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算你厲害,找來這麽能打的人,來對付我金家!"
金大洲躺在地上,其實他能起來,但卻不敢現在就站起來。
因爲他很清楚,隻要一站起來,就立馬被放倒。還得吃苦頭。
最好的辦法,就是等援兵趕到,到時候再殺周天一個落花流水。
看着躺在地上還嘴賤的金大洲,周天心裏還是很火大的。
爲了這麽一個敗類,折騰到這麽遠的地方,這貨居然還不服氣呢。
"金大洲,你太能作死了,看來今晚。我真要送你們上路了。"
周天很平靜的說道。
語氣雖然平靜,但卻蘊含着殺機。
周天可不是吓唬這個金大洲,臨來的時候,周天就有了幹掉金大洲的想法。
"呵呵。我不信你敢殺我。殺人不償命是咋的?姓周的,你有勇氣打我一頓,還敢殺了我不成?"
金大洲爲了扳回一絲面子,呵呵冷笑,向周天挑釁。
"拖出去,幹掉。"
周天對巫酒說道。
巫酒早就準備好了,他更清楚,周天之所以把他叫來了,就是要幹掉這個金大洲。
隻見巫酒過來就拎起了金大洲,就像拎一隻雞那麽輕松,往外走去。
"啊!周天,你,你敢這麽胡來?你會後悔的!"
金大洲一看周天是來真的了,頓時吓得沒脈了。
"呵呵,我還真不知道什麽是後悔。"
周天冷冷一笑,看都沒再看金大洲一眼。
看到這一幕,馬珍和方清靈都吓得呆住了。
她們哪見過這個啊?心想難道周天真敢幹掉金大洲?
"周天哥哥,你可别沖動啊,爲了我的事,你可别攤上人命官司。"
方清靈趕緊拉住了周天的手。焦急的勸道。
她是真的害怕了,怕周天真的把金大洲幹掉,那樣一來麻煩可就大了。
不過幹掉金大洲對于周天來說,卻沒什麽大不了的。
何況還有巫酒在此,巫酒把金大洲殺了,就像碾死一隻臭蟲。
"别擔心,沒事的。"
周天拍了拍方清靈的肩膀,語氣平淡極了。
"啊?"
方清靈驚得張大了小嘴,心想還沒事呢?都要出人命了啊。
"周天,你不能這麽幹,快點放我大哥回來!"
金大友也慌了神,這麽多年橫行金馬鎮,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麽怕過。
以前遇到的最厲害的人物,最多也就是跟金家鬥毆一場罷了,沒有哪個有膽子鬧出人命。
可今晚不同了,誰都看得出來,周天是要玩真的。
"你也追随你大哥去吧,一起上路。"
周天對金大友說道,然後揮了揮手。
巫酒手下的隊員過來了,把金大友也拖了出去。
完了……
幾個金姓族人趴在地上大眼瞪小眼。心都涼了。
這可如何是好?根本不是周天的對手,現在也救不下來金大洲和金大友啊。
那個金哲拄着拐,哆嗦着站在角落裏,冷汗不住的往下淌,一聲沒敢吭。
他生怕周天注意到他,哪還敢出聲啊?
"你什麽想說的嗎?你老爸和你二叔要見閻王了,你還無動于衷?"
周天冷冷的一笑,問金哲道。
金哲都有點站不穩了,吓得擦了擦冷汗,一句話都沒敢說。
"都拄拐了也不消停點,還跑到清靈家裏鬧事?來,到我面前來。"
周天指着金哲喝道。
金哲條件反射一般,拄着拐就往周天面前走了。
是吓的,他不敢不聽周天的話。
"周先生,我……"
啪!
"哎喲!"
金哲剛說一句話,就被周天給扇了一巴掌。脖子都歪了!
"沒見過你們這麽霸道的,人家不願意跟你在一起,你還硬逼着嫁給你?"
周天怒道,幾記重拳砸在了金哲的臉上。
這金哲還就是欠揍。被周天一頓暴揍過後,他也變乖了。
"周先生,我知道錯了啊,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騷擾清靈了。"
金哲很沒出息的服軟了。
不服軟也不行,不僅僅是挨揍,小命都得搭上。
沒等周天說什麽,屋外已經傳來了金大洲和金大友的苦苦哀求聲。
還有這倆人磕頭的聲音。磕的還挺響,這倆人都吓哭了。
周天聽了一皺眉,這也太沒骨頭了吧?吓成這樣?
出于好奇,周天轉身出了屋。
方清靈還是很聰明的,她怕幾個金姓族人拿她和她媽媽當人質,所以趕緊拉着馬珍跟了出來,不離周天左右。
金哲也拄着拐出來了,那幾個趴在地上的金姓族人。這時也都起來了,跟着一起出去了。
屋外,金大洲和金大友并排跪着,兩個人都哭了,一邊哭着求饒,一邊打自己的耳光。
在他們的面前,站着的是巫酒。
此時巫酒手中拿着一把短刃,已經準備送他們上路了。
可是這倆家夥太有一套了,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求饒的話語更是賤到一定程度了,竟是把巫酒都給弄懵了。
像巫酒這樣在生死場摸爬滾打多年的人,見慣了亡命之徒,還真是很少遇到像金大洲和金大友這樣的。
所以巫酒沒有動手,對于他來說,殺這樣跪地求饒的人,他有點下不去手了。
"怎麽回事?"
周天走到了巫酒的近前。問道。
"呵呵,這倆人求生欲太強了。"
巫酒笑了,指了指跪在面前的金大洲和金大友。
啪啪……
金大洲和金大友狠狠扇着自己的臉,這也算是苦肉計了。想博取同情。
一邊扇,金大洲一邊說道:"周先生,周爺爺,别殺我。咱們有事好商量……"
周天也被金大洲這副德性氣樂了,說道:"金大洲,你也算個男人?腦袋掉了碗大個疤,至于這麽沒骨氣嗎?"
金大洲哭嚎道:"周先生啊。我怕死,我真的不想死啊!隻要你别殺我,萬事好商量,要錢我給錢,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我可去妹的吧!"
周天氣得一腳蹬翻了金大洲。
"周先生,我也是,我和我大哥一樣!别殺我,我保證再也不會惹你生氣了。"
金大友喊道。
周天真是醉了,把金大友也踹翻在地。
本來今晚是想幹掉他們的,可是這兩敗類如此,周天和巫酒一樣,還真有點下不去手了。
都求饒到這種地步了,周天也真是沒辦法。
"好吧,死罪饒過,活罪難免,把你們腳筋挑斷,讓你們下半輩子當廢人。"
周天對金大洲和金大友說道。
"啊?不行啊周先生!"
金大洲喊道,吓得臉都綠了。
"不行不行,那哪行啊?"
金大友吓得都尿了,感覺腦袋嗡嗡直響。
周天可不想跟他們廢話,沖巫酒使了個眼色。
巫酒二話沒說,過去就要廢了金大洲和金大友。
"住手!"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了一聲斷喝。
緊接着,一夥人快速的沖了過來。
足有十來個人,爲首的一人三十多歲的年紀,淩角分明的臉上,布滿了殺氣。
巫酒回頭一看,當看到這個爲首的人以後,他不由得愣了一下。
"于飛?"
巫酒忍不住脫口而出。
"你,你是巫酒大哥?"
于飛驚詫極了,快步走到了巫酒的近前。
"是我!"
巫酒驚訝的迎了上去,上下打量着于飛。
"巫酒大哥好!"
于飛來了個立正敬禮,對巫酒還是很尊敬的。
周天見狀,心中很是意外。
想不到巫酒在這裏,還遇到故人了?
"這位是周爺!"
巫酒這時對于飛說道,然後帶着他到了周天的近前。
"周爺你好!我叫于飛,以前跟巫酒大哥一起共過事。"
于飛很禮貌的對周天說道。
周天一看這情況,感覺有些不好辦了。
本想把金大洲和金大友廢掉的,可半路上還殺出個于飛,跟巫酒好像關系還很不錯。
"你和金大洲是什麽關系?不會是來幫他對付我的吧?"
周天這時冷然一笑,問于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