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子你夠痛快,那好吧,我可以讓你們見見面,但能不能把人交給你,還要看咱們能不能談得攏了……”
丁振海臉上現出了一絲賤笑,話裏有話的對周天說道。
周天是何等聰明,看到丁振海此刻賤賤的帶着貪婪笑容,又聽到丁振海的這番話,周天已經明白個大概了。
這丁振海,是想談點條件啊,隻要條件談得攏,他就可以把蕭冬梅交出來。
雖然猜到了丁振海的意圖,但周天坐在那裏穩穩當當的,沒露聲色。
丁振海心裏有些不爽了,他也很驚訝,周天這麽年輕,怎麽會如此老成幹練啊?好像還挺有城府的!
“去把蕭女士請出來。”
丁振海對身邊的小胡子冷聲說道。
“是,丁爺!”
小胡子答應了一聲,順着樓梯上樓了。
兩分鍾過後,小胡子走在前面下了樓,在他的身後,還跟着一大幫人!
爲首的,正是蕭冬梅。
此時蕭冬梅拄着雙拐,下樓梯相當的費力,在她的身邊,又瘦又黑的蕭子楓,扶着她往樓下走呢。
以前蕭子楓可是很風流倜傥的,白白的有些微胖,可現在卻黑瘦黑瘦的。
沒辦法啊,蕭子楓和他爹蕭虎被周天遣送到非洲後,一直都在金渝的金礦裏幹苦力了,昨晚才被丁振海的人給救出來。
所以蕭子楓和蕭虎都造的很狼狽,可沒少了吃苦頭。
至于蕭冬梅,不拄拐根本走不了路,兩條腿還沒有徹底恢複好。
在蕭冬梅和蕭子楓的後面,跟着的是蕭虎,這老家夥陰沉着臉,一副怨毒的樣子,往樓下掃視着。
最後面,跟着的是京都伍家和王家的人,伍家三口人,王家四口人,他們是後來非洲挖礦的,所以比蕭子楓和蕭虎強一些,沒那麽狼狽。
在這裏看到蕭冬梅,周天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難纏太可惡了!
上次一怒之下砸斷了蕭冬梅的雙腿,周天本以爲蕭冬梅會痛改前非的,想不到這麽快,蕭冬梅就按捺不住了,又出來搞事情!
救蕭子楓和蕭虎,倒是情有可原,畢竟那是蕭冬梅的弟弟和老爹。
可蕭冬梅把伍家和王家的人都救出來,其險惡用心就昭然若揭了!擺明了是要利用伍家和王家的人,來對付周天。
這一點,周天看得透透的!
“咯咯!周天,你鼻子還真靈呀,這麽快就找到我啦?”
蕭冬梅咯咯一陣冷笑,陰狠的盯着周天說道。
“蕭冬梅,你是太沒臉了。”
周天很無語的看着蕭冬梅,輕歎了一聲說道。
一句話,把蕭冬梅氣得牙都疼。
她在華夏,可是周澤成的二房老婆!多麽尊貴的身份啊,誰敢對她不敬?
可是周天卻完全不把她當回事,連聲媽都不叫,直接叫她的名字。
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蕭冬梅感覺這是一種恥辱。
“你也太不懂禮數了!好歹你得管我叫聲媽,你就這麽跟你的繼母說話?”
蕭冬梅還擺起譜來了,訓斥着周天。
“閉嘴!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問問自己,你也配?”
周天喝問道。
蕭冬梅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她沒再跟周天鬥嘴,而是架着雙拐到了丁振海的面前。
“丁爺,請你馬上把周天和他帶來的人都宰了。”
蕭冬梅惡狠狠的說着,不過面對丁振海的時候,蕭冬梅的臉上卻是帶着賤賤的表情,一副卑微的模樣。
看到蕭冬梅這副德性,周天真是被惡心到了。
呵呵,蕭冬梅啊蕭冬梅,你的高冷呢?你的嚣張狂妄呢?在這姓丁的面前,你就變成奴才相了?
周天面帶冷笑,心中暗自想道。
蕭冬梅本以爲丁振海會立馬答應她的要求,但是她沒料到,丁振海聽完她的話後,卻是沒什麽太大的反應。
“咳咳,蕭女士,有一點你要搞清楚,這是在我的地盤,我怎麽做,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
丁振海不冷不熱的道。
蕭冬梅愣了一下,随即眯着眼睛說道:“丁爺,你這話我就聽不懂了,難道你拿了我三千萬,我提這點要求你都不滿足我?”
“三千萬?呵呵,我不是幫你救出了這麽多人嗎?三千萬就當勞務費了!你知不知道周公子的命值多少錢呀?三千萬就想買嗎?”
丁振海呵呵笑了起來,笑得很是貪婪,很是得意。
沒錯,丁振海有他自己的打算,他的胃口很大。
周天能到他的家裏來,這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個财神爺,落他家炕頭了!
控制住周天,跟京都周家要多少錢,周家都得給啊!
所以丁振海哪能聽蕭冬梅的?他還要拿周天當搖錢樹呢。
“那你想要多少?隻要你幫我幹掉周天,你要多少錢隻管開口!”
蕭冬梅大聲的問丁振海,一副急不可待的樣子。
周天看到這一幕,他不由得冷冷的哼了一聲。
這個蕭冬梅,是做夢都想他死啊!
“是啊丁爺,你開個價吧,我姐有的是錢!”
蕭子楓在一邊不甘寂寞了,這小子高聲喊了起來。
“你算個什麽東西?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
丁振海把臉一沉,很鄙視的掃了蕭子楓一眼。
蕭子楓立馬縮了縮脖子,連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敢說出口,對丁振海畏懼極了。
看到蕭子楓這副死樣,周天的眉毛挑了挑,但他沒說什麽。
丁振海見周天保持着沉默,他撇了撇嘴,一副乾坤執掌在手的狂傲模樣,對周天說道:“周公子,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周天此刻心裏已經很不爽了,一看丁振海竟然還敢擺出這副欠抽的模樣,周天就更不耐煩了。
“有話你就說,有屁快點放!”
周天沒再慣着丁振海,此時沉着臉說道。
卧槽?
丁振海真是做夢都沒想到,周天竟然敢這麽說他!
這可是在他的地盤上啊,隻要他一聲令下,周天和周天帶來的這些人,一個都别想活着離開這裏!
當然了,這也隻是丁振海這麽認爲的。
“周天,你咋跟我說話呢?”
丁振海也不文謅謅的裝逼了,翻着白眼用大白話問周天。