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周天,以前都是我的不對,我給你道歉!既然你不想要我的命,那就把我和我兒子都放了吧。”
蔣帝姑盡量擺出了一副懇求的模樣,試探着周天。
周天聽了她這話,差點笑了出來。
這蔣帝姑的心也是真夠大的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想着全身而退呢?
周天就算不爲自己,也得爲那些被赤焰無辜傷害的人着想一下,放走了蔣帝姑和侯景文,那将會有更多無辜的人倒黴,同時也會死更多的人。
“這個你就别幻想了。”
周天臉色一沉,對蔣帝姑說道。
蔣帝姑一看周天拒絕,她頓時瞪起了兇狠的眼珠子。
“你耍我?剛才你是怎麽說的?”
蔣帝姑質問着周天。
“我隻說過不願殺女人。”
周天懶得再跟蔣帝姑廢話了,這時對小舟說道:“小舟,把這些赤焰成員全都押走吧,等巫酒回來,讓他決定怎麽處置這些人。”
“是!”
小舟答應了一聲,帶着幾個特戰隊員,把蔣帝姑給逮捕了,包括她手下的二十多人,全都被一起看押起來。
“周爺,這個外國人怎麽辦?”
龍昆指了指史蒂克,問周天道。
周天看了看史蒂克,這貨已經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此時臉上慌的很。
“你打算怎麽辦?”
周天冷聲問史蒂克。
史蒂克還能怎麽辦啊?落在周天的手裏,他就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周天要是不殺他,都是格外開恩了。
“周天先生,我聽從您的安排。”
史蒂克還挺識相的,很有禮貌的對周天道。
“呵呵,你還挺會說話的。這樣吧,你跟蔣帝姑一樣,先把你押起來。”
周天冷冷的一笑。
史蒂克終于松了一口氣,盡管不知道接下來等着他的是什麽,但現在能保住性命,已經很不錯了。
周天不想處置這些人,現在巫酒還沒有回到北川市,等巫酒回來,這些人任由巫酒處置了。
小舟打電話讓人派車過來,這二十多号赤焰成員,沒兩輛大一點的車還真拉不下。
周天把這裏全都交給了小舟,他帶着龍昆和肖三他們,回了北川市。
已經很晚了,周天開車直接回了家。
此時,李若雪正陪着周靈,在客廳裏閑聊呢。
對于這個嫂子,周靈還是倍感親切的,因爲李若雪也一直待她很好。
看到周天回來了,李若雪和周靈都起身迎了上來。
“哥,你回來啦。”
周靈迎上來跟周天打着招呼。
“怎麽回來這麽晚呀,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飯。”
李若雪親熱的迎上來,她和周天已經有了夫妻之實,現在的感情可是如膠似漆的。
“不用了若雪,你休息會吧,我不餓。”
周天疼愛的望了李若雪一眼,他發現自己的老婆,還真是越來越賢惠了。
“哥,我什麽時候能回家去住呀?爸明天就出院啦。”
周靈問道。
周天還不知道養父明天就出院,見周靈這樣問,周天笑了笑說道:“在我這住着不挺好的嗎,怎麽還想回家了?”
“這樣太影響你和嫂子的二人世界了,嘻嘻。”
周靈可愛的一笑。
周天也笑了,他知道妹妹是在這住夠了。
“好吧,那明天我們一起去接爸出院,然後我帶你們去水上樂園玩玩去。”
周天說道。
“真的呀?那太好了哥,你的水上樂園建成後,我還一次都沒去玩呢。”
周靈開心極了,身爲一個女孩子,她哪能不愛玩呢?
周天見妹妹這麽開心,他不禁笑了笑,感覺有些過意不去了。
這陣子太忙,水上樂園開業這麽長時間了,竟是沒有帶家人去轉轉,實在是不應該。
第二天一大早,李若雪也沒有去上班,随着周天一起出了家門。
周天開車,帶着李若雪和周靈,一起去醫院接周福柱。
周福柱上次傷的實在是不輕,好在養了這麽久,終于是康複了。
一聽說要帶他去水上樂園玩,他把頭晃得像撥浪鼓一樣。
“不行不行,小天啊,聽說那種地方消費都很高的,咱們可不能那麽浪費錢呀。”
樸實的周福柱連連搖頭,勸周天道。
周天見養父如此,他卻笑不出來,因爲他知道,養父這些年來把他和周靈養大,有多麽的艱難辛酸。
可以說周福柱是勤懇了一輩子,也受窮了一輩子。
也就是最近幾個月,周天爲周福柱和周靈買下了華府世家的那棟别墅,周福柱才過上了幾天好日子。
“爸,你不用顧慮這些,那個水上樂園,就是周天開的,不用花錢的。”
李若雪微微一笑,柔聲勸周福柱。
“是嗎?哎,我們家小天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爸一直感覺像在做夢呢……”
周福柱一激動,還掉了幾滴眼淚。
“好了爸,今天高興的日子,就别想太多了,咱們出發吧。”
周天說着,扶着周福柱出了病房,一家人離開了醫院。
坐上了周天開的那輛老款奧迪車,周福柱更加激動了。
他爲周天感到高興,因爲在他看來,周天能開上“四個圈”的車,真是發達了。
很快,周天開車到了水上樂園。
這裏也是周天人生中第一筆大投資,進入水上樂園後,發現生意相當的火爆,近千名慕名而來的各地遊客,在這裏玩的開心極了。
到了室内大型陽光沙灘主題錧,周天并沒有下水,而是決定四處轉轉,欣賞一下自己這個水上樂園的風采。
李若雪望着面前泳池裏上百名遊客,這些人都在水中玩的那麽開心,她感覺自己的老公真是太了不起了。
要知道,這可是全國最大的室内水上樂園啊,竟然是她家的,這種自豪感妙不可言。
“我草,怎麽什麽人都能進來了啊?這特麽的,老東西還下水了?”
就在此時,一道男子的聲音傳來,聲音中透着鄙視和不耐煩。
“親愛的,人家玩的正盡興呢,你看看他多髒呀,一看就是農村出來的,惡心死人家啦……”
一個年輕女子穿着泳衣,指着周福柱,對身邊的男人訴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