我家吧,不然他要是把你們堵在這裏,你們就别想活了!"
"是嗎?不過我倒是希望他能立馬出現在你這裏,那樣就省了不少事。"
周天冷冷的一笑,眼中放出兩道寒光。
見周天如此表情,何雨驚詫的道:"大哥,你跟于飛有仇嗎?你是來對付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